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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改成把人都弄到礦山來了?” “或許,那個被咬死的根本就不是黃阿婆的兒子。”北堂凝悅道,“只要給死者穿上李鐵牛的衣服,再把死者的尸體弄爛,黃阿婆在受了巨大打擊和悲痛之下,哪里還會細看?就是周圍的人怕是也會被嚇得不敢多看,這樣一來,很容易就蒙混過關。” 阿玖想起黃阿婆說的,她兒子腦袋和胳膊都被咬沒了,身上也被咬的破破爛爛,這種情況下,確實很難辨認尸體到底是不是李鐵牛的。 出主意道,“這邊的事情怎么辦?既然知道是李府的人再作怪了,我們要不要把這里的人都抓起來找李府去對質?然后把東平郡守那王八蛋也給抓了?最好也讓他們天天挖礦,不好好干活就抽鞭子,讓狼狗咬他們!” “做事要講究證據,沒有證據,把這些人抓回去也沒有用。”昭帝道,“李府和東平郡守敢把事情做這么大,不會沒有準備后手,即便有這些人指證,他們也不會承認,說不定還會倒打一耙。依著他們在東平郡的勢力,把咱們圍在東平郡偷偷處置了,消息也不會傳出去。只要事后他們來個死不承認,誰也不能把他們如何?你別忘了,咱們兄妹二人可是偷偷出來的,真要有個事情,咱們的家人也不一定會為咱們做主?” 太后和蘭陵侯自不必說,一直將他當做是傀儡和棋子,他若是死了,他們會立馬再找一個傀儡出來,絕對不會為他傷心半分,更別提報仇。 李元或許有兩分愛女之心,但依著東平郡守、東平郡李府和李元的關系,事情曝光,李家絕對要面臨滅九族的大禍。 閨女再值錢,跟全族人的性命比起來,也就不值什么了。 阿玖頓時沉默。 她自然不怕李府和郡守府的人對付她,依著她的武力值,想要對付這些人不過是抬手燒一燒的事。不過這樣的話,她的底牌也會暴露,說不準這里的人會把她當妖怪燒死,傳出去后她也別想在別的地方立足,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她不能冒險。 “那依你,該怎么辦?” “依著我的意思,這件事情咱們只要躲在背后看戲就行,對付東平郡守和李府的事情,有人來做。你不是一直相當行走江湖的俠客么?這回,咱們就做一次俠客。” 昭帝早就有對付東平郡守和李府的計劃,今天的見聞,更加堅定了他要把計劃實施下去。 能對付李元一派的人,唯有蘭陵侯。 下面,他就該好好想一想,怎么樣毫不起疑的將這件事情透漏給蘭陵侯知道。而且,這件事情還得處理好了,不能讓蘭陵侯借題發揮,牽連到李元身上。 此時李元倒臺,對他可不是什么好事。 幾個人下了山沒有停留,直接返回東平郡。 是夜,昭帝派出去跟蹤運鐵礦馬車的暗衛回來,“主子,那些鐵礦都運到了一個叫柳村的地方,那邊也是一片山陵,地勢很隱秘。這些人把鐵礦運到之后交給一個叫閔管事的人就回去了,屬下在暗地里偷聽了一下,這批鐵礦三天后就會出手。” 昭帝點頭,“你先下去休息一下,再回去繼續盯著,務必將他們交易的證據拿到手。盯緊這個閔管事,他手里應該有不少東西,最好能把他們歷次交易的賬冊都拿到。” “是!”暗衛應一聲,躬身退下。 昭帝揉揉額頭,坐在椅子上沉思一下,“楓五。” “主子。”一個黑衣人出現在屋內。 昭帝單手輕輕點擊著桌子,“給楓葉山莊的暗線傳話,讓他們盡全力搜集東平郡守和李府勾結的證據,在查一查,鐵礦的事情李元知不知道。” “是!” “還有,暗中調查一下李府買了多少‘死契’的奴才,在這些人的家人里面找一個口齒伶俐的,把事情經過寫清楚,再給這些人家,每家都寫一份證詞,找人護送這個口齒伶俐的到京城的通政使司告狀……就以江湖俠客的人幫助這些人吧,江湖俠客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再正常不過!”正好他們那天在東平湖以江湖人的身份談論這件事,不怕蘭陵侯調查。 “你再親自走一趟,暗中把這里的事情告訴鄭通,讓鄭通拿著這份狀紙找蘭陵侯,算作他的投名狀,到時候,他會知道該怎么做。” 蘭陵侯被李元和皇后打壓多次,遇到這樣可以教訓李元一黨的機會,絕對不會放過。 “還有,在李村幾個受害的村子里,找一個刺頭,讓他也跟著一起進京。等蘭陵侯調查東平郡李府的事情時,就讓這人在刑部告東平郡守無視人命,尸位素餐,不作為,算是給李元提個醒。” 李元是個聰明的,聽到東平郡后就知道該怎么做。 有蘭陵侯插手,李元想要救東平郡李府和郡守高義是不可能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斷尾求生,撇干凈跟東平郡之間的關系。 而李元吃了這么大的虧,就算不能撈出高義等人,也絕對不會作壁上觀,讓蘭陵侯獨得好處。 只要李元插手搗亂,他再暗中運作一下,東平郡最后只能落到他的人手里。 將思路來回又捋了一遍,確定沒有錯漏,昭帝這才打發暗衛離開。 ------題外話------ 昨天首訂,謝謝親愛噠們的支持,謝謝一大票美女們送的鮮花、鉆石、月票、五分評價票和打賞,么么大家~ ☆、第一百零一章 阿玖揩油(一更) 阿玖惦記著收拾山谷里的那些黑衣人,次日一早,就跑過去敲昭帝的門,“你不是有計劃了么?快跟我說說,你的計劃是什么?咱們怎么著看戲?” 昭帝擁著被子,滿臉怨念的瞅著闖進他屋子的小女人。 昨天他安排事情到深夜,剛睡不到兩個時辰,就被這女人給弄醒…… “我現在是你大哥,你一個大姑娘,一大早闖男人的屋子,就不怕別人看到了笑話?”昭帝試圖跟阿玖講道理。 “誰笑話我?”阿玖歪頭瞅一眼旁邊站著的錢立本。 錢立本菊花一緊,趕忙低頭,“奴才給去公子打水。”匆匆跑了。 “你這是掩耳盜鈴。” 阿玖裝傻,“盜鈴就盜鈴,還掩著耳朵做什么?這樣干活多不方便!這不是有病么?哦哦哦,你在罵我有病?” 昭帝現在不說對阿玖百分之百了解,也了解了七八成,一看她這表情就知道她是裝的,頓時頭疼,“你先出去一下,讓我穿上衣服再說。” 阿玖看一眼他身上穿的褻衣,“你這不是穿著衣服呢么?又沒露胳膊沒露rou,有什么好害羞的。一個大男人……” 未盡的話配上那副表情,無一不表達她的鄙夷,男人就是矯情! 昭帝額頭的青筋開始跳,“你到底要不要出去?” 阿玖哼唧一聲,“你先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