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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如何?”林肆意找到了臺階下,又有了周氏家主做了鋪墊,自是松口:“大媳婦,既然你自己種下了因,便嘗了這果吧!”周海蘭十分的識相,她知道老爺子這話一出,便絕對不會禍及她兒子。很利落的拿出來匕首,話不多說,直接自殺了.....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這么多章,終于讓周氏領盒飯了。小元子糾結了許久,是讓林飛洛親自動手還是借助青漣漪的手,最后還是選擇了后者。☆、平安城:林飛海失蹤了“阿娘~”林飛海大吼一聲,掙脫林飛洛的繩子,飛撲而來。林伍揚對飛海這個小兒子其實是很復雜的,本就是他意料之外的產物,也是因為他才不得不與周氏結合的。自己的孩子,恨肯定不會有的,但是喜歡真的談不上幾分。在他與飛洛之間,天平完全是往飛洛這邊傾斜!但是看他哭的如此的凄慘,也是不忍心的。“飛海....”“滾!”林飛海一把推開林伍揚,眼里充滿著怨恨:“都怪你!如果你能夠多注視我和阿娘一眼,就一眼,哪怕就一眼,阿娘也不會這般整日的算計!”“三少爺魔怔了,你們還不知道將他拉下去嗎?!”林肆然一個冷眼撇去,立刻來了一撥人馬要拉林飛海下去。林飛海眼神冰冷,死死的盯著青高,他要將這個人深刻的記入腦海中,是他害死的阿娘。護衛(wèi)不敢對林飛海動粗,林伍揚便出手打昏了他。林伍揚讓他們將他抬了下去,結束了這場鬧劇。“讓你見笑了。”林肆意雖是笑著,但這其中有多少的溫度,在場的人都能夠感受到。青高可不管林老爺的態(tài)度如何,他只要將自己目的達到即可!不失禮儀的一笑:“既然我的任務完成了,那么我便不打擾了。替我家少爺轉告一句話,有時間可以讓林大少爺是王城玩一圈,他在哪里恭迎他到來。”周家主對青高最后的一句話可是抓著不放,跳著腳對林肆意道:“林老爺子,我們可是親家。你就這樣容忍林飛洛聯合著外人,欺負著我家妹子嗎?”“有火氣怎么不對著青氏人發(fā)脾氣,那我父親發(fā)火,是什么好漢?”林伍揚向來不與周家主對頭,兩人可是從小打到大的。憑著林家的金猿拳,林伍揚還從來沒有輸過。周家主暴怒的呵斥:“林伍揚你又算什么男人?自己媳婦被人欺負的時候,連個屁都不敢放。”“我還真不算男人,我告訴你,周文虎。”林伍揚嗤笑:“要是個男人,早在被周海蘭算計的時候,就掐死她了!”周文虎真心的替自家妹子不值,這么多年了,就算是快冰也該暖熱了,不想到死,林伍揚還這個態(tài)度。周文虎一腳踢過去:“林伍揚,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我沒有心!”林伍揚一掌接住他的腳,憑著蠻力將他拋了出去:“當年我都說了,在我夫人死的那一刻,我的心就死了。是周海蘭自己,硬是貼著臉皮要嫁過來。她要嫁,我便娶了。至于心不好意思,雖然我活的糙,但我的心不糙,將就不起來,它只裝得我夫人一人下!”“夠了!”林肆意怒斥一聲:“來者就是客,伍揚,你主人,不得無禮。”這場鬧劇落幕,其他幾家熱鬧看完了,自是離開。“周氏,按夫人禮節(jié)厚葬,全了她對伍揚的一片癡心!”林肆意說了一聲,便離開。林伍揚終是將目光移到了周氏的臉上,一時復雜。這個女人,也算是自嘗惡果了!彎下身子,將周氏逐漸僵硬的身體抱了起來,走到她身前的院子,放到了床上。林伍揚看著她彎彎的柳眉,沉重的嘆息一聲——希望下輩子,你不要再錯付一腔柔情。周海蘭死了....林飛洛其實也沒有幾分開心,倒是解脫了。不用擔心再有人在背后算計他了,自己也不用再懷著憤恨的心態(tài)活著了。人,真的很復雜。林飛洛雖然很想殺死周氏一了百了,但是下不了手.....有幾個人真的狠心對自己的母親下手呢?是啊,將她看著母親這么多年了,說要轉移對她的感情,但是那里有那么容易就能轉移的....現在好了,人死了,自己也不用惆悵了。周氏的葬禮還是十分的隆重熱鬧的,畢竟林家和周家的面子,沒有不買單的。即使不發(fā)帖子,也有大把的人前來奔喪!她的喪禮,林飛洛自是參加了。林飛海變得沉默,也變得冷漠,除了周氏有關的事情,似乎沒有什么在能夠引起他的主意力。大家只當他傷心難過,都能夠理解,但是周氏喪禮過后,他卻消失了!就像人間蒸發(fā)的消失在了平安城.....林家眾人找平安城找了個遍沒有看到人影,林飛洛則匆匆去了他學習的布蘭德學院,學院的導師表示,不曾來過。林飛洛道了謝,并且留下話:“一旦飛海回來,希望立刻聯系林府!”林家發(fā)布懸賞令——只要找到林家三少爺,不管死活,獎勵五十萬晶幣!林飛洛火燎火急的花了三天時間趕回平安城,看到都是一雙雙眼睛大眼瞪小眼。林伍揚急忙的問道:“飛洛,有那臭小子的蹤跡嗎?”被眾人火辣辣的眼神盯著,林飛洛感到很沉重,他搖頭。白因身為一個女人,自是細膩一些,她擔憂的說道:“飛海才十四歲,外面那么亂,他要怎么生活呀。”“都怪我,沒有看好他!”一時間,林家眾人都相互責怪著自己。想到孩子還小,就這么不見了,心都揪著慌....看著家人疲憊倦怠的臉色,林伍揚的心很不好受,都怪他沒有做好一個父親,引得家人如此的費心,大手一揮:“大家都去休息吧!為了找這個臭小子,大伙也七天都沒有好好的休息了。腿長在臭小子的身上,他要跑,我們也鎖不住。讓他滾吧,有種跑,就不要在滾回來了!”大伙兒此時,都不是開心。林肆意也不想在訓斥這個兒子,嘆了一口氣說道:“散吧散吧,好好休息一番。我們接著慢慢找,總會找得回來的。”月光清冷,林府白色的喪紙都還不沒有撤,林飛洛看著月光下喝著悶酒的林伍揚,覺得格外的悲涼。看著林伍揚夾在白色的頭發(fā),忽然發(fā)現其實父親也不年輕了。他坐到林伍揚的身旁,搶過他的酒壇,拿起來大口喝下:“一個人喝酒算什么,兩人喝著才舒服!”林伍揚搶回酒壇,喝了一口。他喝完之后,林飛洛又搶了回去,二人就這么一人一口的將整壇酒喝完了。喝完了之后,林伍揚又取出了兩壇,將其中的一壇扔給了林飛洛。在林飛洛以為他父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