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屬下參見泣護衛(wèi)。泣殺刀點點頭,你們身后藏的是什么?拿出來。語氣容不得人反抗。其中一個弟子馬上把酒拿出來,道回泣護衛(wèi),這是從萬春樓里拿來的花酒。教里不是有酒嗎?怎么還去外面拿?那弟子也沒有覺得見不得人,大膽道這酒與別的就不同,里面放了交歡的藥粉。泣殺刀無語了一下,他自然知道了這是干什么的,心想也許是這弟子看上教中的哪位丫鬟,可教中女弟子本就少,而且武功也不錯,這可能是這弟子打不過對方就要用藥吧,也沒有覺得不對,點下頭就離開了。他前腳一走,那兩個弟子中一直埋頭沒有說話的那個已經(jīng)滿臉通紅。你干嘛把真相說出來?另一個弟子嘿嘿笑了笑,干嘛不說,反正待會你必須喝這酒,你打賭輸了,可不能反悔。第六章祭祀閣里,白污儀負手而立,泣殺刀轉(zhuǎn)達了殘云忍的話。白污儀眉頭微皺,信上是怎么說的?這信是什么時候送到的?他心里沒有去想如何與骨樓樓主交手,反而想到另一件事,殘云忍果然想借機除掉自己。泣殺刀心下奇怪,信什么時候送到的有什么好問的,就道屬下沒有看過信,不過大致的意思就是叫教主去應(yīng)戰(zhàn),單對單,時間是五日后艷城的紅梅崖,信是今天下午送到的,教主身體抱恙,所以才命大祭司代替教主去。葬教與骨樓向來河水不犯井水,這平白無故的就讓教主去打一架,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他也不想多問,就道,我知道了,聽聞骨樓樓主武功高強,這次去應(yīng)戰(zhàn)我恐怕是兇多吉少了,哈哈哈。他笑的豁達。教主的意思屬下已經(jīng)傳達了,屬下告退。教主身體如何了?教主只需要多修養(yǎng),別無大礙,大祭司無需擔心,屬下會照顧好教主。白污儀也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泣殺刀的回話感覺有點那什么,再想到他對殘云忍的形影不離,忠心耿耿,心里也明了了不少,搖頭笑了笑,我知道了,那你好好照顧他吧,他怎么說也是我大師兄。更何況殘云忍如今十八歲,的確要照顧。泣殺刀感覺他笑的奇怪,也看不出什么,這是屬下應(yīng)該做得,那屬下告退。嗯。出了祭祀閣,泣殺刀就直奔酒房,葬教的男弟子眾多,大男人嘛,混在一起除了任務(wù)就是喝酒了。泣殺刀進到酒房,拿了一小壇上好的女兒紅,眼光瞄到一壺青花酒壺,又看了看手里土色的酒壇,嗯,那瓶好看一點,就放下手里的被嫌棄的酒壇,拿了那壺青花酒壺開心離去,泣殺刀那里知道,這壺酒已經(jīng)第二次與他見面了。在他離開后不久,有兩名弟子進到酒房。哎???小光,酒呢?我明明放在這里的,怎么才去一趟茅房就不見了。說話這人正是之前那名拿花酒的弟子,他沒想到因為內(nèi)急又正好經(jīng)過這里把酒順手放這里,酒會不見,也沒有想到這酒正好被泣殺刀拿去,更沒想到這酒會是自家教主喝,現(xiàn)在他只有后悔啊,為什么要把酒放這里呢?還以為趁這次機會可以把小光吃干抹凈呢,唉,失策。小光心想,要不是你去茅廁還拉著我一起去,又在路上動手動腳的,酒會不見?不過這樣也好,就不用喝了,唉?為什么自己會有點失望呢?第二天泣殺刀迷迷糊糊睜眼,全身酸痛,特別是某個地方,嗯!當看見殘云忍離他很近的時候,眼睛瞪得幾乎快掉出來了,在看看兩人想在這**的動作,還有□□的身體,騰,腦袋一下就炸開了,臉紅的就快滴出血來,昨晚的記憶就在腦中回放,一開始好像是教主喝了幾杯,然后他也喝了一點,然后教主就抱著他,雖然殘云忍比他矮了一點,他也只比他大三歲,但是他能感覺殘云忍抱著他的時候力氣很大,然后就看到那雙鷹眼里透出占有的精光,再然后就沒有反抗,也不敢,當然,還是不想反抗多一點,后來除了疼,他就沒有什么感覺了,他想著只要殘云忍很舒服,就算那他發(fā)泄也沒有什么的。看著殘云忍還在熟睡,二話不說馬上就從床上起來,也不管痛了,胡亂套上衣服,趁著天色還不太亮就離開了,準確的說的逃了。床上的殘云忍睜開眼睛,慢慢起身,看著雜亂的床鋪,眼神恐怖的像是要殺人。五天如約到來,白污儀早早的來到紅梅崖,他經(jīng)常早起,特別是今天,看著日升,心里竟然有點五味雜良,殘云忍要想除掉他,他不是不知道,可是畢竟幾年的相處,他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他近幾年為了葬教付出了很多,葬教有今天的名氣有七成都是他的功勞,他很想問殘云忍,他到底恨自己什么?呵呵呵,這算不算庸人自擾啊。算了,不管什么,今天不要死了就可以了。葬教的人?一個聲音響起。白污儀整個人都顫了一下,轉(zhuǎn)過身,一襲白衣,黑發(fā)在風了飄揚,眉間的三點白白的耀眼,如果說白污儀一身正氣,那么骨化無就是一身邪氣,今天為了方便比武,白污儀特意穿了一身黑。一身正氣身著黑衣。一身邪氣身著白衫。黑白相見,日升,兩人身上都蒙上溫暖的金光。白污儀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一邊的骨化無也看著白污儀,心道,這人是什么眼神?認識我?還是,被我的氣勢給嚇住了?這邊白污儀卻不是這么想的,他震驚的是那個讓他掛念了好幾日的白衣人竟然是骨樓樓主,他也曾派人去查詢過,但結(jié)果一無所獲,而今天他竟然就見到他了,和那天一樣的衣服,一樣的聲音,卻沒有那日的溫柔的感覺,原來,斗笠下的臉如此叫人驚訝和**。在下葬教大祭司,白污儀,骨樓主可要記住了。他拱手,面帶微笑。呵,葬教教主是縮頭烏龜嗎?派了個大祭司來,算了,今日本樓主就放過你,回去叫你們教主親自來。骨化無看著白污儀冷冷的說,眼里充滿不屑。骨樓主有所不知,我家教主他有其他重要的事做,分不開身,所以叫我來,早就聽聞骨樓主武功高強,今日既然來了,不妨切磋一下,我回教也好交差不是。骨化無又看了他幾眼,以前他聽亂集說過,葬教的大祭司不止武功厲害,手段也果斷,不然怎么才幾年時間葬教的就名聲遠揚,已經(jīng)能讓江湖的人聞風而避呢。他是憋著一肚子氣來的,想了想,拿他發(fā)氣也好,反正他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可不是這個。好,不過你要是能本樓主接三招,以后,本樓主就不在找殘云忍麻煩。樓主一言為定哦。白污儀笑的無害,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