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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將發動十七軍封鎖現場恐怕不簡單。那上將看了嚴華淼幾眼,瞳孔中帶著審視,開口對嚴華淼道“你知道我為什么派你去封鎖區域?”嚴華淼從他的話語聽出怒氣,然而盡管如此他依舊不知是哪里惹到了上將,于是只得低下頭中規中矩的回答道“十七軍力量雄厚,距離k21區最近,而且是目前中央軍隊······。”“夠了,嚴華淼,嚴少將,我已將此時交由你處理,你究竟還想要我做些什么?”上將怒吼道,然而嚴華淼卻皺緊眉梢,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面對這詰問他除了以茫然和沉默應對,別無他法。見他如此態度,上將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只得自暴自棄的扶住頭道“行了行了,我也不想說什么了,隨你去吧趕緊處理傷口,明日我不希望看到你以任何借口請假。”上將剛想終止通訊,嚴華淼卻猛然開口道“上將,我明日不會請假也沒受傷,我想您應該是誤會了什么。”這話語讓上將眼神不悅,停止中斷通訊的手,開口道“我將此事交由你,是希望你能將事情做得干凈些,給予你補救的機會,希望那些人不會借此抓到你的把柄,我無心因此事追責你,明白嗎?”他開口說道語氣越發嚴厲,然而嚴華淼卻脫下外衣,解開衣領露出脖頸,并拉下袖口將臂膀暴·露出來,上面光潔沒有任何傷痕,他抬起頭道“我并沒有什么把柄落在外面,若您覺得我身上有什么傷口,明日我可以接受體檢,這么短的時間哪怕使用治療艙,也一定會有藥物殘留的痕跡。”話語說的干脆,一時間上將有些糊涂,開口詢問道“真不是你干的?”嚴華淼抖身將衣物穿好,抬眼看向對方說“不知上將認為何事是我所為?”嚴華淼的反問讓那人良久沒有答復。直到片刻后他才面色凝重的開口“封莫云遇刺了,最開始是有組織的伏擊,然而將他身旁的守衛隔開后,那些人很快就撤離了,真正讓他受重傷的只有一個人,這不像是是為了破壞聯盟,而像是私人報復。”畢竟倘若目標是破壞聯盟,大可連著他身旁的守衛一并處理,何必這么勞心勞力。此時帝都距離聯邦哪怕最近城市也有無數光年,若真有人不遠萬里跑來尋仇,那得是多大的仇怨,而此時放眼整個帝都,有這個動機,有這個能力的只有嚴華淼一人,所以他才傳訊質問。“封莫云遇刺?那他現在傷勢如何?”嚴華淼詢問道,他聽到這消息若說心中不喜悅那有些騙人,但出于基本的職業cao守,他決定還是不要表現出幸災樂禍,然而他的心思怎么能逃過對面的老狐貍,話語帶著點嘲諷他挑眼道“你希望他傷勢如何?”嚴華淼低下頭片刻后道“我希望他當場身亡。”話音落下,氣氛一時間有些凝滯,上將過了許久才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還算坦誠,你的向導···,那個叫做血辰的,最近對你很是疏遠?”他的話語讓嚴華淼閉上了眼,他開口道“上將,血辰并沒有探查過我的記憶,所以······。”所以您無需過多擔憂,也不要痛下殺手,因為血辰無論倒向誰對一切都不會產生影響。聽到他的話上將轉頭看向一遍道“看來情況不佳,不過也無所謂了,將你那向導叫來,我有些話想對他講。”他相信沒有一個人不想活,在性命的威脅下所有東西都將黯然失色,何況是那本就虛幻的愛情,倘若嚴華淼在他心中已失去重量,那么在天平上加上生命的籌碼,難道還不能使得他傾向這邊。對于面前這人心中所思,嚴華淼已有推測,“上將,您心中所想我已明了,只是他終究是我的向導,我有能力保護他不受威脅,更何況您的行為未必會對我有所幫助,反而可能讓事情更糟,對于血辰您不夠了解,但我卻知曉他討厭威脅,且于他有東西比命重要,強求無益。”話已說到這里,上將只得轉頭輕蔑的開口“比命還重要,難道是他與封莫云的愛情嗎,可笑。”話語刺在嚴華淼心上,對于這句他無言反駁,低下頭微微閉上眼,外面的風雨聲將他包圍,孤寂不安,恐懼痛苦,所有情感糅雜在一起。見他不再言語,上將也轉頭看向遠處說“我對你寄予厚望,嚴家對你更是依賴,他不過是個向導,何德何能讓你自斷前程拋下這一切。”聲音混雜在雨中,消弭于風里,嚴華淼對他所言不愿說一句。那人嘆了一口氣,片刻后再次開口道“無論你如何說,無論我信與不信,此時眾位將軍已然知曉,倘若那人和封莫云呆在一處,你知道這對你意味什么,這意味著每一次聯邦對帝國戰役的成功,你都將被眾人懷疑指責。”不是每個人都勇于承擔問責和后果,大部分人會將責任推脫,到那時機密的泄露將成為一個很好的借口,若追問如何泄露,只要回答由于嚴華淼向導歸屬聯邦導致即可,如此簡單哪怕不說,也讓眾人難免心中不去在意,那怕此事和他沒有半點關聯。“上將,我會處理這一切的,請您放心什么都不會出發生。”嚴華淼抬頭看向那人,眼中帶著些許脆弱,見他如此開口上將難以繼續,只得說道“近日帝都陰雨連綿,你好自為之。”嚴華淼點頭,此處再無此聲。嚴華淼上前幾步看向窗外,只見外面的雨已模糊了一切,哪怕哨兵最為出色的五感,在如此影響下能力也極大受限,自己看不到也感知不到那人的身影,通訊再次呼叫,然而等待他的仍是空訊。起身拿起雨傘,抬腳穿上雨靴,開門迎來鋪面風雨,目光投向遠處靜默無語,“我該去哪里找你,不知是否冒雨前行,是否被雨水淋濕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嚴華淼低喃道,順勢投身于風中。遠處嚴家主宅,大門微敞,一人正猶疑的看向遠處,他看到那里好像有什么人,正跌跌撞撞的前行,嚴母開口呼喊自家伴侶,片刻后嚴父走到窗前安慰道這里還有自己,要她不要憂心,然而正當嚴母指向窗外地面一腳時,嚴父的視線也掃過此處,只見地面上火焰般的發絲夾著雨水混在泥里,他愣在原地。☆、一切的開始頂著風雨前行,嚴父沖入雨中,雖然不知發生了什么,但倒在那雨水浸透的泥土中分明就血辰,因這急促的腳步,地面的積水被踏出浪花,嚴父來到血辰身邊,抬手想將其扶起,然而當接觸的一刻卻察覺到冰冷的體溫,以及沾滿手掌覆蓋地面的鮮血。這是發生了什么,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么受了這么重的傷,清晰地頭腦此時已失去運轉的能力,看著掌心的鮮血和地面一片血跡,嚴父以指尖輕觸他的脖頸,感知到接近消失的脈搏,嚴父送了一口氣,還活著,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