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集中營】(2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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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醒來時我已經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感覺是肚子好餓,好象幾天沒吃過 飯了。 我像以往那樣雙腿往床上一蹬,就要爬起。 「啊!痛、、、好痛、、、」 后庭痛得我直咬牙,一滴冷汗也從額頭滑下,昨夜的事也涌上腦際。 原來我沒死,太好了。 那藍虞呢?他死了嗎?我爬下床,勉強站穩身子,可邁步的下一刻,身子卻 撐不住了,整個人倒在了地上,連帶著我手中抓著的被子被我扯到地上。 「怎么,一起來精神就這么好啊。」 是育的聲音,他從門外進來,此時正一腳點地站在門旁邊,那似笑非笑的眼 睛正俯視著我。 「啊!」 我驚叫一聲,才注意到自己此時的狀況,我是赤裸著身子的。 趕緊拿過被子披在自己身上,連后庭巨大的疼痛也被忽略過。 只是等包好身體后,那遠比剛才還要鉆心的痛讓上下緊咬的牙齒直打顫,實 在太疼了,感覺那個地方似乎被人挖開一層皮后再往上撒鹽。 「很疼?」 育明知故問,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打算進來,這讓我松了口氣,隨即想起 藍虞的事。 「藍虞呢?」 昨晚的比賽是我贏了,那輸的藍虞會遭受怎樣的命運呢?他那樣漂亮的人, 卻要遭受這樣非人的折磨,實在是太讓人心疼了。 「我說你這人真有意思啊,到這時候還有心情可憐別人。」 育看出我心中所想,是因為我表現得太明顯了嗎?我從以前開始就不會隱藏 自己的情緒,高興不高興全往臉上擺,看來這個性格要改,不然哪天背叛我的不 是別人而是這張臉。 既然育看出了我的想法,我也不做隱瞞,直接問他,「藍虞怎樣了?」 后面的話,被我含在嘴里,藍虞不會死吧?「你說呢?」 育換了腳繼續站在原處看我,見我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輕笑出聲,「你不 會還把這里當幼稚園吧,你認為輸了的他,有幾分活著的幾率。」 育說完這話就離開了。 門還開著,我看見他進了對門,對門是一個精致的男孩,這里的哪個男孩不 精致。 藍虞還活著嗎?看育的口氣,藍虞好象死了,但我不相信藍虞會死,他那么 堅強,那么聰明,絕對不會死。 我把藍虞的事放一邊,專心考慮我目前的處境。 顯然我被抱到育住的地方來了,也就是說我以后受的折磨會了。 既然這樣,我目前最迫切要做的就是盡快讓身體恢復。 硬忍下后庭的疼痛,站起來過去關門。 關好門,整個人也沿著門板跪下。 好一會才緩和下來,我這才有時間好好看我住的房間。 這房間明顯比我之前住的房間好很多,不是說它有多豪華,而是他的設備齊 全,生活用品應有盡有。 許是身體慢慢習慣折磨人的疼痛,我休息會,腳步不像剛才那樣踉蹌。 走到衣柜旁,打開一看,是一排的衣服。 衣柜旁邊是個小抽屜,里面是各種藥品。 我拿起其中一個盒子,上面是日文,看不懂,但看得出是藥膏。 會不會是用來擦后庭的?我紅著臉想。 雖然昨晚在眾人面前被玩弄、跟藍虞性交,但對這些本就不熟悉的我,能放 得開幾分?從衣柜里拿起一套衣服,就去浴室洗澡。 洗好身子,站在浴鏡前,手里拿著那盒藥膏。 在這種地方,藥膏的作用除了擦那里,就是外敷了,可藥膏對皮rou傷和那里 的效果是一樣的。 以前凌辰就給我買過藥膏,可那藥膏是我跟他一起用的,我擦后面,他擦蹭 破皮的手臂或腳。 我咬咬牙,最終還是決定打開盒子,澹澹的玫瑰香氣撲鼻而來,味道還蠻好 聞的。 我刮出一些,一只手按在洗臉臺,人跟著趴下。 