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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集中營】(176-180)

    七六章

    不過他說魎喜歡我,倒是真的很好笑。我想我臉上的不恥是不是表現得太明顯了。這幾人竟然一下子都看向我。

    聳聳肩,我把眉眼狠狠上挑,做出一個極迷惘的表情,"我不知道你們叫我跟藍虞來這的目的是什麼?來看你們的表演?"

    在我說出表演時,這幾個威風的男人,臉上雖未有憤怒之色,相反還露出好玩的神色。

    放在眼前,我說不定還以為自己讓他們覺得有意思了。但現在我算是很深刻地了解這些狐貍的一些面目,把自己的感情暴露在別人面前,就等於比別人矮了一籌。這點,魎就比其馀四人出色多了。大概不是跟那四人是一路的,所以他們對他的事也不了解,也就無從下手。

    但他們四人呢,就差差相反了。從他們的口中,可以知道這四人是從同一個地方來的,其中癡、狂兄弟倆和魑顯然關系很親密。彼此對彼此的底細知道得太多了,意味著,對彼此的了解也更加透徹,還有一點就是落井下石也有得落。

    不過,這樣的他們,不知道在魎眼中是不是很難看。

    "真是有意思的小鬼。不過,比癡堅強多了,因為得不到魑的愛就瘋了。實在有意思。"魅又在奚落對面的三人了。

    "真的麻煩。"狂的一只手依舊緊緊抓著癡,但他的身體已經很貼著沙發了。其實他的坐姿跟魎有點相似。只是他看上去比魎還要懶散,應該說這個男人有著自內而外的懶散。

    那是一個浪子,我忽然想到這個詞。

    這個男人完全不適合被束縛,但他現在就被緊緊束縛著,被親情束縛著。正如癡說的,如果不是因為血緣關系,他應該不會管癡的。

    當然這一切只是我對狂的看法,并不代表事實如何。這些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根本就不是我能看透的。

    老實講在魅說出癡是瘋子時,我以為癡會出來辯白,但他沒有,反而用一雙凄涼的眼睛看著魑。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雖然太自以為是,但還是有它一定的道理。

    我想也就魑的性格才能忍得下來吧。

    望著魑沒一會,癡又開始掉眼淚,雖然他流淚的樣子可以說很唯美,是那種一顆一顆落下的。但是知道了這麼多事,對於這美麗的一幕反而是怕怕的,我似無意地掃了魅一眼,這個也是最佳的例子。

    狂這會大概也不想管癡了,躺在沙發上任癡哭去。

    我評估著目前的情況,魎跟魑應該會站在我這邊,而癡跟魅是一定要殺我的,就不知道狂的意見了。聽魅的口氣,在他們上次的交談中,狂并沒有反對魑保我。這樣看來,我還是有一定優勢的。但是現在魎跟魑又不做什麼表示,實在讓我擔心他們會出爾反爾。

    "不是都已經談論好的事情了,現在還要繼續談嗎?"我把話題繞到自己身上,現在不是捂著藏著的時候,盡快把事情解決掉才是上策。而且今天大家坐在一起,絕對不是簡單地為了我的事或癡的事。

    "你想說什麼啊?"魅揚起嘴角,轉向我。

    "既然要反對,你上次怎麼不明明確確地反對啊,現在再來反對,不顯得好笑嗎?"

    "哦?好笑?真是好玩的說辭。"魅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決定了事情再隨便地改變,我很懷疑就算你們拿到了出去的秘密。真的能平安出去嗎?"環視了四周,我自信自己此刻的笑容很完美。

    "你們不是很好嗎?"在魅回答之前,我把他們心中的不定時炸彈拉出來。

    魅的臉色到現在才開始真正的難看,而且還持續了好一會,連掛在臉上的妖媚笑容都開始搖搖欲墜了。

    好一會他才出口,"好刁的嘴。"

    "謝謝。"抬頭,我承認我笑得更加得意了。

    都到現在這個地步了,對我來說根本沒必要再對他們隱瞞我的情緒。至於他們繼續擺什麼臉譜,那是他們的事。

    松開藍虞的手,我伸展著四肢,"結果呢?"

