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集中營】(8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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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當我躲進書閣跟放肆林之間的草叢里時,身體的承受能力已經達到極限。整個人也跟著趴在草叢上,但我知道我不能睡著,這條用誓言守下來的生命,我不能也不會怠慢它。在這之前,認為活著只是為自己而活,但現在我不再單單為自己而活,也為那句"我不會讓你死的。"的誓言而活。人還真的是羈絆的動物,更是多變的動物,曾是我的噩夢的育,竟成了我的救命恩人。 頭埋進身下的草叢中,眼眶中的濕潤,我選擇了埋進地底下。 脆弱,在這一刻被剝奪。我這樣告訴自己,但我的手是顫抖著。 凌伶,你要記住,在這里能救你的人只有你自己。 指甲扣進掌心,卻無任何疼痛的感覺襲上心頭。這種感覺說痛,未免侮辱痛這個字,我的冷哼盡上眉頭。 我躲在草叢里,直到半夜才出來,這當中我的眼睛一直是睜著。 站起來,甩甩因長期趴著而麻木的手腳。現在的我該何去何從呢?茫然地看著點點星光的夜空,我垂下眼簾。我必須再去找一個靠山,只希望不要再碰上育那樣的人。因為我不想讓自己痛苦,因為我承受不起那樣的感情。 走出草叢,我往書閣的方向走。育找到的這個地方,真的很隱蔽,如果不是特意去找退路的話,我相信育是找不到這地方的。 走到那天看見的大門,在深夜里,這門上雕刻著的櫻花似乎有了生命,張牙舞爪地向我撲來。下意識地抱住頭,回過神後,我自嘲一笑。 我的膽子原來還這麼小。 甩手就摔了自己一巴掌,我狠狠地看著自己的手,"凌伶,在這里誰都不會幫你,你是一個人的,只有你自己一個。你要記住,凌伶。"我恨恨地對著自己的手說道。 武裝好自己,再次抬頭看那大門,眼底的驚懼已被深藏。 我走上前,仔細看著這房子的周圍。今天早上是匆匆跑過,沒仔細看。現在有足夠的時間讓我研究這個"書閣"。 這門很大,寬度大概有5米,高度則有三米。門上雕著櫻花,這櫻花與我在紫和育等人的身上看見的性奴標記很像。不同的是,那些性奴身上的櫻花瓣上繡著他們的名字,而這門上的櫻花則是乾乾凈凈,而奇怪的地方不在這里。這里的櫻花全是綠色的,而那門是深紅色。 在這深夜里,那櫻花更像是一只只貓的眼睛,閃耀著吃人的綠色光芒。 對貓這個生物,我有著莫名的恐懼,曾有人問我,你不覺得貓的眼睛很恐怖嗎?看久了好象要把人給吸進去。這話是誰問我的,我已經忘記了,但這話我一直記在心里。也許我本來不怕貓的,但從那以後,我就變得很怕貓。 現在這一朵朵本該光彩奪目的櫻花,在我眼里已成恐懼的象徵。本來我還想繼續探究這里,但我的身體不停後退,最終我跑著離開這里。 做不到?拋不掉嗎?該死的恐懼。 走出書閣便是餐廳,這中間的路很大,但出口卻很小,不知道設計的人是怎麼想的,純粹的惡趣味嗎? 我走到餐廳時,才暗暗後悔。這時餐廳已經沒人了,旁邊的樹枝沙沙作響,而右邊那個瘋窩,感覺離我更近了。 那個吃人的瘋子,在我腦子里回放。心一收,我的步子小心起來。這會絕對不能讓人發現我,可是,我現在該往哪去呢?往右走是瘋窩,往左走是宿舍,回頭的話得經過書閣,那樣就又會見到那恐怖的櫻花了。 躲在一棵隱蔽的樹下,我思考著。這個集中營在這一刻很小,小得我連一個藏身之地都找不到。也許跑出廚房更好,即使不能出去,也不會死。因為那邊有果園,廚房也在那,偶爾還可以偷到熱騰騰的飯菜。 想到飯,我摸摸肚子,扁扁的,已經一天沒進食了,而當中又跑又打,體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到現在我的手腳都有些發軟。 