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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只看一遍就能學會,這是何等聰慧的腦袋,才能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學會。 一想到這么聰慧又耀眼的人是他的,不由唇角上翹,“走了,小奴隸。” 唐卿一邊把玩著手中魔刀,一邊跟上了他的腳步。 “尊上,你能在做一遍魔斬的招式嗎?” “好。” 封宴一邊說著一邊走進她,最后握著她的手,直接在做了一遍魔斬的招式。 感受著后背熾熱的體溫,以及幾次有意無意的摩擦,唐卿暗自咬唇,用這么曖昧的動作,她能有屁個心思學啊! 封宴卻像是故意的,見她有些閃躲,索性將腦袋湊到她耳邊,輕聲道:“小奴隸可學會了?” 唐卿氣的直跺腳,她雖喝了絕情絕愛藥劑,可身體上的生理反應該有的還是有的,然而對方卻是惡劣之際,居然在這個時候撩撥她! “尊上!!” 見她生氣,封宴卻是輕笑,“學不會?沒關系,我們可以多來幾遍的。” “不學了!”唐卿氣呼呼的將人甩開,隨后頭也不回的朝著閻之都的方向走去。 封宴見她耍小脾氣,只覺說不出的可愛,看著她走遠的身姿,恨不得將人逮回來這樣那樣一番。然而,面對黑暗反面的暴亂,他只能暫時忍下那差點爆棚的欲.望。 上一次來閻之都還是十分繁華,可這次卻是一片落敗,到處都是倒塌的房屋,一些生活品更像是被主人拋棄了一般,隨處亂丟。 看著如此狼藉的一幕,唐卿詢問,“尊上,女巫之前發(fā)出的求救信號,是在這里嗎?” 封宴踹開擋在面前的阻攔物,點了點頭,“她知道我會來找她,不會走遠的。” ☆、499.第499章 反派有話說26 閻之都已是面無全非,好在女巫之前所居住的地方還是很好找的,沒多久,兩人便來到了這座本該華麗的府邸面前。 女巫的府邸如閻之都其他屋子一般已經(jīng)全部倒塌,根本不可能住人亦或者藏人,然而封宴卻是邁著大長腿,徑直的往里面走去,當然,走之前他還不忘將手伸過來。 “走吧,可別摔倒了。” “尊上,我現(xiàn)在好歹也是金丹后期,這種程度的怎么可能摔跤呢!” 常言道水不可倒太滿,話也不能說太絕,這不,前一瞬還大言不慚的說這種程度不可能摔跤,后一瞬在天災之體的加持下,她直接連著封宴,一起掀翻在地。 封宴在她倒地之前直接用自己的身體接住了她,所以這會兩人的姿勢是女上男下。 “這姿勢不錯,下次我們試試。” 唐卿:…… 你他娘的說歸說,下面那二兩rou能不能不要有動靜啊!! 深吸一口氣,她決定不與他一般計較,只是就在她準備從地上爬起來之際,卻聽底下傳來一陣微弱的聲音。 “封宴魔尊,是你嗎?” 話語一出,封宴不再逗自家小奴隸,而是從地上站了起來,盯著那發(fā)出聲音的地方,“女巫?” “是我是我!”女巫在確定來人后,立刻發(fā)出驚喜的聲音,“我在底下!對了,周圍有陣法,你要先解開陣法才能救我出來。” 唐卿一聽陣法,立刻四下搜尋了一番,這一看赫然發(fā)現(xiàn)女巫的府邸四周竟然大大小小有將近十個不同陣法,它們有的疊加有的錯開,這密密麻麻的,饒是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先破哪一個。 “女巫,你可以告訴我現(xiàn)在困住你的是哪個陣法嗎?” 女巫后知后覺想起自己府邸四周的陣法,不好意思道:“哎呀,是你啊人類小朋友。那個,陣法雖然是我請人布下的,但是我對陣法一竅不通啊,所以只能麻煩你們了。” 唐卿對那句人類小朋友直接驚悚到了,她看著復雜的陣法,半響,幽幽道:“我不小了,還有……我現(xiàn)在也不是人類。” 女巫聽畢,卻是大大咧咧道:“哎呀,的確不是人類了呢,說錯了說錯了。不過小還是很小的啦,你要知道我都是上千歲年紀的人了,而你家尊上更是上萬歲了啊。” 唐卿被噎了一瞬,這樣算起來,她連五十歲都不到,的確是很小啊。 年紀問題暫且放到一邊,她一邊破陣一邊對女巫道:“我要破陣了,你這陣法太多了,很可能會誤傷,你自己小心一點。” “誤傷都是小事啦,你快將我救出去,我送你一瓶新藥劑哦。” 對其他人而言既具有誘惑力的藥劑在唐卿眼中卻是什么都不是,畢竟做藥劑,只要她肯學不可能比她差多少。 “我破一個陣法你動一下,發(fā)現(xiàn)能出來了就告訴我。” “好嘞。” 陣法實在太多,唐卿在破了五個陣法后才聽到底下發(fā)出的驚喜,只是還沒驚喜完,接下去卻又是一陣驚呼,緊接著她便看到原本堆成一灘的廢墟突然往下陷去,直至露出一個坑來。 坑體出現(xiàn)后,只見女巫狼狽的將頭頂上的廢墟撥開,一邊爬出來一邊氣憤道:“這群該死的惡魔!整天就知道打架!” 唐卿默默看了眼一旁的封宴,論打架,這一位舍他其誰哦。 似是察覺到小奴隸的目光,封宴笑瞇瞇的看著她,“小奴隸,晚上要不要試試我們方才的打架姿勢。” 唐卿:…… 這一本正經(jīng)的耍流氓,不對,這他娘就是個流氓! 女巫剛從底下爬出來,一聽打架,頓時楞了楞,“你們怎么會打架啊?出什么事了?” 在她印象中,這兩人可是如膠似漆好的很啊。 唐卿面無表情,自從表露了所謂的愛意后,她就很久沒有面癱了,然而這次她卻是再也維持不了笑意了。 “恩,沒出什么事,就是想打死他。” 若是旁人說要打死自己,封宴早就上去送他歸西了,然而話從自家小奴隸口中說出來,卻是意外的沒脾氣。 “小奴隸,打主人可是要收到懲罰的啊。” 唐卿想了想,到底是沒理他,只是看向一旁的一臉霧水的女巫,“女巫,你先前說的藥劑一事還算數(shù)嗎?” “算啊,當然算了。” “那好,你給我一瓶喝了陽wei的藥劑。” 女巫:…… 一覺醒來黑暗反面暴亂了,再從廢墟中爬出來,她感覺世界都瘋了。 唐卿才不管她傻眼沒傻眼,自顧自說道:“那就這么說定了,我等你做出來。” 封宴一個凌厲刀子眼掃去,那架勢大有女巫敢答應,他就當場再將她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