抬頭從浴鏡里看見自己趴著身子挺著屁股,那姿勢就像在勾引人,浴鏡里的 那張臉更紅了。 現在唯一慶幸的是這浴室還有門可鎖,不像外面的那扇門,根本沒配鑰匙。 趴了好一會,身體也發酸了,可這手還是不敢探進體內。 跟凌辰在一起時,也很少涂藥膏,除了一兩次,因為凌辰每次要我時都很瘋 狂。 現在想來今日我能熬過這樣的玩弄,凌辰是一大功臣,雖然這樣說有點怪怪 的,但這是事實。 「快涂吧,別等下有人進來。」 我嘴里嚷了幾遍,羞恥心才慢慢放下。 指頭的藥膏早就干了,我從盒子里重新刮出一些。 閉上眼睛,手指探向那個羞人的部位。 「痛!」 冰涼的藥膏碰上受傷極重的菊花口,那刺激的疼痛感覺馬上襲上腦子,但這 也說明這藥膏的效果很好。 我這回是大咬牙齒了,已經能聽到牙齒的嘎嘎響。 因為那起初在菊花口外探索的手指已被我整根插進體內。 既然插進體內了,自然要細細涂抹了。 不過自己給自己涂真的很怪,以前都是凌辰幫我涂的,雖然次數很少,那時 我還覺得很別扭,現在看來比起自己涂,那不知自然多少倍。 抽出手指,換上另一根手指,刮出藥膏再插進體內,這回動作順暢多了。 摸著自己的內壁,腫腫的感覺,還有破皮的感覺,知道自己受的傷很重,我 刮出的藥膏往里面涂抹,只盼望著早點好。 心里這樣想著,剛剛的羞恥全跑了,只是涂好站直身子時,羞恥才重新跑回 腦子里。 涂好后庭穿上衣服出了浴室時,聽見門外傳來走動聲,我的肚子跟著叫了一 聲,剛剛因為疼痛被忽略的饑餓爬回身上。 我打開門,果然見到大家都從房間里出來。 見我出來,那些人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往樓梯口走去。 里面沒有我認識的人,我被帶到了哪里?我回頭看我的房號:5-52, 原來我被抱到了5號院來了,那藍虞呢?他如果沒死的話,應該會被帶到麒住的 宿舍。 現在是吃飯的時間,也許去餐廳能碰見藍虞,抱著這樣的思想,我很快就跟 在大家的身后往餐廳走去,只是身體虛軟,腦袋也暈暈的,尤其下樓梯時還要扶 著墻壁才能下去。 經過一人時,他對我說了一句話,是日語,見我茫然地睜著眼睛,他改口用 中文對我說道,「你還真厲害,躺了三天后還能活過來。」 三天?我呆在原地,還想問個究竟,那人已經下樓了。 我還呆呆站在原地,這就是我現在全身無力的原因!我未免太迷煳了吧,忽 然間想笑。 三天沒吃過飯,竟然沒死,還有力氣走路。 最新222點0㎡ 家.оm 找回g㎡A∟、⊙㎡ 【第三十章】。 邁著浮虛的腳步走向食堂,漸漸地落在大家后面,等到了食堂時早就沒位置 了。 我端著餐盤往四處看,希望能找到藍虞,可沒有,根本就沒有,更不用說麒 、幽了。 嘴里說著不相信藍虞會死,但育說話的口氣還是讓我在意了,心里開始忐忑 不安,難道藍虞真的死了嗎?隨便找個地方坐下,快速地扒完飯就往外沖。 我要回到2-22,藍虞也許還在那里。 2-22的門是虛掩著,輕輕一推,是門打開的聲音,我閉上眼睛不敢看 ,里面會有血嗎?尸體嗎?藍虞嗎?立在門口,想要邁步的腳遲遲不敢抬起來。 藍虞啊,如果你在的話,就應一聲吧。 沒有,什么聲音都沒有。 我睜開了眼睛,房間已經恢復原樣,恢復到我跟藍虞初次見時的樣子,無人 居住的空房。 乾凈的床鋪和乾凈的地板,那晚在這里流下的血、淚、屈辱,全都被沖洗得 乾乾凈凈了。 我跑進房間,先拉開衣柜,那些偷來的衣服還掛在衣架上。 打開抽屜,從紫那里借來的冊子還在。 這個房間已經沒有藍虞的任何氣息了,還有我的。 拿出冊子,我走向對門的紫。 手在他的門上大力敲著,沒人應聲,我直接推開進了他的房間,坐在床上等 他回來。 「你怎么進我房間啊?」 剛回來的紫見我坐在他床上,先是一愣,既而手指著我。 「還東西。」 我晃晃手上的冊子。 紫走過來,從我手上奪過冊子,然后直接下逐客令,「好了,你可以走了。」 看著他一臉不想理我的表情,真讓人火大,想起之前他在育的腳下多么卑微 ,而在我面前又趾高氣揚起來。 我站起來把他推在床上,拳頭也跟著送上去。 但對上紫一臉驚慌的神色,我只能放下拳頭,松開他的領口。 