想咽下一口口水,嘴巴卻乾燥得不如我愿。我背靠著樹干,嘴巴微啟著。這會就算是下雨也好,好歹也點雨水喝,我異想天開著。這時節正是缺水,我來這里這麼多天,還沒下過一次雨。 進退兩難,我不知道往哪去,要不要就在這里等到餐廳開門。抓我的人中,衛已經死了,秀也死了,而那些瘋子也死了不少,就剩下那六人還活著。但他們也被育收拾得差不多了,應該沒力氣來追我了。這樣看來,我目前的處境暫時還算安全,但那個癡跟狂呢?說要把我當玩具的這兩人,會不會也加入追殺我的隊伍中呢?他們如果真的要來抓我,我又有幾分勝算呢? 搏吧,我苦笑著坐下來。不然也許我還沒被他們抓到就餓死了,而且以我現在的體力,我需要能量來補充。 窩在樹下,我把傷口再簡單地處理下,沒有碘酒或水之類的液體,而我自己的唾液更是一滴都沒有,我只能將就著包扎一下,還好我傷得不是很重。身上的傷只是在逃跑過程中被樹枝滑過,還有的就是在躲避那些瘋子跟秀的攻擊時,發生的擦傷。真要說嚴重的地方,就是被衛踢的那幾腳,讓我現在腹部跟胸口都在隱隱作疼,這個更是內傷。 處理好傷口,我便把身子蜷縮起來,這樣會暖和點。當時我是帶了衣服出來,但那些衣服是直接套在身上,經過這一打滾,早就臟亂不已。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把貼身的T恤弄濕了。現在身體狀態恢復正常的我,只覺得全身冰冷,心里有點擔心自己在這種狀態下會發燒。 考慮了會,我爬起來,把衣服都脫掉,用未被染濕的外衣把身子擦乾凈,然後直接套上外衣,至於濕掉的衣服,我直接拽在手里,這夜風夠大,天亮後應該可以干了。 雖然人又累又餓,但我并沒有完全入睡。危機還沒有接觸,我又豈敢頭一低呼呼大睡起來,只是明早還有一場硬戰,我必須有足夠的體力。 我躺下去時,大概是午夜時刻,這樣看來可以睡5個小時,餐廳是6點開門的。 【第八十二章】 餐廳開門之前我就醒來了,手上拽著的貼身衣服已經干了,我很快就換上了。在外面等了大概幾分鐘,就聽到不遠處有人走過來。暗叫一聲糟糕,我趕緊把自己藏好。 過來的是一個男孩,看他雙眼直盯著餐廳的樣子,仿佛有十幾天沒吃過飯了。他靜靜地站在餐廳前,直待餐廳一開門便要沖進去。過了一會又來了幾個人,跟這個性奴一樣眼巴巴地望著餐廳。 看來這些性奴不是被餓壞了,就是怕吃不上飯,畢竟在這里隨時都存在被人調教的可能。 我躲在樹後思量著。這些性奴只是單純地來找飯吃,跟我并沒有關聯。等下餐廳門一開,他們肯定全沖進去,而我必須在他們之前拿到食物,然後快速逃跑。因為他們雖然跟我沒關系,但多推遲一點,我的危險就多一點。 很快餐廳的門就開了,我馬上從樹後沖上去。正要抬腳沖進餐廳的性奴,被我這一沖整個人趴在地上。我沒有回頭繼續往前沖。 "包子、、、"我拿了好幾個包子類吃得飽的東西,當然不忘拿杯水,接著就回頭跑。 頭剛往回轉,就見到那些性奴驚訝的表情,我略一頓,以為出事了,但很快就知道不是。 "趕死。"其中一人低低的說句。 我剛剛人還是在樹後,也就是說我是在這些人的後面,但我是個打好飯的。 知道他們不是其它原因而呆在那里,我便安心地往前走。 走出餐廳,我便要往書閣那邊跑。 "逮到你了。"一道聲音在我後頭傳起,心一驚,轉身把手里的包子等往那人身上砸去,接著我便要往前跑。可其中一人已經堵在了我面前。我只好回頭跑,剛剛被我扔得滿身食物的人正一臉怒容的站在我後面,竟是那六人中的一人! 很快我就被這六人包圍了,身體貼向餐廳外的墻壁上。仔細看著六人,其中四人受了很重的傷,他們是我跟育昨天碰上的。育,我再次感到育為我解決了多少麻煩。 但另外兩個,沒怎麼受傷,看來在打斗時還在樹林里找我跟育,真夠幸運。 這樣看來,目前威脅最大的是這兩個人,而那個很會打的高個子,看起來傷是最嚴重的。