    "伶,你別在這里挑撥離間。"魎的聲音雖未有責備的意思,但還是看出來他的不悅,可惜沒有緊張,而他對面的魑臉上更是沒有緊張。

    "沒有事實,哪來的挑撥離間。"我嘻嘻笑著。腦子里卻在想著,等出去後就又得戴面具過活了,不過也無所謂。現在就即使享樂吧。

    "真是的,被你這樣不知從哪里來的家伙擺了一道。"狂笑得很狂妄,甚至還拍起手來。"魑,我可以理解你要保他的原因了,以後會是個很好用的武器。"

    這個男人說話還真是毫不留情。狠狠白了他一眼。我卻是朝魑笑笑。

    對於魑,過了最初的好奇甚至害怕,我對他一直很有好感。所以對他絕對擺不起臉色來的。

    大廳的氣氛似乎緩和下來了,魅提出的要殺我和癡的計劃,才到中途就被駁下。真是爽透了。

    我笑得越發得意了。

    "你可不可以別跟傻瓜似地一直笑了。"魅不再掛著妖媚的笑容,而是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被他這樣瞪,我根本就不生氣。怎麼生得氣來?把別人自以為是的面具扯下的感覺是很爽的。

    "既然事情都解決了,那就進入正題吧。"魎坐直身子,朝我們做了個停止的動作。"下周就是選秀了。"

    正題?選秀?面色一斂,我跟著坐直身子,是要到最後了嗎?

    坐著雙腿忽然發抖起來,好興奮。

    七七章

    "除了死去的生跟衣,這集中營所有的非性奴都在這里了。"魎環視了下我們,最後把目光定在我身上,"伶現在你可以把你們知道的事說出來了吧。"

    本來在聽魎講所有的非性奴都在這里時,我還想開口問原因,但在聽到他的下句話後,我把所有的疑問都吞進肚里了。

    有些緊張地看向藍虞,我知道已經不是繼續隱瞞的時候了。只是事情實在復雜,并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的。

    "你原名叫什麼?"魎換個問題問我。

    原名?他問這個叫什麼?我還未回答,魎卻說出了個叫我驚訝的名字。

    "藍虞。"魎笑著看向藍虞。

    "你怎麼知道?"我指著他,而藍虞也是一臉蒼白。

    "藍虞,青昊組的小少爺,今年17歲,上面有兩個雙胞胎哥哥。我沒說錯吧。"魎的聲音不是很快,給人的感覺更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你是誰?"被認出身份的藍虞,戒備地看向魎。但在被認出身份的警戒下,他還藏著另一種情緒,這情緒在被丁浩綁走期間也出現過。

    "真有意思,青昊組的少爺會到這地方來還真有意思。"狂嘻哈的聲音響起。

    我這才注意到其他人對於這件事一點驚訝的意思都沒有,也就是說藍虞的身份一早就被他們知道了。

    "我想知道你是誰?"接過藍虞的話的是癡,他直直看著魎。這打破了我剛剛的猜測。"我們誰都不知道這小子是青昊組的小少爺,為什麼你會知道?"

    現場的氣氛凝重起來,我跟藍虞都往對方靠近著。

    "在外面時見過他一次。"魎的解釋很敷衍。

    那四人自是不滿意,不過一旁的藍虞已經急急地問他。"你知道我哥哥們,你認識他們,是不是?"

    狐疑地看了眼藍虞,似乎事情只要一扯到他哥哥,他慣有的冷靜就會失去。

    "只是認識而已。"魎依舊是淡笑。

    不過,到現在我也明白魎為什麼會讓人保護藍虞了。對那個青昊組并不了解,不過聯想當日藍虞的哥哥們來救人時的架勢,多少也能猜到這是一個黑道組織。

    藍虞對我來說一直都是一個迷團,現在知道了他的身份,也能明白一點他了。不過這遠遠不夠,因為藍虞身上,沒有他哥哥們那逼人的氣勢。

    "魎的身份我也很好奇呢。"坐在魎旁邊的魅重新窩進魎的懷里,"不過魎不想說那就算了。反正現在我們是合作關系,對吧。呵呵"說完魅不知想到什麼,妖媚地笑起來。

    "對啊,出去後是敵是友還不知道。"狂的聲音在魅之後響起。

    "其他的事就沒必要扯了,先想著出去再說。"魑的話讓其他人不在這事上打轉。

    看來魅即使是站在魎這一邊,但不代表他就信任魎,至於對面的那三個人更不用說了。只是目前的形勢讓他們不得不合作。

    這倒是讓我對魎好奇起來。這四人竟然不知道他是誰?而魎卻認識藍虞的哥哥。這個男人的身份實在神秘。

    "可以言歸正傳了吧。"魎攤開雙手,看著那幾人。

    "當然。"魑點點頭。

    話題要回到我身上了,我的脊梁似乎被戳了下,背挺得直直的。

    "你不用這麼緊張吧。"魎有些好笑地看著我,"除了知道你是中國人外,我們所有人對你的身份都不知道。"

