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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花’。嚴華淼的視線停留在祺絲身上,如果眼神能夠剝人皮囊,削人筋骨,祺絲現在絕對是滿身鮮血。縱使心里想將這人千刀萬剮,嚴華淼也沒有立即采取報復手段,凡事有一個主次先后,比起讓這人好看更為重要的是留住血辰。嚴華淼上前一步剛想要開口解釋,卻覺得一股大力衣領被拽了過來,他閉上眼,準備承受血辰的怒火,在他看來如果只是挨些拳腳就能夠將這事解決簡直是再合算不過了,他不害怕血辰動怒,他害怕血辰會一言不發轉頭離去,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那就意味著所有對未來憧憬都成為泡沫,所有過去美好的記憶都將成為絕唱。閉著眼等了片刻嚴華淼嘶了一下,只感覺脖子上一陣刺痛,睜眼再看只見血辰的發絲火焰般的發絲以及微紅的耳廓,隨后力道卸去身體便被放開,被這突然的‘攻擊’讓嚴華淼很不明白,他站在那里呆愣愣的摸著自己的脖子在上面有著血辰惡意廝磨留下的牙-印。眾人在空中凌亂,心想這不太對啊,不應該空手打前任,徒手撕渣男嗎?這都是什么cao作。剛闖進來的布科沒有看到事情的開頭,他只見到自家老大戰在那里捂著脖子,心里長嘆一聲說到哎這是何苦,即使如此何必當初,早知道有現在這出戲碼,當初就不應該拉祺絲做擋箭牌搞什么亂七八糟的協議,現在好了協議期到,一方死纏爛打的想要續約,另一卻不打算繼續。也不知道自家老大傷到了哪里嚴不嚴重,要知道脖子上有好多血管要是傷到了不對的地方可是會死人的,想到這里布科也顧不上會不會被嚴華淼罵,緊忙邁開雙腿快步上前開口道“老大你怎么樣啊,讓我看看傷口。”布科抬手撥開嚴華淼的遮擋,只見一個血色吻·痕印在潔白的皮膚上,一瞬間布科有些呆愣,這是什么情況我錯過了什么?布科陷入了石化,嚴華淼也處于木然的狀態,以至于連布科撥開他的手使得傷口暴.露在眾人面前都都沒有察覺。血辰萬分滿意的掃了一眼在場的各位,心想到都呆這里不要動好好地品味這把狗糧,等到離開時一人給我交一份品嘗感想至少800字一個都跑不了,這是出于在門口被人強灌狗糧的憤怒。視線在眾人面前掠過,最終落在了跪在地上的那個啥身上,這貨叫什么來著好想還沒有介紹吧,不過無所謂了反正不會有下一次了,就憑自己的戰力一回合就能讓他喪失戰力,都不用打什么三局兩勝,太輕松了好不好。血辰站直身體低垂的眼簾掃了幾下,伸出大拇指其他手指自然并攏指著那邊的嚴華淼開口道“我的,懂嗎?”一句話將祺絲噎了個半死,如果放在別人身上此時大概也只能低頭垂淚,靜默不語,不過祺絲不會,他太想要嚴華淼這個平臺了,只要有了嚴華淼他相信憑借自己的能力絕對能夠躋身世家,只要有嚴華淼他就能夠免除這平民身份所帶來的障礙。而且最算再怎樣不濟也可以搭上嚴家,相信憑借自己的魅力就算是他一時記恨也終會被自己的真心打動,何況現在已經有人給兜底,杜明雖然是個窩囊廢但是也不是一點優點都沒有,至少他夠蠢,他總是相信自己,無論多么蹩腳的解釋他都從未質疑。現在最重要的是讓面前這人放棄嚴華淼,這樣嚴華淼就不得不與自己恢復協議,沒有向導的哨兵在軍部是多為詬病的,只要血辰離開他就不得不找一個名義上的想到來緩解軍部的壓力,這樣自己又可以借嚴華淼的名頭進入世家的晚宴找上下一個獵物,不過這次一定要聰明一點,最好能夠將這幾家都抓在手里,這樣無論怎樣都有后路可退。祺絲不知道的是如果血辰真的因為他的破壞而離開,嚴華淼第一個想的絕對不是和他再定什么協議來避免被軍部剝權,而是破開他家的大門拿著刀將他的腦袋砍下來以換回血辰的原諒,所以他最好慶幸這計劃不會成功,否則死期將至。祺絲跪在地上淚水在眼眶里打轉,看上去異常可憐,然而周邊的眾人沒有人敢憐惜他,就連本來站在這里竊竊私語的人也因血辰霸氣的舉動變成了觀望態度。見哭了半天無人站出聲援,祺絲心里一陣暗恨然而他心里再怎樣想人設不能丟,他太知道怎么博取眾人的同情于是抽噎著開口“我跟他相處多年,我們曾經一起在這間咖啡屋里喝過咖啡聽著那描繪愛情的鋼琴曲,我也見過他的家人,伯父伯母對我很好,他們更像是我的親人給了我另外一個家,我一直以為時間會因為這愛情而停留。”說到這里他哽咽了一下,才繼續道“我只有他一個求你還給我好嗎?我愿意付出一切代價,求你。”在祺絲的示弱下不少人為之動容,看他哭成這個樣子實在不像作假,于是紛紛投上同情的目光。看他在那里自導自演,嚴華淼幾次上前想要解釋明白,卻被血辰攔住。此時的正抱著吃瓜群眾態度的正是另一位當事者,他看著祺絲跪在那里博取同情,心里想到不錯啊,這孩子挺有前途,演技頗佳,聲淚俱下,讓人動容。然而并沒有什么用血辰可不會因為這么簡單幾句就歇菜。整個房間慢慢的只能聽到祺絲抽噎的聲響還有血辰摸臉的聲音,眾人的視線從祺絲身上轉移到血辰這邊,見眾人的視線看向自己血辰猛地回神“什么,該我了嗎?”眾人聽到這話紛紛點頭,心里想到這貨真的有當事人的自覺嗎?怎么完全沒看出來。血辰湊了上去看了看哭成淚人的祺絲,掏出手帕遞了上去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安慰道“不要哭了本來就丑,哭花了臉就更丑了。”這句話絕對是好意,不夾雜任何算計至少血辰在說這話的時候沒想那么多,但是對于祺絲來講絕對是膝蓋中傷,然而補刀的話還在后面。血辰開口到“你說的前面的那一大堆我沒有聽清,不過不要擔心,后面的我聽到了我可以回答你,他也是我的唯一我不可能把他讓給你,至于你說愿意付出一切代價,我很抱歉你身上好像沒有什么我看的上的東西。”血辰覺得自己沒有太大的惡意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然而就這么短短的幾句卻讓祺絲感覺到受到了人格的侮辱。他抬起頭睜大眼睛,神情放空,還沒有等他清醒過來就被一張手絹糊了滿臉,“來不哭,我幫你擦擦。”祺絲剛想要拒絕卻晚了一步連帶著鼻涕混著眼淚被抹了一臉,這下真的哭了,他怎么知道這‘五大三粗’的貨這么會坑人,太過分了些,我控訴這是人身攻擊。即使是這樣他仍不死心開口到“我知道你出身于聯邦不是帝國的人,我也知道你原先在垃圾星謀生是一個野生的向導,我知道過去種種不堪的遭遇讓你十分眷戀他的溫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