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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與蝴蝶(改編同人)】女裝狗改造

    又過了一個多月,一天傍晚,金麗姐打來電話說:野鴨抓到了。

    今晚十一點在老地方交貨。

    這是我們事先約定好的,我們立刻行動起來,準備好東西后,我穿著一身黑

    色的衣服,開著一輛小面包車,準時來到通往郊區的一條公路的交口,我把車停

    在路邊的一個能看到公路上的情況的很暗處等候著。

    時間不長,一輛汽車停在了不遠處的路邊,車上的燈光閃動了三下,就熄了

    ,我把燈閃了一下,那車門打開,金麗姐跳了下來,接著從車上扔下了一個口袋

    ,金麗姐沖車里打了個手勢,車就嗚的一聲開走了。

    我把車開到金麗姐身旁,「都準備好了嗎?」

    她問我,「沒問題」

    我倆把那口袋抬上了車,我們驅車在黑暗中向遠處的郊區駛去。

    我們來到一個鄉間別墅,這是亞男姐向朋友借用的,亞男和小珊早已經等在

    門口了,我們一起把那個口袋拖進了地下室。

    亞男的朋友當然也是和我們有同好的,她的SM活動室設在地下室里,這幾

    天亞男姐和小珊把這里改造了一下,我們進門一看,這里簡直就是一間刑訊室。

    頭頂上的一盞昏暗的燈泡發出了泛紅的燈光,勉強可以看清四周的墻壁,墻

    是用大石塊砌成的,裸露著黑黝黝的石頭,靠著墻壁擺放著行刑用的椅子、刑床

    、刑架和幾臺專用的刑具,墻上零亂地掛著一些皮鞭、鐐銬、繩索,從天花板上

    垂下一些繩索和鐵鏈,在昏暗的燈光下,黝黑的鐵鏈上飄忽不定的反光更是人感

    到陰森森的。

    我們把那口袋放在地上,開始換衣服。

    我們都穿好了女王的服裝,長及大腿的高跟皮靴,緊身的連著乳托的皮腹帶

    把我們的rufang高高托起,兩腿中間留著洞的皮短褲,露出了我們最性感的部位,

    眼上戴著一個面具,所不同的是我和小珊的衣服是紅色的上面的金屬飾件是金色

    的,亞男姐和金麗姐的衣服是黑色的,配著銀色的飾件。

    我們穿戴整齊后,來到那個口袋前。

    解開口袋,里面露出的正是昏迷著的江槊,我們把他抬到一張形的刑床上

    ,把他的手、腳、腰、腿都用床上的銬環固定好,在他的嘴里安放了一個特制的

    鉗口器,它不僅把他的嘴撐開,而且有一個可調緊度的夾子,把他的舌頭夾在了

    外面。

    金麗姐打來一杯涼水,噴在他的臉上,只見他打了個寒戰,慢慢地睜開了眼

    睛。

    當他發現自己的處境時,疑惑地睜大了眼睛,想看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當他看清周圍是四個美女時,眼里露出了色咪咪的眼神,只顧往我們的身上