    "凌伶。"緊張地出口,我握住了藍虞的手。

    "凌伶。"魎復述了我的名字,接著就看向其馀四人。

    "沒聽過。"狂率先搖頭。

    當然沒聽過了,我又不是自己愿意進來的。

    "你不是那些人派來的吧。"癡的口氣很沖。

    那些人?我的瞳孔猛地睜大,"是誰?是建這個性奴集中營的人嗎?"

    "少裝糊涂。"剛剛還說著要殺癡,這會魅已經跟他們走到同一條道上了。

    我明白我再不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只會越被他們懷疑。

    "我是不小心進來的,根本就沒人派我來。"看向藍虞,我知道藍虞說的話遠比我有分量。

    "你們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明白我不可能來這地方的。我跟伶都是不小心進來的。"藍虞的聲音不大不小地站大廳里響起。

    而他們開始沉思起來。

    "有這麼巧的事嗎?"魅皺起眉頭,"小子,雖然你是青昊組的人,但我并不相信你。你們青昊組不是想做什麼吧。"

    "組里的事,我從來不參與的。"藍虞轉向魎,"你應該知道的,如果你真的認識我的話。"

    "我相信。"開口的卻是魑,"之前就聽過青昊組有個小少爺,但誰都沒見過。是個不受寵的少爺,我得到的情報是這樣的。"

    "那就好。"對於魑公事公辦的口氣下能讓他無地自容的內容,藍虞選擇了無視。

    七八章

    "對你好奇了。"狂揚起下巴,示意我接著說。

    "我是來日本打工的,那天被一群混混追趕,結果就進了這里。"并不打算把被綁架的事說出來,更不打算把自己的事全盤托出,那些倒霉的事,那些小心翼翼藏在心里的事,又怎麼會想讓別人知道呢。就算他們出去後能夠得知我的事,那也是以後的事了,而那時,我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這麼簡單。"魅問我。

    "大意就是這麼簡單,難道你還要聽細節嗎?那些事對你們根本沒有任何幫助。你們要知道的是我跟藍虞如何進了這個集中營。"我快速地回過去,而被我如此搶白的魅臉色又開始難看了。

    "不是你們,是我們。"魑淡然的聲音提醒著我。

    臉一紅,我低下了頭,這樣把自己排除在外的說法,實在很蠢。

    "真不敢相信,實在是太湊巧了。"聽得出狂的聲音里沒有懷疑的意思,所以我也只笑笑說句,"如果可以,沒人想要這份湊巧吧。"

    接下來,話題都放到了我跟藍虞如何進集中營上。

    "京都?就是說這里是跟京都連在一起的。"魎沉思著。

    "我們進來時,是蒙著眼睛的。他們沒有給我們辨別地點的機會,這給我們造成了很大的混肴。"

    "不過,既然從外面能夠進來,那為什麼我們出不去呢。每次都迷路了,那個樹林到底有什麼秘密?"

    "我聽說櫻花林那邊是埋著死去的性奴的尸體。"我開口,"那你們應該也有出去過了。"當日一人逃跑時,我準備往櫻花林那邊跑,但因為那櫻花林太恐怖了,我回頭了。

    "櫻花林是跟墓地連在一起的,而且它很大,我們看到的只是小小的一個地方。不過,那個迷路森林,我們有去過,但也走不去。那個森林太奇怪了,人一走進似乎被下了迷藥,腦袋都昏沉起來。"

    "我走過兩次,但走到一半,就迷路了。上次跟育走過一次,結果轉到櫻花林這邊來了。我們明明沒有轉彎。"我想起上次的事,由於已經被迷糊過一次了,我跟育兩個特意不按腦子里想的走,而是靠身體走路,但還是迷路了。"走著走著,就會覺得自己已經轉彎了,然後過會就會發現自己迷路了。"

