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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又一骨碌爬了起來,“這水是靈泉水,當然跟主人你之前喝過的不一樣啦。” 雖然白澤惠如今看不見小男娃那挺胸疊肚、小臉兒放光的小模樣,但小男娃的自豪和驕傲她卻聽出來了。 她問小男娃,“靈泉水有什么特殊功效嗎?喝了會不餓嗎?” ——后面這句自然是從剛才小男娃給她喝水解餓的舉動中推測出來的。 小男娃被她問得頓時來了精神,他掰著白生生、胖乎乎的手指頭對白澤惠道:“靈泉水的功效可多了。直接飲用的話可以強身健體、祛除病痛、補充靈力;用來澆灌植物的話可以加速植物生長,還可以讓結(jié)出的果實味道更加鮮美;用來清洗傷口的話可以消炎止血、加速愈合、去腐生肌;配合特殊藥物泡澡的話還可以洗筋伐髓、改善體質(zhì)。” 雖然里面夾雜了諸如“靈力”、“洗筋伐髓”之類她聽不太懂的詞匯,但這個所謂的“靈泉水”十分珍貴有用她倒是聽明白了。 白澤惠沒有揪著這些細枝末節(jié)不放,她還有更重要的問題要問,“那你是從哪里弄到的這個靈泉水?這大山里嗎?” 小男娃搖頭,“是在主人你的指環(huán)空間里。” 白澤惠有點兒懵。 指環(huán)空間?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還有這么個東西? 沒等白澤惠再咿咿呀呀的問,小男娃就已經(jīng)主動開口為她解惑了,“主人你的墨玉指環(huán),其實連接著一個異度空間,我就是在那里面取的水。” 說到墨玉指環(huán),白澤惠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老李臨終前送給她的那一枚。 她記得車禍之前,她確實有隨身帶著那枚墨玉指環(huán)。 可問題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原來的世界,也不再是原來的那副身體了啊! 而且就在不久之前,那個蔣婆子可是幫她好好清理過她現(xiàn)在的這副身體的,要是她真的把那個墨玉指環(huán)給帶過來了,那蔣婆子絕對會第一個發(fā)現(xiàn)。 小男娃立刻就感應(yīng)到了白澤惠對他的懷疑,他委屈的扁了扁嘴,然后奶聲奶氣的控訴白澤惠,“主人,你不相信我!” 白澤惠回過神,忙咿咿呀呀的安慰一言不合就要哭給她看的小男娃,“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我根本就沒有什么墨玉指環(huán)。” 小男娃不準備哭了,可他卻覺得白澤惠這話說的十分奇怪,“主人你在說什么呀?那墨玉指環(huán)不就在你手上嗎?” 一邊說著,小男娃還伸手隔著小包被戳了戳白澤惠如今這副小身體的右手。 白澤惠有些傻眼,因為就在小男娃戳她右手的時候,她也隱約感覺到自己的右手上確實多了一個微涼的硬物。 她費力的動了動自己小小的手指頭,然后她又發(fā)現(xiàn),套在她手指頭上的墨玉指環(huán)比原來小了好幾圈。 如今的這個,就像是為了她那小小的手指頭量身定做的一樣,戴在上面別提多合適了。 她心下暗暗稱奇,然后又咿咿呀呀的問那個小男娃,“它一直都在我手上嗎?那為什么之前我和蔣婆子都沒有發(fā)現(xiàn)它?” 小男娃咧著小嘴兒笑,“因為我把它藏起來了呀!我怕那些壞人發(fā)現(xiàn)了主人的指環(huán),會偷偷把它順走呢。主人,我聰明吧?” 他這副“求表揚,求贊美”的小模樣取悅了白澤惠,她真誠的贊美了小男娃幾句,小男娃的一張包子臉頓時笑成了一朵花。 白澤惠又問他,“那你為什么要叫我主人呢?” 小男娃歪著頭,用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對白澤惠道:“因為您就是我的主人呀。” 白澤惠被他這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噎的默了片刻才又道:“但是我不記得之前有見過你啊。” 小男娃恍然大悟,他指指白澤惠的右手,“那是因為您之前沒有給墨玉指環(huán)滴血認主。” 見白澤惠一臉茫然,他忙又補充道:“我是墨玉指環(huán)的器靈,在主人您喚醒我之前,我一直都在指環(huán)空間里沉睡。” 白澤惠慢慢回過味來,她前世雖然只是個如假包換的普通人,但作為一個各方面都極為出色的特種兵,她也曾經(jīng)因為任務(wù)的關(guān)系接觸過幾次對于普通人來說只存在于傳說中的異能者。 因為親眼見識過他們異于常人的能力和手段,所以對于那些超越了人類常識的存在,她比一般人的接受度要高得多。 至于眼前的這個小男娃,他的存在在白澤惠看來就跟那些廣為流傳的神話傳說中提到的器物精怪差不多,新奇自然是新奇的,但害怕或者厭惡之類的情緒卻是沒有的。 當然,對小男娃有這樣的觀感,主要還是因為在他的真實身份暴露之前,白澤惠就已經(jīng)對這個聰明伶俐、玉雪可愛的小家伙充滿了好感。 她又咿咿呀呀的跟小男娃交流了一陣子,兩人一問一答,白澤惠很快就從小男娃奶聲奶氣的講述中了解到,老李留給她的墨玉指環(huán)其實是一件非常難得的寶貝,而且它的前幾任主人還都是實實在在的神仙。 白澤惠聽得暗暗咋舌,小男娃也講得十分盡興。 兩人聊到最后,白澤惠又問起了小男娃的名字——這小家伙日后都要跟著她過日子了,她總不能一直把他叫做“小家伙”。 “我......我沒有名字。”口齒伶俐的小男娃難得吞吞吐吐了一次,據(jù)他所說,他雖然已經(jīng)具有自主意識很長時間了,但真正能夠以如今的形態(tài)出現(xiàn)的日子卻不多,而他的前一任主人更是在他能夠脫離本體行動之前就已經(jīng)隕落。 在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講述中,白澤惠聽出了無邊的寂寥和孤獨。 設(shè)身處地的想一想,白澤惠覺得這孩子還真是既可憐又堅強——如果換成是她被關(guān)在某個地方十幾萬年,她覺得自己一定會得很嚴重的心理疾病。 “我給你起個名字吧?”雖然出口仍是咿咿呀呀,但她童稚的嗓音里卻有掩蓋不住的溫柔。 小男娃愣了一下,然后就喜笑顏開的猛點頭,“請主人賜名。” 白澤惠細細思索了片刻才道:“就叫墨熙如何?墨玉的墨,有著光明、溫暖、和悅、幸福、吉祥等含義的熙。” 第6章 撿到 小男娃很喜歡這個名字,他眉開眼笑的湊到白澤惠身邊,然后吧唧一下親在了白澤惠紅紅的小臉蛋兒上。 白澤惠頓時石化了——她的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