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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念并不是很理解寧時修和這位寧太太之間有著怎樣的故事,但她也沒有興趣知道,她的身份是醫生,做好本分工作是她的義務和責任,除此之外的卻不是她可以關心和過問的。 “寧太太,寧先生讓我過來是擔心您身體有所不適,并沒有讓我準備其他的藥物。” 第192章 當年的人,是我 林一一卻似乎并不相信,又或者說秦念無論說出什么樣的答案,她都是不在乎的,淡淡的略帶諷刺的笑了笑,重新邁開腳步進了廚房。 寧時修就是在這個時候走進來的,面對客廳里只有秦念一個人,他下意識的看向了臥室的方向,輕聲詢問: “太太還沒醒?” 秦念微微一笑: “寧太太在廚房,剛醒不久。” 寧時修看向廚房的方向,直到聽到里面傳來的聲響才隱隱放下心來,走到客廳的沙發處坐下來: “她的身體怎么樣?那種藥可有副作用?” “酒里的成分我已經化驗過了,沒什么對人體傷害過大的成分,但還是有些副作用的,這幾天大概都會感覺到渾身無力,或者輕微頭痛,但這些并無大礙,也無需吃藥,多喝水,促進新陳代謝,大概三四天的時間癥狀會完全消除。” 寧時修聽的很仔細,聞言點了點頭: “謝謝。” “寧先生客氣了。” 林一一從廚房里走出來看到寧時修的時候并不覺得驚訝,通過之前發生的事情,這個房間他隨時都有可能會進來,況且,也沒有人能夠阻攔他。 應該是感覺到了林一一不太友善的目光,寧時修轉頭看了過來,林一一諷刺的一笑,未說一句話,寧時修沉默幾秒,繼而對秦念開口:“這里沒事了,你先回去吧。” 秦念離開之后,室內進入到了一種針落可聞的安靜之中,寧時修能感覺到林一一的目光始終放在自己的身上,未曾離開,而他就是在這樣的一種目光中起身,一步步的走向林一一。 被林一一打耳光已經不是第一次,但這是寧時修在明明知曉的情況下卻還是送上去讓她打,她心里有怨,也有氣,或許這并不是最好的發泄途徑,但若能讓她心中的怨念稍稍緩解,那么寧時修不在乎是以什么樣的方式。 寧時修被打的別過頭去,用舌頭頂了頂左側的臉頰,繼而輕笑一下,看著林一一: “氣消了嗎?” “你覺得呢?” “你可以再來。” 林一一冷冷的看著他: “寧時修,我和你上床的損失,難道你覺得只是幾個耳光就可以彌補的嗎?” “損失?”寧時修輕勾唇角:“一一,不要告訴我你并沒有享受到,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況且你我是夫妻,這種事情即便今天不做,以后也會做,你覺得是損失嗎?” “zuoai的確是一件讓人享受的事情,但那也看對方是誰,你不在可以讓我享受的名單里。” 寧時修聞言臉色冷了冷,繼而更加靠近她一步: “我不行?誰行?陸離嗎?” 提及陸離,林一一冷硬的臉色有片刻的松動,陸離此時并不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她卻連面對這個名字的勇氣都沒有,她緩和了自己的情緒之后狠狠的瞪了一眼寧時修,繼而越過他向客廳走去,落座。 寧時修未必就不生氣,她和陸離交纏的畫面他已經盡力不去想,可是面對林一一,面對一個對陸離有著不一樣情緒的林一一,寧時修沒辦法不去想,他知道他們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他們之間仍然是清白的,可那是主權問題,他不想做任何的退讓。 但他不能發脾氣,更不能表現出任何的不滿,他對這件事情任何的情緒都會是一根導火索,引燃林一一。 寧時修落座在林一一的對面,目光落在她仍是怒氣沖沖的臉上: “一一,我們就不能好好的嗎?” 聞言林一一的視線也漸漸的移向了他,緩緩笑了,但笑里的諷刺卻沒有任何人可以忽略,她反問: “寧時修,我曾經有多短暫的失憶時光,如今問出這樣的話來,是代表你也失憶了嗎?在發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你要我好好的?我應該怎么好好的?怎么面對我從一個無辜的人變成當年車禍的罪魁禍首?怎么面對我避無可避的進入了一個陷阱婚姻,怎么面對我失去了一個未出生的孩子?還有那獄中近4年的時光,你要怎么好好的?換做是你,你做的到嗎?” “我若做的到,或許當初就不會回國來主動接近你。” “所以,你為什么要勉強我?陸氏的事情你已經達成目的讓我回到了你的身邊,今天的事情你也重新爬上了我的床,你還要我怎么樣?讓我拋開所有的情緒乖乖做你的妻子嗎?甚至還要為你生兒育女?寧時修,這個世界你并不是主宰,至少,你cao控不了我。” 寧時修看著她,有短暫的沉默,但有些話他不能不說: “一一,我沒想過讓你忘記當年的那些事情,事情走到這一步,我們都沒有重走已經走過的路,況且如果再給我重來一次的機會,我想我還是會做同樣的選擇,我的母親,甚至沈靜,我沒有辦法不顧及,但你也是我的不能放棄,你怨我恨我都是應該的,我也愿意為了重新得到你而付出加倍的努力,但我不會放棄,你只能屬于我,這一輩子都是。” 有些話,此時說出來并不是時候,但林一一突然很想試探一下他,于是便問了,她說: “寧時修,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有過一種大膽的假設?” “什么假設?” “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想過當年車禍的罪魁禍首從來都不是我。” 語畢,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寧時修看著林一一的目光似乎能將她的身體盯出一個洞來,那樣的復雜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似乎此時若是證實,他就會萬劫不復,林一一見此隱隱期待。 時間靜靜的流逝了很久,寧時修才漸漸找回自己的聲音: “當年的事情警察已經定案。” “是,已經定案,寧溫柔斷了一條腿,沈靜也死了,好好活著的就我一個人,所以我才是兇手,是嗎?” 寧時修看著她: “你懷疑是寧溫柔?” “我沒有懷疑誰,我只是在說一種假設。” “她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所有的性格扭曲都是在車禍失去雙腿之后,當年的她,沒有理由這么做,如果換做現在,我想我會考慮這樣的假設。” 林一一對于這樣的答案并不覺得失望,因為她也沒打算就此讓寧時修相信什么,她只是覺得有些可笑,可笑即便是寧溫柔那樣的人也有人會拼盡全力的保護她,毫無理由的相信她,而她卻孑然一身,不值得半點信任。 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