    "也許真的要用條繩子綁著腰走一次。"狂有些開玩笑的說。這是我跟育曾經考慮過的方法。

    "這未嘗不是個好辦法,不過實行起來就有點麻煩了。"魎接過話。

    "所以現在是個好時機,選秀就要開始了,那些廚師和職員也要忙起來了。"

    "你們進來時,真的沒發現什麼異樣的地方?"這個問題是他們第三次問我跟藍虞了。

    "沒有異樣,就是一直跑就跑進來了。"藍虞一邊思考一邊回答他們。"不過,那些樹木都很大。"

    "可以肯定的是廚房外正前方那條路絕對是我們進來的地方,那樹林的味道跟我們跑進來時聞的味道一樣。"我看了藍虞一眼,重重地點頭道。

    "也許并不是只有一條路。"魅的小指撫摩著他那紅豔的嘴唇。

    "我們也不是沒試過,但是我們每條路都走不出去。這個集中營太大了,而且根本就來不及走完,就得回去了。"魑的眉頭也有些皺起來了。

    "那些老狐貍。"魅是笑得妖媚,但是咬著牙齒說的。

    "既然你們能從那條路進來,至少說明那條路是可行的。我們可以試試。現在離選秀只剩下10天了,而三天后是去書閣的日子,我們必須在明天或後天出去一次。如果那條路不行,就得找其他路了。"魑下著總結語。末了他轉過來問我,"伶,你已經走了兩次了,你覺得我們應該先試哪一條路?"

    先試哪一條路?現在時間已經很緊迫了。去書閣後就是選秀,集中營應該就會受到上面的人嚴密監視。

    去書閣那天是絕對不能去試,因為那時候有三分之一的性奴去了書閣,這就使集中營空蕩起來,也使得我們僅有的7個非性奴變得清晰化。

    其實選在這個時間段逃跑是件很危險的事,但這也成了一個盲點。而且魎也說了,會有人在外面接應我們。至於是誰,我們幾個一直問,他都不說,只說絕對會保大家的性命。

    其實我覺得,魎選擇這個時候逃跑,并不是那麼簡單的應用他們的盲點。那個接應他的人才是關鍵吧。魎有一個很大的秘密,從其他人眼中都可以很確定地了解到這一點。

    但是,已經被大家看出來了,魎還是不把他的秘密說出來。不是沒必要再隱瞞了嗎?他為什麼還要這麼拼命地隱瞞。

    "要不,我們分頭行動。"思考了半天,我覺得這個辦法比較好。就如剛才說的,這個集中營很大。如果一起行動的話,失敗的幾率也更大。

    "這個辦法好。"魎點頭,"到時我們可以做個比較,再從中選擇最後一天的出逃路線。"

    七九章

    "那癡、虞、伶一組,我跟魑一組,魅跟狂一組。"

    魎的這個分組安排讓我不解。"我跟藍虞應該分開更好吧,最重要的情報我們知道的差不多。而且,"我指了指正對我怒目相向的癡,要跟他在一起,別到半路就被他吃了。"他應該跟魑或狂在一起吧。"

    "不,這樣的安排正好,你跟藍虞知道的情報雖然差不多,但正因為知道的差不多,你們才能互相給對方引導。而癡的思考很不穩定,也許就被他誤打誤撞了。"

    "我們不單單靠實力,還要靠運氣。"我直視著魎。

    "聰明的孩子。"他贊許地點點頭。

    我這邊剛解決完,癡就追上來問了,"為什麼我不能跟魑在一塊,為什麼我要跟這個丑八怪在一塊。"癡指著我的手指都發抖起來。

    忍著性子,我才沒跟著氣得發抖,這個人實在太可氣了,我轉向藍虞,"你怎麼看?"雖然知道藍虞多半是無所謂,但我還是抱著僥幸的心理。同時在心里打定主意,如果藍虞說個不字,我管癡那什麼無厘頭的思考會給我們帶來怎樣大的運氣,也要叫他們把癡從我們這一組踢掉。

    "都可以了。"果然藍虞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雙肩微塌,我直面向癡的怒氣。

    "我不要跟這個丑八怪在一起,我要跟魑在一起!"大聲宣布的癡,一手拽著魑的手,一手直指著我。

    "癡,乖。你跟他們要好好相處。"魑似乎沒聽到癡的話,徑直撫摩了下癡的腦袋。

    而被魑這樣溫柔對待的癡,臉色很快就緩和下來,抬頭定定地看著魑,"只要我好好跟他們合作,我們就能出去了。"

    "嗯,不能任性知道嗎?答應我?"