    盯,好像對眼前的處境已經不太關心了,腿襠處已經支起了一個帳篷。

    我們就要從這里開始我們的報復。

    我們剝光了他的衣服,看上去他并不是很健壯,幾乎和他那直立著一跳一跳

    的大棒不成比例,他因得不到宣泄已經開始吭哧吭哧地喘息了。

    我們要先把他清理一下,小珊取出了一把剃刀一把抓過他的大棒,登時嚇得

    他不敢再哼哼了,不多時他的小肚子和大棒上的毛就被剃的一干二凈了。

    我和亞男姐也沒閑著,我們在他身上涂了一層脫毛膏,然后用刮板一刮,他

    身上的所有體毛就被清理干凈了,然后我們又涂了一層絕毛液,他雖然知道我們

    在干什么,可是現在他只有任我們擺布了。

    我給他已經完成脫毛的雙腿套上黑色長筒絲襪和吊襪帶,他本就沒什么贅rou

    的雙腿立刻變得曖昧豐腴起來。

    穿好絲襪和吊帶襪后,還給他腳上穿上一雙紅色綁帶尖頭細高跟鞋,和黑色

    絲襪的顏色相襯之下,彼此都顯得妖艷。

    然后亞男把一件大紅胸罩給他戴上,這讓他感到十分不自在,不停扭動身體

    ,但他現在什么也做不了。

    最后金麗姐拿出一頂大波浪金色假發為他戴好,并為他薄施脂粉。

    打扮完畢后,他看上去還頗有點姿色。

    全身的女裝打扮讓他感到疑惑,但身體和女性貼身衣物接觸的柔軟緊致感,

    也讓他的大棒不自覺硬了起來。

    看他大棒再度硬起來后,金麗姐麻利地用一根細繩在他的大棒根部捆了起來

    ,又把它的兩個光光的蛋蛋捆成了兩個rou球,固定在大棒的兩側。

    被捆緊的大棒因充血變得亮晶晶的,那兩個rou球也紅中透亮,他用力想掙脫

    繩子的束縛,可是這只能使他更加煩躁。

    小珊先走上去,她用手握住那大棒,用力地揉、捏,好像要把它捏碎似的,

    他在這刺激下喊聲加大了,當然他是喊不出來的,是能用力地發出嗚嗚的叫聲,

    看起來就像女人被搞哭的樣子。

    由于小珊的yindao不能分泌yin液來潤滑,所以她先在他的大棒上涂了些油,然

    后跨在他身上,蹲了下去,他的大棒插進了小山的身體,小珊用力地向下一下一

    下地蹲著,這么一來在底下的江槊可倒霉了,大棒由于被小繩子緊緊地扎住了,

    他根本得不到快感。

    可是每一下又刺激著他的神經,更忍受不了的是每次小珊坐下來時,都會緊

    緊地壓在他那兩個被捆得緊緊的rou球上,好像它們馬上就要爆炸了一樣。

    這根本不是他在泄欲,倒像是打扮成女人的他在被這個女孩子強jian一樣。

    他好不容易盼到小珊下去了,剛想喘口氣,亞男姐又坐了上去,接下來是我

    ,等到金麗姐想上去時,他卻昏了過去。

    金麗姐把他噴醒,然后坐了上去,沒用幾下他就又昏過去了。

    全身艷麗女裝打扮的他,現在就像弱女子一樣,被我們肆意玩弄。

    金麗姐下來,把他噴醒,「真沒用!怎么這么不經折騰。換個玩法吧。」

    她嘟囔著給他解開了繩子,勐地松開了束縛,早已憋足了的一股濃稠的乳白

    色的液體,噴了出來,有的甚至噴到了他的紅色胸罩和黑色絲襪上面。

    他的兩條穿著絲襪的腿想用力往一起夾,可是型的刑床和身上的束縛限制

    了他,他只能把屁股一下一下用力地向上拱,每拱一下,那白色的液體就向上噴

    出一股,等到放完了,他也像個狗一樣吐著舌頭,喘著氣。

    「你這么想噴出來,好,讓你噴個痛快。」

    金麗姐拿起一個玻璃鐘罩一下扣在了他那剛發泄完的軟綿綿的大棒上,用皮

    帶固定好,又拿出一對連著電線的小金屬夾子在他胸罩里的小rutou上夾住,然后

    開動了旁邊的一個開關,一陣輕微的馬達聲,那鐘罩頂端的管子連接的真空泵開

    始把罩里的空氣向外抽,他的大棒在負壓的作用下,開始勃起了,從那脈動的管

    子可以看出,里面的負壓是一陣一陣的變化的,那大棒就好像有什么東西在一下

    一下的向上揪,從他那顫抖的胸部看出那一對夾子正把電流送進他的體內,交匯

