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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頭了!” 這樣的人留著總是一個禍患,還是除去了才能讓人安心。 ** 白非凡經過一天的修養,身上的傷勢大好,昭帝這才詢問他受傷的經過。 白非凡苦笑一聲,“是我大意了,原以為他們是不起眼的路人,誰成想他們會突然發難,猝不及防之下這才受傷。” “就是你左肋下的那個傷口?” 白非凡點頭,“不錯。這次若非遇到皇后,本國師這條命怕是就要交代在這里,還請皇上向皇后轉達本侯的謝意。救命之恩,白非凡不敢或忘,日后皇后若有什么需要本國師做的,本國師一定竭力而為。” 白非凡的占卜術和醫術舉世皆知,能得他一個承諾,就等于人生中多了一條保障。 昭帝自然不會傻的推辭掉,笑道,“國師的話朕一定轉達。今日早朝,貴國二皇子上書,言稱梁國國內有事,使團需要盡早回去。朕想著國師重傷未愈,不宜趕路,就沒有答應,想過來先問國師一聲,國師是打算和他們一起,還是養好傷再走?依著朕的意思,國師還是養好傷在趕路比較妥當,國師以為呢?” 白非凡點頭,“皇上所言甚是,本國師也覺得再養些日子比較好。而且貴國太后的病癥世所罕見,本國師有心留下多研究研究,說不定從中能得到什么啟發,就把太后的病治愈了。” ------題外話------ 謝謝茵你可愛送的1張月票,清風無限好送的鉆石,624639067送的1張月票,188**0615送的1張月票,xs人前人后的我送的鮮花,么么噠~ 十點之后二更~ ☆、第一百七十五章 神棍1(二更) 羅辯第二日帶著使團告辭,白非凡被昭帝留在宮內為太后治病。 時間推移,轉眼到了太后的壽誕。 一大早的,闔宮都忙碌起來,太后雖然行動不便,但應有的排場絕對不能少。 進宮的誥命們不夠格的,就在慈寧宮外磕個頭,就去歸德園飲宴;地位尊崇的,或者太后看順眼,肯給面子的,就進到屋里面陪著太后說話。 “幾日不見,太后您怎么成了這副模樣?”安親王妃一臉驚駭的瞅著太后,“不是說太后您只是腰骨扭傷么?怎么拖了這么久也不見好?” 太后這段日子過的簡直是生不如死。 本來就是有點年紀的人了,再加上每天病痛的熬著,整個人蒼老了二十歲,臉上的皺紋和魚尾紋都出來了,兩頰凹陷,氣色青黃,再配上姜黃色福壽綿長的錦衣,整個人憔悴的如同穿著壽衣,眼看就要斷氣的垂死之人。 別說安親王妃嚇了一跳,就是前天剛進過宮的蘭陵侯夫人都被嚇住,問安的聲音里都帶了絲顫抖,“太后娘娘,您,您可要保重身體啊!” 太后咳一聲,虛弱道,“太醫看了,也診不出什么,只說哀家的身體正在康復,約摸著骨頭是沒事了。” 這些日子每天她身上都得疼一遍,每次疼的時候她都恨不得立刻死掉,想起自己的心愿,又硬生生撐過來。 這么多天過去,疼痛已經成了她的一種本能,即使沒有發作,她都覺得全身上下,從骨頭到rou,連頭發絲都疼。 安親王妃不信,“既然在好轉,您的身體怎么沒見康復?反而是這臉色越來越不好?不會是那些大膽的奴才們診斷不出來,怕被怪罪,就故意糊弄您呢吧?” 太后搖搖頭,“皇上請了梁國國師來替哀家診治,梁國國師的說法和太醫們是一樣的,想來哀家這病大概和尋常人的扭傷不一樣,他們才診斷不出來。要不是惦記著皇上還沒有子嗣,沒法跟先帝交代,哀家都想去陪先帝了。” 安親王妃嗔道,“娘娘說這些喪氣話做什么。今兒可是您大好的日子,皇上孝順,平郡王和順郡王又懂事體貼,娘娘您的福氣還在后頭呢。” 太后懨懨道,“什么福氣,不過是受罪罷了。你們難得來一趟,就別在哀家這里拘著了,哀家聽聞皇后在歸德園設了宴,哀家不能去,你們就替哀家把哀家那份吃了吧。” 話音剛落,熟悉的疼痛席卷全身,太后立刻咬緊牙,臉色慘白的抽搐起來,片刻的功夫,頭上戴的如意抹額就被汗水打濕,臉頰兩邊也汗津津的,一片潮濕。 屋里來請安的誥命們哪里見過這等陣仗,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滿面惶恐,扎手扎腳的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齊嬤嬤早有應對,上前一步扶住太后的頭,將枕頭旁的一塊軟木塞塞入太后口中,又有一個大力氣的宮女上前將太后的手腳按住,防止她亂動傷了自己。 安親王妃反應過來立刻怒斥,“放肆,太后身體不適你們不趕緊去叫太醫,卻在這里對太后無禮,以下犯上,你們是想死么!” 齊嬤嬤眼中落淚,又擔憂,又悲苦,“王妃息怒,不是奴婢等人不去請太醫,而是太醫來了也沒有辦法。太醫說,太后這樣只能自己熬著,連止疼藥都不管用。也不知道好端端的,太后她老人家怎么就遭了這份罪!都是我們這些奴才無能,看著太后受苦竟不能以身相替,只能看著太后受苦!” 安親王妃又驚又怒又憂,“那可怎么辦?庸醫,都是庸醫!看著太后受罪他們居然束手無策,太醫院養他們這些廢物做什么!” 這話也就只有安親王妃敢說,換個人都沒這份底氣敢罵整個太醫院的人。 “我怎么覺得,太后她老人家這不像是病,倒像是……倒像是……”一個略微年輕點的誥命吞吞吐吐的開口。 “倒像是什么?”安親王妃扭頭看著她問。 眾人的目光也都落在那個誥命身上。 說話的誥命是廣成伯夫人,因為是繼室,娘家家世不強,所以底氣不是很足,和旁人說起話來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說錯了話招人厭棄。 現在猛地被人盯著,廣成伯夫人立刻緊張的紅了臉,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縮縮脖子,硬撐著道,“臣婦說了王妃可別生氣,臣婦倒是覺得,太后娘娘的模樣似乎像是被什么撞克著了。”撞克就是招惹了不干凈的東西。 看安親王妃變了臉色,似乎要發怒的樣子,又忙著道,“我說的是真的。我小時候就見到過一回,是我家鄰居的孩子,不知怎么的就開始發熱,滿嘴胡話,人也抽搐,當時把他老子娘嚇得魂都要沒了,請了許多大夫都看不出是什么病癥,后來還是鎮上來了一個游方和尚看出門道,說是孩子撞克著了,需要做法消災解厄才行。果然那和尚做了法,孩子就好了。” 時人都信奉鬼神,雖然廣成伯夫人說太后招惹了不干凈的東西有些不妥,但看她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頓時都聽住了。再聯想到皇宮里確實有許多枉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