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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感謝,感謝大家團結(jié)互助,這才有了等等,一番總結(jié)之后,容杉又代表制片人、投資商給大家發(fā)了紅包,讓現(xiàn)場氣氛更歡快了,大家敞開肚皮吃,暢所欲言,有人調(diào)侃夏清、盛景承太過好看搶了男女主角的風頭,男女主角很會說話地表示,天大地大老板老板娘最大,面對夏清、盛景承的顏他們認輸,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其實,男女角確實不在乎被夏清、盛景承搶了風頭,因為沒有夏清、盛景承,男女主角不可能由親人一下爆紅的。 整個慶功宴,沒有絲毫不愉快。 夏清因此喝了一些酒,但并沒有醉,只是想要去一下衛(wèi)生間,卻是便和女主角白玉婧說了一聲,一個人去了衛(wèi)生間,從衛(wèi)生間出來,好巧不巧地遇到了方靳堂。 方靳堂一看見夏清,便呆住了,目光一瞬不瞬地望著夏清。 “夏清?”方靳堂不敢相信地喊一聲。 夏清笑了笑,說:“好巧啊,你也在這兒?” “嗯,我在陪客戶,你呢?” “今天是電影的慶功宴。” “哦,你今天很漂亮。” “謝謝。” 夏清說完要走。 方靳堂沒動,他不得不承認一點就是他愛上夏清了,看不到夏清時,他還能騙騙自己是一時好感,但是一見到夏清,他心里強烈的心緒便無法控制,他忍不住喊:“夏清。” 夏清聽言駐步,回頭看著方靳堂,問:“你喊我?” “嗯。”方靳堂看著面色紅潤的夏清,還是忍不住問:“你最近過的好嗎?” 夏清笑說:“很好啊。” “那、景承對你好嗎?” 提到盛景承,夏清臉上不由自主地浮出了讓人迷醉的笑意,說:“他對我很好。” 這個答案這副嬌媚的樣子,刺傷了方靳堂的心刺痛了方靳堂的心,方靳堂感覺呼吸有些困難,但他偽裝的很平靜,語氣卻有些小心翼翼的意味:“你、你們兩個試著在交往?” 夏清點點頭,說:“嗯。” “所以不會離婚?”方靳堂問,在他的生活圈子中,多是有錢人,他們嫁娶皆是門當戶對,但是形婚或者隱婚的,最后都以離婚收場,他不在乎女人二婚或者三婚,只要喜歡就行,這也是為什么他能夠在得知夏清隱婚后,還執(zhí)著地喜歡著,因為他覺得夏清、盛景承會離婚的,他愿意等夏清和盛景承離婚。 但是夏清卻有點接受不了這個問法,扯扯嘴角,笑的很勉強,說:“暫時不會。” 方靳堂心口又一痛,問:“那么,你是喜歡上他了?” 夏清點點頭,說:“嗯。” 方靳堂臉色開始變得難看,問:“那他也很喜歡你?” 夏清仍舊點頭,說:“嗯。” 這兩個“嗯”,一個比一個讓方靳堂心痛,痛的他低頭緩一緩,再次抬眸正要說話時,余光中瞥見不遠處盛景承的身影,他的神色頓時一凝,腦中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而后直直地望著夏清,深情卻小聲說:“不一定吧?我?guī)湍阍囂揭幌隆!?/br> 試探什么? 夏清疑惑地望著方靳堂,不知道方靳堂在說什么。 哪知,方靳堂突然湊上前,準確無誤地吻上了夏清的嘴角。 夏清一愣。 盛景承的步子一頓。 方靳堂情不自禁地露出得逞的笑意。 第103章 他在干什么? 夏清旋即回神兒,用力推開方靳堂,憤怒地揚起手,巴掌還沒有招呼到方靳堂的臉上,突然一個人影兒沖過來,夏清還沒有看清楚是誰,聽“砰”的一聲,方靳堂已經(jīng)趴到衛(wèi)生間的洗手臺上,夏清嚇了一跳,轉(zhuǎn)頭一看,是盛景承。 盛景承出離憤怒,眼中跳動著簇簇火苗,幾乎可以將方靳堂燒死!他沒有看夏清,而是走到洗手臺前,一把將方靳堂抓起來。 方靳堂看著盛景承笑。 盛景承強壓著怒氣,問:“方靳堂,你想死嗎?” 方靳堂說:“不想,我只是試探一下。” 盛景承問:“試探什么?” 方靳堂答:“試探你的心是真是假。” “試出來嗎?” “試出來了。” “想過后果了嗎?” “沒有。” “那我現(xiàn)在讓你知道結(jié)果!” 盛景承說完,拳頭便落向方靳堂。 方靳堂沒有躲開,狠狠地又挨了一拳,鼻子嘴巴立刻冒血。 夏清從未見過如此生氣的盛景承,嚇了一大跳,怕盛景承再打下去,趕緊沖上去抱住盛景承的手臂,喊:“景承!” 盛景承這才看向夏清,怒氣稍弱,問:“沒事兒吧?” 夏清答:“沒事兒。” 盛景承看方靳堂一眼,這一眼是嫌棄是鄙視也是失望,他在發(fā)現(xiàn)方靳堂喜歡夏清時,就為了朋友關(guān)系,和方靳堂挑明了說事兒,可是這次方靳堂不管是出于玩心搞怪,還是無意為之,這都讓盛景承對方靳堂無話可說了,他也不想再打方靳堂,夏清沖上來抱住他手臂的那一刻,他就恢復(fù)了理智,他反握住夏清的手,說:“行,我們走。” “嗯,我們走。” 盛景承狠狠將方靳堂丟在一旁,拉著夏清毫不猶豫地離開。 方靳堂看著盛景承離去的背影,一點也沒有剛才那種得意的感覺,相反他感覺到了難過,難過地意識到在這一刻,他不但失去了夏清,也失去了盛景承這個讓他欣賞、佩服的好朋友。 可是他能怎么辦?他喜歡夏清喜歡極了,他怕時間越久,夏清喜歡上盛景承的可能性越大,所以他才借著酒勁兒親上夏清,以求三人的解脫。 現(xiàn)在看來,這哪里是三人的解脫,明明從頭至尾,都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而此時此刻,他的這一舉動,終于讓他自己徹底解脫了,不管是愛情,還是友誼。 他半站在墻根兒,慢慢失了力氣,癱坐在地上,眼圈不一會兒便紅了,他不知道自己是為了夏清,還是為了盛景承。 總之,很難過,很難過。 夏清、盛景承此時已經(jīng)回到慶功宴現(xiàn)場,容杉等人便笑著上來敬酒、交談。 “你們兩個還真恩愛,去個衛(wèi)生間都一起。”容杉調(diào)侃。 夏清笑而不語。 盛景承也是淡淡一笑。 但是容杉還是敏銳地感覺到兩人的情緒有些不對,在盛景承被制片人等人喊走之后,她特意湊到夏清面前問:“夏清,你們怎么了?” 夏清笑著反問:“什么怎么了?” “你和盛董好像不對勁兒,吵架了?” 夏清臉上的笑容淡了,答:“沒有。” “那怎么你們一個個的都繃著臉?” “有繃著臉嗎?” “有,而且都笑的很勉強。” 被容杉發(fā)現(xiàn)了,夏清終于把笑容斂住,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