    的刺激下,金麗姐調整好電流的強度,他好像有痛感,又很受用似地,一下一下

    地拱著屁股,時間不長,伴隨著從他喉嚨里發出的「吭,吭」

    的聲音,那搏動的大棒又一次噴出了白色的液體,看起來頗為yin糜。

    一個滿頭大波浪金發、戴胸罩穿著吊帶襪和高跟鞋的假女人,就這樣開始無

    可奈可地被強制榨取jingye。

    「我們該歇歇了,讓他自己在這里美吧。」

    金麗姐對我們說。

    我們留下喘著粗氣的江槊和那依然在嗡嗡作響的真空泵,說笑著走出了地下

    室,到客廳里喝咖啡去了。

    第二天早晨,我們一起來到地下室,除了馬達依然在嗡嗡作響,聽不到任何

    別的聲音。

    打開燈,只見渾身女裝的江槊,臉色蠟黃、眼窩深陷,睜大的兩眼向上翻著

    ,嘴上煳滿了流粘液、白沫,假發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掉了。

    雖然電流表依然顯示著有電流通過那對小夾子進入他的體內,可是卻看不到

    他的身體有任何反應。

    鐘罩里已經有了大半罐粉紅色的液體,透過鐘罩,可以看到在那液體的中間

    露出的一個紫紅色的大棒的頭,他渾身一動不動,嚇我嚇了一跳,「他別死了吧。」

    「不會的,他是爽昏過去了。」

    金麗姐走過去把電源關掉,翻開他的眼皮看了看后說。

    「怎么會是粉紅色的?」

    小山看著鐘罩里那粉紅色的液體問。

    「抽了一夜,白色的噴完了,只好用血來湊數了。」

    亞男姐整理著手里的東西解釋道。

    我們把他身上的零碎都解除掉,把他從刑床上解下來,但沒有脫掉他的女裝

    ,他像一灘泥一樣地癱在地上。

    金麗姐給江槊把假發重新戴好,還打了一針強心針。

    過了一會,他醒過來了,當他一眼看到我們幾個時,差一點又昏過去。

    雖然他現在身上的束縛都已經去掉,我們絲毫也不用擔心他會反抗,一夜的

    抽精吸髓,已經使他像散了架一樣,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們開始了審問。

    「你都干過些什么壞事!說!」

    金麗姐厲聲說道。

    他翻了一下畫了眼線的白眼,緊閉著嘴。

    「他耍死狗,」

    小山珊恨恨地說:「干脆別和他廢話,把這個還給他戴上,看他還能硬多久。」

    說著舉起了手里的那個鐘罩,就要往他的身上扣。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

    江槊嚇得雙腿一動,用手緊緊地捂在了襠部,像個生怕被jianyin的弱女子一樣。

    他看小珊放下了那個要命的鐘罩,緩了一口氣,「姑奶奶,您叫我說什么呀?」

    「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金麗姐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從里面取出了一粒藥,「就從它說吧。」

    江槊抬頭一見那個小盒子渾身一哆嗦,趕緊又低下了頭。

    「怎么?忘了這是什么了?這可是你的至寶呀。」

    金麗姐把一迭照片仍在了他的面前,「看看這是什么。」

    那都是金麗姐雇人收集的被江槊殘害的小孩的殘缺的身體的照片。

    有幾張中的孩子已經死了,那殘缺的身體上爬滿了令人作嘔的蛆蟲和蒼蠅。

    江槊用顫抖的手拿起了那照片,剛看了一眼,就嚇得趕緊扔掉了那照片,趴

    在了地上不住地磕著頭,「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現在宣布,你將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我們要為這些受你殘害的孩子們討

