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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對血辰的識相分外滿意,揮手示意他下去,血辰見狀視線落在一旁的守衛身上,所謂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冤有頭債有主,血辰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對方,于是提議道“我們一共就兩個人手,而且也受到不小傷害,而傷員眾多,若想要全部帶回,還希望您能給予助力。”上將聽到這話點了點頭開口道“確實不太方便,如果你需要指幾個身強力壯的帶走,這樣也方便處理這些傷患。”其實戰斗所造成的損傷并不嚴重,畢竟不過是布科兩人與近百人對戰,就算能力如何出眾,終應了那句古話雙拳難敵四手,惡虎還怕群狼,何況這老虎還帶著一只乳羊。也正因如此男人并沒有急于醫治傷患,反而將他們的傷口留下來,以便借題發揮故意刁難,目的就是以此為證作為要挾,而血辰對這一點也有所預料,他偷眼看向偏間只見一人吊著繃帶,鮮血滿面弄得好是凄慘,不過這種傷騙一騙外行還好,血辰可沒見他臉上有能造成如此出血量的傷痕,但雖是如此話卻不便明說。就這樣血辰選了兩人,帶上布科和楓嵐起身道別,上將眼神微瞇目光狡黠,嚴家囂張已久正好借此事打壓,讓他們知道這帝都的土地上,究竟是哪個家族說了算,也要讓那些十七軍的莽漢知曉,嚴華淼無力庇護他們,他所做的只是老實的屈從以謀得夾縫中的喘息,想到這男人挑起嘴角,而此時血辰的表情和他如出一轍。布科和楓嵐腳步有些沉重,“抱歉血辰,因為我們的緣故,讓你忍受這種不明不白的刁難。”楓嵐說,然而血辰卻沒有應答,只是走著腳下的路微微挑起眉說“兩人一人一份檢討,關于聚眾毆斗,措辭嚴禁,態度真摯,要表達出對行為的深刻反省。”楓嵐低頭沒有說話,但布科卻開口道“這事不在我們,是那小子出言不遜,我們也沒想將事情鬧成這個樣子。”他有些不服氣還想繼續說些什么,然而很快便被楓嵐喝止。“布科,不要讓事情難辦,這件事我們只能認栽,莫說軍事法庭不會受理,就是受理也不過是不痛不癢的責問,更何況還有任家那私生子在。”事情處理不好會上升到兩個家族。“可是。”布科雙眼通紅握緊雙拳,視線看向一邊分外不甘,他實在是不愿就這樣為人欺侮,但形勢如此他不得不低頭,氣氛有些沉默,血辰卻若有所思任家的私生子,不錯,是一個有價值的人物。片刻后他抬頭道“檢討是提前的準備,而不是事后的反饋,這里是三十二師他想如何說全憑心意,但到了十七軍怎么說也是我的意愿。”這話一落兩人從中嗅出了陰謀的味道,楓嵐抬起頭稍微的看了血辰一眼“你的意思?”他對血辰心中打算不太明了,開口詢問他下一步的計劃,而血辰眼中閃過一道亮芒“我向來任性散漫,奉行以牙還牙,這就是為什么選那兩人幫忙的帶走傷員的原因。”聲音落下,血辰抬頭看向旁邊的布科,臉上帶著笑意,卻看得他一陣頭皮發麻,“可是那些傷員好留住,但其余人若想扣下總要有一個說法。”布科想不出有什么好辦法,但血辰卻給他指了一條明路“是啊。傷員好留住那些人難纏,不過也無所謂,不是傷員就讓他們變成傷員,總是有辦法的。”想到那兩人在基地大門的嘴臉,血辰瞳孔中散溢出可怕的光輝,布科咽了一口唾沫,而血辰卻轉頭道“你我兩人提前準備一份檢討,他若上來要人好有東西打發他,不過想來他若派人上門態度惡劣,一并留下便是。”輕挑眉梢血辰的話語帶著冷意,布科驚異道“你我?”血辰見他如此反問給了他一個白眼,“難道是你和楓嵐?楓嵐是醫生不是戰士,你難道認為他會出手對付那些哨兵。”布科聽到這話用力的點了點頭,神情也跟著明朗起來。楓嵐對此則有些遲疑,開口道“雖然可以如此,但治療他們也有大概的時間,倘若使用治療倉不過幾個小時,想要再拖延恐怕需要理由。”見他如此說道血辰開始思量,片刻后道“記得門前的守衛說過,你們來此是索要軍費?”布科和楓嵐聽到這話點頭說“三十二師一直在克扣軍餉,他們為任家所控聽從任家家主的安排,希望以此逼迫十七軍裁員。”得到這答復血辰眉頭舒展開來,“我們為什么要使用治療倉,我們大可以保守治療讓他慢慢恢復,若問及原因,很簡單就說十七軍軍費入不支出,雖然我們努力治療但無奈我們很窮。”他若想將人帶回,就先把三個月的軍費支出補上,否則不要怪自己說有心無力。聽到這話布科顯得很是興奮,倒是楓嵐似有顧慮,雖然這些人侮辱了自己讓痛恨,用拳頭給那些長點教訓并不為過,但凡是總要講求手段,這樣做是否太不磊落,這行為怎么看,怎么像是土匪劫道攔路綁票,實在談不上光彩。也許是察覺到楓嵐的顧慮,血辰抬頭道“與正人君子為敵自然舉措光彩,但對于這種小人我想沒必要講究手段,畢竟對付無賴有對付無賴的辦法,我只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怪不得別人,是他自己選的。”想到那人歪曲事實的小人嘴臉,血辰眼神微瞇,但愿他不會惹上自己否則絕不會像這次這樣簡單,聽到他的話,楓嵐若有所思,憶起那些人對自己的態度向血辰點了點頭。一行人離去,可憐身后任家上將還沉浸在勝利的美夢中,而那任家的私生子,更是以為只是換一個地方作威作福,卻沒想到等待他的會是淪為‘綁匪’rou·票的命運。外面的光影投了進來,血辰想起自己來這里的原因,他是來調查那個情敵是什么來頭的,想到這里開口道“嚴華淼今天接待的那人是誰,他現在人又在哪里。”這話讓布科和楓嵐心臟咯噔一下,他們并不知曉血辰對封莫云絕非好感而是敵意。布科想到老大交給自己的任務,剛想說些什么轉移血辰的注意,楓嵐卻站出來道“隊長他現在應該回總部敘職了。”說完這句他伸手抓住布科,示意他不要亂說,這貨說話有多不經大腦,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出的。兩人都以為血辰所說的他,是指封莫云,但卻不知其實并非如此,比起那個討厭的家伙,血辰更想要知道的是自家老婆去哪里了,有沒有被那個臭流·氓纏上。想到這里血辰越發后悔,自己當時應該留下的,不知道嚴華淼對自己就這樣離去會不會生氣,不過這事也不能全怪自己,是他讓自己乖乖呆在家里不要去的,所以自己才趁著他發現之前溜了出來。此時他還不知曉自己的行蹤已然被發現,就算嚴華淼沒有發現,布科和楓嵐也會將此事告知,以便嚴華淼能夠警惕封莫云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