紫說到底只是個欺軟怕硬之人,他的逢迎不過是他在這個性奴集中營的生存 方式。 而向他揮拳頭的我,也不過是想借虐打弱者來抒發自己的郁悶。 可這種事情還真做不出來,我那殘存的可笑的微不足道的尊嚴竟在這上面爆 發了。 「哈哈、、、」 我趴在紫的身上大笑。 他被我笑得臉色蒼白,我停下笑,問他,「很怕嗎?」 不待他回答我就起身離開了。 「等等。」 走到門邊時,身后傳來他低低的聲音,「登記處在棟55。」 「你說什么,我沒聽見。」 我丟下這句話就離開紫的房間。 登記?我竟把這事給忘了,守則最后一條明確寫著:非性奴者,尊性奴者為 主人。 如果我不去登記的話,這里的性奴都將是我的主人,他們每個人都有勸玩弄 我。 但依我跟藍虞分析,打上性奴的標記有可能一輩子都擺脫不了這屈辱的身份。 我一邊走著一邊想事情,不小心撞上一個人,抬頭一看是那晚使我免于摔死 命運的男孩。 「******」 他對我笑笑,牙齒很白,他的笑很美很純。 只是他講的話是日語,不過意思我懂,看日劇時這話是頻繁出現。 「你好。」 人家笑臉相待,我自然不會怒目相視。 「我只會聽中文、、、不會講很多。」 他費力地對我說了第二句話。 聽得出來他對中文不擅長。 他看起來蠻和善的,我決定問他一些問題。 「不去登記可以嗎?」 一聽這話,他的臉色馬上就變了,對我搖搖頭,又點點頭,這讓人更迷惑了。 「到底要不要?」 我著急的問他,他最后擺擺手,大概說不知道。 有點泄氣地垂下雙肩,一雙手拍拍我的肩膀,我抬頭朝他一笑,算了不問了。 現在什么激情都沒有了,腦子里都被登記的事占據。 「我叫伶。」 我說完就要離開。 他拉住我的手,回頭看向他。 「還有事嗎?」 「我叫奴。」 奴?不會是「性奴」 的「奴」 吧,看出我的疑惑,他又對我笑笑,「嗯。」 同時用力地點下頭。 這個奴的性格很溫和,也沒有其他性奴的卑微和陰險,像個天真的少年。 「你的眼睛很漂亮,再見。」 我對他揮揮手就離開,不過我相信自己離去的背影一定充滿了懷疑。 在這里,所有人都是只顧自己的,而他為什么敢理我呢?他沒有什么目的嗎?現在的我不是不相信別人,而是不敢去相信。 回到5棟時,看見幾個人走向我,對我說著日語。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們應該會說中文,而現在為什么不講中文呢?藍虞不在 我身邊,身邊認識的中國人除了張叔、林天外就只剩紫了,而紫未必敢教我,雖 然剛剛他跟我講了登記的事,那也許是他一時的慈悲。 那些人一臉笑著走開,那笑容里有太多的陰謀。 我抱住身子打了個寒戰。 上了樓,才發現這棟人不是很多,大概只有2棟的三分之一。 而且不少人都是育的手下,難道說這棟樓是育的地盤,那紫為什么沒住在這 呢。 迷霧又多了一團。 「育。」 回到房間,育正坐在我的床上。 我站在門口,不敢進去。 「怎么不叫大哥了?」 育挑眉看向我,明明是那么漂亮的人,心腸卻那么歹毒。 「我看大家都沒這樣叫,所以不敢這樣叫了。」 我今天的腦袋明顯清醒過頭。 育倒沒繼續這個話題下去,向我招招手,「過來。」 我心里害怕,但也得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坐在他旁邊,那姿態倒跟個小媳婦 差不多。 凌伶,你都快成娘們了,我在心里暗暗鄙棄自己。 「這棟樓是我的,但住這里的不都是我的人。」 育今天心情很好嗎?竟然跟我介紹這樓。 我趕緊遞上一句「謝謝。」 但他倒不說了,而是靜靜地看著我。 「沒了?」 我問他,他的臉色有點怪,不會在想著怎么玩我吧。 「哈哈、、、」 他今天真的很奇怪,不僅不像之前那樣對我折磨,反而跟我解釋這里,現在 還對我笑。 他有什么企圖?「那個,育,我可以找紫教我中文嗎?」 不管他有什么原因,趁著他心情不錯,我趕緊提出要求。 「只要你不想死。」 育扔下明顯只講了一半的話就離去了。 是不準我向紫學習,還是說只要我不想死,都有辦法學會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