    還公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一條狗,一條下賤的變裝母狗。」

    他聽說我們不要他的命,連聲答應道:「是,是,是,我是一條最下賤的變

    裝母狗。」

    金麗姐對我們說:「現在開始把他變成一條變裝母狗吧。」

    亞男姐把一個像鎖頭一樣的東西鎖在了他那軟塌塌的大棒的guitou處,正好鎖

    在guitou后面的rou溝里,邊鎖還在嘴里介紹著:「這yinjing鎖可是最新產品,它的緊

    度是自動調整的,不管你是軟還是硬,它都會調整到合適的大小,你可千萬不要

    想把它退下來,用力往下拉,它可是會自動收緊的,除非你不想要你這個龜腦袋

    了。接著她又在他的兩個rou蛋蛋的根部上了一付精致的小手銬似的睪丸銬,緊緊

    地勒住了他的兩個蛋蛋。yinjing鎖和睪丸銬的下面都有用小鐵鏈掛著的小銅鈴。加

    上鎖后,又給他打了一針高濃度荷爾蒙,讓他的身體開始女性化。我用一把專用

    的鉗子要把他的舌頭從嘴里拉了出來,他以為我要割掉他的舌頭,嚇的「嗷嗷」

    地叫著求饒,我說:「別動,不然可真的會把它揪下來了。」

    他一聽知道我不是要割他的舌頭,這才乖乖地讓我把舌頭拉了出來。

    我用專用來打孔的打孔器在他的舌頭上打了一個洞,然后穿上了一個粗大的

    帶著一個銅鈴鐺的環,這下他的舌頭就只能像狗一樣地伸在外面了。

    我又給他戴上狗項圈,上面有一條不算太細的鐵鏈,這就是我們牽它的鏈條。

    小珊在他的肛門里插上了一個足有六寸長的肛門塞,那塞子后面還帶著一條

    長長的向上翹著的狗尾巴。

    用皮帶把他的腳踝和大腿根緊緊地捆在了一起,他的雙手也被套上了一副狗

    爪套,他的手在里面只能握成拳頭的形狀,在手腕處有皮帶勒緊,并戴上了一副

    手銬,手銬的鏈條和雙膝上的膝銬連在了一起,鏈條的長度使他不可能站起來,

    這樣他就只能在地上爬了。

    現在江槊戴著假發和胸罩、穿著吊帶襪和高跟鞋,趴在地上,看起來可憐又

    無助。

    我們圍著我們的女裝狗看了一番,當都滿意后,小珊坐在了他的背上,手里

    拿著一根皮鞭,「走,我先熘熘狗。」

    隨手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一下,立時一條紅印出現在它的屁股上,他疼得渾身

    顫抖了一下。

    小珊看他還不動,一拉他那穿脖子項圈上的狗鏈,疼得他嗚嗚地叫著,無可

    奈何地向門外爬去。

    他一動,身上的小鈴鐺立刻叮咚作響,就在這清脆的鈴聲和小珊不時打在他

    身上的皮鞭聲中,江槊變成了我們的一條女裝狗。

    「汪嗚,汪嗚。」

    最新2H2H2H點OM

    輕輕的像狗叫又不是狗叫的聲音把我從夢中喚醒,我掙開朦朧的眼睛,正在

    奇怪是哪里的狗吠,又有兩聲狗叫,使我驀地想起來是昨天我睡的時候告訴狗讓

    它今天早晨八點中叫我的,我扭頭一看表,時間一點都不差,真乖。

    我爬起身來。

    那狗就在我床旁邊的一張特制的狗床上,它舌環上的小鈴已被取了下來,可

    是一條短鏈子把它的舌頭鎖在了它的床頭的一個鐵環上,它的肘和膝蓋撐著床,

    小臂和小腿平貼在床上,手腕和腳踝被鎖在那床上的字形的銬環里,它只能像

    狗一樣地趴在床上,它伸著頭,吐著舌頭,下頜著地,真的只能像狗一樣。

    而且他睡覺時,高跟鞋也不會脫下,讓他即使睡著了雙腳也受到這雙厘

    米高跟鞋的折磨。

    那狗床是電動的,當它的手腳一放到位置時,鎖環會自動鎖緊,我按了一下

    狗床頭上的一個按鈕,那些銬環都自動地松開了,穿在舌頭上的鏈條也松開了,

    可是它得嘴已經僵硬了,那舌頭還是長長地伸在外面,它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我

    用皮鞭在它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鞭,它打了個機靈。

    「快過來,我要賜你早餐了。」

