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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他又折了回去。離宴看怵在自己面前的人,悄無聲息的放下手中的甜點,使勁的將嘴里的甜糕吞了下去:“回來做什么?”墨洛本是沒有注意到離宴嘴邊的糕漬,但是仙元師嗅覺敏銳,讓他嗅到了空氣淡淡的甜味,凝神一看,只見到離宴嘴邊沒有擦干凈的甜糕:“師兄,少吃一點糕點,對牙好?!?/br>怪不得他每次過來,總是能夠嗅到淡淡的甜糕味,卻不見源頭,這次他總算知道怎么一回事了。離宴臉上風輕云淡的表情瞬間凝固,他知道自己身為一個高人,一定不能夠表露出自己喜好甜食,他已經盡力的在人前控制了……可是,沒有想到,還是被抓包了。“師弟,胡說什么呢!”離宴急忙的擺手:“甜糕這種東西,我才不會吃呢!”墨洛淡淡的說道:“第一,我沒有說是甜糕,我只是說糕點,師兄不打自招了。第二,師兄偷吃,嘴邊的糕漬都沒有擦干凈,在否認什么呢?”離宴為了防止自己的形象更多的崩壞,急忙的轉移話題:“師弟,你說你折回來做什么?”“我是想問一問,我五十萬積分已經攢夠。情安懷著寶寶,現在能夠進入洗髓池嗎?”墨洛點到為止,也不希望因為糕點的事情傷了和氣,但是有關師兄身體健康的事情,他還是會緊緊的盯著的。“可以的?!彪x宴認真的點頭,趁著墨洛看不見的事情,悄悄的抹點嘴邊的糕漬:“孕婦(孕夫)進入洗髓池,不但能夠清洗掉自己體內的沉珂,還可以更好的助胎兒發育天賦經脈?!?/br>離宴現在只想趕緊送墨洛離開,所以他的問題,可是一刻不耽擱就回答了。墨洛離開之前,拿走了離宴藏起來得那一碟甜糕:“師兄,今日已經吃過甜糕了,這碟甜糕就讓情安試試味道如何?!?/br>瞅著墨洛離開之后,離宴氣的憤憤不平,他就知道,這個墨洛小子就是為了給他夫郎帶甜糕,所以才搶他嘴邊的糕點!哼哼,這點手段可是他夫君以前用剩的。這個混小子,以后不給他好東西了。“今天怎么了,這么開心?”墨洛從空間戒指中取出離宴贈送他的數枚子母果,“師兄送的,開不開心?”墨情安看著面前的子母果,不敢置信:“師兄怎么會有?”“師兄沒說?!蹦逑肫痣x宴當時臉上的遺憾,他心情也有些沉重,這些難過的事情不想與夫郎說開,他給予夫郎的只希望是快樂。墨洛不說,他也能夠猜到一些事情。他身為雙子,永遠比漢子更能夠體會子母果的意義。備下了子母果,卻未能用到,當初師兄一定很難過……“情安,想什么呢?”墨情安收回思緒,瞪了一眼:“我都餓了,還不去做飯?!?/br>小虎崽喵嗚喵嗚的跳到墨洛的身上——還有我也是!!墨洛搖搖頭,幸好還有只祖宗在沉睡,不然自家三四口等著自己伺候。天泉山的泉水依然裊裊煙霧,是濃稠的仙元氣。墨情安脫下寬松的院服,圓潤的身軀浸入泉水之中。這一坐,便是十五天。不同于墨洛洗髓那時的風起云涌,仙元氣歡歡的進入墨情安的周身,隨著功法的運轉化作仙元力奔騰在他的經脈之中,除去身體中的沉珂。黑色的污漬從墨情安的皮膚中排泄出來,隨著泉水消散不見。洗髓自在而內,表皮的污漬排泄之中,開始深入經脈,再是骨髓,最后是識海。隨著皮膚洗髓之后,疼痛開始產生,痛感也是慢慢加深……墨洛守候在天泉山之下,神識圍繞在墨情安附近,保護他的安全。疼惜他痛不欲生,卻只能袖手旁觀。洗髓過后,利于他俢途,便于他更容易進入仙元君期!天泉池中的仙元氣慢慢的變淡,池中的藥香漸漸變濃。攜雜濃郁藥香的仙元氣慢慢流淌在墨洛體內的經脈中,緩慢的開拓著他的經脈,針扎般的刺痛自他的周身點點傳來。隨著經脈的擴展,漆黑的污水從他的皮膚滴滴而下,最后暈染在這清澈的池水中。墨情安不敢分心,努力運轉著來之不易的仙元氣,盡量將四散的仙元氣凝固在一起,使它化作兩股。一股化作仙元力蘊養自己腹中的胎兒,一股化作利刃摳挖經脈中堵塞的沉珂,無所畏懼的拓展經脈。越是疼痛,越是度日如年,這樣的時間不知道熬了多久,突然一切疼痛都消失了,墨情安渾渾噩噩的神識清醒了,他才發現一切都結束了……這時,已經是十五天之后——而他,已經是仙元王后期!不吃不喝的十五天當中,他的肚子愈發的圓潤了。全靠仙元力蘊養的胎兒,非但沒有出現問題反而發育的更加健全了。墨情安內視腹部,胎兒已經長出小雞雞了。摸摸大肚子,墨情安穿上院服,發現剛剛合適的院服,又已經變小了。修煉無年月,當墨情安踏出天泉山的那一刻,墨洛此次的修煉亦是結束。二人相視一笑,十指相扣離開。寵伴侶誰不會寵?但是在這珈藍里頭,寵的最厲害,第一個會想到誰?墨師叔祖!大手一揮,能夠眼不紅心不跳的花下五十萬積分為夫郎洗髓,請問有誰能夠做到?如果可以,真的想打滾撫摸求包養!在珈藍中,導師是沒有積分的。他們之所以能夠頒布積分任務是為了給予珈藍學子創造出積分來源,實際上他們并沒有減少積分,因為這些積分都是審核之后根據難度珈藍劃分任務等級。至于導師的親傳弟子不缺積分,那都是導師們變賣自己手中的資源換取的。簡而言之,若不是為了養徒弟,他們才不會去賣法器,賣藥劑呢!所以說,能夠眼都不眨一下花五十萬積分的,掙真的是豪情萬丈。五十萬積分,可是兌換一把六級寶器了,嚶嚶嚶。“阿簇,你在哭什么呢?”錦簇癟癟嘴:“我在哭六級寶器呀~”南宮蕓看著已經和他冷戰半個月的表哥,有些害怕又有些擔憂,害怕表哥再也不理自己了,擔憂表哥生氣更加傷身子。寧浩看著緊巴巴跟著自己的人,翻了個白眼:“跟著我干嘛?”“表哥?!蹦蠈m蕓攥住寧浩的衣角:“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知道我蠢又任性,但是我保證我以后乖乖聽你的話,行不行?”寧浩輕哼一聲:“你說說,這二十多年來,你跟我保證了多少次?”小打小鬧,寧浩都不放在心上,這個被他寵了這么多年的姑娘,他可以任由她玩鬧。但是觸犯到了生命危險,那就是不行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