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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做點有趣的事?”方斯琦耳朵紅了,囁嚅道:“能......做吧......”葉懿得逞,往邊上挪了一塊地兒,仿佛良家婦女見到流氓一般,驚呼:“哎呀,你這人怎么滿腦子黃色廢料?這才不到六點半,外邊兒天兒還亮著呢!白日宣yin不好吧?”“......?”方斯琦聽見了自己磨牙的聲音。“滾!!”方斯琦發出一聲氣吞山河的吼聲。尾音還沒發飽滿,就被葉懿堵上了嘴。葉懿笑的鼻息一頓一頓的,卻認真又細致的吻他。“不過你今天蝴蝶酥做的不錯,我要獎勵你。”他說著,將方斯琦抱起來走向臥室。......晚上十一點,黑暗的臥室里閃著瑩瑩的光,細看會發現,那是方斯琦的目光。他晚上只吃了一塊蝴蝶酥,就被扔到床上辛苦了三四個小時,他現在腰也疼腿也酸,趴在床上哼哼唧唧,餓的眼冒綠光。葉懿倒是神清氣爽,自己披上件衣服去沖澡了,方斯琦趴在床上聽著從浴室隱隱約約傳來的歌聲,肚子咕嚕咕嚕叫著像是和他對山歌。他懶得穿鞋,伸手摸到床頭燈的開關,把燈打開,光著腳跑到廚房,往嘴里塞了一塊蝴蝶酥,又抓在手里一塊,離開廚房前,他深深看了一眼電飯鍋,那里面有他做的晚飯,是紅薯蒸米飯,他咽了口口水,費力的把目光收回來,拿著那個小小的蝴蝶酥回了臥室。就這么一會兒工夫,葉懿已經洗完澡坐在床邊擦頭發了。春天的夜晚溫度不高,方斯琦只穿了條睡褲,腳心感覺到地板上滲出的涼意,他踮著腳進了門,腿抬得高高的快速倒騰了兩下,竄上床。葉懿挑了挑眉,看著方斯琦坐在床上一點點啃那個獨苗苗蝴蝶酥,他噗嗤一笑:“怎么了?累著了?餓成這樣?”方斯琦護著蝴蝶酥,一是怕葉懿跟他搶,二是怕渣子掉在床上,他說話悶悶的:“我晚上都沒怎么吃......”葉懿湊過去繞開他的蝴蝶酥,在他滿是渣渣的唇上吻了一下。“我要去刷牙了,你別一點點品著吃了,趕緊吃完去洗個澡睡覺了。”葉懿偷親成功,拎著毛巾去了洗手間。兩個人都鉆進被子后,方斯琦被葉懿折騰的有些精神,此時睜著雙大眼睛,目光炯炯有神。“葉懿,清明我陪你回去吧。”他的聲音驟然響起,雖然他也不確定葉懿有沒有睡著。葉懿沒睡著,他也沒什么困意,聞言他輕輕“嗯”了一聲,翻身抱住方斯琦,將人拖到懷里緊緊圈住,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鼻息在方斯琦耳邊縈繞。正在方斯琦被他撩撥的差點忍不住轉頭親他的時候,葉懿吻了他的耳垂一下,語氣像是哄孩子,“乖,睡吧,晚安。”方斯琦老老實實窩在他懷里,握住葉懿橫在他胸前的手,呢喃:“晚安,我明天也會喜歡你。”第32章這叫耳鬢廝磨清明的前一天,方斯琦陪著葉懿回了B市。再見到徐秋的時候,方斯琦明顯的感覺到,她這段時間緩過來了,又變回方斯琦熟悉的那個秋公主了。“小方來了,還麻煩你陪葉懿回來。”徐秋又有些不一樣,她仿佛更客套了一些,見到誰都會本能的說兩句漂亮話。這大概是變故帶給她的成長。方斯琦心里微酸,親熱的走上前,“沒有,不麻煩,我是想阿姨了才來的。”徐秋跟著笑笑,一時間想不到該做出什么反應,氣氛有種說不上來的尷尬。周奧然放假自然也要回家,這次是蹭葉懿的車一趟回來的,她沒急著回家,想先來看看徐秋。她嗅到了一絲絲不尋常的氛圍,給兩人使了個眼色,自己拉過徐秋坐在沙發上,甜甜一笑:“阿姨,是不是有想要的包包?您就直接和葉懿說,他肯定給您買。”徐秋聞言終于笑了,擺擺手,“沒有,要是有的話我就自己買了,誰會給他省錢?”葉懿聽著她倆姐倆好的你一句我一句討論著新款包包,便放心的拉著方斯琦進了廚房,他今天給家里的阿姨放了假,明天就是清明了,他不想被打擾。有方斯琦就夠了。-----------后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葉懿再回想父親剛離開的那個清明,那雙骨節分明的手,那雙透著堅韌的眼睛,都在他的記憶里久久消散不去。他記得那天,空氣潮濕的像是一大團霧氣兜頭罩下來,方斯琦抱了一束花,陪著他們母子去了墓地。葉懿一身黑衣,屈膝,輕輕跪在墓前,看著黑白照片里面帶微笑的父親,虔誠的叩首。心里低低說道:爸,我帶著咱們最愛的人來看你了。我會照顧好他們,您大可放心。方斯琦微微彎下腰,將手中的白色雛菊放在碑前,慢慢鞠了一躬,聲音輕而緩:“叔叔,我來看您了。”他慢慢直起腰,凝視著照片里的人,“阿姨有葉懿照顧,我來照顧葉懿。”“您放心,我們都會好好生活。”微風拂柳,三個黑色的身影高高矮矮立在那里,在石碑前訴所愿,傾思念,許承諾,在一片靜謐的墓地里,感受著獨一份的思念。----------他們過了清明假期就匆匆回了A市,過了一個假期,辦公室里堆攢的文件令葉懿頭疼了好一陣,他心里暗罵柴朝不夠意思,手頭卻沒閑著,一件一件處理起來。等他終于忙完,從文件堆里掙扎出來的時候,回身一看怔住了。落地窗把外面的景色暴露的一覽無余,此時外面鄰座的高樓亮起層層燈火,樓下路邊的街燈也亮著,街上的車開著大燈,匯成一股股光流。他定定的盯了一會,轉回去想拿起手機看時間,等摁了兩遍home鍵后,他才發現自己的手機不知道什么時候,早就沒電了。葉懿揉揉頭發,趕緊給手機插上電源。剛開機,就看到了五個未接來電,都是方斯琦打來的。葉懿沒馬上回電話,他站起來擴了擴胸,又左右轉了下僵硬的脖子,捏了捏酸痛的手腕,聽見關節處啪啪作響。他猛然站起來有些頭暈目眩,扶額站了會兒,給方斯琦回了電話。電話剛響了一聲就被接起來了,那頭方斯琦的聲音難掩火氣,快語連珠:“你還知道打電話?我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你還關機?都幾點了?回來的晚最起碼告訴我一聲,你再晚點打電話我都要穿衣服去找你了。”葉懿長時間工作眼睛酸脹的難受,他閉上眼靠在辦公皮椅上,一只手輕輕揉鼻梁,聲音里透著nongnong的疲憊,卻還是耐心解釋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