    它爬了過來,用那戴著狗爪套的前爪,揉著僵直的舌頭,當舌頭會動了,趕

    緊仰面躺在了我面前的地上,我分開腿,跨在它的頭上,蹲了下去,它的頭被我

    的屁股緊緊地夾在了底下,我的xiaoxue正好對準它的嘴,它的鼻子正頂在我的菊門

    上,它只能用它張著的嘴來吮吸,它知道只有盡快把我伺候舒服了,我才會起來

    ,它用舌頭舔開了我的兩上大門,在我的小豆豆上賣力地舔著,好舒服,我一放

    松,一股熱乎乎黃燦燦的液體沖了出來,它的鼻子被我壓著,沒有別的選擇,只

    聽得幾聲「咕嚕,咕嚕」

    的聲音,它喝下了我的尿。

    它還在舔著殘留的尿滴時,亞男姐來了,她拖來了一個大箱子,「快來看,

    我們研究的新產品——全自動馬桶」

    我丟下在那里喘息的女裝狗,和亞男姐一起打開了箱子,是一個流線型的馬

    桶,與一般馬桶不同的是,后面沒有水箱,卻在后面的底部有一個大洞。

    「這東西怎么用啊?」

    我問亞男姐。

    亞男姐像講解員似地對我說:「這是專門用來調教廁奴的產品,只要讓狗頭

    鉆進這個洞里,其余的你就盡情享受吧。」

    她說著把插銷插在了電源上,又用一根膠管接上了水源。

    「你來試試吧。」

    「我剛解過了。」

    「什么好東西?我來試試。」

    小珊從門外跑了進來。

    當她問明白了,猶豫地問:「它不會咬我吧。」

    我和亞男姐笑了,「不會的,我們在設計時都考慮到了,別說它不敢,即便

    是生性的劣狗,只要它的頭一進洞,一切就由不得它了。」

    「你還是先說說它的功能吧。」

    小珊不放心地說。

    「好吧,只要狗頭一鉆進洞里,就有一道閘門將它的脖子卡住,不到程序完

    了是不會放它出來的。狗頭一進到里面,立刻會有兩個夾子,夾住它的耳朵,固

    定好頭的位置,然后步是刷馬桶。」

    「刷馬桶?」

    小珊不解地問。

    「為了我們的健康,當然要把馬桶刷干凈。」

    「它的頭在里面,怎么刷呀?」

    「當然是自動刷了,要不怎么叫全自動馬桶呢。有一對鉤子將狗嘴拉開,一

    把鉗子把狗舌頭拉出來,噴頭會噴出水來,還有一把毛刷,會自動的把狗嘴的內

    外,舌頭,全都刷的干干凈凈。然后用熱風吹干,馬桶就準備好了。這時你的坐

    墊就會向后移動到馬桶上方,自動跟蹤功能保證狗嘴能對準你的屁股,不會造成

    任何浪費,每次有東西掉落到狗嘴里,那鉤子都會讓狗把你賞賜給它的香腸吞進

    去,當你方便完了,會再次清洗它,然后松開鉤子,在狗嘴里灌上清水,它會用

    嘴噴水來清潔你的屁股。」

    「它要是不噴,把水喝了怎么辦呢?」

    小珊問。

    「里面有語言提示,告訴它應該怎么做,若是它不執行,會有兩個電極插到

    它的鼻孔里對它進行電擊,而且每次不服從指令時,懲罰的電擊電壓都會增加。

    然后它會用它的舌頭為你舔干凈,怎么樣?試試吧。」

    我拉著狗鏈子把女裝狗牽到了馬桶前,它早已一聽明白了它將面臨的處境,

    可是它沒有選擇的權利,只好爬到了馬桶后面的洞口處,躺在地上,膽怯地試著

    把頭一點一點地伸進了那個洞中。

    當頭全部進到洞中的時候,自動程序開始了,一個紅燈在閃爍。

    「正在清理馬桶,請稍候。」

    這是馬桶發出的聲音。

    一陣嗡嗡的機器聲,那狗露在外面的身體在扭動著,徒勞地掙扎著想把頭拔

    出來。

    過了一會,綠燈亮了,「馬桶已清潔完畢,請使用。」

    「我來試一試。」

    小珊座在了上面,那座位移動了一下,一個柔和的音樂響了起來。

    過了一會小珊說:「拉完了,我該怎么辦呢?」

    「按這個按鈕。」

    亞男姐按了一個按鈕。

    「請稍候,正在準備為您清潔身體。」

    小珊突然「咯咯」

    地笑了起來,「好癢,好癢。」

    一定是狗在用舌頭舔她的屁股。

    「全部程序執行完畢,歡迎下次使用。」

    那馬桶打開了卡在狗脖子上的閘門,把那只會喘氣的狗頭推了出來。

    「還是自動化的好,你看狗身上多干凈,省得它弄得到處都是,看了怪惡心

