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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卻神情淡定,時而轉(zhuǎn)臉看著女孩,眉目間皆是安慰。 說不定又是一出英雄救美,或是沖冠一怒為紅顏的青春偶像大戲。年輕的值班醫(yī)生揚(yáng)起了一抹“大家都懂的”的曖昧笑容。 他一邊給沈郁包扎上藥,一邊揶揄的開口:“打架打的吧,小小年紀(jì),為了女孩兒?” 沈晨曦忙想解釋,沈郁則沖她一笑,表情放松地嗯了一聲。沈晨曦微腫的臉頓時通紅。她低下頭,什么也沒有說。 其實(shí)醫(yī)生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shí)真相了。 “行了。”醫(yī)生拍拍手,一邊寫病歷一邊囑咐道:“過幾天過來換藥。”年輕的醫(yī)生眼睛在兩人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推了推眼鏡補(bǔ)充道:“這兩天肩膀會腫起,可能會有刺痛感,盡量不要用力使用右手。讓家人好好照顧一下,包扎處注意不要碰到水。” 兄弟,哥們就只能幫你到這里了,你要努力。也曾有過青春的年輕的醫(yī)生合上了病歷,笑瞇瞇的遞給了沈晨曦。 兩人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凱叔把重機(jī)拖了回來,也剛到家不久。他們進(jìn)門的時候凱叔正在一樓的廚房里做飯,聽到聲響回頭看到兩人進(jìn)門,凱叔擦了擦手,迎了上來。 “你們回來了…哎,小郁,你又受傷了?”沈郁剛才并沒有告訴凱叔為什么他不能騎機(jī)車。 “嗯,沒事,凱叔你快做飯吧,我餓了。”沈郁笑了笑說。.“走,上樓。” 兩人走上二樓,沈晨曦回房間放下書包走到花廳,看到沈郁正坐在花廳的沙發(fā)上,腦袋向后擰著,試圖想看一看后面的傷口。一邊擰頭,嘴里還一邊發(fā)出“嘶,嘶”的聲音。 “你別亂動了,扯到傷口痛吧?”沈晨曦?fù)?dān)心的靠近他坐了下來。 “好,我不亂動,那你幫我一下。”沈郁扭回了頭,坐正看著沈晨曦說。 “好。”沈晨曦想也沒想就一口答應(yīng)了。 “那你先幫我把衣服脫下來,我要洗澡。”郁少爺一本正經(jīng)地說。說完了,還偷瞄了一下沈晨曦的表情。 “……”沈晨曦有些呆愣,她不知道要幫的忙,竟然是這樣一個忙。“你還是叫凱叔吧……”沈晨曦臉蛋發(fā)紅,小聲地囁嚅道。 “你沒聞到凱叔身上一股洋蔥味嗎,我可不想讓他那個切完洋蔥的手碰我。”沈郁又一本正經(jīng)的說。想了想,沈不正經(jīng)還補(bǔ)充了一句:“對傷口也不好,辣。” “……” “你剛才不是還說對不起我,要謝謝我的嗎?你都忘了?”郁少爺開始逼迫良家少女了。 “行了,行了,我?guī)湍悖阕约骸芽圩咏忾_。”沈晨曦認(rèn)命似的閉了閉眼,果然,正經(jīng)不過三秒鐘。 沈郁用左手解扣子,可能是因?yàn)椴涣?xí)慣,他解扣子解得很慢。 修長的手指在頸口的扣子上輕輕捏了幾下,一顆扣子開了,露出了完美的鎖骨。 手指漫不經(jīng)心的往下移,兩顆扣子開了,他的胸口露了出來,男孩子的皮膚不像沈晨曦那樣透光的白,帶著一點(diǎn)汗,泛著偏小麥色的光。 