越會打的人,傷得越重。如果我那時就把刀給育的話,他今天根本不可能站在這里。我這樣想著,手攤開,看著自己的雙手,未沾過任何人的血,血腥味卻重得我想吐。 "這會看你往哪逃?" "育死了,你以為你還有靠山啊,當日陷害我們,今日就是你的下場。" 那是一張復仇的嘴臉,但在復仇之下,還有恐懼。是誰叫他們來殺我呢?是誰把他們從8棟放出來呢? 我的身上一件武器都沒有,借給育的那把刀子,我當時忘記拿走了。 評估著形式,要從高個子那里突破。主意一打下,我就半側過身子,沖向他。他果然是這里傷得最嚴重的,不知是什麼原因讓他抱著這樣的身體出來追我,還是真這樣恨我! 一沖出包圍,我便往外跑,卻被一個急沖向餐廳的人給撞飛。頭一抬,我就躺在餐廳外。別無他路可走,我爬起來只能往餐廳沖去,希望人氣很旺的餐廳可以給我一點掩飾。 那些人果然跟著我進了餐廳,但奇怪的是,他們只是坐在了門最近的餐桌上,并未有進一步的行動。難道在這餐廳里,不允許殺戮。想起之前在餐廳吃飯時,大家都是到餐廳大門關了才離開,還有就是次在這里見到的一個男孩死活都要進餐廳,那時我還在想就算進了餐廳又怎樣?他們照樣能把你抓出去。今日看來,這里面有蹊蹺。 我重新走向擺放食物窗臺,拿過食物,找了個離他們較遠的位置坐下來。吃過早飯後,還是跟以前一樣,大家都坐在那里,我走到窗臺,向廚師要了幾個袋子,又要了幾份的食物。先把兩個袋子合成一個,接著就把那些食物放進去包好。剩下的袋子我拿去連成一條繩子,把那食物綁在肚子上,一則防餓,二則防傷。不過不知道這袋子牢不牢固,行動起來時會不會不方便,我盯著肚子看。應該不會吧,到時打著打著,早忘記肚子上的事了,這樣想著,就安心多了。 接下來便是沖出群圍了。 可能因為我跟那些人的沖突,今天來餐廳吃飯的人不像以往那樣呆在最後。一看他們都三三兩兩地離開,我急了。本來還想趁著他們一起出去時,借著人多的優勢逃跑,現在看來有點懸了。趁著這撥離去的人比較多,我趕緊跑過去。 腳剛踏出餐廳的大門,就被他們抓住了。我大力掙扎起來,運氣還算不錯。周圍的人很多,這使得他們的力氣減弱了。 一出餐廳,我在人群中鉆來鉆去,雖然這段路程很短,但給我了很多時間。 我沒有往書閣那邊跑,那里是我唯一的保護所,我冒不起被他們發現的危險。沖出餐廳後,我就往左邊跑去,右邊的瘋窩借我膽子我都不敢去。 跑上大道後,很快就來到宿舍下的林蔭小道。再往過去就是大cao場了,我往cao場的斜對面跑去。那里有一個寬廣的草坪,我直接踩上草坪,繼續跑。那草坪的盡頭是一排樹木,我很快就跑進樹林。 樹林里面盡是枝葉繁盛的樹木,從我的位置根本就看不見樹林里面是什麼。我幻想著,這樹林是通著廚房外面。腳上的速度更快了,可下一刻我就停住了。 有一個人躺在一棵樹下,那人用一件衣服擋住臉,只露出眉毛。我從未想到,我有一天會因為一個人的眉毛而呆愣。那個男人有著一對漂亮的劍眉。 長著劍眉的男人,未必英氣,但絕對傲氣。那是王的象徵。 那對劍眉從他的眼睛上方橫空而出,眉尾則傲氣地上揚。雖然未看到這個男人的真面目,但可以猜到這個男人一定長著一張讓所有男人都嫉妒的臉,我如此篤定。 怔在原處,時間雖然很短,不過幾秒,但那男人似乎發現了我。我趕緊往一棵樹下躲去,頭探出來繼續觀察他。 那個男人坐起來,拿下蓋在臉上的衣服,他把衣服往我這邊的臉拿下,這使得我看不清他的長相。 男人很快就站起來,往里面走去。 我等他的身影不見了,從樹後走出,準備繼續往前跑。 "找到了。"那是壓抑的瘋狂。 我轉過頭,在樹林的入口處站著幾個瘋子。 【第八十三章】 這些瘋子!恐懼與憤怒同時涌上心頭,我拔開腿就往樹林里沖。 "快,快追他!" "別讓他跑了。" 恨不能自己也生為瘋子,因為瘋子的爆發力,是在生存的底線上游走,那是恐怖的爆發力。 身子被一個從後面躍上來的人壓住,整個身體被直直地壓在地上,綁在肚子上的食物壓在了最底下,肯定被壓扁了,我想。 