    人的。」

    我想了想又說:「可惜我們看不見里面的情況,若是透明的就更好了。」

    「還真是的,」

    亞男姐說「我這就通知廠里做一個透明的樣品,做成了先給你用,獎勵你想

    出的好主意。」

    經過一個多月的訓練,江槊的那股傲氣已經蕩然無存,它已經完全適應了變

    裝狗的身份。

    這一個多月里,我們訓練他用狗的姿勢爬行、請安、吃狗糧,對他的雌激素

    注射也沒停止,他的皮膚已經越來越嫩滑,胸部也開始有所膨脹,讓他越來越像

    母狗。

    每天早晨它會按時叫醒我們,然后自己鉆到那透明的馬桶里,等候吃我們賞

    賜給它的早餐。

    早餐后我們牽著它在院子里散步,然后把它固定在刑床上,為他注射完今日

    的雌激素后,就會開始進行對它大棒和rutou的調教,或者用鞭子、竹板抽打,或

    者給它用拶刑,就是用三根筷子分別放在它的yinnang下,yinnang和大棒之間,大棒之

    上,筷子的兩頭用松緊帶緊緊地捆在一起,就像古代給女人用的拶刑一樣。

    或者讓它蕩秋千,就是把它的睪丸、大棒的頭上用繩子捆住,下面吊上一些

    重物,我們用小木棒抽打那重物,它就會不停的蕩來蕩去。

    若是我們沒有興趣時,干脆用那個鐘罩一罩,把電源打開,讓真空泵把它的

    大棒吸干。

    對他日益法語的rutou,我們經常用夾子夾住,或者用電流刺激,讓他的rutou

    隨著脹大而變得更敏感。

    晚上我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它會為把我們每個人的腳舔干凈,把我們的高

    跟鞋從底到面舔得锃亮。

    等到我們要睡覺了,它就會自動地爬到它的狗床上,那狗床是自動的,當它

    的手腳一放到位置時,鎖環會自動鎖緊。

    這是它一天中必須做的。

    除此之外,我們每個人都會隨時對它進行調教。

    有時候我們會給他換上不同的女裝,逼他用女人的樣子走路、說話,讓他看

    人妖被cao和射精的視頻來給他洗腦,并給他聽讓心理逐漸女性化的催眠錄音和視

    頻。

    但是他脖子上的項圈是不會除下的,這是讓它女裝狗身份的象征。

    因為雌激素的大量注射,還有飲食結構的改變,它的身體也越來越纖弱無力

    ,所以我們也不怕他會反抗。

    江槊就這么從一個玩弄女人的男人,被我們調教得越來越像一只yin蕩sao浪的

    母狗。

    大半年后的一天,我們四個人坐在一起,商量下一步該怎么辦。

    江槊現在已經是一只有著rufang、形體基本女性化,神態嬌媚下賤的的女裝狗

    了。

    「一定要想個辦法好好地懲罰它,讓它永遠記住。」

    金麗姐憤憤地說。

    「可使用個什么法子呢?」

    亞男姐皺著眉頭說。

    在一邊一直沒說話的小珊說:「干脆把它閹了吧,反正現在已經不像個男人

    了。」

    「我不是沒想過,」

    金麗姐說「我們不會做手術,若弄不好死了,就便宜它了。」

    「不用做手術,我有辦法。」

    「你有什么辦法?」

    我們都把頭轉向了小珊。

    「我記得在村騸羊,有的是用刀拉個口,把蛋蛋擠出來,還有兩種不用刀的

    方法,一種好像叫捶騸。」

    「捶騸?」

    我們都不明白是怎么一會事。

    「對,就是用繩子在yinnang根部把蛋蛋捆緊,然后用小木棒槌捶它的蛋蛋,直

    到把它捶爛。」

    「那不是要把它捶死了嗎?」

    「不會的,一下子捶爛是會疼死的,只要慢慢地捶,掌握不傷皮rou,把里面

    的東西搗爛了就行了。」

    「捶爛了怎么辦呢」

    「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吸收的,在那里只會剩下一些皺皺的皮」

    「那它的大棒怎么辦呢?」

    「這就要用另一種方法了。」

    「什么方法?」

    「另一種不用刀的方法叫勒騸,就是用繩子勒,一天加一點勁,用不了多久

    就會把它勒下來。」