繼續(xù)向下,三顆,四顆,腹部露了出來,沒想到他的腹部還有菱角分明的幾排腹肌,有點(diǎn)像巧克力板。五顆……沈晨曦都不好意思看下去了,默默的別過了臉。 “好了,你幫我在后面拉一下。”沈不正經(jīng)裝作毫不在意的站起身,背向著沈晨曦說。 晨曦在他后方輕輕的踮了踮腳,手捏住領(lǐng)子的兩端,幫他把衣服脫了下來。沈郁很高,自己踮起腳也才到他的肩膀上下,他的背很寬,到了腰部卻驟然一窄,腰背下方還有兩個凹陷的腰窩,若隱若現(xiàn)的被褲子遮住。沈晨曦紅了臉。 沈郁轉(zhuǎn)過身來,看見沈晨曦站在后面,紅著臉,手里拿著他的襯衣,心里無由頭的一陣樂。這感覺……有點(diǎn)像妻子在給剛回家的丈夫脫掉外套。 沈晨曦沒想到沈郁會忽然轉(zhuǎn)過身,她的頭低著,視線正好落在了沈郁的下腹。她看到兩條漂亮的人魚線順著驟然收緊的精瘦腰部收進(jìn)了褲子里……沈晨曦的臉更紅了。 “你快去洗澡吧。”沈晨曦一把把沈郁的襯衣丟在了沙發(fā)上,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房間。 “喂喂……”跑這么快,真的像兔子一樣,這個呆子。沈郁心情很好的彎了彎嘴角。“你讓我一個傷員怎么洗澡啊?傷口還要避開水呢!”沈郁踱到了沈晨曦房間門口,里面那個小呆子后腦勺對著他,在靠背椅上縮成一團(tuán),活像一只躲在殼子里的小蝸牛。 “你自己洗!”小蝸牛的觸角被碰到了,立刻縮得更小了。 “我沒法自己洗。”沈不正經(jīng)不甘心,繼續(xù)戳著小蝸牛。“我受傷了。” “叫凱叔幫你洗嘛!” “不是說了嗎,凱叔剛剛切了洋蔥……”沈不正經(jīng)無辜的說,又好死不死的加了一句:“你怎么用后腦勺跟我說話啊晨曦?” 小蝸牛似乎炸毛了,站起來轉(zhuǎn)身,狠狠的盯著他。盯了一會兒,臉又變紅了。似乎有些泄氣,沈晨曦?zé)o奈的嘆了口氣:“哎,走吧。” 最終還是凱叔幫沈郁擦的上身。因?yàn)樯虺筷叵朊靼琢耍綐窍氯プ寗P叔把手洗干凈,之后再上來幫沈郁擦身。沈郁也見好就收,沒有再抱怨什么。畢竟他知道,小呆子今天確實(shí)是非常的害羞了。如果把小呆子嚇跑了,誰賠他媳婦啊? 嗯,追媳婦可以慢慢來的。郁少爺一邊享受著凱叔的擦背,一邊交叉著手指暗搓搓的構(gòu)思著。 暑假前的最后一天,基本上學(xué)生們都毫無上課的耐心了。學(xué)生們的書已經(jīng)都搬了回去,心也跟著搬回家的書一起遺落在家里了。午休時候,以前安靜的教室也變得熙熙攘攘,沒幾個學(xué)生在面臨暑假的時候還能夠安靜的趴在桌上睡得著。 “沙茶面,海蠣煎……想著就讓人流口水呀,晨曦你說是不是。”王媛媛兩只小胖手撐著下巴,眼睛里流露出的是無比的期待。“要是能早點(diǎn)去就好了。” 對于吃貨來說,所有的事物的目的都只有一個字——食。王媛媛就是一個典型的小吃貨。 “除了吃你還知道些什么,我們是去游學(xué)的,不是去吃東西的。”張德天手中的書又一次拍到了王媛媛的后腦勺上。“一天到晚想著吃,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女生。” 王媛媛摸了摸后腦勺,沒有接話,吐了吐舌頭,調(diào)皮的笑了。 沈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