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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氣之后,墨情安發現空中的景色其實很漂亮,透明的防御罩之外是晴空萬里,朵朵茭白的云朵浮動,不經意間還會夾雜著幾只灰白色的魔鳥獸。而低頭那一剎那間,占地廣闊的珈藍群島盡收于眼底,猶如螻蟻般的渺小——這便是俯視眾生的感覺嗎?云端之上的建筑即使是雕梁畫棟,但是作為觸犯者,會有好的待遇嗎?這是不存在的!他們來到一座塔前,只見此塔上面刻畫著三個大字——司法塔。“念你們乃是初犯,也不曾闖下大禍,打入最頂層,面壁七日!”再要被推入塔中的時候,墨情安突然轉身說道:“能不能請一位煉藥師來為我夫君看看?”胡一刀面無表情的盯著墨情安,在墨情安以為他會拒絕的時候,他突然開了口:“會有人來的!”進入司法塔的那一刻,墨情安感覺到一陣嚴寒,映入他眼底的是白雪一片茫茫!身在塔中的他只能夠感受到仙元力卻動用不了太多的仙元力,為了接下來不被冷死,他只能夠被動的受到寒風的洗禮。司法塔的第七層,是不是就是針對他們的仙元力建設的?墨情安渾身發涼,寒風瑟瑟,他只能緊緊的抱著墨洛游動在著寒雪之中。白雪茫茫的雪地中,留下的只有他瘦長的腳印。雪水浸透他的鞋襪,令他寒冷刺骨。不知道走了多久之后,終于發現了一個不大的洞xue。帶著墨洛進入洞xue,墨情安才稍稍的感覺到一絲絲的暖意。他想動動手指,才發現此時的他,手掌已經凍的麻木。冰冷的手掌不敢去觸碰昏睡的墨洛,他抬起衣袖將自己臉上的雪子擦拭干凈之后,才敢覆下身子用臉頰去感受他的體溫。觸碰到夫君的那一刻,感覺到他熾熱的體溫,墨情安才松下一口氣,一屁股癱在著冰冷的地上。☆、第86章記憶錯亂誰說仙元師不畏寒暑的?墨情安摩擦著自己的雙手雙臂,心里罵娘!看著沉睡昏迷的墨洛,雖然知道夫君很暖和,但是他寧愿自己穿著涼薄的秋衣,裹著一床薄被坐他的身邊,也不愿意將自己的寒氣帶給他。此時昏迷的墨洛,陷入在記憶的混亂當中,他已經分不清自己身處在什么時候了。一下子是死亡,一下子是大婚,一下子又是珈藍……這到底是怎么了?他就像一抹靈魂游走在識海碎片當中,因為識海的碎裂,讓他的記憶受損,根本無法掙脫在這混亂的記憶海中!“抱歉,林少爺你的修為全失,老夫無能為力。”醫者打扮的老者無奈的搖搖頭:“你這癥狀似中了毒,即使是仙元藥劑師大人來了,也沒有辦法挽留你!”林飛洛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傻傻的搖頭:“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明明是天才,是天才!”站在一旁的周海蘭,怕林飛洛說漏嘴,哭哭啼啼的抱著他的頭:“我的兒啊~怎么這么可憐,到底是那個小賤人這么心黑給我兒下了毒啊!”她在“下了毒”的三個字上面落音格外的重,似乎是想轉移林飛洛的注意力。林飛洛推開她,似乎沉醉在自己的世界當中,大步的想要跨出自己的院落:“我要去找爺爺,爺爺那么厲害,一定會有辦法的!!”看著他這樣自暴自棄的樣子,周海蘭十分失望,尖銳的嗓音:“飛洛,往你爺爺平時對你那般的好!現在主家來人,你爺爺正是忙的腳不沾地,你還想又這點事情去打擾他嗎?”林飛洛被這么一吵,腦子里似乎想起了一點事……是哦,因為林家老族長去世,林家為了爭奪族長之位,已經亂的一團糟了。也是這個時候,他才知道他們平安城小林家竟然是王城林大家族的一支嫡脈。林飛洛頹廢的坐在地上,雙腿大張,背靠墻壁,頭無力的垂著。這樣的人家,怎么會容忍一個沒有仙元力的嫡系長孫?對,下毒!是那個惡人下的毒?這般的狠毒?!一定是曾祖爺爺的老對手,他怕族長之位落在我們一脈頭上,所以下毒毒害自己,想要曾祖爺爺丟臉。周海蘭看著林飛洛陰暗的神色,以及恍然大悟,以為自己的暗示他聽懂了。便捂著帕子傷心的說著:“這個毒只有親近之人能夠下,阿娘現在也知道你很難過。但是我相信情安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喜歡我兒了,他怕我兒太優秀,而他又不能身孕,所以才做下此等錯事。”林飛洛錯愕的說道:“阿娘,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周海蘭心里一個咯噔,自己都已經這么離間他們了,這個小雜種還是這么相信墨情安嗎?果然是一脈相傳的癡情種啊!她心里冷笑,再癡情又如何?墨情安在她的手上,還不是任她搓捏!……待周海蘭離開之后,一個夫郎打扮的雙子才敢靜靜的走進來,看著坐在地上的林飛洛,柔美的臉上十分的心疼,咬咬牙輕聲的說道:“夫君。”瞧著夫郎腿腳有些不利索,林飛洛十分的心疼,那是夫郎為了救自己被毒蛇咬了一口落下的后遺癥……可是想起他的行為,林飛洛十分的大怒:“滾!”“夫君~”這樣的墨情安不同于珈藍的墨情安,因為他沒有仙元力,沒有強大的師尊寵著,沒有關心他的朋友,有的只是林飛洛沒有支撐力的喜愛,所以他很柔弱,就像一只包子一樣。任誰都可以踩一腳!“你不是要給我納妾嗎?你不是要將我推給別人嗎?”林飛洛就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此時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只會咄咄逼人的憤怒:“那你還來找我什么?看我笑話嗎?我現在沒了仙元力,是不是你高興了?!”“我沒有……”墨洛穿梭在這樣的碎片當中,痛苦萬分,不應該是這樣子的!他的情安,應該是眉目彎彎,性情堅毅的。畫面一轉,墨洛似乎又來到了死亡的惶恐之下。“不要!!”林飛洛抱著為他擋劍的夫郎,雙手捂不住流動的鮮血,他滿目的悲憤。這一刻看著面前得意的周海蘭,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不想再看她一秒鐘,因為他為自己的愚蠢感到深深的厭惡,他帶著鮮紅的血液的手輕輕摸著墨情安逐漸冰冷的面孔:“為什么?”周海蘭看著猶如一只喪家之犬的林飛洛,以為他是再問自己的話,鮮艷的紅唇肆意的上揚:“為什么?哈哈~這個問題問可真好!”“我為就是你死!你死人娘霸占著你父親的心,難道你還想霸占著林家少主的位置嗎?”周海蘭臉上的笑夾雜著瘋狂:“你爺爺等人參加族長登位大典沒有帶你去,而是帶著飛海去了,你難道還不知道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