我身體後仰,用腦袋撞那人,這當然不會使這人放開我,但使他的力氣減小了,他整個人微向前請8,而我的身體則微向後滑,我繼續往下滑,雙手抓住他的大腿,用力往兩邊掰,他尖叫一聲,動作又頓了下,而我趁機從他的跨下爬出。 剛一爬出來,後面的瘋子就已經追上來了,看來不是每個瘋子都有眼前這個人的跳躍力。我轉個身,往另一邊跑,想斜線進入這個樹林的深處。那些瘋子的速度不比我慢,一見我轉道,很快就跟上來了。 按理講這些瘋子都是沒有理智的人,為什麼這次他們的行動如此一致,好象有人在指點他們。可瘋子聽得進指點嗎? 這個樹林顯然跟廚房外的樹林不一樣,首先它沒有迷惑人的特質,其次便是這樹林是有盡頭的。那個劍眉男人,絕對是這集中營的一份子,只是不知他是性奴還是非性奴。 不過這樹林雖然有盡頭,但看起來很遠,如果不是那個男人的出現,我斷會懷疑這樹林是沒有盡頭的。 "啪"一條鞭子刮向我的身體,一個不穩我整個人摔在地上。 而後面的瘋子很快就追上來了。我回頭一看,其中一個瘋子手里拿著一條鞭子正揮揮得呼呼響。這鞭子比平常調教用的鞭子還要長,足足有5米長,看來這個瘋子的臂力很強,不然絕對揮不動這麼長的鞭子。 "抓到他了,抓到他了。"那些瘋子一個個喜形於色。 而我很快就被他們脫出樹林了。m 有兩個人負責拖我,一人一邊拉住我的胳膊就直接往前拖,而其它人則在周圍監視著我。 "我不會逃的,我自己走。"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聽得進去,但被這樣拖著走,還是在樹林里,我的膝蓋很快就被磨破了,而剛剛被抽打的胳膊已經疼得跟火燒似的。 果然這些瘋子根本不理我,徑直拉著我往前走,一到草坪,我就絕望了。對面站著那六人。 很快我就被這些瘋子扔到那六人跟前。 "看你跑!"其中一人,一腳踢向我。而另外一人扯下我綁在肚子上的食物,"怕餓死啊。我就讓你餓死!"狠狠地說完話,那人就把食物扔到那些瘋子身上,"吃掉。" 看著自己辛苦準備的食物被那些瘋子很快就吃完,我抬頭憤怒地看著那人。 "看什麼看,不想要眼睛了。"那人一臉兇狠。 我低下頭,不再看他,這個男人,快接近瘋狂的地步了。 "快點把他送過去。"高個子道。 送過去,要把我送到哪去?聽他的口氣,似乎還有幕後人,難道這一切不是衛一人cao縱的嗎?還是說還有其他幕後人,那是誰,為什麼要置我於死地。 我回想著,癡跟狂嗎?這兩人是我發生事情後才認識的,但這不排除他們想要玩我的可能。畢竟他們說過,要讓我做他們的玩具。而且他們知道我是誰,這說明他們對我是很了解的。 但如果不是他們的話,會不會是魑呢?這個領土概念極重的男人,會不會因為我竄進他的領地而想殺我,而他之前不殺,也許只是忽然間不想殺我。在這里看多了,也知道一些人做事全憑喜好,而且育也說過此人殺戮心很重。但奴又說過,我以後可能會跟他在一塊,這話我的理解是我會成為魑的奴隸,若真這樣的話,他應該不會要殺我。 上面這兩個人是最快跑進我腦子的,但我還懷疑兩個人,那就是魅跟先生。因為這六人是從8棟出來的,而那兩個人是我唯一知道有權利把這六人放出來的人,但因為又加上衛,使得這個懷疑指數降低。而且我猜不出他們要殺我的理由,純粹的玩樂? 還是說,我的猜測都錯了,其實是一個我不知道的人想殺我。那這個人又是誰呢?他為什麼要殺我? "快走!還想逃啊。"一人見我走慢了,便一腳踢向我,接著便叫那些瘋子重新拖著我走。 我趕緊跟上速度,不然這水泥地會把我的雙腿磨壞。 "到了。"我抬頭一看,是熟悉的地方。 疑惑跟著爬上心頭,他們為什麼要殺我? 【第八十四章】 我站在8棟樓下,睜大的眼睛里是不置信,雖然我有懷疑過他們,但真的沒想到會是他們。 這些人很快就把我帶到了5樓,一上臺階,就見到先生那張興味十足的臉。這個陰險的男人,當日打賭時他對我做的事,依舊清晰地記在我腦子里。 "好久不見啊,請你還真難請。"先生笑得陰險,人坐在桌後,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 "為什麼!"我直接問過去。 "哦,這事啊。"他動了動身子,找個更舒服的姿勢坐下。"你是順帶的。" 順帶?我睜大眼睛,"為什麼要殺育!" 他攤攤手,"我沒說要殺育去,要殺他的人不是我,是衛哦。" 衛要殺育,理由不難猜到,無非是為了擠掉對手,但先生干嘛要跟衛連手,"那你我們要插手?" "因為好玩啊。" 身後傳來一道妖媚的聲音,我回過頭。是魅斜靠在門上,他走到我跟前,"你不覺得這里太無趣了嗎?" 這個惡魔!我咬著嘴唇,怒瞪著他,只因為無趣就要把育趕緊殺絕。"你-不-是-人-!"我一字一頓地說道,這個外邊美麗的男人,心腸竟如此狠毒。 "哦?"他挑高眉眼,"那你是人嗎?還是育是人?還是先生是人?"他說到最後,人已經走到先生那邊,坐在了他腿上了。只見那先生在聽到魅的最後一句話時,眉頭皺起來了。 我暗暗握住拳頭,我要冷靜,這個魅比先生還要難對付,"先生是不是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是人。" "嘴巴真厲害,之前就是用這一招,把這幾個人給拉下臺的吧。"他說到這里,看了門外一眼。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那六人還站在外面。 見我看著他們,一個個面露兇狠,但沒像之前那樣撲過來揍我,看來他們很怕眼下這兩個人。 我轉過頭,繼續看著這兩人,臉上的表情開始冷淡,看似平靜。但我的手心告訴我:凌伶你在害怕。我的手心早就濕透了。 "膽識不錯嘛。"一臉媚笑坐在先生腿上的魅看起來比先生更讓人畏懼。 "別拐彎抹角了。"我怒視著他,生死的游戲就這麼好玩啊。 "唉。"魅的頭發不是很長,但對於男子來講是偏長了,他的發型從正面看偏向中長碎發。臉頰兩側的頭發打得很薄,給人感覺很清爽,但蓋過眼睛的劉海,又讓他身上的媚意見長幾分,而且他的嘴唇很紅豔,嘴巴又微微上翹,這使得那清爽的感覺一分都不剩,只剩下媚意。但從後面看他的頭發,則是如普通的長發,但發尾是隨意的裁剪,給人感覺整個頭發都要飛起來。而且他的身高又有一米八多,這發型配上去,十分的媚意中已經有一分的英氣了。 魅更靠近先生,"人死不能復生啊。" 他這話一出,我就想起育了。我的眼睛跟著染上悲戚,對這個男人,我更恨了。"快說!"聲音低沉,我已經無法對他擺出清高的面具了。 "你想到育了,那小子還真幸福啊,在這種地方還能找到——愛情。"他嘴上說著育幸福,但那口吻卻不以為難。 "不要自己齷齪,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育跟你們每個人都不一樣。"最後一句,我說得很大聲,我的情緒有些波動了。 "這麼維護他啊,衛還真可憐。"魅假意地抹了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淚,根本不把我的憤怒放在眼里。 我冷哼一聲,"不想說就別說!" "我不是說人死不能復生嗎?哦,明白了,你想到育身上啊,我是說衛的。"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讓我很想過去打他一拳,但我知道我自己的能力,我忍下來了。牙齒比剛才還疼了。 "什麼意思?"我冷著聲音問他。 "你怎麼這麼笨啊。"魅伸出食指輕輕搖擺,"為什麼要殺你們,你得問衛去啊。畢竟他是這事的主謀者,先生只是負責協助。對吧,先生。"魅低頭就給了先生一個火辣辣的吻。 "啪!"我一手拍上桌子,"你們只是負責協助,騙你媽去!" "難不成你要去做變性手術。"