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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日落。”林恬從他旁邊走過,笑嘻嘻地接了句話:“方老師怎么說?”原野看了眼身后不遠處的方紹一,笑了聲說:“方老師說能陪我在這兒生活,但不能天天跟我喝酒吃rou。方老師偶像包袱重,不能放任自己變成個胖老頭兒。”林恬說:“要是我我也不行,慢慢變老是生命趨勢,但老了也還是得美著!”原野點點頭,兩只手插在外套兜里,吸了下鼻子說:“嗯,方老師也會從小帥到老。”方紹一走了過來,說:“我記得上次你就說我老了?”“沒有,沒有的事兒。”原野拍了拍他的胳膊,笑著說:“你又帥又年輕。”昨晚方紹一那么一句話,讓原野半宿沒能睡著覺。那話他接不了,也沒必要接。他們倆之間說那些沒意思,而且事到如今,說什么也沒有意義,說多了沒勁。今天有了攝像機前面后面地跟著拍,倆人之間那股說不清的尷尬和沉凝終于消了一些,鏡頭前說話才能更自然一點。中午他們吃了頓蒙餐,吃下來幾乎全是rou,原野只記得那碗酸奶很好喝。全桌只有原野和陳洳那個富豪老公吃得多,每次吃飯別人說話就他倆吃個沒完。方紹一后來把他自己那碗酸奶也給原野了,原野側過頭小聲問他:“難受?怎么不吃東西?”方紹一貼著他耳朵說:“太膩了,沒什么胃口。”他感冒還是挺重的,說話的時候撲在原野耳朵上的氣都是熱的。人群里這樣的小動作是極親密的,原野心都被方紹一的呼吸給燒熱了。原野把酸奶往他那邊推了推:“喝這個,挺好喝。”方紹一搖了搖頭,不想喝。于是原野把那碗也喝了,之后擦了嘴,悄悄離了席。他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鐘才回來,他回來之前還以為別人得吃完了,誰知道他們這么磨嘰,吃個午飯吃了四十分鐘了還沒完事兒。原野撩開簾子已經進來了,也不好再轉出去。林恬問他:“野哥干嘛去了?”原野坐回他自己那兒,說:“方老師吃不了這么多rou,導演讓他減肥來著,我給他煮碗面。”他不說方紹一感冒的事兒,說完剪輯的時候肯定又要做文章,現在周圍這些人也都得問,平時可能就一句話問過就算了,在鏡頭前就得時刻記著,噓寒問暖,處處照顧。他不喜歡那樣,他知道方紹一更不喜歡。方紹一不管受傷還是生病從來不對外說,他不喜歡被人過多關注,他強勢慣了,不喜歡當弱者,也從來不把自己擺在弱者身份上。攝影老師要拍那碗面的特寫,原野笑著捂住不給拍:“我這爛手藝就別拍了,我煮的面也就他吃得下去。”原野把碗推過去,方紹一從他進來就一直看著他的臉,這會兒也還在看著。原野低聲和他說:“只放了點rou丁兒,吃吧。”方紹一垂下視線,也把聲音壓得很低,道:“謝謝。”原野一愣,過會兒“嗤”地一聲笑了,搖了搖頭說:“你跟我說什么呢。”吃完飯各自回帳子歇著,方紹一回去睡了個覺,原野沒回,他找當地人借了匹馬。小導演本來不敢讓他自己騎走,這一旦要是摔了出了什么事兒,她負不起這個責任。原野再三保證不會摔,又給她手寫了個免責聲明,之后擺了擺手自己走了。攝影跟了一段兒就跟不上了,原野和他們說:“半小時我就回,這段別拍了,就當我睡覺了。”原野怎么可能騎馬摔了,他從小就玩兒馬。他小時候街上哪有這么多車,那時候他爺爺奶奶去趟縣里都得趕馬車去,他爺爺在后面趕馬車,原野就往馬鞍上一坐,小孩兒不大,坐得高高的,威風又神氣。原野摸了摸馬脖子,和它說:“大王,帶我跑一圈兒?”馬甩了甩尾巴,漂亮的大眼睛眨都不眨。原野又說:“咱倆跑一圈吹吹風吧。”他一只手拎著馬韁隨意垂在身側,另只手里拿著鞭子,折起來往后輕輕敲了敲馬屁股,嘴里低聲催促著。他騎的是匹大紅馬,速度一點點加快,最后徹底放飛,在草原上馳騁起來。原野笑著看了看天,然后閉著眼感受著風在他臉上吹過。他天性就是這樣的,他向往這些,喜歡這些。心里那些勾勾纏纏晦澀的心思被風這么一吹倒是散了不少,以至于他和馬都瘋夠了騎回去的時候臉上都是帶著一點點笑的。方紹一正和小導演站在帳子前說著話,原野扯著韁繩收了速,慢慢溜達著往他們那邊走。方紹一跟導演說:“你看,我說了他不會有事,他想玩什么就讓他玩,隨他去,他心里有數。”小導演哭笑不得:“方老師你敢我們不敢啊,真有什么情況領導不得殺了我么。”原野騎在馬上還在溜溜達達,方紹一看著他,眼里染上了抹遙遠的柔光。他搖了搖頭:“你怎么不想想,連我都能放心的事,別人還有什么不放心。”小導演先是沒能理解,隨后才笑了笑,說:“是,您才是最了解的。”剛才把原野放走了之后她越想越后悔,就不該讓他自己騎馬出去。不出事兒什么都好說,真出了丁點事兒她都是第一個被問責的,磕壞一塊兒皮那都是大事兒。后來實在坐不住了還是去找了方紹一,問能不能把原老師叫回來。方紹一不慌不忙,讓她安心。其實現在想想也是,正主眼睛都沒眨,誰再cao心也越不過人兩口子去,方紹一都不擔心那應該就真的是用不著擔心。原野坐在馬上,高高地俯視著他們,問:“說我什么壞話了又?”小導演吐了吐舌頭:“我怕您跑遠了回不來,太擔心了。”原野一笑,又摸摸馬脖子,說:“這兒的馬本來就是主人家養了騎的,特別聽話。我倆以前養的馬比它難收拾多了,你問問方老師,那馬我訓了多久。”方紹一“嗯”了聲,也摸了摸原野這匹馬的馬鬃,用手背輕輕刮了刮,說:“我養的馬,總是特別不聽話。”原野看了他一眼,隨后抿唇從馬上跳下來。他牽著馬給人家送了回去,小導演跟他說:“要開始錄了原老師!你別再跑啦!”原野牽著馬,沒回頭,只是抬起手輕輕擺了擺。那天下午的節目槽點太滿了,原野雖然很無語,但是節目還是得好好錄。還是那回事兒,收了錢就盡量好好錄。節目組讓他們一批人都穿好無菌服,從頭到腳都消好毒,之后進了牛場。來來回回參觀之后,重點終于來了,他們每組都得自己挑頭奶牛,規定時間內誰家奶擠得多誰家能住帶空調的帳子。就一個豪華間,能洗澡還有空調。這真是碰到原野知識盲區了,再也不是野猴子地盤兒了。小時候他爺爺家雖然也養牛,但也不是奶牛啊,他哪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