    我看魑現在也是無所不用了,不過也可以理解,癡怎麼講都是顆不定時炸彈。魅說要殺癡雖然有他私人感情在內,但還是一定事實道理的。

    "我會的,我會乖乖的。"癡乖巧的聲音在大廳里響起。

    我轉過頭去朝藍虞做了個鬼臉,剛剛還在那強力制止,現在卻這麼聽話了。魑對他的影響力還真厲害。

    "那什麼時候行動?"癡的問題解決掉了,接下來就是時間上的問題了。

    "明天晚上。"魎開口道。

    "既然都商量好了,那我們回去了,要睡覺咯。"狂伸個懶腰率先走出去。剩下三人尾隨出去。

    "慢著。"我忽然叫起來。

    很快就收到癡憤怒的眼神。

    "為什麼只有我們這幾人在行動呢,其他人呢。"剛剛一直沒注意到這個問題,這會我才想到這一點,同時擔心起來。"墓地里其他人都不知道嗎?"

    "知道。"開口的是魎。

    "那為什麼不讓他們一起來找,這樣不是更快嗎?"我不解地問著他們。難道他們不準備帶他們出去嗎?那這樣的話,紫的事還算數嗎?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那些人用來障眼的。"

    "什麼意思?"障眼,有這麼簡單嗎?那些人不會是被他們丟棄了吧。

    "如果這麼多人都出去找的話,絕對會被他們發現,而那些人就是用來迷惑他們的。等明晚我們出去後,我們的房子里就會有人住進來。"魎說到這里,有點好笑地看著我,"這個計劃只靠我們這幾個人是不可能成功的。那些人是我們的後盾,這也是我們跟他們的協議。"

    協議?這又讓我糊涂了。

    "我們能夠讓他們出去,而在這之前,他們就負責掩護我們。"

    在解除了疑惑後,我對這幾人卻有了更深一層的恐懼。因為這個集中營的性奴是絕對的勾心斗角,各顧各,而他們竟能讓他們團結起來。但是另一點事實也告訴我,宿舍和瘋窩的性奴被拋棄了。沒有愚蠢地把這個問題提出來。對他們來講,只有對他們有用的人,他們才會救的。

    跟藍虞并排站著,看著他們離開後,我轉身上了樓。

    想到不久後就可以出去,當天晚上我在浴室里一個人興奮。站在蓬蓮頭下,我抱著雙肩,抬頭直面流下的水。

    可以出去了,這回不會再失敗了吧。來到這個集中營,我一共逃過兩次,但全都失敗了。其實想到這里,我對這次的行動還是很擔心,尤其是失敗的後果我能承受得住嗎?

    現在的我們,已經走到絕路上了。要麼跳下去,要麼把後面的追兵打倒。

    抬手胡亂地摸了把臉,順勢流進嘴里的水,有些咸。用手臂把那咸味的來源狠很擦掉,卻怎麼也擦不掉,反而越擦越多。

    在崩潰之前,趕緊把水龍頭開到最後。同時另一只手成拳塞住自己的嘴。

    身體好象受不住了,猛地蹲下身子,腦袋也跟著埋入膝蓋。

    我需要發泄。

    八零章

    第二天晚上,我們兵發分三路。魎和魑這一組是往櫻花林那邊,我這組是向樹林正前方的樹林前進,剩下的便是廚房外東面了,在那里我看過菜園和池塘,這個方向是魅和狂負責。

    狂跟魅走在最前頭。我之前以為他們會從宿舍那邊過去。沒想到,墓地外的樹林竟是與放肆林連著的。這條路幫我們降低了危險。不過這條路,并不是很順利,因為接近放肆林的樹木長得極其茂盛,非但如此,那些樹林是挨著長的,也就是說我們得側著身子才能過去。

    魎說的沒錯,人少點事情果然會順利。進入廚房外的樹林并沒費多大功夫。

    "分頭行動吧。"魎跟魑率先離開。

    狂跟魅隨之往東面出發。

    握住拳頭,才發現掌心都是汗水,我笑著說,"也許我們拿條繩子綁比較好。"

