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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的差一位,但實際上并不是如此。” “誰讓你加我的?” “我自己加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機號碼的?” “因為……算了……” “什么?” “沒什么。”王爵道,“反正你就當我是隨便輸入了一個手機號碼,之后就不小心加到了你。” “我不喜歡這樣的答桉。” “因為我不想告訴你真相。” “隨便你吧。”喬靜道,“反正我就是過來看一下跟我聊天的到底是誰,看完了我就走。” “那我還是告訴你吧。”歎了一口氣后,王爵道,“實不相瞞,你的手機號碼跟我前女友的只差一位數。她是3323結尾,你的是3324結尾。我跟我前女友分開差不多半年,我還是忘不了她。可她為了躲開我,她不僅把之前的手機號碼給注銷了,還把我的所有聯繫方式都刪除,所以我現在怎么找都找不到她。我有去過她家,她爸媽說她去了海南。我想去海南找她,可海南那地方說不大也大,所以我也只能作罷了。昨晚閑著無聊,我就試著去加位數不一樣的人,然后就加到你了。我有看過你的朋友圈,我發覺你也在這座城市,所以我就想跟你做朋友。當然昨晚我真的是有些冒昧,甚至連今天早上跟你聊天的內容也很曖昧,所以我在這裡跟你說一聲抱歉。” “你跟你前女友為什么要分手?” “無非是因為我沒錢。” “你都開了心理診所了,還會沒錢?” “真沒錢,這些年賺來的錢都拿去還我爸的賭債了。” “難怪了。” “不好意思,害得你親自跑一趟。” “我原以為你本來就認識我。” “我叫王爵。” 說出這四個字,王爵向喬靜伸出了手。 猶豫了下,喬靜還是握了下王爵的手,并道:“我叫喬靜。” “這個姓氏真少見。” “剛認識我的人都這樣說。” “那你是本地人嗎?” “我是福州那邊的。” “那離這邊也不是很遠。” “是啊!” “要不要參觀一下?” “這裡沒什么好參觀的吧?”環顧一圈的喬靜道,“看來看去都沒什么特別的,跟我想像中的心理診所的差距還真是大。在我的想像裡啊,身為心理醫生的你應該穿著白大褂。至于這裡呢,牆上應該貼著很多和心理疾病有關的宣傳畫。至于色調啊,也不應該是這種讓人覺得溫馨的粉色調。要是把外頭的牌子給拿了,我真會以為住在這裡的是個妙齡少女。” “我得讓病患覺得這裡就像是個家,這樣他們才會覺得安心。” “有道理。” “粉色調的話,那是安馨喜歡的顏色。” “你連招牌都是直接用你前女友的名字啊?” “嗯。” “看來你真的很愛她。” “沒用,因為她看重的是錢。” “那你就儘快走出陰霾吧。”喬靜道,“其實很多女人都愛錢,都把金錢放在位。” “那你呢?” “我是把愛情放在位,金錢我看得比較澹。” “那你老公真幸福。” “爭取早點走出陰霾,找個愿意跟你共度馀生的女人。” “去我的辦公室坐坐。” “難道你是想當我的筑夢師嗎?” “那是騙你的。”笑了笑的王爵道,“要是我有那本事,我肯定已經發大財了。其實我跟你說啊,很多人會因為患上心理疾病而難以入睡,甚至是整夜失眠。假如遇到這樣的病患,我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讓他們睡個安穩覺。所以當他們躺在我那辦公室的床上的時候,我就會邊放輕音樂邊講故事給他們聽,直到他們睡著為止。” “那有沒有病患會直接在你的辦公室過夜的?” “有過。” “其中有女病患吧?” “肯定有。” “那你直接找個女病患處物件唄!” “有這想法,但還沒有遇到合適的。”朝其中一個房間走去的王爵道,“這邊來,我讓你體驗體驗我的夢之床。” 第47章:戴著眼罩 “不用了。”