這個魅今天的心情很好,對於我的生氣一點都不放在眼里。 見他無意告訴我答案,我轉向一旁的先生,"你不會也不打算告訴我吧。" "小子,你以為魅不生氣,我就不生氣啊。"先生陰狠地看著我。那如毒蛇般吃人的眼睛直視著我,我再次握緊拳頭,抵御先生的精神入侵。 "什麼都不說很好玩嗎?"我冷笑著問過去。"既然都做了,還怕被人知道啊。" "魅剛才不是說了,這里太無趣了。"說完,他朝外招招手,"再給你看場好戲吧。" 那六人走進來,戰戰兢兢地站在先生對面。 "去把那些瘋子殺了。" "是!" 那六人很快就出去,不一會,就聽見樓下傳來凄厲的叫喊聲。我直撲向窗外,樓下那六人中的四人正拿著刀往那些瘋子身上砍。而聽聲音似乎不只這里。我跑出505,隨意進了對面一間屋子,從這邊的窗戶望下去,六人中的其馀兩人也是拿著刀在砍那些瘋子。 "為什麼!"我不是同情那些瘋子,而是無法理解這個做法。 "他們違反了守則。"先生揚了揚手中的守則。 他們過了放肆林,"難道不是你們叫他們過放肆林嗎?你們太殘忍了。" "呵呵,衛很聰明,所以他不過放肆林,他以為這樣就不用死了,結果還被育殺了,真夠沒用的。"先生淡淡地敍述著。 想起當日那些人執意要把我跟育趕進放肆林,原來還有這些內幕。狡猾的衛。但眼前這兩個男人更狡猾,"你們早就打算要殺他們了,是不是?還有衛就算不被育殺死,也會被你們殺死吧。" "說對了,那些瘋子太吵了。如果進瘋窩也好,偏偏一個個都呆在這,看得心煩。"魅皺起眉頭,而說到衛時他竟不知廉恥地點點頭,"不過,衛的話,還有玩的樂趣,就沒必要殺了。" "他要是過了放肆林,你們也會殺他,對吧。" "當然,先生可是這里的負責人。"魅說完,又吻了先生一下,先生只是笑著接受魅的吻,但看向我的眼神還是陰狠至極。 衛看來早就算到這一招,所以才叫人把我跟育趕進放肆林。 只是,那些瘋子為什麼會聽他的話,那些廚師的話,從張叔的事中,就知道那些廚師可說是衛的手下。 對了,我想起一件事,"那他們呢?" "違反守則的人,本來是要死的,但衛給他們擔保下來了,所以就不用死了。" 這樣說,衛是一開始就打算要把育給扳倒,我還繼續想著,先生的一句話,讓我呆在原處,"他們要是不進放肆林的話,就得死。" 原來那六人是因為這個原因才進放肆林的,但我看事情沒這麼簡單。 【第八十五章】 下面的殺戮聲,漸漸地小了,過了十分鐘左右,上來了四人。我呆呆地看著他們,這四人簡直是剛從血水里上來,不知是他們的血還是瘋子的血從頭上滴下。他們站在門外,那血很快就把地板弄成血色。 "死了兩個人啊。"先生漫不驚心地道。 "嗯。"高個子應道。傷得最重的他竟沒死,這個男人如果不是因為的誣陷,也許也會成為這里的一條龍。 先生站起來走向他們,魅的聲音隨之傳來,"把地板都弄臟了。" 那四人一聽魅的聲音,臉色都變了,一個個擺著應戰的姿勢對著走過來的先生。"你說,只要我們把育殺死,把伶抓來,就放過我們。"高個子的聲音還算鎮定。 "可你們兩次違反守則啊,這真是叫我為難。"先生話音剛落,那本就傷痕累累的四人,很快就倒在血泊中。 "我去洗洗手。"先生回頭對魅笑笑便離開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呆呆地重復,"他們不是按你們說的去做了嗎?" "先生不是說了,他們違反了守則啊。"魅笑得事不關己。 "你們一開始就不打算放他們生路。" "你真是說笑了,這性奴集中營又不是先生開的。再說,讓他們多活了這麼久,你不覺得已經很不錯了嗎?而且我記得是你害他們被育踢到這來吧。這里可是審判所。"魅的訴說很平淡,淡得似乎不是跟我這個當事人講。如果忽略他無時無刻都在透著媚意的眉眼。 難怪,當日育叫這六人去8棟時,他們臉色都變了。但,若問我後不後悔當日所做,我絕對回答不。怎麼可能後悔呢?