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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diǎn)就在這里。”無情聞言下意識看向周圍,但是院子里東西少的可憐,若說有地方藏起那么多塊金子,光是說他是不會信的,尤其是屋子里面已經(jīng)被他檢查過,絕對不會有什么暗道存在。思索間,無情的目光不可避免的跑到水井上面。“你說,鏢銀被藏在井里了?”某人心頭一驚,東向燕接下來說的話不僅沒有解救他,反而更讓他慌張。東向燕搖頭:“怎么會在那么明顯的地方,”說著走到一旁被閑置的水磨旁邊,抬手拂去磨盤上的一層灰塵,用手指敲敲它,“□□霞家里既沒有驢也沒有騾子,更沒有養(yǎng)牛或馬,但這東西常年被放在這里也不嫌棄礙事。”無情目光一凝,好似想到了什么,但還是出于謹(jǐn)慎的說道:“女子力有不逮,或許單純是忘記了也有可能。”東向燕笑道:“那這樣之后,你還說和只是單純的忘了嗎?”用手一拍,偌大的青石磨盤四分五裂,底下支撐它的磚塊下面,赫然一層層金磚鋪地。瞧見這一幕,無情終于無話可疑。葉孤城適時說道:“若用這磨磨出米粉或豆?jié){,那恐怕是這世界上最昂貴的米粉豆?jié){了。”東向燕“所以無論是金九齡還是□□霞都沒有用過它,白白擱在這里落灰。”無情搖頭道:“金子做的底撐,換成任何一個人來也不會真把它當(dāng)做一個磨盤看待。”輪椅在他的手中靈巧的越過門檻,滾落臺階,然后來到東向燕他們面前。低頭審視這些金磚,乍一眼看過去,金磚的數(shù)量足以晃花任何一個人的眼,以至于估算不出這里究竟有多少塊金子的數(shù)量,但是無情僅這一眼過去,立時說道:“數(shù)目不對。”東向燕用不出意料的口氣道:“是不是少了四十萬兩。”無情目光奇異的看向他,“沒有錯!”東向燕:“那么何妨找出本人讓他說出來?”于是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到那口老井上。青磚砌成的井口,木頭架起來的橫梁,一根繩子垂到水井深處,然后這口井在眾目睽睽之下,轟的炸開了!金九齡聽到這里再也聽不下去了,心知自己已然暴露,索性抓住繩子,爆發(fā)出全部內(nèi)力向上一沖,將整個井口炸開,一身的水直奔這群人里面看起來最好對付的那個。無情和他同處六扇門,本事大小沒人比將他視作競爭對手的自己更清楚,一旁的葉孤城更是不做選擇,因此江湖傳聞中僅僅是個鑄劍師的東向燕就成了最好選擇。“還不讓開!”他狠戾的向東向燕揮出一掌,金九齡在計算自己幾招能除掉這個障礙,又需要幾招能在其他兩人感應(yīng)過來之前逃出生天,但下一秒,大錘子親近的貼上他的臉。什么!驚呼不等喊出,他整個人已經(jīng)橫飛出去,目光盡頭的最后一人——是風(fēng)流瀟灑揮舞著大錘子的東向燕!“被當(dāng)做軟柿子捏還真是頭一遭。”象征性的朝錘子上吹了口氣,東向燕擺出一個氣宇軒昂的造型,習(xí)慣性的對葉孤城說道:“我?guī)洸粠洠俊?/br>葉孤城:“…………”東向燕立馬反應(yīng)過來,低咳兩聲道:“不好意思,我問錯人了。”葉孤城嘆息。“……”連反應(yīng)都一模一樣,還要不要人活了!東向燕咬牙切齒!無情用眼神瞧了他們幾眼,保持著非禮勿視的心態(tài)兀自前去查探金九齡的情況。等到金九齡醒來,對面坐著三個“包拯”,他怕是要被三堂會審。金九齡咬牙說道:“我做事向來周全,到底是哪里引來你們的懷疑了?”敗軍之將不足言勇,但他心有不甘,不得到答案自己是一個字也不會說的!昔日的天下第一神捕淪為階下囚,金九齡還維持自己僅有的傲氣,一刻不離無情身上。顯然他還認(rèn)為這里是由無情主導(dǎo)。然而等無情一開口,東向燕就被推了出來。“最先對你生出懷疑的是這位公子。”東向燕面目嚴(yán)肅的點(diǎn)點(diǎn)頭:“準(zhǔn)確說,是不得不去懷疑。”金九齡急忙道:“什么意思?”他自信自己沒有露出多少破綻,就算有,他相信也有人會為自己補(bǔ)上漏洞,然而你又是憑的什么懷疑到他身上?金九齡的目光□□裸的寫滿了懷疑二字。東向燕有些被氣笑了,難道自己看起來就這么不靠譜嗎?“陸小鳳去追查繡花大盜之時,察覺到銀票上的端倪,因而求到我門前想我處置此事。先時我專心鑄劍,找了一位熟人過去,卻不曾想此事居然比所以為的更加危險,所以我那位熟人回來后,就將整件事事無巨細(xì)的告知于我……所以你明白了嗎?”金九齡沉聲道:“我自問做的沒有一處露出破綻,你究竟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沒有破綻?”東向燕嗤笑道:“你太高看自己了,首先在南王府的時候,為何旁人沒有醉,唯有你在不停飲酒。”金九齡嘴唇抖了兩下,一本正經(jīng)道:“宮中御酒,抓住機(jī)會當(dāng)然要好好品味,何況我來的不算遲!”東向燕對于這點(diǎn)兒倒是點(diǎn)頭:“確實不遲,可是同在場內(nèi)的還有無情!”金九齡的臉一下子就白了。這是一個不該有卻被自己疏忽的破綻!正巧,東向燕緩緩將他疏忽的部分清清楚楚的道來。“同在六扇門做官,四大名捕之間本就和‘天下第一’存有齷齪,眼下這個剛好一決高下的機(jī)會,你居然會因為喝酒誤事,雖說沒有來遲,可在我看來你已經(jīng)遲了一步了!”金九齡沉默不語。東向燕:“我便是從這里開始懷疑你,之后則是從你莫名其妙的開始糾結(jié)在小細(xì)節(jié),避免和無情正面交鋒開始。”金九齡:“為什么?”東向燕:“我不奇怪以你的智慧會有意避開無情,可也正是你如此行動才叫我不得不去懷疑。”金九齡冷汗涔涔:“我只不過是和他們換個方向調(diào)查,你憑什么說我是避開無情?”東向燕:“再明顯不過了,總共不過八天的調(diào)查時間,可你這幾天都去了哪里?既然在調(diào)查同一個案件,哪怕是追查不同的線索,早晚也會因為情報重合而碰頭,但是你居然一次沒有出現(xiàn)過。”金九齡慌了,可慌了之后更加冷靜。“我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東向燕:“沒錯!所以使你犯下錯誤的一定另有其人,也是另外的四十萬兩黃金的持有者,逼得你不得不與她合作的罪魁禍?zhǔn)住!?/br>金九齡一下子xiele氣似的罵道:“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讓江二娘來誘惑我,正巧我那幾天手頭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