喬靜微笑道,“其實我還沒有吃午飯,我準備去吃午飯了。” “幾分鐘就夠了,我待會兒再請你吃午飯。” “我覺得這不太妥當。”喬靜道,“說真的,我不太喜歡別人睡過的床。” “酒店裡的床都是別人睡過的。” “那不一樣。” “其實我這邊比酒店乾淨多了,因為我會替每一個病患準備全新的床單被子。”已經推開門的王爵道,“每當有病患確定要接受我的定期治療,我就會拿出一套全新的床單被子給他們。當然這不可能是免費的,每個人要收兩百塊錢。等治療結束了,病患確定沒有必要再過來了,他們就會直接將床單被子都拿回家。” 喬靜其實并不是怕床髒,她純粹是覺得不能在相對來說算是陌生的男人面前躺在床上。 但因王爵是心理醫生,并且有很多病患都躺過裡面的那張床,所以她又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 就好比去醫院看病,不是經常要躺在床上嗎? 如此一想,心裡坦然了些的她走了進去。 裡面最顯眼的是一張按摩床。 因為是按摩床,所以后腦勺接觸的地方是個圓形鏤空。 在圓形鏤空的旁邊還有一個枕頭,顯然是給病患枕的。 除此之外,喬靜還看到辦公桌、音響、液晶電視等設備。 看著那張按摩床,喬靜問道:“這就是你說的夢之床?” “你是想說我的表述太夸張了?” “是有些。”喬靜道,“在我看來,這只是一張再普通不過的按摩床罷了。” “你以前有沒有去做過按摩?” “有去過一次。” “感覺怎么樣?” “不太好。” “說說看。” “不想說。” “人的記憶分為形象記憶,邏輯記憶,情緒記憶以及運動記憶。”王爵道,“對于你不愿意說出的記憶,我把它歸類為情緒記憶,因為那部分記憶會讓你感到不舒服。每當你想起來的時候,你都會反感甚至想將那段記憶抹掉。所以如果你動不動就想起那段記憶,那其實是會影響到你的情緒甚至是日常生活。我是心理醫生,你完全可以將整個過程都說給我聽。” 因已經沒有再懷疑王爵的職業,所以喬靜道:“好吧,那我說給聽。” “躺著吧,然后把眼睛閉上。” “不用這么夸張吧?” “在閉上眼的前提下,你才能將自己帶回那段記憶。” “但我不想回到那段記憶。” “勇敢去接受曾經經歷的事,這樣會讓你變得更加強大。” “我有老公,我不需要變得強大。” “你也不希望讓你老公太累,對吧?” “當然。” “那你就讓我給你做一次診療,免費的。” “這不是免費不免費的事,而是我不想讓你知道一些關于我的事。” “看來你是那種很不喜歡向人敞開心扉的女人。”笑了笑的王爵道,“其實在我接觸的那些病患裡,不少都跟你的心態一樣。當然我指的是次做診療時的心態,而不是整個療程過程中的心態。對于如今的社會而言,互相信任其實已經變得越來越脆弱,所以我們不喜歡甚至厭惡跟人談心。但因為我是心理醫生,我的職業cao守裡有一條就是要替病患保守秘密,所以你可以完全信任我。” “我不是你的病患,所以我準備離開了。” “每個人都有心理疾病。” “我不信。” “這是事實,你可以問任何一個心理醫生,他們的回答都跟我一樣。” “那你說,我有什么樣的心理疾病?” “你先跟我講述你去按摩時的經歷。” 聽到王爵這話,喬靜皺起了眉頭。 喬靜想拒絕,但因王爵的眼神很誠摯,并且王爵確實是心理醫生,所以她又想試一下。 猶豫了好一會兒,喬靜最終還是點頭。 將包包掛在牆上,喬靜坐在了床邊。 在王爵幫她擺好枕頭的前提下,脫下高跟鞋的她便躺在了按摩床上。 “麻煩把這個戴上。” 見王爵手裡拿著個眼罩,喬靜順手接了過來。 看了看眼罩,喬靜問道:“一定要戴這個?” “現在是白天,光線有些亮,戴著眼罩對你有好處。” 因王爵說得有道理,所以喬靜還是戴上了眼罩。 戴好之后,她的兩隻手是交迭在小腹處,兩條腿還閉得非常緊。 打量了下喬靜,王爵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 對著喬靜的胸部以及大腿拍了幾張照片后,王爵道:“你可以開始講述發生在你身上的事了。” “那你呢?”