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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已經離開長龍島。 羅輔派人在長龍島周圍找了整整兩個月,羅豫珪卻依然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這下發瘋的輪到了劉渲,她第一個懷疑的就是羅翟氏。 雖然羅輔從未懷疑過是她害了羅翟氏的一雙兒女,但劉渲自家人知自家事,羅豫珍和羅豫珪先后出事,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是羅翟氏在報復她。 恰巧這時候她的某個心腹丫鬟又告訴了她羅翟氏與羅豫章暗中會面的事情,劉渲徹底被激起了嗜血的沖動。 于是,她開始瘋狂地反擊。 羅翟氏和羅豫章哪里是劉渲的對手,很快,羅翟氏就莫名其妙患了重病,羅豫章則屢屢遇到暗殺。 他不敢再繼續留在長龍島,在羅翟氏娘家兄長的暗中幫助下,他拖著重傷的身體離開了長龍島。 再后來,昏迷在海船上的羅豫章被任家姐弟遇到,機緣巧合之下撿回了一條命。 留在長龍島的羅翟氏就比較慘了,雖然后來她的“病”終于被證實是中了毒,但她的身體卻也徹底被毒藥給搞垮了。 她在一雙兒女過世之后又生下的那個小兒子也成了劉渲的眼中釘,但這一次羅翟氏卻很有先見之明的將他送去了蒼洲的某個修仙門派做內門弟子。 劉渲鞭長莫及,一腔怒火全都發泄到了羅翟氏身上。 羅翟氏為母則強,一向不擅長與人爭斗、唯唯諾諾了大半輩子的她為了保護自己的小兒子,拖著病弱之軀吸引了劉渲的大部分火力。 至于剩下的一小部分,劉渲將之對準了羅輔的其他姬妾以及自己的娘家人。 前面提到的那位七公主劉瑾,就是她的重點打擊報復對象。 所以她才通過羅輔放話說不準劉瑾另行婚配,為的就是讓她做一輩子的老姑娘、做一輩子別人眼中的笑柄,讓石太后和已經死去的老皇帝為他們當年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然而她和羅輔不知道的是,劉瑾確實一直未嫁,但卻不是他們以為的那樣,因為懾于長龍島的威脅而做了一輩子的老姑娘。 因為母親和兄長在姑姑夫家的威脅下讓她成了別人眼里的可憐蟲,所以劉瑾打從心底里痛恨著羅家和劉家。 她想毀了劉家的江山,還想殺掉羅家的所有人,尤其是在被迫帶發出家之后,她更是天天在自己的小佛堂里祈禱滿天神佛賜予她報復的力量。 誰都沒有想到,她心中強烈的怨憎和放大的執念竟然真的引來來愿意賜予她力量的生物——一個修為極其高深的女性魔修。 在經歷過一系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折磨后,劉瑾走上了修魔的道路。 但她并沒有就此跟隨那位女性魔修離去,心中強烈的怨憎和放大的執念讓她選擇了留在南宋王朝的都城——她想先毀了劉家的江山,然后再去找羅家的人報仇。 那位將劉瑾引上修魔道路的女性魔修倒也沒有要求劉瑾必須跟著自己走,在留給劉瑾一大堆任務之后,她便翩然遠走,離開了臨安城。 自那之后,劉瑾就開始了對劉氏一族的無差別攻擊。 她先是在那些利欲熏心或者有著強烈負面情緒的劉氏族人面前適當地展露了一部分她修魔過程中學會的神奇魔術,在那些人動了心思后,她就會她家“主人”,也就是那名女性魔修的名頭,要求那些有著不可告人目的的劉氏族人為她的“主人”提供祭品。 這個祭品當然不是尋常意義上的豬牛羊,她要的祭品,乃是符合特定條件的活生生的人。 前文提到過的關于老皇帝、石太后、劉渲、羅輯、羅輔、羅豫章、羅翟氏等人的恩怨,劉瑾并不知情,但作為上一代恩恩怨怨的受害者,劉瑾卻用她自己的方式展開了對劉家和羅家的報復。 她偽裝成普通人,小心地掩藏起自己數十年來沒有發生過任何變化的容貌,像個影子一樣一直活在劉氏一族藏污納垢的陰暗面里。 這幾十年間,被她以獻祭的名義吞吃掉的人類不知凡幾,那些有求于她的劉氏族人,為了搜羅貢品,隔三差五就會在臨安周邊弄出幾起失蹤案件。 若非如今官場黑暗、吏治腐敗的程度已經達到頂峰,當權者根本就不顧百姓死活,劉瑾和那些與她有所勾結的人絕對沒辦法隱藏如此之久。 當然,那些生辰特殊、補養效果極為明顯的年輕男女都被她優先獻給了自己的主人。 這些細情任瀚玥和任瀚棠當然是無從得知的,他們忙碌了兩天,最終也只得出了劉瑾在以活人獻祭的結論。 因為這事兒牽扯到了劉鴻,任瀚玥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坐視不理,所以兩人稍微一商量便做出了假扮普通人類潛入那間寺廟一探究竟,并順便破壞“獻祭”活動的決定。 第二天夜里,任瀚棠和任瀚玥將劉齊氏買來的“祭品”打暈了兩名,然后又在第三天早晨代替他們被送進了那間寺廟。 劉齊氏已經是劉瑾的“老客戶”了,再加上她所求之事又非常重要,所以劉瑾并不擔心她在祭品的事情上濫竽充數。 略微掃了一眼之后,她便讓自己的小徒弟將任瀚玥等人帶去了寺廟后面的某間廂房。 與劉齊氏約好了兩天后“做法”,劉瑾這才紅著一雙眼睛來到了關押任瀚玥等人的廂房。 劉齊氏應她所求送來的祭品一共有十二人,這十二人全都是特定日期出生的年輕男女,不僅血rou新鮮,而且靈魂對于劉瑾這樣的魔修來說也是大補之物。 第217章 任瀚棠受傷 跟以往的每一次“獻祭”一樣,劉瑾在開吃之前依然事先挑出了最美味、最滋補的“祭品”留給她的主人。 不巧的是,這一次任瀚棠和任瀚玥替換掉的那兩個人恰好就是她眼中最美味、最滋補的“祭品”。 于是,在劉瑾準備直接將他們打暈幽禁的緊要關頭,兩人再也顧不得其他,當即便和劉瑾動起手來。 “你們是什么人?為何要壞本宮好事?!”劉瑾原本佝僂著的脊背此刻已經挺得筆直,粗糲的嗓音也恢復了它本來的嬌柔,花白的頭發則變成了烏黑順滑的小瀑布。 大變活人本來就夠嚇人的了,偏她那雙妖異的紅瞳里還滿是狠厲和猙獰,白皙的皮膚上也驀然浮現出了青黑的色澤。 “你是魔修?”因為吃驚,任瀚玥脫口問了一句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