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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一臉憂慮,盛景承問:“在擔心電影?” 夏清笑了笑說:“有點,如果電影票房不錯,那么作為編劇,我以后的路會好走一些,如果真的撲街了,進容杉工作室是最好的路途。” “還有第三條路。”盛景承說。 “第三條?”夏清問。 “是。” “是什么?” “繼續寫,你是爆紅的太容易了,所以導致現在壓力很大,其實,你只要遵從初心,繼續寫下去,根本就不受電影不電影的影響了。” 盛景承說的很平常,但是卻是句句說在夏清的心坎上,說實話,她真的是紅太快,紅太輕松,所以導致她心態發生變化,總想著下一部作品一定要比上一部作品優秀,于是自后,她一直沒有寫出自己滿意的大綱,現在想想,是她忘記初心只是想要講一個個的故事,故事不同,沒有可比性,她為什么要拿來比較呢? 這么一想通,她心里豁然明亮。 電影爆,自然是好。 電影撲街,那她也要繼續寫下去。 想到這兒,夏清所有的思路被打開,轉頭看向盛景承,露出淺淺的笑容。 盛景承被她迷的不要不要的,嘴上卻說:“看我干什么?是不是覺得我帥的無法形容了?” “是。” “我就知道——” 盛景承還沒有說完,夏清突然湊上來,在盛景承的臉上親親吻一下。 盛景承瞬間呆住。 夏清笑著說:“我想到了,我要寫你。” 第96章 “寫我?”盛景承問。 “嗯。”夏清答。 “寫我什么?” “寫你可愛啊。” “哦。”盛景承淡淡應一聲之后,好像沒有聽到夏清在說什么一樣,不再說話。 不說話? 這就不說話了? 這不科學啊,按照盛景承的自戀程度,他一定會借著這句話,大肆自戀一把,順便讓夏清夸他一夸的,可是這次居然沒有自戀? 夏清疑惑地抬眸,看向盛景承,在盛景承的俊臉上看出了些許紅暈,她吃驚地說:“景承,你臉怎么紅了?” 本來俊臉微紅的盛景承,聽到這話臉“唰”的一下通紅紅的。 “怎么了?”夏清問 “沒怎么。”盛景承將臉移到旁邊。 “可是你臉好紅啊。” “沒有。”盛景承否認。 “有啊,耳朵都紅了。” “沒有。”盛景承堅持,硬是扭身,將后背留給夏清,堅持不讓夏清看臉。 夏清只好說:“好吧,可能是商場太熱了。” 盛景承沒作聲。 夏清也不再問,目光放向不遠處的東東身上,東東和其他同齡小朋友打成一片,玩的可瘋了,夏清嘴角不由得輕輕揚起。 盛景承臉上的紅暈褪去,狂跳的心臟這才平穩,得以維持他自認為的驕傲矜持的樣子,他才看向夏清,一看到夏清,便發現夏清親過他之后,根本不像他那樣面紅耳赤心跳加速,反而笑容迷人地看著東東,盛景承忍不住就說:“都不看我。” 夏清轉頭問:“景承,你剛才說話了?” “嗯。” “說什么?” “說你都不看我。” “啊?”夏清沒聽明白。 “老看東東,都不看我。”盛景承又是一本正經地說。 夏清哭笑不得。 盛景承生氣地扭頭。 認識盛景承那么久,夏清算是有些了解盛景承的,她沒有解釋,而是走到盛景承面前,直直地看著盛景承。 盛景承問:“干什么?” “看你。” “看我干什么?” “想要我的眼睛里都是你。” 一句很煽情的話,夏清說出來都覺得自己雞皮疙瘩起來了,但是盛景承卻是十分受用,臉色立刻由多云轉睛,問:“真的?” 夏清答:“真的。” 盛景承緊抿的嘴唇終于忍不住揚起了嘴角。 夏清這才笑問:“我們一起看東東好不好?” “好。”盛景承干脆答應。 “一會兒也陪他玩游戲。” “行。” 夏清說什么,盛景承好什么,十分鐘之后,夏清把東東從滑滑梯上接下來,一起去玩釣魚、小過山車等各自游戲,收獲了一堆的獎勵,娃娃、小吊墜、棒棒糖等等,然后開開心心地去吃午飯,東東擠著要和夏清坐,夏清看向盛景承說:“那你就坐我們對面。” 盛景承點頭說:“好。” 東東仰頭說:“舅媽,我想喝水。” 夏清說:“我給你倒。” 吃飯時,東東說:“舅媽,我想吃雞蛋。” 夏清說:“好,我給你夾,你還想吃什么?” “涮牛rou。” “行,你別亂動,我給你涮。” “好。” 夏清照顧著東東,突然發現對面的盛景承不動筷子了,問:“你吃飽了?” 盛景承說:“沒有。” “那怎么不吃?” “不知道吃什么?” 夏清立刻用筷子夾塊魚片,說:“這魚片特別好吃,你嘗嘗。” 盛景承又動起筷子,高興地吃起來,并且不停地給夏清夾菜。 一旁的東東看盛景承一眼,然后望著夏清,說:“舅媽,舅舅好不懂事啊。” 夏清問:“你舅舅怎么不懂事了?” “舅舅都這么大了,還要你給他夾菜。” 盛景承當即黑著臉說:“盛東霖,你沒讓你舅媽夾菜嗎?” 東東當即反駁:“我還是寶寶啊,寶寶不能涮火鍋的,會燙的。” “我也給你舅媽夾菜了。” 東東歪頭說:“舅媽又沒要你夾。”是你自己愿意的。 盛景承氣的咬牙。 夏清怕盛景承又要教訓東東,她趕緊出來調停,不一會兒,東東又主動舅舅舅舅地說話了,夏清簡直對二人無語,好在吃完飯之后,沒一會兒,東東就睡著,盛景承抱著他到地下車庫,把他放到后車座時,盛景承伸手擰一下東東的rou臉,說:“小家伙!我是你舅舅!” 夏清趕緊攔住他,說:“你別把他弄醒了。” “你就會護著他。” “他才三歲。” “胡說,他三歲半了!” “……” 夏清實在受不了盛景承一本正經的可愛了,頭抵著盛景承的胳膊低聲笑起來。 “你笑什么?” “笑你可愛。”夏清抬眸說:“你這么可愛,我都不知道怎么寫你了。” “用最完美的方式詮釋我吧。” “為什么?” “因為我就是絕對完美。” 夏清深深地望著盛景承說:“好。” 盛景承伸手摟住夏清纖細的腰肢。 正在這時,車庫內響起車子發動的聲音,夏清、盛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