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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重要的慶典之一,皇帝和眾皇子需經過皇宮巡城一圈,其中主持的人除了皇帝還有皇帝心中未來的繼承人,往年那個位置都是三皇子的,不過現在三皇子失蹤,那么這個位置到底由誰來坐朝野上下議論紛紛。雖然大量的人推舉四皇子登臨,然而皇帝對這個提議似乎并不滿意,一直再三拖延,任由那些世家將嘴皮磨破也不見一點成效,現在聯想到近日情況,嚴華淼懷疑最后會由這人來主持,那么此事若真是他有意設計,他現在已經成功了一半有余。五皇子聽嚴華淼這樣問道眉間低垂道“是啊,事情總是要有人做的,帝國千百年的傳統不容荒廢,只是我私下和你們說,請你們不要告訴他人,我覺得父王和四哥之間似乎有很大的嫌隙,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們能盡快找到三哥的行蹤,請他回來主持這一切。”他的話語公正無私,然而越是這樣越讓人懷疑,于是嚴華淼道“近日以來我們已經全力尋找三殿下的行蹤,然而依舊沒有什么收獲,而距離秋日祭還剩五日不到,如此短暫恐怕再難有所收獲。”血辰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五皇子的神情,然而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悲喜,若說真的有什么恐怕只是擔憂而已,無奈他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抬頭看向嚴華淼上前一步開口“能否允許我說句冒犯的話。“五皇子點頭攤開手示意血辰無需顧慮,見他如此作為血辰開口直切要害“敢問殿下對那個位置是否感興趣,是否有意取而代之。”雷聲轟鳴而起,四皇子看向遠處天空邊際,那里烏云卷起,他的手慢慢攥緊,仰頭看向天說“我們都是皇子,若說對那個位置不感興趣,我自己都不愿相信何況他人,只是你看我的身體殘敗至此,我拼盡全力站在了那個位置上又能如何。”說到這里五皇子的情緒好像有些失控,血辰則低下頭不再多說一句,嚴華淼見狀上前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欲求,但若因為了滿足自己而惡意傷害親人,想來并不妥當,我希望這皇宮中所有人都能時時記得皇室子弟血脈相連。”聲音落下雷聲響起,一道閃電割裂天空,五皇子低著頭讓人看不清神情,此時風卷起花朵零落成泥,雨滴慢慢的降了下來將畫布緩緩澆濕,水彩也跟著被稀釋變得模糊不清,然而眾人沒有一人在意,所有人都抬頭看向天空,感覺到身上微冷的寒意。嚴華淼看了看天點頭道“五殿下,大雨將至,您的身體不宜在此處多帶還望早些回去,珍重身體。“說罷他帶著血辰躬身離去,兩人的身影在雨中消失不見。五皇子身體突然不受控制的倒下,他用力的咳嗽著,抬手慢慢的環抱自己以此取得了些許溫暖,此時就在他的身后有一人出現在這里,他跪在地上頭用力的低下開口道“對不起主上,請您治我的罪,是我辦事不利,才使得這些人找上門來,求您······。”“不,不是你的錯,只憑那一條線索他根本不可能找到這里,是我那好四哥給這些人指了一條路,最近我們的動作卻是打了些,他因此看出端倪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不過現在已經到了這個田地,懷疑什么的已經無所謂了,一旦秋日祭過后,我便是父親唯一的選擇。”隨著時間一過,縱使他有千般不愿又能如何,所有的人只能接受自己成為他們的新皇,雖然皇族無法掌控世家,但自己要的從來不是掌控而是尊崇,我讓那些狗仗人勢的東西知道,我和他們生而不同。見五皇子這樣說,他身后的男子緊忙上前,抬手將自己的衣服接下披在了他的身上,道“殿下不要逼自己一切都要循序漸進,請您一定要保重身體。”五皇子點頭提起衣領將自己縮在其中。寒風呼嘯冷雨打濕那衣袍,只見那衣袍的末腳藍色鑲金的花紋貼近地面,而那花紋抽象本踢正是這一片藍色卻慢慢枯萎的花海,可惜血辰早已離去,并不知曉他在拍賣會追蹤的那人,正是這衣袍的主人。☆、不知者無罪?靠在欄桿邊血辰看著窗外,此時樹葉已然泛黃,更有甚者經不住夜晚冷風奔襲簌簌落下,深呼一口,清晨的霧氣涌入鼻腔他閉上了眼,晨曦的光輝無私的灑在這片土地上,但卻顯得分外無力,此時接近秋季,即將迎來豐收的季節。雖然帝國經濟的主要來源并非農業,然而沒有人能脫離這片土地的供養,簡單的說就是大家總是要吃飯的,因而每到這個季節皇帝便會離開皇宮,他會徒步穿行帝都那幾條古老的街道,按照千百年來列祖列宗規定的路線巡游一圈,以此來祈禱今年的豐收,這邊是秋日祭。除了皇帝行走主道外,各個皇子也要以皇宮為起點向不同的方向出發,最終合力形成一個以皇宮為圓心,蜘蛛網般的結構以此象征賜福四方,當然其中的種種含義和血辰一點關系都沒有,他在意的只是今日,今日會發生什么。“太陽出來了。”陽光灑在血辰臉上他默默開口道,而一旁的嚴華淼身著一身華服,黑色的制服以暗花做底,配以金褸點綴,胸口帶著由寶石鑲嵌而成的薄雪草胸針,以象征佩戴者的堅毅與勇敢。“皇帝讓我去做四皇子的守衛,讓我務必要保證他的安全,無論何時無論何地,無論付出什么樣的代價,都一定要保證他完好無損。”嚴華淼淡漠的開口,臉上一層寒霜,皇帝認為三皇子會對四皇子出手,但此時這樣的舉動豈不是火上澆油,他越是如此越會讓三皇子想要殺之而后快。現在問這一切是誰做的已經無關緊要,現在最重要的是三皇子認為是誰做的,他現在一心認為此時是四皇子所做,那么他極有可能對四皇子出手。“這是父親的一片愛子之心,但他心疼維護的不是四皇子而是三皇子。”一旦這件事成功,那便是不可挽回,事情一定會被糾察到底,世家們就算三皇子那方對此事守口如瓶,四皇子那邊也一定會將此事抖出,這不為了他們的主人,而是為了他們自己。畢竟倘若讓三皇子借機上位,他們勢必性命不保,而將此事說出,便有望阻止皇帝立四皇子為君,這一連串的事情沒有任何破解的辦法,血辰只祈禱三皇子不會選在今天動手。“他應該不會那么做,他是一個冷靜的人,殺了四皇子除了能泄心頭之恨沒有半分益處。”這種行為,只會讓他徹底的與皇位失之交臂,只是雖然這樣,但沒有任何人能做到每一刻都保持冷靜。嚴華淼上前站在血辰身旁道“不用太擔心不會有事的,一切有我。”他開口,然而卻得了血辰一個白眼,“正是因為有你才擔憂,要是只有我一個人隨便他們怎么打,反正一個個都不是什么好鳥,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