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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之酌表現很冷淡,而前妻身為見多識廣的女強人自然不會被他的冷淡嚇到。一步步的緊追,一步步的后退,直到前妻拿到他無償捐出去的jingzi,懷著孩子來找他。打破了他的所有計劃。回想到關于韓一晏的事情,韓之酌的神態走神了很多,這讓駕駛座上的韓似起了點研究心理。韓似研究了半天,也沒研究出韓之酌在想什么,車子在小區停車場熄火,韓似輕咳了聲,對回了神的韓之酌說,“你要是被高以懟了,我可不幫你。”韓之酌沒什么表情的自顧下車了,明顯對韓似說的話不以為然。高以這人雖然心機深了點,但該有的眼色都有,韓之酌以為高以不會亂來的。高以見到韓之酌的第一眼,確實沒有多說什么,甚至是一句話也沒有說,拎著從冰箱拿出來的紅糖就進了廚房,像是連多看這韓姓兄弟一眼的興趣都沒有。這番作態讓剛進門的韓似和韓之酌面面相覷。韓之酌奇怪的是高以居然一句話也沒說。韓似奇怪的是高以居然用那種不屑一顧的眼神看他,那種眼神極少出現。“你得罪人了?”韓之酌瞟了眼廚房,回頭掃了眼韓似輕聲問。韓似莫名其妙的搖搖頭,想破了腦袋韓似也沒想到自己什么時候惹到里面的高以了。他和韓之酌往里走,邊走邊往廚房飄著眼神說,“我怎么覺得是你得罪他了。”韓之酌呵呵一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這話說的就和真的一樣,韓似動了動嘴皮子,“我直覺他知道你和程裴的事情。”都說女人的第六感是奇準無比的,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男人的第九感怕是命中注定的準,高以不僅知道韓之酌和程裴在一起,還知道兩人在一起的全部過程。“你把一晏接過來是要他以后就在H市長大?”韓似接著路上的話題聊。韓之酌撥弄著手機,聽見韓似的這句話,把手機收了起來,扣著下巴說,“如果可以,就讓他在H市長大,這邊環境不錯,教育各方面都讓人很放心。再說,我想讓一晏跟在我身邊長大。”“他mama那邊怎么說?”韓似問,韓之酌之前離婚的細節他根本沒有過問,現在提起韓一晏的教育問題,韓似不免要多問了點。“跟著法律走,不過她回來看一晏的幾率不大。”韓之酌說。幾率大不大,也是她的選擇,韓之酌并不指望她對韓一晏有著難分難舍的感情。作者有話要說:王者榮耀的排位啊…第9章深知(一)“吃飯吧。”高以的聲音從廚房里傳出來,這只是個昭示,讓韓似準備飯碗的提示音。這聲召喚讓韓似屁顛屁顛的去廚房收拾碗筷,留下韓之酌一人在客廳里。見著活蹦亂跳的韓似,高以投去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讓韓似冷不丁的打了個顫,他看著高以問,“下午你和程裴見面了?”多日來的磨合讓兩人的默契成直線上升,高以根本不問韓似為什么想起來問這件事,他嫻熟的炒菜出鍋裝盤,回了韓似一句,“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你讓你哥小心點。”“這話,怎么說的?”韓似不太明白,怎么高以和程裴見了一面,韓之酌就要小心點了?這不明擺著恐嚇人呢不是?“如果讓賀森涼知道韓之酌做出這種事,可能會提刀來見。”高以調侃歸調侃,但旨在通過韓似提醒韓之酌,賀森涼是個不好惹的人,尤其賀森涼和程裴的關系還十分的鐵。當年韓之酌讓程裴吃了多少苦,搞不好賀森涼就讓韓之酌加倍的吃。當然,這一切都出于程裴不喜歡韓之酌的前提上。讓高以客觀的判斷程裴喜不喜歡韓之酌,他覺得還是喜歡。不然這么多年是為了什么呢?“沒事,相信我哥為了程裴,會迎難而上。”韓似皮了句,端著碗筷又出去了。晚飯并不豐盛,卻很家常菜。三個大老爺們把飯菜橫掃一空,飯后韓似老實的收拾碗筷進了廚房。韓似一走,客廳就剩下韓之酌和高以兩個人。以往這兩人都是極力避免只有對方的情況出現,畢竟以前發生過極其尷尬的事情,往往面對面還是會覺得尷尬氣息爆滿,但今天和往常有點不同,感到尷尬的不僅僅是高以,還有韓之酌。向來所向睥睨的韓律師,在高以面前難得一見的露了點怯,像是兩人地位在忽然間被調換。韓之酌想找點話題來緩解氣氛,可想了半天才發現他和高以所有的聊天話題都是被韓似調動起來的。現在調動話題的人在廚房里洗碗,他和高以之間的紐帶就此斷裂,也就產生一種名叫無話可說的局面,他覺得無話可說,坐在對面的高以不這么認為。抿了口水的高以施施然的開口了,這一開口就讓韓之酌倏然聚光盯住了他,“程裴和我談了點關于你們的事情。”韓之酌握杯子的手漸漸用力,喉嚨間的動靜也大了點,像是受到非常大的恐慌,實則這件事在韓之酌以往的人生經歷里,都可以說是九牛一毛,可就是這九牛一毛的事情讓他倍感緊張。所有的神經全權在高以說出話的那剎那繃緊了個全面。“韓哥,程裴是個挺實心眼的人。”高以選擇的切入面挺簡單的,就是拿程裴的性情說事情,“他認定一個人這么多年,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勸他放棄過。”感受到韓之酌投注過來略帶些詫異的目光,高以抬眼笑著看了過去,“一個有家庭有孩子有老婆的男人,我難道不應該勸他嗎?如果你的身邊的朋友發生這種事,你不勸勸?”這話說的相當有道理,乃至于韓之酌根本沒有話說。因為這件事在任何角度來看,勸對方重新尋找一個春天都是個相當正確的選擇,破壞他人婚姻的事情是相當不知廉恥。“他不愿意,”高以說話的語氣很像是在說故事,但這故事的真實度比韓之酌聽過的以往任何話都要真實,“他說,人貴在從始至終,如果真的沒有緣分,那么他真正的緣分肯定會在合適的機會遇見他。”韓之酌想象著程裴說這句話的表情,那該是怎樣一種讓人心疼的樣子?韓之酌不敢再想,因為光是想想,他就心痛的不能自已,不僅是為程裴心疼,也是為了自己心疼。他是怎么狠下心讓這么一個人等了他十多年的呢?韓之酌沒弄明白,也像是始終都想不明白,大概是時間走得太快了,一晃眼就十多年過去,他和程裴就在所有人的眼里錯過十多年,在彼此的心里住了十多年。或許是住的時間太久,乃至于想把心里的人搬個位置,換個地方,甚至是丟出去,都有點難舍難分的感覺,那種和身軀血rou融合在一起,要活生生剝離的感覺,韓之酌像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