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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下敏兒,讓東宮的人來接一下……”“哦……”柳翠點了點頭。“啊,對了……”唐闋似乎考慮了半天:“太子興了個婢女,不過那婢女身份低微,此時不利于殿下的名聲,你派幾個嘴嚴的去清理一下現場……”現在就祈禱……鄭澈安酒醒后不記得自己做了什么吧……柳翠臉上一紅:“那……奴婢這就去辦……”“唐大哥有事嗎?”蘇小姐問道。唐闋搖了搖頭:“沒事……隋輕馬上就到了。”蘇小姐高興的點了點頭。第八章“殿下……您醒了!”敏兒道。鄭澈安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下午了,他有些頭疼,卻完全想不起來昨天發生了什么,不由得皺了皺眉:“我怎么回來的?”“奴婢把您接回來的,您在唐大人家書房里睡著了,險些受涼。”“是嗎?”鄭澈安甩甩頭:“唐闋今天來過嗎?”敏兒搖了搖頭:“唐大人這次好像真的病了,柳翠今日親自來告的罪,連早朝都沒去。”鄭澈安伸了個懶腰,起身下床:“徐毅君呢?”敏兒行禮道:“徐侍衛今日一早就出門了。”“那韓勻慶那小子呢?”“啊……徐侍衛和世子殿下一起騎馬走的……”得,合著自己睡了一上午,根本沒人來探望唄?“殿下,世子殿下回來了。”許公公道。“回來的正好。”鄭澈安卷了卷袖子:“我正憋著一肚子火呢。”還沒等鄭澈安準備好陣仗,韓勻慶就火急火燎的沖了進來,連禮都沒有行:“澈安啊!大事啊!大喜的事!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了?”鄭澈安被嚇了一跳。韓勻慶突然一臉嚴肅,伸手在鄭澈安肩頭重重一拍:“澈安,這次毅君可立了大功了。”“到底怎么了?”鄭澈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記不記得小時候那個小姑娘?”韓勻慶問道。“額……”鄭澈安想了想:“當然……不是,你們怎么知道的?”“這個不重要!”韓勻慶道:“反正你要知道,徐大哥找遍了整個京城,總算是把人找到了,她現在一個富商家里給他家小姐當婢女,叫宓清婉。”“啊?”鄭澈安愣在了原地,其實這段多年前的往事鄭澈安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只記得小姑娘的眼睛十分漂亮,但或許過太久了,那些曾經的東西才會顯得珍貴無比:“她……過的怎么樣?”“一般般吧!”韓勻慶道:“那富商為人挺和氣的,他家小姐也是通情達理的人,毅君正在和他家商量,應該馬上就會回來了。”“太子殿下。”徐毅君進來行禮道,身后跟在一個窈窕的姑娘。“見過太子殿下……”那姑娘有些慌亂,行完禮更是不知所措。徐毅君和韓勻慶識趣的退下了,把空間留給了兩個人。“你……”鄭澈安走上前,開口道:“叫什么?”那女子身子一抖,輕聲說道:“小女宓清婉。”“當年的細節你可還記得?”“小女……記憶有些模糊了……只記得當年中秋節,在街上遇到了一個迷路的富家公子,小女便把他了回去,第二日那公子離開的時候……給了小女一塊玉佩……小女……實在不知道當年的是太子殿下……實在是……”“那塊玉佩還在嗎?”鄭澈安有些激動。“太子殿下……對不起……”宓清婉好看的一雙眼睛淚汪汪的,緩緩從懷里拿出一小塊碎玉:“小女那時實在太小……府上的侍女非要搶去,小女實在爭執不過……最后玉碎了,小女……只找到了這一小塊……”宓清婉哭的梨花帶雨,雙眼含淚,十分漂亮。太像了!鄭澈安有些震驚,那種久別重逢的喜悅讓他激動不已:“宓小姐可成親了?”宓清婉紅著臉搖了搖頭。“來東宮吧!”鄭澈安道:“答應我,一直陪在我身邊……”“殿下……臣有些事情,不知當講不當講。”徐毅君在鄭澈安面前踱步了半天才開口問道。“什么事?”鄭澈安這幾日為了宓清婉的事情和梁帝鬧的有些不愉快,畢竟宓清婉只是普通女子,怎么能直接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呢?對此,唐勝雪卻難得的十分支持,其中原因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徐毅君還是有些猶豫:“但是此時事關唐大人,臣覺得還是告訴太子殿下比較好。”“唐闋嗎?怎么了?”鄭澈安問道。“唐大人……前幾日去了一趟刑部尚書府。”徐毅君答道。鄭澈安皺了皺眉,自從當年唐闋搬出那個恐怖的家之后,就再也沒有回去過,怎么會突然回那種鬼地方呢?“他去做什么?”“臣不太清楚……”徐毅君略略一皺眉:“不過唐公子似乎進去了很久,出來的時候情緒比較低落……”“這樣啊,”鄭澈安輕輕搖了搖頭:“可能是最近成親了,總要回去見見家長,沒什么大不了的。”徐毅君也沒有再說什么,而是轉開了話題:“殿下,您很久沒有進宮給皇后娘娘請安了,雖說您……額……不太喜歡她,但畢竟是名義上的嫡母,禮數什么的不能少。”“這倒是,”鄭澈安瞇了瞇眼睛,卻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唐闋成親也快四個月了吧?”“是。”邊上的許公公連忙答道。“怎么也不帶到我這兒吃個飯?”“這……”許公公一愣:“興許唐大人最近比較忙吧!”“你去請一下。”鄭澈安道:“雖然成親了,但……我們還是摯友,應該過了坐坐。”“是。”“那臣先告退了。”徐毅君也行禮道。“等下……”鄭澈安開口道:“毅君替我進趟宮。”徐毅君一愣:“做什么?”鄭澈安從桌上拿起一個小盒,遞給了他:“這是清婉自己調的胭脂,雖然不算頂尖,但也是一番心意,你進宮送給皇后吧。”“是。”徐毅君答道。“殿下……人可能請不過來了……”許公公為難道。“怎么了?人病了?”鄭澈安放下手中的書,開口問道。“這……”許公公更加為難了:“那個……唐大人家在辦喪事……”“淵恒沒事吧?”鄭澈安嚇了一跳:“什么情況?”許公公斟酌了一下說詞:“唐夫人去了。”“什么!”鄭澈安一驚,蘇小姐低眉順眼的笑容好像就在眼前,不過四個月而已,這么就……“起駕!”鄭澈安心里一慌,他知道,唐闋其實是一個很高傲的人,突然發生這種事情,對他的打擊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