眼前一片漆黑的喬靜問道,“你就是當個聽眾?” “等你講完以后,我會開始引導你的。” “怎么引導?”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好吧。”清了下嗓子,喬靜道,“這事發生在三個月前,一直在我心裡留下陰影。發生之后,我沒有和任何人說過,也包括我的老公。不是說我想隱瞞,而是我覺得說了也沒有意義,還有可能影響到我的名聲。在三個月前,有天我因為后腰有些痛,我就走進了一家盲人按摩中心。因為價格合理,并且老闆娘說技師全部都是盲人,所以我就走進了一個房間。過了一會兒,一個戴著墨鏡的技師走了進來。這個技師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皮膚特別的黑,很像是新疆人。” “男的?” “是啊,而且還有些胖。” “繼續,我聽著。” 說這話的時候,王爵已經將后攝像頭伸到了喬靜的裙擺處。 他是想拍一下喬靜的內褲,但因喬靜穿的是包臀裙,所以壓根就拍不到。 隨便拍了一張,王爵便將手機放進了口袋。 “我有問他是不是盲人,他說是。我還有將手放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也沒有反應,所以我相信了他是盲人。他當時有讓我換上那種很寬鬆很寬鬆的衣服,說是方便按摩。我有讓他到外面等著,但他說他是盲人,什么也看不到。我心裡是還有些擔心,所以我是直接到衛生間裡換衣服。換完衣服,我就趴在像這樣的按摩床上讓他按摩。一開始還好,后面他的雙手就變得有些不規矩起來,老是有意無意碰我的大腿內側。” 第48章:有些彷徨 見喬靜沒有繼續往下說,一直盯著喬靜大腿的王爵問道:“然后他碰你那裡了?” “次快要碰到的時候我叫他別亂摸,他就沒有再那樣。”喬靜道,“之后在給我做背部按摩的時候,他說我戴的文胸很礙事,讓我把扣子給解了。那時他又向我強調,說他是盲人,什么也看不到,不用擔心走光什么的。因為他一直這樣強調,我反而起了疑心。就在我想試探他到底是不是盲人的時候,他突然去摸我下面,還說他有專門針對那兒的按摩療法。在被真真切切摸到后,我立即翻身起來,還踢了他一腳。然后他向我賠禮道歉,但我沒有理會,我還說要去找老闆理論。他說他是個盲人,有時候不清楚自己到底摸到了哪,所以一個勁向我道歉。我想著假如他真是盲人,那就算了。但我注意到他一直盯著我的胸看,所以我就把他的墨鏡給摘了,才發覺他并不是盲人。之后我就跟老闆娘投訴,老闆娘就沒有收我的錢。” “你投訴的目的是免費消費?” “當然不是。”喬靜道,“我其實是想直接報警,但我又怕被我老公知道。” “為什么怕被你老公知道?” “我老公肯定不喜歡我去做按摩,更不喜歡男人幫我按摩。”喬靜道,“假如他知道我不僅讓男人幫我按摩,下面還被那個男人給摸了,他肯定是會氣死的。雖然不是我自愿的,但確實發生了那樣的情況,所以我是選擇瞞著我老公。” “你被摸的時候,你的心理感受如何?” “很反感很反感。” “那裡畢竟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帶,你沒有產生其他心理感受嗎?” “沒。” “難道沒有希望繼續被對方摸?” “我怎么可能會產生那么荒唐的心理感受?” “我曾經遇到一位病患就是這樣,所以那個病患特別喜歡坐公交。”王爵道,“她經常是穿著超短裙坐公交,還經常不穿內褲。她每次選擇的都是那種很擠很擠的公交,還喜歡站在男人堆裡,甚至故意用屁股去摩擦陌生男人的褲襠。假如有男人摸她下面,她會覺得特別舒服。要是男人直接用手指插進去,她就覺得當天沒有白坐公交。當然像直接在公車上zuoai,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