    我們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辦法來,決定試一試。

    這天早晨,為了讓它有體力忍受一會要進行的手術,我們沒讓它當我們的馬

    桶,而是給了它一些食物,它狼吞虎咽地吃著地上狗食盆里的東西,高高地噘著

    已經變得頗為豐滿的翹臀,下面吊在它的那些零碎上的幾個小銅玲隨著它的身體

    晃動,不時發出清脆的鈴聲。

    他現在已經有了一對B罩杯的rufang,我們給他穿了乳環,上面也有小鈴鐺。

    還有一頭長及耳垂的青絲,面容輪廓也越來越像母狗。

    當像往常一樣把它捆在刑床上時,它好像感覺到了什么異樣,因為這次我們

    綁的特別緊,還加了幾道繩索,使它好像貼在了床上一樣,一絲也動不了。

    嘴里比平時還多了一個塞口球,它睜著驚恐的媚眼四處看著,神情就像個無

    助的女人。

    小珊抓起了它的yinnang,用繩子在根部緊緊地捆了起來,由于這些日子重物的

    拉扯和大量雄激素的注射,那yinnang已經有些松弛了,小珊把兩塊方磚放在了捆好

    的yinnang下。

    「好了,開始吧。」

    「為了那些被你殘害的孩子,為了那些被你欺辱的姐妹,我們決定把你的禍

    根去掉。」

    金麗姐鄭重地說。

    躺在那里的江槊聽到要把它騸掉,用力地掙扎了起來,穿著高跟鞋的雙腳和

    戴著胸罩的身體在刑床上抖動著。

    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最后它停了下來,已經被訓練得十分嫵媚的雙眼里,

    流出了幾滴混濁的淚,看起來就像一朵即將被摧毀的嬌花。

    金麗姐看了小珊一眼「孩子,復仇的時間到了,現在開始。」

    小珊拿起一根木棒,向那躺在磚上的yinnang敲了下去。

    「嗷」

    的一聲非人的嚎叫,他的全身緊繃了起來,穿著厘米細高跟鞋的雙腳也

    瞬間繃直,雖然捆綁得十分結實,胸口的rufang還是晃了一晃。

    一下,又是一下,小珊不緊不慢地敲了起來。

    江槊的叫聲越來越大,越瘆人,終于他渾身一挺,昏了過去。

    它現在的情景看起來就像一個處女被jian污一樣,下體一片血紅。

    我們停了下來,等他清醒過來了,我們又繼續了。

    那曾經讓他驕傲的東西,現在已經使他后悔了,終于金麗姐拉住了小珊,「

    行了,就這樣吧。」

    小珊不解氣地又在那已經癟了的rou袋上捶了一下,「算是便宜了你了。」

    亞男姐取出了一個精致的小銬環,「咔」

    的一聲緊緊地卡在了那已經軟塌塌的大棒的根上。

    現在他作為男人的最后一點特征也被摧毀了,基本已經是個女人了。

    我們給他灌了一些消炎藥,這一天他躺在地下室的地上像死了一樣。

    以后的幾天我們每天都把那銬環緊一扣,時間不長他的大棒就變黑,壞死掉

    了。

    此后他真的就像個女人一樣,接受我們給他安排的各種調教,包括被狼狗cao

    、被開發前列腺和灌腸等。

    我們一商量,既然他已經變得不男不女了,不如真的改造成女人。

    于是我們繼續給他注射雌性激素,還找了一個江湖郎中給他做了豐胸手術和

    變性手術,可惜那江湖郎中的醫術不高明,把他的陰戶做得太夸張了,而且兩扇

    yinchun平時和不到一起,總是yin蕩地張著嘴。

    后來我們把他送給了一個金麗姐認識的泰國妓院的老板,據說現在還在芭迪

    雅的地下妓院里表演成人脫衣秀呢,而且還有個藝名叫「拉芙賈」,是英語「l

    ggrl」,也就是「笑女孩」

    的譯音,可能是指他那合不攏的陰戶吧。

    我們把江槊的調教流程做成了視頻,得到不少同好的喜愛,此后有越來越多

    的壞男人被這套流程改造成了女裝狗,作為對他們的惡行的償還。

    我們又恢復了平靜的生活,后來金麗姐受韓國的SM俱樂部的邀請,帶著小

    珊去了韓國,后來定居在了那里,我和亞男姐在一起,一直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