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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你和我之間,是我欠你的,在我償還所有之前,我不會離開你。” 他看著她的眼睛: “是嗎?那你可要好好記著,因為我打算讓你這一輩子都償還不清。” 領證的時間是上午的十一點鐘,陸遠垂眸看了一眼腕表: “我帶你去吃午餐。” 陸遠的手自然而然的牽起了盛夏的,而盛夏卻在這突如其來的親密中愣住了,她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抽離了自己的手,防備的看著他: “陸遠,我雖然嫁給了你,但并沒有同意要陪你去演恩愛的戲碼,我的身體是你的,但我的心,你休想拿去。” 陸遠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心并沒有開口,他緩緩的抬頭看向盛夏,怒氣滋生,卻又被自己強行壓制了下去,不能嚇到她,不能嚇到她,她還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個小刺猬而已。 閉了閉眼,心中的郁結散去了不少: “你不愿和我去吃飯?” “不愿意。” “好。”陸遠并沒有勉強她,而是從錢包里掏出一張卡遞到她的面前:“密碼是你的生日。” 盛夏看向那張卡,自嘲的笑了笑,卻還是伸手接過了: “我接了這張卡,是不是代表,我就徹底的被你買了?” “你沒必要妄自菲薄,做陸太太于你而言,并沒有什么不好。” “是。”盛夏承認:“別人想做還不一定做的到。” “你知道就好。” 陸遠沒有再給盛夏反駁的機會,直接吩咐司機:“你跟著太太。” “我不需要。” “這不是監視。”陸遠看著她:“這是你身為陸太太最起碼的格調。” —— 盛夏以為戚猛會在第一時間給自己打來電話,但他沒有,她等了一天的時間都沒有等到他任何的消息,盛夏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失望和痛苦似乎都有,但并不能和即將到來的黑夜相比。 陸遠明白的告訴她,既然她已經成為陸太太,那么之前的那個破百的房子就沒必要回去了,有什么必須留下的東西他會派人去搬,盛夏拒絕了,沒什么東西是她一定要帶走的,即便有,也不應該是帶到陸家。 從醫院回到陸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8點鐘,陸遠似乎跟家里的傭人打過招呼,每個人都自己畢恭畢敬,沒有任何探究和審視的意思,似乎她出現在這里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也再合理不過。 管家葉文帶她去到二樓的主臥: “太太,這里是您和先生的臥房,先生今天打電話過來說晚上會晚點回來。” 盛夏點點頭: “謝謝。” “太太客氣了,您先休息,有事您直接打內線電話就可以。” “好。” 陸遠的不在并沒有讓盛夏輕松多少,這是他的家,他的臥室,他早晚會回來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她不可能不去思考兩人如今的關系,他對自己做什么事情似乎都是理所當然的。 在醫院照顧了母親一整天,盛夏早已經疲憊不堪,洗了澡困意迷漫,卻強撐著不睡,她沒忘記這是一個危險的地界,可是時針過了12點,這個房子的主人卻依然沒有出現,盛夏也終于在這漫長的等待中閉上了眼睛。 陸遠回來的時候,葉文在第一時間迎了上來,接過他手中的外套: “陸先生。” 陸遠淺淺的應了一聲,抬頭看向二樓: “太太呢?睡了嗎?” “似乎一直在等您回來。” 陸遠不動聲色的應了一聲:“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是。” 邁步上樓的時候,陸遠的嘴角不由的漾出一個淺淺的弧度,原本被人等待是一件如此幸福的事情。 第268章 陸遠想過盛夏此時應該已經睡了,所以推開房門的時候,他將動作放的很輕很輕,卻不想仍是驚擾了她。 蜷縮在沙發上的她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睜開了眼睛,繼而做出了防備的姿態,陸遠看她幾秒,便沒有拘謹著動作,關上門走過去的同時,伸手解下了領帶,漫不經心的問了句: “習慣在沙發上休息?” 盛夏有些反應不過來,緩了幾秒才漸漸的稍稍放松,卻并未回應陸遠的問題,陸遠看她一眼,也沒有繼續再說什么,直接進了浴室,關門之前不忘囑咐盛夏: “去衣帽間幫我拿套睡衣過來。” 門關上了,盛夏的心卻并未平靜下來,她有些不確定自己剛才所聽到的,他是要自己為他取睡衣嗎? 站在衣帽間里,盛夏才發現整個衣帽間并非如想象一般只是清一色的男裝,還有許多掛著吊牌的女裝,都是一線大品牌,尺碼都是她的,看來他早已蓄謀已久,也篤定自己會成為他的女人。 這個男人,自信的有些可怕。 取了睡衣,盛夏放置在浴室的門口: “我放在門外的椅子上了。” 他的聲音伴隨著水聲傳入盛夏的耳朵,他說: “好。” 盛夏原本很困,此時卻很清醒,她很清楚作為一個男人名正言順的妻子應該履行什么樣的義務和責任,她沒想過逃避,但陸遠于她而言,只是一個見過幾次面的陌生人,她不太習慣。 手機一直安靜著,戚猛還在消失中,又或者根本沒有把她的話當一回事,這幾年,他們因為性格不合而分手無數次,每一次都會重歸于好,或許她的那條短信不應該說分手宣言,而應該說: 我結婚了。 陸遠從浴室走出的時候,盛夏正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深沉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什么,連自己的靠近都沒有發現,直到她稍稍回神看到玻璃窗上另一個男人的身影才如夢初醒的回神,雖然及時收回了臉上的表情,但陸遠仍是能看的出,她的感傷。 他沒有問,因為問了也不會得到答案,即使回答了,也不是自己想要聽到的,所以,他選擇不浪費口水。 沉沉的看了她幾秒,開口道: “睡吧。” 他轉身往大床的位置走去,身后卻久久的不曾響起腳步聲,陸遠知道她的不習慣,也未曾出聲催促,只是坐在床沿擦拭頭發的時候,才聽到身后悉悉索索的聲響,他意識到什么,動作僵硬住了,猶豫幾秒終究還是回過頭去看。 陸遠承認,他曾無數次的幻想過盛夏的身體,夢中,現實中,他都幻想過,他是個男人,幻想女人的身體很正常,但他只幻想盛夏的,卻到了這一刻才發現,任何一次的幻想都不及眼前畫面的萬分之一。 從她曼妙的身體上移開視線,落在她的臉上,陸遠的聲音也隱隱有些沙啞,他說: “你在做什么?” 盛夏看著他,沒有尷尬,只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決絕: “你不要嗎?”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