他們對我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直接威脅到我的生命,難道我還不想辦法為自己找生路嗎?不過對8棟的性質我確實并不知道,但我當時已經打定要讓他們不能威脅到我,而這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他們的死亡。 只是現在我對魅提出眼前的事,不是同情他們,或為他們感到惋惜。因為今天不是先生他們殺他,明天還有其它人要置他們於死地。育的事不就是最好的證明。這兩人的殘忍,我無法認同。 "那你們打算怎麼對付我?"我又看了那幾人一眼,全是一刀封喉。這是他們的下場,不知道我的下場又是怎樣? "你啊?"魅走到我跟前,一手抬起我的下巴,"長得還不錯。" 一手打落他的手,我冷視著他,"你又想出什麼害人的主意了。" "真是敏感的小家伙。"他任我打落他的手,"我在想,育到底喜歡你什麼呢?這集中營里的愛情還真好玩。" 又是好玩,是不是所有的人在這個妖豔男人眼中,都是玩具,就跟癡、狂一樣。 "我說過,別認為別人都跟你一樣齷齪。" 再一次聽到這話,他還是一點生氣的表現都沒有,反而再次低頭靠近我,"那個育就是喜歡你這臭脾氣?" 臭脾氣?我在育面前從來都是乖乖的聽話的。"育已經死,我希望你能尊重他,畢竟他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冷著聲音,這個男人,對他冷他照舊笑,估計我對他笑的話,他會笑得更歡吧,因為在他看來我只有滑稽可言。 "嗯。"他點點頭,"開死人的玩笑的確有點過分了,但得怪你啊,你要是乖乖回答,就沒這多事了,而且你的反應太好玩了,所以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這個男人!說著這種強詞奪理的話,拿死去的人開玩笑很好玩嗎?育,育,育。"你這個王八蛋!育不是拿來給你糟蹋的!"我朝他大吼過去,可他依舊一臉媚笑著。 "如果做不到嘴里說的,就別在那說得天花亂墜,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才是最可笑的!" 他這會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原樣了,"你真的很好玩呢?看來我要跟魍借你幾天了。" 魍?誰?"他是誰?" "你問先生吧,我睡覺去了。現在耳朵終於清凈了。"魅伸伸懶腰,接著就站起來往外走。 我趕緊擋到他前面,"你還沒說,為什麼要殺育?還有想怎麼對付我?" "我困了。"他掩嘴打了個呵欠便進入隔壁的屋子。 而先生正從506出來,"困了?"先生走到魅身邊,低頭又是深深的一吻。魅仰起脖子,任先生的吻從他的唇一路滑到他的脖子上。 過了5、6分鐘,先生才放開魅。 "想怎麼死?"剛剛還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這會一臉冷酷地望著我。 "我不想死。"我挺著腰站在他面前。 "是嗎?"他瞇起了眼睛,又是狠毒的眼神。 手心的汗越來越多了,我極力控制著自己才沒往後退,"你想怎樣?" 他沒有回答我,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接著便沖上來幾個人,把我兩只胳膊往後一折,便要壓我下樓。 "你們想干什麼?"我慌張起來,腿也不停踢著抓我的人,但很快腹部就被打了一拳。 先生揮揮手,示意他們帶我走。 很快我被他們帶到了四樓,與其它樓層不一樣的,這四樓房間都有鎖。監獄!這詞馬上就沖上我的腦子。 押解我的人把我帶到其中一間,我抬頭看了看房號,4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