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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定得和父王好好說一說才行。 又吩咐丁三,“還不過來給皇后娘娘見禮。” 那侍衛(wèi)忙跪下磕頭,臉上帶著幾分惶恐,完全像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小人物第一次見到天家的模樣。 阿玖一臉沒了興趣的模樣,“原來是這樣,那可能就是本宮以前出宮的時候在路上見到過了。本宮約了靜太妃喝茶,就先過去了。本宮過來的消息郡主知道就行,不必告訴別人,免得她們還得過來行禮折騰?!?/br> 玉瑤郡主應聲是,“臣女送娘娘進去?!?/br> 阿玖擺手,“不必,你自去忙吧?!币贿呎f,一邊帶了抱琴進了側(cè)門。 靜太妃知道皇后是必然要過來的,早就親自在側(cè)門內(nèi)等著,見了阿玖立刻笑逐顏開,“我等了娘娘半天了,可算是把你盼來了。安安昨天還嘮叨著你不過來,他自己在府里跟小灰玩都沒意思了呢?!?/br> 安安是平郡王姬明的小名,他和順郡王出宮時把小狐貍和小貂也帶走了。小狐貍給了順郡王,小貂就歸他養(yǎng)著。 阿玖笑瞇瞇道,“太妃少拿這話哄我,在皇宮里面這么多年,小二十六猛然一離了那籠子不知道玩的多開心呢,說不準一天都不肯在府里面呆。倒是我難得出宮一次,想念你們想念的緊,恨不得太妃天天都在府里面舉行宴會才好?!?/br> 這段日子接觸下來,她們倆也算是熟人了,相互說起話來就隨意許多。靜太妃就感慨道,“可不是呢,人人都說皇宮里面好,只有進了那里面才知道那不過是個好看點的鳥籠子而已,半點自由都沒有。不過皇上對娘娘好的也是沒話說,娘娘這么三天兩頭的出宮,皇上不但不攔著,還替娘娘打掩護?!?/br> 阿玖臉上就露出得意的表情,很不謙虛道,“那是,誰讓我們夫妻一體呢!” “噗——”看阿玖這幅得意的小模樣,靜太妃忍不住笑出聲,心里又有些羨慕,“要不說娘娘是給有福氣的,皇上對娘娘這份心,真是沒話說。” 不管皇上是忌憚李家裝的也好,還是皇上真的對皇后一往情深也好,比起花心濫情的先帝,皇上不論容貌還是氣度還是品性,好的都不是一點半點。 兩人邊說邊往后院走。 阿玖就問起靜太妃府邸里的一些事情,“內(nèi)務府撥過來的那些人現(xiàn)在用著可還好一些,用不用我再給你調(diào)換調(diào)換?” 平郡王年幼不能理事,平郡王府里的大事小情就都由靜太妃管理。 當初先帝那么多子嗣一個個的夭折,靜太妃能以一個小小貴人的身份護住二十六皇子長大,本身就是個不一般的,接手平郡王府沒多久,就從那些下人里理里出來許多釘子,之后又找了各種理由把那些人退回給內(nèi)務府,遇到那種有后臺難纏的,就直截了當?shù)恼埢屎蟪鲴R,讓皇后幫著料理了。 故此,阿玖對平郡王府的事情也算比較了解。 由此推彼,阿玖順道往順郡王府里面也轉(zhuǎn)了一圈,幫著貞太妃把順郡王府里一些硬茬釘子也給拔了。 只是那些人有心要在平郡王府和順郡王府埋下釘子,幾次三番從內(nèi)務府那邊緩過來的下人里面都有有問題的,故此阿玖才會有這么一問。 靜太妃嘴上和阿玖說說笑笑,心里對阿玖也有防備,若不是迫不得已,壓根不想讓阿玖插手順親王府的事情。 見問,笑道,“現(xiàn)在這些人調(diào)教了一段日子也算好用,就先這么用著,等我再碰上不聽話又收拾不了的,再請娘娘你出面?!?/br> 阿玖點頭,“那行,要是有人敢欺負你和小二十六,你就讓人告訴我,到時候我替你們撐腰?!?/br> “有娘娘這樣為安安著想,我再沒有什么不放心的。”靜太妃笑的一臉喜意。 阿玖笑瞇瞇道,“小二十六是皇上的親弟弟的,我這個做嫂子的不為他想為誰想?!?/br> 靜太妃陪著阿玖說一會兒話,聽下人稟報前面的賓客都來齊了,這才向阿玖告了罪,起身出去。 “皇嫂,皇嫂?!逼娇ね鯌牙锉е□踹诉说呐苓M來。從宮里出來后,平郡王也變得一天比一天活波,恢復了幾分小孩子的模樣。 阿玖忙道,“跑慢一點,小心摔了可不許喊疼。” “摔不了,我跟師父學功夫,師父說我下盤扎的穩(wěn)。要是跑跑步都能摔了,師父該揍我了?!倍首右荒樀靡獾娘@擺,說完后又規(guī)規(guī)矩矩的向阿玖行個禮。 順郡王隨后四平八穩(wěn)的走進來,也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禮,看起來就比二十六皇子穩(wěn)重多了。 阿玖忙叫他們起來,又笑向十八皇子,“你今個沒在府里做功課?怎么有空出來了?” 比起愛熱鬧的靜太妃,貞太妃就沉穩(wěn)許多,對十八皇子的教養(yǎng)也嚴厲。 原來十八皇子在慈寧宮的時候她看不著管不著,心里很是怕太后就此把十八皇子搶走了。等知道十八皇子被封了順郡王可以出宮建府,還能把她也接出去后,無異于天上掉了一大餡餅下來。 歡喜過后又是深深的憂慮。 生怕十八皇子表現(xiàn)不好,再被太后尋個說她不會教養(yǎng)孩子,不再讓她養(yǎng)十八皇子。所以,她對十八皇子的要求越加嚴厲,恨不得十八皇子乍一下眼就能變成文武全才的人,讓太后挑不出半分錯處。 故此,跟平郡王府的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相比,整日里緊閉大門的順郡王府就要安靜低調(diào)許多。 也難怪阿玖在這里見到十八皇子會有些小小的驚訝了。 十八皇子比在宮里的時候沉穩(wěn)不少,身姿筆直,一板一眼道,“這次先生考核我的成績,得了個甲等的評價,母妃高興,放我一天假?!?/br> 阿玖好奇,“你們還要考核?考核什么?” 二十六皇子對十八皇子的情況了解的清楚一些,插言道,“我知道,考十八皇兄四書五經(jīng)……皇嫂你不知道十八皇兄的那個師父有多兇,連十八皇兄的手心都敢打,要是錯的多了,還罰寫大字,一寫就寫一百篇……一百篇?。 甭冻鰝€怕怕的表情,呲牙道,“幸好母妃沒給我另請師父,不然光寫大字也能把我的手寫斷了。而且十八皇兄那個師父還每旬都要考十八皇兄一次,十八皇兄又不做狀元,不知道那老師考十八皇兄那么多做什么?!?/br> 在學渣眼里,是堅決無法理解一個學霸天天啃書本的苦逼生活的。 阿玖也同情的看十八皇子一眼。 十八皇子每日除了在國子監(jiān)上學外,貞太妃又給他請了個兩榜進士的老儒生單獨授課。 想想十八皇子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卻要每天遭受無數(shù)個腐儒的荼毒,怪不得越來越有向木頭發(fā)展的趨勢呢。 不過十八皇子信任依賴貞太妃,阿玖雖然看不上貞太妃這種填鴨式教育,卻也不好說什么。 陪著十八皇子和二十六皇子玩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