    "丑八怪。"對於我的玩笑,癡直接冷哼一聲,不過不像之前那麼大聲。先不說他自己也明白這件事的重要性,魑肯定給他好好上了一課。

    "我們走吧,時間不多了。"藍虞抬頭看了看月色,快要進入後半夜了。

    "時間太趕了。"我牢sao一句,便跟在藍虞後面。

    還是跟上次一樣的樹林,起初我們三人還是一前一後地走著,到後面就是緊挨著了,當然癡那家伙是不可能挨著我走的。

    "我們迷路了嗎?"我出聲。

    "還沒這個感覺,癡,你呢?"藍虞問他身旁的癡。

    "頭暈死了,這是什麼鬼地方?"這家伙又在發脾氣了。

    不過他說的話,讓我跟藍虞詫異起來,"癡你會頭暈?"

    "不可能啊,才走到這里應該不會頭暈啊。"我皺著眉頭,這個樹林的確是會讓人頭暈,但還不到時候,我走了兩次,都沒這麼快就頭暈。

    "會不會是你的體質跟別人不一樣。"我以他的腦袋思考他的身體。

    "不知道,反正頭暈。"癡也皺起眉頭,看來相當難受。

    "再往前走,到前面我們也會頭暈了。我覺得這樹林有蹊蹺,為什麼我們一走進去頭就會暈呢。"我摸著身旁的樹干,問身旁的兩人。

    "現在只能一直往前走了。"藍虞接過話。

    "不行了,眼睛看不見了。"挨著藍虞的癡忽然蹲下身子。

    "看不見?怎麼會呢?"我跟藍虞對視。走到癡旁邊,"癡你前面的東西都看不見嗎?"

    "看得見,但腦袋好暈,東西看得也迷迷糊糊的。"

    "藍虞,你現在腦袋應該也覺得暈了吧。"

    藍虞點點頭,"我們沒感覺時,癡就頭暈了,而我們頭暈時,他看東西就已經迷糊了。不會是他承受能力比我們差,所以比我們更早感覺到這樹林的異樣。"

    認同藍虞的分析,癡這個人本身就是很嬌弱,從他因為得不到魑的愛就變瘋就可以很明顯地看出來了。

    "你還能走嗎?"我問他。

    "走是可以了,只是要你們帶我了。"癡的聲音都比平常低了好多。

    其實對於頭暈,如果不去特別在意,根本就是可以忽略過去。更應該說,如果沒有癡一直在旁邊說頭暈,我跟藍虞不會這麼早就覺得頭暈。因為這個地方我來過,我跟育迷路前,也有過頭暈,但只是若有似無。

    "繼續。"不過不管怎樣,我們都只有前進這條唯一的路了。

    繼續往前走,很快那時候的感覺又上來了,"虞,停下。我們好象正在轉彎。"

    "向左轉了,但是我們應該是直著走路啊。"

    "要分頭走嗎?"我把跟育的經歷都告訴了他們。所以藍虞明白,如果這時候再一起走的話很有可能就會一起迷路了。

    "癡,你可以吧。"藍虞推推癡。

    "沒問題,已經習慣這個頭暈了。"癡的臉色比剛才好很多了。

    "那分頭走。"

    我們三人很快分成三路。

    "我先走了。"我走向左面的路。

    一個人走在這神秘的樹林里,恐懼比剛才深了,但也只能咬緊牙往前走去。

    "這個!"我驚呼出聲,這條路比跟育走時走得更遠,換句話說,這條路是正確的。

    而且當日跑進來時帶給我的那個感覺越來越甚了,我也走得越來越快了。再這樣走下去也許就能走出去了。

    剛剛的恐懼全部化為動力,我跑起來,一直一直往前沖去。但跑了好一會,那種沒有盡頭的感覺爬上心頭。這種感覺不論是以前逃跑時,還是剛剛跟藍虞他們走時,都有感覺到。

    無邊無盡的感覺。我開始慌張了。因為再這樣跑下去,我絕對會迷路,那樣我就前功盡棄了。慢下腳步,邊觀察周圍的環境邊走。

    只是越走我心越涼,因為入眼的是我曾經看過的情景。這條路是往櫻花林去的!

    我折回頭。可還是熟悉的景色,我選擇逆向行走,身子往這些熟悉景色的相反地方走去。卻在途中碰上另一個人,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