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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被你們圍攻遭這份罪。然而冷靜下來又一想,現(xiàn)在對方是認定三皇子在自己手中,那么何不認下并以此為籌碼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于是他試探的開口喊道“三皇子在我手里,你們若想要他活命就開出一條道放我們離開。”隨這一聲叫喊,那邊的人果真一片混亂,他們竊竊私語好似在議論什么,對面的人越發(fā)爭論不休,男人便越發(fā)覺得可行,于是不斷地威脅呼喊,拿著一個不存在的東西討論它的價錢。然而現(xiàn)在都完蛋了,對面的人顯然已識破自己的把戲,接下來的結果會成什么樣子誰能知曉,男人還不夠死心,總希望對方能夠有所遲疑,想到這里他高喊一聲“等著,我告訴你這是你自己選的?!闭f罷他掃了一眼左右,意識到必須盡快離開,在這里待著多一秒都是危險。聽到這里的血辰冷冷哼了一聲,對于這種話他還真不覺得什么,那人越呼喊便越顯得心虛,同時也越發(fā)暴露他所說的一切不過是謊言,然而此時指揮官依舊不知道這一切大驚,轉頭看向血辰神情帶著不悅。“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再把事情弄得更遭?!敝笓]官攤開手滿臉的份怒,著轉頭看向血辰希望對方能夠給個解釋,然而血辰卻沒有理會反而問到“你為什么認為三皇子會在這些人手上?”“是三皇子近衛(wèi)說的,難道還會有錯。”話音一落下他覺得不對,此時血辰這樣問一定是意有所指,雖不理解血辰為什么這么問,但也陷入了深思,確實面前的情況有種種不對,但是自己確實從三皇子近衛(wèi)那里得知是他們干的好事,難道是他們有意無意的提供了錯誤信息,如果真的是這樣三皇子究竟去哪了。此時褚昆走到血辰近前,看向那邊的窗口遲遲沒有動靜,抬頭道“你怎么確定三皇子不在這些人手上?”血辰想了想道“我見過綁架,也遇到過暗殺,兩者之間無非是一個要人,一個要命,區(qū)別異常簡單,倘若換我暗殺,我會在第一時間重傷對方,然后趁混亂離開現(xiàn)場?!?/br>再不濟也可以架著人質的脖子,命令他們?yōu)樽约洪_出一條路來,何必在這里等著他們全都退開再行動,這分明是底氣不足,典型的空手套白狼,要是這樣還能。“那倘若你判斷失誤?”指揮官看血辰還是覺的分外不爽,在他的眼中這行為過于冒進,完全就是一場博弈,于是不禁開口質問道,然而等待他的話卻讓人出乎意料“無所謂了,在不在又能怎樣,倘若在難道他會因為同伴的死,而遷怒于三皇子,再連帶著再折上自己的性命?”血辰的反問讓人深思,指揮官一時無言,但還想要在說些什么,只是褚昆咳嗽了兩聲打斷了他的問話,此時外面的士兵來報,褚昆轉頭看向身后道“講?!贝藭r指揮官的視線也跟著轉移到對方身上,士兵達到“那人從屋子內走出了想要逃跑,被我們當場抓獲,現(xiàn)在已經(jīng)準備押送處理。”聽到這指揮官有些不死心,開口問道“里面可有三皇子的蹤跡?”士兵搖頭“沒有,里面只有倒下的尸體,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人?!甭牭竭@話眾人神色異常,如果三皇子不在這里那么他現(xiàn)在去哪兒了?如果他這樣一個活人莫名跑丟了,自己這些守衛(wèi)豈不是很是無能,又有什么顏面站在這里繼續(xù)堅守崗位,此事就算皇帝不過問,將軍們對自己依舊信任,可以后又該怎么看待自我,也許是想的有些多,但此時他確實腦海中一片混亂。長嘆一口氣覺得頭有些疼,轉頭看向血辰臉有些紅問“你覺得三皇子此時在哪里?”血辰聽到這話心中無語,自己又不是三皇子肚子里的蛔蟲,更沒有在他的身上安放定位,鬼知道這人會去哪兒。心中默默的吐槽,然而過不了兩秒很快他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記得剛剛指揮官說,是三皇子親衛(wèi)提供給他們這個消息,那么這場誤會是否由三皇子一人主導,這些人是否是三皇子找來的。不過無論是還是不是,想來三皇子此時應當是安全無虞,他借了這個機會,無非是想要將自己從明處轉移到暗處,使得外面的人外面的眼線再難捕捉到自己的蹤跡,這意味著什么,這意味著他必然要有所行動,而且這件事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尤其是軍隊和皇帝。只是不清楚他想要做些什么,血辰思考了半天,突然生出一種不妙的感覺,他會不會是想對四皇子予以回擊,如果他是這種打算一定阻止他,四皇子死不足惜,是他挑起的爭端。但現(xiàn)在皇帝對他的態(tài)度讓人猜不透,他極有可能因為這件事情處罰三皇子,而且這還不是最糟糕的,若真的像嚴華淼所說皇帝對四皇子的態(tài)度是忌憚的話,那么他的死恐怕會帶來不小的麻煩。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在皇帝動手前保下被抓的那個,倘若他是受三皇子所托,在規(guī)定的時間規(guī)定的地點發(fā)動進攻,目的就是為了轉移軍隊注意,順帶為三皇子消失找上一個借口,并拖延足夠的時間,那么很有可能他對三皇子接下來的動向是知曉的。但對于這一切皇帝不會知曉,也許那個被抓的人用不了多久又會變成一具尸體,就像上次那個被割破動脈的倒霉蛋一樣,想到這里血辰意識到時間刻不容緩,他們必須要快。血辰轉過頭身影消失在露臺,嚴華淼見到這一幕也抬腿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后,“你想干什么?”血辰問道,嚴華淼聽到這詢問開口道“我想我心中的想法你一定知曉,所以何必再問?”見他如此回答,血辰無奈抬起頭道“一個少將怎么能跟著胡鬧,要真的被人逮著,我可是要背上教唆叛國的罪名,這罪名可是三十年打底,將牢底坐到穿。”“你怕了?”嚴華淼聽到這話直起身反問,血辰揉了揉眉心到“有點,我從來沒有帶過這么有名的臉去劫獄,也沒見人這么做過,倘若有人真敢這么做,我覺得他一定是瘋的不清。”聽他這話,嚴華淼笑了笑“瘋狂的事你做的又不只是一件,在我看來你早就瘋了不是?”見他這樣說道,血辰也不好開口說些什么,只能開口道“你要跟著也可以,不過千萬記得不要讓別人看到你的臉,否則咱們兩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碑吘顾麄冞@么做實在是有違常理更不和規(guī)矩,而且若不幸事情敗露,他們沒有任何解釋的機會,總是不能讓他們站出來指正皇帝吧。嚴華淼也考慮到這種情況應了聲好,盡管血辰看向自己的目光還是那么的游移不定,不過總歸是答應了自己一同前往這便足矣,于是兩人一前一后先后離去。天臺上眾人都在處理戰(zhàn)場,而指揮官正頭疼三皇子的所在,好似這里并沒有人注意到,角落里兩人消失不見,但這也只是好似而已。在天臺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