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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柜子里掙脫出來,小樓里早就已經不見了任家三姐弟的身影。 有小墨熙暗中相助,任瀚玥他們三個并沒有因為驟然下跌而受傷。 雙腳踩到實地,任瀚玥忙施展火球術照亮四周。 任瀚棠一邊伸手扶住站立不穩的任瀚珺,一邊飛快地用感知探查四周環境。 片刻后,他伸手一指右手邊那個黑黢黢的洞口,“看樣子這里應該是地下通道,那邊或許還有其他建筑物。” 任瀚玥抬頭看向距離他們至少三十丈(一百米)高的洞口,在那里,紫兮正用難掩慌亂的聲音對著他們大喊大叫,“喂——笨蛋人類,你還活著嗎?”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死在你這只笨鳥兒前面。”任瀚玥有些許感動,她用意念跟紫兮交流,“你是下來跟著我還是自己留在那兒?” 紫兮當然不會自己留在那兒,為了自己的小命兒著想,它早就已經決定要好好抱住任瀚玥的大腿了。 將所有丹藥劃拉到自己的儲物囊袋里,紫兮一個俯沖來到任瀚玥身旁,“我當然要跟著你了!我可是你的契約者!” 任瀚玥暗暗翻了個白眼——這時候就記得自己是我的契約者了,早干嘛去了? 三人一鳥沿著黑黢黢的甬道走了大約兩刻鐘才走進一間極為寬敞的石室,這石室里到處都是黑沉沉材質不明的架子,架子上層層疊疊放滿了各種各樣的木匣子。 那些木匣子上全都雕刻著精美的符文,有這些符文的保護,盒子里的東西就是放上十萬年二十萬年也不會腐朽變質。 任瀚棠隨手打開了距離石室門口最近的那個架子上的某個盒子,盒子里的一疊符箓映入三人眼中。 任瀚玥以御物術打開了更多盒子,更多的符箓便依次出現在眾人眼前。 任瀚玥一臉的不敢置信,她伸手對著石室里的架子虛虛劃了一個圓圈,“這些,該不會都是符箓吧?” 任瀚棠也有些激動。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里應該是洞府的原主人制作符箓的地方。 想到石門上那些會動的符文,他眼睛亮亮的抬腳走向石室中間的白玉桌椅。 任瀚珺也跟了過去。 他們姐弟二人站在那張又寬又長的桌案旁邊,不約而同地翻看起了桌子上胡亂擺放著的妖獸皮手札。 任瀚玥對符箓的制作沒有多少興趣,她小心地在石室內轉了一圈兒,確定了那些架子上擺的確實都是符箓。 “我的天,這下我們可發財了!”她一邊傻樂著小聲嘀咕,一邊快手快腳往自己的指環空間里收那些擺滿了木匣子的黑色架子。 等到任瀚棠和任瀚珺終于舍得讓視線離開那些手札,任瀚玥都已經收掉了一大半材質不明的黑色架子。 陡然空出來許多的石室讓任瀚珺和任瀚棠都有些不習慣,姐弟二人哭笑不得的一起看向跟小蜜蜂兒一樣辛勤勞作著的任瀚玥。 第120章 修復法陣 任瀚玥手上動作不停,“姐,你們也別愣著了,趕快撿想要的拿啊!” 任瀚珺和任瀚棠卻不約而同將視線投向了白玉桌案上的那幾本手札——這些都是洞府的原主人留下的制符心得,比起那些已經制好的符箓,還是這幾本手札對他們的吸引力更大。 好在,他們是親姐弟,這些東西落到誰手里對他們來說都沒有任何問題。 兩人對視一眼,然后就默契地分別收了幾本到自己的儲物袋里。 等到幫著任瀚玥把所有符箓瓜分干凈,姐弟二人又拿走了那些空白的符紙和用來制符的材料。 這座洞府的原主人是為元嬰真君,他用的符紙和材料可比任瀚珺、任瀚棠用的那些強太多了,姐弟二人自然不會白白錯過。 “姐,我們去拜一拜那位前輩的遺骨吧。”發了一筆橫財的任瀚玥正準備離開,任瀚棠卻突然對任瀚珺說了這么一句話。 任瀚珺點點頭,“理應如此。” 任瀚玥一臉驚奇,“姐,你們知道那位前輩的遺骨在哪兒?” 任瀚珺一笑,“他老人家自己寫在制符手札上了。我和棠哥兒既然拿了他的手札、學了他的技藝,自然也算是他半個弟子了,拜一拜師傅的遺骨也是應該的。” 任瀚玥連連點頭以示贊同,“那我也跟你們一起去。” 三人于是按照手札上指示的方法打開了石室的另一扇門,伴隨著轟隆隆的聲響傳來,一間只有剛才那間石室一半大的石室緩緩出現在他們眼前。 這間石室里的陳設跟外面的那間石室一樣簡單,玉石做成的桌椅床鋪、零零散散擺放在玉石桌案上的幾本書、盤膝坐在床上的一副白骨就是這間石室的所有內容。 任瀚珺和任瀚棠一進門就跪在了玉石地面上,任瀚玥則對著那副骸骨深深鞠了一躬以示恭敬。 等到任瀚珺和任瀚棠站起身,任瀚玥已經大概翻了一遍玉石桌案上的那幾本書。 “姐,你們看這個。”她伸手遞了一頁紙給任瀚珺和任瀚棠。 任瀚珺和任瀚棠看過之后,臉色頓時變得怪異起來。 這頁紙上的字跡他們非常熟悉——他們在外面那間石室里看到的手札上就是同樣的字跡,也就是說,這頁紙上的內容確實是那位已經坐化的洞府的原主人所寫。 “看在爾等后輩對我老人家尚有一分尊敬的份上,我老人家就不計較你們擅自闖入我長眠之所的舉動了。這幾本書你們拿走吧,記得不要走回頭路。” 任瀚棠抖著手上的紙條問任瀚珺和任瀚玥,“你們覺得,這‘不要走回頭路’是個什么意思?” “應該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吧?”任瀚玥伸手一指之前那間石室,“讓我們不要再回那間石室里去。” 任瀚棠看了一眼任瀚珺,“可是,之前我和jiejie讀過的手札上記載著的出路就在那間石室。” 任瀚珺在一旁點頭附和,“確實如此。” 任瀚玥游目四顧,“我還是覺得咱們聽話一些更穩妥。那張紙條上不是說看在咱們對他尚有一分尊敬的份上不與我們計較嗎?那要是你們沒想著來跪拜他老人家以示感謝呢?我們現在是不是已經沿著手札上的路線離開了?這樣他也不會計較我們闖進他的洞府,打擾他長眠嗎?” 被她這么一說,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