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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清晰地說出這句話,強大的壓迫感,直接將四周的氣氛壓到最低。 非親非故,住在同一屋檐下,我爸就是她爸,她爸也是我爸—— 方詩雨突然感覺信息里有點大,大腦一時半會兒無法分解。 孫雪煙卻是即刻猜個八九不離十,當即臉色大變,難道說盛景承和夏清是、是……她立刻轉望向身旁的方靳堂。 方靳堂此時臉色發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方詩雨回過神兒來,說:“那又怎么樣?她還不是一邊吊著姚君,一邊勾搭著我哥,指不定外面還勾搭多少男生,讓男生們為她著迷呢!” “詩雨!”方靳堂上前一步出言阻止。 這次,方詩雨倒是閉上的了嘴巴,但是囂張的目光卻絲毫沒有消停,她一定要讓她哥和盛景承知道夏清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的,一定要讓他們遠離夏清! 都說大部分的男人對另一半出軌、花心的容忍度為零,現在她把夏清的這些丑事兒抖摟出來,她倒要看看夏清要怎么樣一個人唱下去,說完之后,自然而然地將目光投向夏清,期待夏清哭天搶地的丟人反應。 夏清收到方詩雨的目光,面色已經平靜下來,能不平靜嗎?凡事兒都被盛景承擋回去了。 方靳堂不再作聲,微微低頭,眼神有些許的復雜。 孫雪煙看似有些放空,其實目光時刻關注著夏清、盛景承、方靳堂、方詩雨四個人細微的反應,心里還算明白。 盛景承臉上沒有絲毫波瀾,看一眼夏清,睨了方詩雨一眼,說:“這是她的本事,你嫉妒?” 什么?這是她的本事,你嫉妒? 嫉妒?! 方詩雨差點被氣的一口鮮血吐出來,她好心好意提醒盛景承,盛景承非但不領情,還說這樣的話,她嫉妒,她嫉妒夏清?他、他有毛病嗎? 方靳堂微微吃驚,吃驚盛景承對夏清的維護。 連夏清都吃驚盛景承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平時畫風清奇也就行了,怎么這個時候還說這種噎人的話,看把方詩雨氣的,一會兒該叫救護車了。 “盛景承!她背叛你啊!”方詩雨指著夏清對盛景承說。 盛景承仍舊平靜無波的樣子,走到夏清跟前,拉過夏清的手說:“那我也喜歡她。” 方詩雨目瞪口呆,感覺自己下一秒會被盛景承氣死,他、他不可理喻啊!她那么喜歡他,他不喜歡,偏偏喜歡夏清這么水性楊花的女人,她又氣又臊,臉紅一陣白一陣,胃也跟著疼,整個人被氣的沒有絲毫力氣,感覺馬上就要到底不起,臉色煞是難看。 方靳堂望著盛景承和夏清的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盛景承真的和夏清是相愛的嗎? 孫雪煙從來都沒想到一個男人會對一個女人說話、做事到這種地步,突然之間有些羨慕起夏清來了,畢竟有個這么優秀的男生如此維護、相信夏清。 夏清整個過程中,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突然手被握住,下意識地看向盛景承。 盛景承拉著她的手,問:“還吃飯嗎?” 夏清本能地搖搖頭。 盛景承問:“沒胃口了?” 夏清點點頭。 盛景承說:“那我們現在就回家吧。” 夏清又點了點頭。 “回見。”盛景承對方靳堂等人簡單說了兩個字,而后拉著夏清的手,直直走過方靳堂、方詩雨、孫雪煙身邊,在即將離開餐廳時,盛景承終于回頭,意味深長地方靳堂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讓我加更的等一等哈。 我這兩天在老家,因為親戚結婚,所以我幫忙……帶親戚們的孩子,四個孩子,又要喂飯又要看著,實在沒時間,等我后天忙過去,我才有時間加更o(╯□╰)o 第66章 方靳堂了然。 方詩雨還處在怒氣中,越想越氣,本來想揭穿夏清的本質,讓她哥和盛景承看清楚,可是,兩個人完全不在意的樣子,更讓她震驚的是,她喜歡的盛景承,居然深深地愛著夏清,而且他和夏清貌似結婚了?這、這簡直不可理喻,看著盛景承拉著夏清離開,方詩雨氣的將身邊的椅子踢倒,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方詩雨氣的罵:“神經病!” 孫雪煙嚇了一跳。 方靳堂回過神兒來,看一眼方詩雨,然后轉身就走了。 “哥!”方詩雨喊:“你去哪兒?哥!” 方靳堂理也不理地走出餐廳,看著夏清、盛景承上了紅色奧迪,他沒有喊,而是靜靜地看著,沉思片刻,心頭失落,但是更多的不甘,他期待再次和盛景承再次見面。 盛景承此時自然不知道身后站在方靳堂,和夏清一起上車后,依舊由夏清開車,相對于來時車內氣氛的和諧,此時車內氣氛低了數度,夏清明顯感覺到盛景承身上的低氣壓,她正好專心開車,也無暇其他。 一路上,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連音樂都沒有。半個小時后,兩人到了盛家。 芳姨遠遠看到之后,趕緊跑過來開大門,然后笑著迎上來,問:“盛先生,太太,你們怎么回來這么早?東少爺他們還沒有回來,你們吃過飯了嗎?” “還沒有。”夏清答。 芳姨趕緊說:“想吃些什么,我現在就給你們做。” “芳姨。”夏清立馬阻止芳姨說:“你先忙你的吧,別管我們了。” 芳姨看一眼臉色鐵青的盛景承,發現似乎有些不對勁兒,于是默默沖夏清點點頭,然后繼續收拾前院。 夏清則跟著盛景承上了二樓,到樓上,兩人不約而同地來到陽臺,剛才還是陽光普照的陽臺,此時因為一片烏云遮擋了太陽,陽臺也是陰沉沉的,偶有小風,倒讓陽臺有些涼意。 夏清、盛景承二人相對而坐。 “想要喝點什么嗎?”盛景承問。 夏清說:“你想喝點什么,我來倒吧。” “我去吧。”盛景承站起身來問:“想喝什么?” “白開水吧。”夏清答。 “好,你稍等。” “嗯。” 盛景承轉身下樓,不一會兒端著兩杯冒著熱氣的白開水上來,與夏清一人一杯,兩人再次面對而坐,一時間無話,只聽到附近樹葉沙沙落地的聲音,告訴大家現在正是深秋。 夏清低頭透過透明的清水,看到印花的白底,煞是好看,她輕輕吹了一下白開水的熱氣,低聲說:“景承,剛才謝謝你。” 盛景承回答:“不客氣,維護你是我的職責。” “我之前并不知道你和方靳堂是認識的。”夏清說。 盛景承點點頭,說:“之前的事是之前的事,我要說的是以后的事兒。” 夏清抬眸看向盛景承。 盛景承也看向夏清說:“我想取消以前的約定。” 夏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