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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吃,現在咱們還好好的待在衢山島呢。” 任瀚玥自知理虧,想到家里人還不知怎么擔心她,她愈發后悔自己一時興起去抓那條白肌銀魚。 干脆利落認了錯,哄得小墨熙不再埋怨,任瀚玥這才安下心來調養身體。 一個月后,滿血復活的任瀚玥帶著紫兮出了指環空間。 紫兮在見識過指環空間里琳瑯滿目的靈果、靈草之后,對待任瀚玥的態度就有了微妙轉變。 對此任瀚玥又是無奈又是好笑,不過不可否認的是,每次看到紫兮那副想要炸毛卻又不敢的矛盾樣子,她的心情都是非常愉快的。 養傷的這一個月,除了逗弄自己契約的這只笨鳥兒之外,任瀚玥也一直在觀察她昏迷時身處的廣袤叢林。 事實證明了小墨熙的預感完全正確,這片白天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的叢林一到了晚上,就會變成另外一副模樣。 在夜色的掩映下,這林子里每天都會上演一出狩獵大戲,被狩獵者是那些生活在林中的妖獸、野獸,狩獵者則是林子里的各種靈植。 從第一次旁觀靈植們的狩獵行動開始,任瀚玥就一直在為自己有個指環空間藏身而慶幸。 食人花、炸彈草、食靈草、吸血藤、無物不食的古老柏樹......任瀚玥第一次發現原來植物也可以如此恐怖。 為了安全走出這片林子,任瀚玥老老實實在指環空間里養了一個月的傷,一直到確定了自己體內靈力運轉正常、經脈和內腑再無一絲暗傷,她這才在小墨熙擔憂的目光中出了指環空間。 好在,與她一起的還有一個飛禽類的妖獸紫兮姑娘。 在沒有指南針的這個年代,有它時不時飛到空中確認路線,任瀚玥最起碼不至于在這片廣袤的叢林里迷失方向。 為了避開那些靈植活動的高峰期,一人一妖嚴格貫徹了曉行夜宿的行動原則。 然而托任瀚玥有個入寶山絕不空手而回的貪財屬性的福,她們這一路依然經歷了許多驚險。 各種稀奇古怪的靈植,任瀚玥只要看上了就會設法弄到自己的指環空間里,為此她和紫兮沒少被這林子里的靈植群起而攻之。 好在指環空間里還有一個小墨熙,在他的全力相助下,任瀚玥和紫兮雖然很多次重傷瀕死,但卻一次也沒有真死過去。 一開始紫兮還會因為任瀚玥的冒失跟她發脾氣,后來漸漸嘗到甜頭之后,這家伙反倒變得比任瀚玥還要積極。 要不是還有一個始終冷靜自持的小墨熙看著她們,這倆家伙非得把這片林子鬧翻天不可。 第125章 被算計了(加更) 野人的生活任瀚玥一過就是二十九年,等到她終于走出了這片林子時,不僅她的修為已經從筑基前期突破到了筑基后期,就連她的指環空間里也多了許許多多來自這片林子的靈植和果實。 那些靈植和果實的作用可謂五花八門,對于任瀚玥這種身具木靈根的修士來說,它們比尋常法器還要有價值的多。 所以,與一開始誤入此處時那種巴不得立刻離開的心情不同,現在的任瀚玥對這片堪稱“寶庫”的林子充滿了眷戀和不舍。 要不是急著向家里人報平安,任瀚玥都想再在這里待上了百八十年的。 豐富而神奇的靈植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這林子里濃郁精純的木系靈氣也讓她垂涎欲滴。 過去的二十九年里,除了許許多多有著神奇功效的靈植和果實,任瀚玥還在與某些靈植的戰斗中繳獲了意想不到的戰利品——那些古老的靈植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濃稠的綠色靈液。 經過二十多年的不懈努力,任瀚玥已經收集了整整一個房間的綠色靈液。 那些綠色靈液被她裝在就地取材做成的木桶里,綠色靈液的數量之多、靈氣之濃郁精純甚至足以讓元嬰級別的修士生出打劫的心思。 想到那些足夠她修煉到元嬰期的綠色靈液,任瀚玥往外走的腳步少了幾許戀戀不舍。 然而她的契約者紫兮姑娘卻一點兒也不想離開這兒,因為吃了許多有奇特功用的靈植果實,這些年紫兮的修為也在飛速增長著。 除此之外,它還開發出許多難得的獨特技能。 所以雖然早就知道任瀚玥的目的是回衢山島去,但真到了離開的這一天,紫兮卻依然像是要被人挖心掏肺一樣,根本就不舍得離開這兒。 “喂,我們再待一陣子吧?就一陣子就好了。”它不停地繞著任瀚玥飛啊飛,一邊飛還一邊軟磨硬泡著。 任瀚玥被它那生離死別一樣的哀戚小眼神兒給逗笑了,她回頭留戀的看了一眼那片林子,“別舍不得了,以后有機會了咱們再來。” 紫兮鳥嘴一撇,“有機會,有機會,鬼知道這個有機會要到哪年哪月!” 任瀚玥睨它一眼,“要不你自己留下?” 紫兮縮了縮脖子。 它才不要自己留下,沒了任瀚玥的指環空間,它肯定用不了兩天就得被那些稀奇古怪的靈植吞吃入腹,它才不要留下來找死。 哀怨的嘆息一聲,紫兮默默跟著任瀚玥離開了。 一人一妖在野地里行進了二十多天后,任瀚玥見到了第一個如假包換的活人——雖然是一個瀕死的活人,但目前也還是活人不是。 那人是個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的清俊男子,當然任瀚玥不會天真的以為對方的外表能夠說明他的實際年齡。 像任瀚玥自己,她今年都已四十多歲了,但樣貌卻是個十六七歲時的模樣。 像他們這些走上仙途的人,年齡和外貌早就不能以常理衡量了。 更何況,倒在荒野里的那個瀕死的男人,其實還是個金丹前期的高階修士。 要想結成金丹,最天才的修士也要花上七八十年,也就是說,這位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的清俊男子,其真實年齡十有八九已經接近百歲了。 時隔二十九年再一次見到自己的同類,任瀚玥心里其實是非常高興的。 看到對方躺在野地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任瀚玥忙快走幾步拉近與那人之間的距離。 “前輩?”在那人滿是戒備的眼神掃過她的那一刻,任瀚玥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前輩”。 見是一個筑基后期的陌生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