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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盛景承的房間中靜悄悄的,如水的月光透過窗子灑在大床上的大被子上,大被子下夏清、盛景承因為難受,輕輕蠕動了一下,蠕動著蠕動著,便動到一起,頭抵著頭睡著,好一會兒,因為酒精作用,兩人都難受的哼唧,像是做夢一樣,同時睜開眼睛。 你看我,我看你。 盛景承以為在夢中,輕聲喚:“清清?” 夏清輕聲喚:“景承?” 盛景承委屈巴巴地看著夏清,開口便說:“清清,你討厭。” 夏清腦子轉不過來圈,問:“我怎么討厭了?” “你都不喜歡我。” “我喜歡你啊。” “你不喜歡我!”喝醉的盛景承像個孩子一樣,說:“你讓方靳堂親你了。” “我沒讓他親。”喝醉的夏清也不像個大人。 盛景承一點邏輯都沒有地說:“我難過,我吃醋。” 夏清朝盛景承靠了靠,伸手摸他的俊臉臉,問:“你難過什么,吃醋什么?” “難過方靳堂不真心。吃醋,吃醋就是為你,你都不向我解釋。” “我和你解釋了啊。” “晚了,我生氣,我喝酒,我把自己喝醉,我不理你了!”盛景承含糊不清地說完,緩慢地要轉身遠離夏清。 夏清趕緊捧住他的臉說:“別不理我,我喜歡你。” “騙人精!你對我都不好!” “我哪對你不好了?”夏清手指摩挲著盛景承的臉,輕聲問。 “你都不親親我,不抱抱我。” “我現在親你,抱你,好不好?” “好。” 盛景承輕易被哄好,嘟著嘴讓夏清親。 夏清當真用力地親了一下,而后放開盛景承。 盛景承眼睛通紅地望著夏清,說:“清清,馬上就到約定的四個月了。” 夏清輕聲應:“嗯。” 盛景承摟住夏清的腰說:“你不會和我分手的,是不是?” “是。” “你說你不會和我分手。” “我不會和你分手的。” “你說你喜歡我。” “我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盛景承捧著夏清的臉,眼睛通紅,卻不是因為酒精,而是眼淚,斷斷續續地說:“我特別喜歡你,想一輩子和你在一起,我看到方靳堂親你,我都快嚇死了,我真怕你就跟他走了,不要我了,你這人這么矯情,心這么硬,除了我,還有誰能長久地愛你啊,說不定他三兩年就把甩了,還是我好,我特別好,長得帥,能賺錢,又能愛你一輩子,你說,我是不是特別特別優秀?” 夏清望著盛景承燦若星光的眸子,還有微微的淚水,心里一陣潮濕,已然分不清楚是夢是醉還是醒,只輕輕地說:“是,你特別特別的帥,特別特別的能賺錢,特別特別的優秀,我特別特別的喜歡你。” “是特別特別的嗎?”盛景承傷感地問。 “嗯,是特別特別的。” “那你再親親我。” “好。” 盛景承又一次嘟嘴讓夏清親。 夏清又一次吻向盛景承,這次不一樣的是,她一吻住盛景承,盛景承便摟住她不放,咬住她的嘴唇,不停地研磨,越研磨身體的燥熱越不受控制,他忍不住整個身體都移向夏清,把她壓在身下,不再滿足于親吻她的嘴唇,而是一點點向下移。 夏清同樣不受控制,伸手緊緊抱住盛景承,與盛景承纏在一起,一起沐浴在月色之下,激烈又持久,一直到精疲力盡,兩人才雙雙入睡……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早上是星期六,東東不用上班,東東也知道舅媽不上班,于是在自己吭哧吭哧穿小鞋子的時候,便問:“外婆,我舅媽呢?” 盛老太太說:“在樓上睡覺呢,昨天晚上喝酒了,是她哥哥把她送回來的。” “舅媽喝酒了哇?”東東問。 “嗯,所以你先別喊她,讓她還有你舅舅,多睡一會兒,我們先吃早飯。” “好吧。” 東東穿好鞋子,乖乖地洗手洗臉,坐在餐桌前吃早飯,吃著吃著便問:“外婆,舅媽還沒有醒嗎?” 盛老太太笑說:“沒有呢。” 東東不高興地說:“舅媽不醒,那舅舅怎么也不醒啊?舅舅他太懶了!” 盛老太太就喜歡聽外孫小奶腔的嘮叨,說:“你舅舅也喝酒了。” “舅舅也喝酒了哇?” “嗯。” “他太不聽話了!” “對,讓他睡一會兒,睡醒了再教訓他,好不好?” “好。” 于是東東便安心地吃早飯,吃完早飯,盛老太太便讓芳姨給夏清、盛景承、夏敬榮三人留早飯,她則帶著東東去散步,等到散步回來已是上午九點,結果夏清、盛景承、夏敬榮三人還沒有醒,夏敬榮算是客人,不醒就醒吧,但是夏清、盛景承會不會睡太久了?早飯不吃對畏不好的啊。 所以東東再次提出要喊舅媽起床時,盛老太太便答應了,說:“去吧。” “好!” 東東開開心心地爬樓梯。 盛老太太說:“你爬慢點,小心別摔了。” “不會摔的,摔了也有地毯,不疼的。” 盛老太太笑說:“那也不能摔。” 東東嘻嘻地爬上二樓,歡快地朝夏清房間奔,趴在門縫朝夏清房間看,可是夏清房間是關閉的,所以他什么都看不到,只好伸出小手,輕輕地拍門,聲音不大不小,奶腔nongnong地喊:“舅媽!舅媽!太陽公公都出來了,你咋還不起來吃飯啊?舅媽,舅媽!起來吃飯了!” 東東怎么喊,里面都沒有反應,東東趴到鏤空護欄朝下看盛老太太說:“外婆,舅媽不開門!” “那你先去喊你舅舅起床!”盛老太太說。 東東好一聲,便篤篤地跑到盛景承的房門前,連踢帶大力拍,扯著嗓子喊:“舅舅!舅舅!起床了!舅舅!起床了!” 盛老太太心想,東東啊,那是你親舅舅,可比舅媽親多了,你怎么就不能像對舅媽一樣對舅舅呢? 可是,東東的“溫柔”都給了舅媽,對待舅舅就是這么簡單粗暴。 “舅舅!舅舅!起床了!吃飯了!”東東在門邊繼續拳打腳踢的。 不管是東東喊聲還是踢門、拍門聲都傳入了盛景承的房間內,房間內大床邊一片混亂,西裝、禮服、皮帶、內衣、內褲扔的到處都是,而床上一張被子一半耷拉在地,另一半在蓋住床上的兩個擁抱在一起的身形,正是夏清和盛景承。 “砰砰!咚咚!” “舅舅!舅舅!起床了!” 不停的踢門、拍門聲和叫喊聲傳進來,令睡夢中的夏清、盛景承微微蹙眉,想再繼續睡一會兒,可是噪聲源源不斷,夏清、盛景承愣是睡不下去,緩緩有了意識,迷迷糊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