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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但要求必須著蒙面黑袍且不得暴漏身份,然而盡管如此從諸多痕跡中還是能夠窺測一二,就像幾乎向導學院里的所有人都知道嚴華淼是血辰哨兵,便能以此猜出血辰身旁的哨兵九成就是嚴華淼,嚴華淼看了一眼森理沒有任何頭緒,又看了一眼那邊的黑袍人覺得這人似乎并不隸屬于軍隊,他身上有一種極不協調的感覺。森理能夠猜到血辰身旁的哨兵,然而血辰卻對森理旁邊的那個黑袍人一無所知,這很糟糕因為敵暗我明。眾人一路探進,血辰突然伸手示意眾人停下,嚴灼掃視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剛想要開口卻被嚴華淼摁住,口中嗚咽了幾聲最終也沒能掙開。血辰降低自己的視線,用手指輕輕的拈了一下草莖放在鼻息下小心的聞了一下,抬頭道“這上面粘的是血,很新鮮應該沒過多久,也許我們剛巧趕上一位先生吃完午餐,不知道他現在對下午茶有沒有興趣?!?/br>異獸的足跡雜亂的散在草坪上,盡管被草坪遮擋但若仔細查看還不難發現,盡管血辰將這情況說的很輕巧,但是嚴灼還是全身緊繃,他小了嚴華淼接近十歲沒有經過任何鮮血的洗禮。對于危險他反應有些大,而向導們對危險往往不怎么看重,反正哨兵會將危險隔住,他們盡可全身心的依賴對方,這不能怪他們畢竟向導身體素質普遍沒有哨兵好,與其在這種不擅長的地方浪費時間,不如學著揚長避短,這是絕大部分向導的策略。就在血辰話音落下,憲桉快速的張開屏障隔絕敵方探知,然后小心的向四方擴散尋找隱藏的目標,哨兵們同樣也將五感調到大動用全部力量打算將這敵人抓出來,草叢中窸窣作響,好像有什么在這草叢中前進,眾人將視線集中只見那聲音越來越近,十五米,十米。嚴灼慢慢進入警戒狀態拿起武器時刻準備戰斗,直到面前的草叢輕搖幾下,一撮白的毛出現在眼中,那物一竄一竄好生可愛,三瓣嘴正咬著的嫩草葉細細的嚼著,見嚴灼這般龐然大物盯著自己,它呆愣了一陣隨后將嫩葉一吐轉身飛速離開,快的好似一道閃電。“一只兔子?”這情形讓嚴灼有些難堪,何整防備了半天不過是一個遲早的,這現實與猜測的反差讓他不知何去何從,唯有直起身裝模作樣的咳嗽兩聲才算完,見兔子已經跑遠他的身體也慢慢放松,然而正當這時一道皮毛閃著銀光點點從他身后沖了出來直取其的后頸。不過嚴灼也不是棒槌雖然被驚了一下但也反應過來,翻轉手中刀刃與那異獸搏斗起來,眼見攻擊一道道的落在那異獸身上,那異獸不敵想要逃跑,嚴灼下意識的乘勝追擊,此時變故突生那異獸猛地回頭好似早有預料,張開血盆大口意圖將嚴灼攔腰斬成兩半。嚴灼緊忙將揮出的刀刃收回攔在胸前,然而為時已晚見狀血辰準備出手,然而還未等他動作結束只聽一聲槍響,子彈擦過血辰的額頭吹亂了他額前的發絲,越過血辰的身體,那子彈沒有片刻的停留,而異獸同樣定格在了這秒隨后砰然倒地,血辰睜眼用余光輕撇只見那黑袍人手中的槍支剛剛放下。“好準頭”血辰稱贊道,這可不是一般的水平,能在這個角度進行攻擊的,來到這里之后還從未碰到過,森理沒有看清那人的動作,并不明白其中的兇險,那顆子彈和血辰額頭的距離只有一根手指的粗細。嚴華淼看那黑袍人的眼神有些危險,就算是他瞄準的不是血辰,可是在那個角度開槍絕對是有意為之,他想要借這槍來看血辰的反應,所以這人到底是敵是友,他不想是軍隊的人,也不像是雇傭軍或者海盜,他身上的氣息壓抑,使得人很難意識到這人的存在。那黑袍人聽到血辰的稱贊,轉過頭看了對方一眼見對方神色如常,沒有絲毫的改變,他好似沒有意識到那顆子彈只要偏一點就能取走他的性命,比傳言中的還要厲害,而且很有信心,黑袍人這樣評價到。他知道如果血辰想要躲開并不難,可是對方并沒有,那說明什么?說明他預料到那顆子彈的目標并不是他,在短短的一瞬他便判斷出這一切,并且堅定地認為這判斷沒有任何失誤的可能唯有如此他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這人很強,在黑袍下的男人嘴角挑了挑。嚴灼此時從驚恐中恢復,長長的松了一口氣身體有些軟,也許是見眾人疲憊又或者出于別的目的森理建議到“天色已經黑了,我們先安營扎寨吧,屏你也辛苦了來我幫你擦擦?!闭f罷森理便伸手為那黑袍人擦汗,黑袍人微微地瞇眼十分的不爽,他弄不清面前這人在打什么算盤。☆、轉移注意森理與這個叫做屏的黑袍人之間的互動并沒有逃過血辰的眼,見這兩人如此僵硬的相處模式血辰不禁覺得好笑,盡管不清楚這人是什么來頭,但是依舊不妨礙他看熱鬧,并暗嘆一聲有趣。屏有心想要躲開,但見到血辰的視線正投在自己的身上,他只能克制住全身的不自在任由森理在這里和他套近乎,屏有些不大明白面前這人在想些什么,不過無論他想要干什么只要不打擾自己完成任務就好,裝情侶雖然讓人不太自在,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能夠有效降低獵物的警惕方便動手,想到這里屏開始與森理虛與委蛇。見屏開始配合自己,森理眼中閃過一道幽芒,他覺得似乎離成功又進一步,只要那些人相信他是自己的哨兵那么一切都會水到渠成。血辰抬頭看了一下天空,此時炙太陽正在緩緩下落即將淹沒在地平線下“時間不多了,我們開始動手吧,要不然等到晚一些再搭營地可能會有些麻煩?!毖介_口道,眾人也點頭附和的點頭,沒過多久篝火便燃了起來,跳動的火舌照亮這夜空,四周一片寂靜,唯有蛙聲點點。血辰坐在篝火邊,雙眼看著跳動的火苗他習慣用于在晚上獨自守夜,嚴灼低著頭看向血辰只見他的背影被明亮的火焰拉的很長,猶疑的向前走了幾步緩緩坐在他的身旁邊開口道“哥,我是不是很遜?!?/br>血辰點頭沒有一點的作假的回答道,嚴灼見他的動作一時間心里更加壓抑,坐到他的身邊將自己搓成一團,眼中失去了光彩,自己總是這么沒用,除了給大哥找麻煩就沒有別的作用,整個嚴家唯有自己的天賦最差,甚至有多少人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嚴家的子嗣。不安與悲傷從嚴灼身上溢出融化在了黑暗之中,察覺到這氣氛血辰動了動腿繼續開口道“雖然你很遜,不過還比不上我當年,論起遜你能有我十分之一吧?!甭牭竭@話嚴灼瞬間打起了精神反問道“當年你第一次戰斗是什么樣的?不會騙我的吧?”夜空一片深藍,血辰仰頭看著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