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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諷刺,自己最有力的盾瞬間成了敵人攻擊的矛。但是幸運的是他并不知道,他眼里鋒利的矛在血辰眼里什么都不是。血辰掃了眼上面的數字,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開口說了一聲“聒噪。”邁開腿毫無留念的向門外離去,連一個眼神都不愿意給身后那些歡呼雀躍的人。☆、哨兵or向導那場景混亂的厲害,校長覺得臉有點疼,喊了幾聲希望能讓底下的人安靜下來,可是一鍋沸水哪有那么容易涼。臺上的軍官將視線停駐在血辰的臉上,那位青年看上去十分的不爽,臉色出奇的難看。血辰用手將發絲別在耳后,眼睛閉上片刻后又睜開,長長的睫毛底下掩藏的是無法散去的陰霾,將領口解開,冷哼一聲,邁開腿,向著這華麗場地的出口前行,腳步聲一下一下富有節奏的回響在這華美的場地之中。身后歡呼瘋狂的人群淪為背景,就像剛才對所有輕視同情不屑一顧,他對這眾人的喜悅同樣鄙夷,或許這是因為他對命運一向缺少敬重。也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他相信命運,來自alpha的尊嚴讓他對這一切尤為不喜,這場重大儀式在他眼里就是一個笑話,自己的價值還輪不到一群名字叫做哨兵的東西來衡量。他是驕傲,甚至是自負的,但是又能怎樣,這世界上告誡他要謙虛的人都被他送去了另一個世界。狂傲的資本來自于強健的體魄,頭腦中的智慧,以及不屈的意志,而不是這荒謬的匹配度,和這可笑的命運。校長回過神,卻聽到血辰的腳步聲,見他正穿過人群腳步平穩的向外面離去。不能讓他就這樣走了,校長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竟然戰斗分支的首席出了這種事意料之外的事,何不讓面前這個更優秀的頂上。一拍腦袋,身體先于意識,校長步伐矯健,忽視周邊的向導們抱怨,強行穿過擁擠的人群抓住血辰的小臂,不由分說拉著他就往臺上拖。血辰低眉看了看抓著自己的胖手,好想把它卸下來,不過幸好理智回籠,這位暴躁的alpha沒有把對方送到醫院。以最大的自制,克制住想要一腳踹開對方的沖動,血辰抬眼看了看那高臺上的軍官們,眼神停在了一個低頭睡著覺的白發老人身上,原來他也來了,正好。血辰邁動腳步,順從的跟著校長來到臺上,“靜一靜,各位。”校長呼喊了很多聲,直到坐在臺上的軍官看不過去,也跟著來主持大局,場面才稍微平復了些。文音的臉色有些發白,他還沒有從剛才的沖擊緩過神,此時和血辰同時站在一個臺上,顯得他像是一個跳梁小丑,全身冷的厲害,前腳天堂,后腳地獄說的便是這種境遇。按照儀式的流程,最后在坐的軍官和向導將會對新一屆的優秀新生進行表彰和鼓勵,然后是新生發言。血辰也清楚這個流程,不過他對這流程實在是不感興趣,唯一在想的就是這些無聊的東西又要浪費自己多少生命。文音上前,軍官和向導們象征性的祝福了幾句,也沒太注意,只是他從始至終像失了魂僵硬的走過一圈,便緩緩退回原有的地方,嘴唇顫抖著,低著頭不敢看血辰一眼。沒有注意文音的情況,他沒興趣猜小孩子有什么心理活動,準確的說在這之前他都不知道這是誰,也不打算知道。軍官們看著那青年一步步的走到自己近前,他的眼底帶著無法掩飾的桀驁,這是一只鷹,一頭狼,他們這樣想這著。富有侵略性的氣息讓那面對血辰的軍官身體僵直,周身戒備處于高度的警惕之中,腳邊那頭花豹精神體呲著牙發出低吼,這是警告。突然對面的人笑了一聲,那危險氣息瞬間散去,好像從一開始就是自己的錯覺,軍官一愣,看著血辰那過于英俊的側臉有些不好意思。怎么回事,自己竟然會對一個向導產生這種情緒,低頭看向自己的精神體,用眼神責怪到,你發什么瘋?蹲在腳邊的花豹精神體沒理會明顯是在推卸責任的自家主人,只是神情莫測的盯著面前這一團白花花,軟綿綿的怪東西。“九歌,回來。”那軟綿綿的一坨似乎有些沮喪,面前這塊花布怎么不陪自己玩。“那不是花布,那是花豹。”血辰對自己的精神體解釋到,坐在位子上的哨兵睜大眼睛看著白團子輕盈的跳上桌子,然后和自己大眼瞪小眼。“那個,它是什么?”軍官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到,“一只羊,毛厚了一點。”軍官轉頭呆愣的看著血辰,“你的精神體?”“對。”血辰抱住撲來的九歌,手指順了順它的毛,軍官看了看血辰,又看了看他懷里的九歌。“反差萌?”血辰開口,那個軍官收起自己過于直白的視線,開口說“抱歉。”血辰接過他遞給自己的勛章,捋了捋九歌的卷毛“我也覺得。”沒等那哨兵反應過來,血辰的身影就跨過了他的視線,他坐直身體摸了摸鼻子,覺得這向導似乎還是蠻有趣的,看了看那被放在書案前的匹配名單,在第三張的最后有著自己名字。爭取一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吧,頭上的那些將官可不是只掛一個空銜。“我看你似乎不太開心。”一位向導在血辰的檔案上簽上自己的名字,血辰點頭“只是覺得恥辱。”坐在位置上的向導愣了一下,不明白這是從何談起。他身旁的一位哨兵聽到這話覺得尤其好奇,“怎么說?”他靠在椅子上看向在那站的筆直的血辰,但是他卻沒有回答,接受完所有軍官和受邀向導的祝賀,血辰和文音站到了一處。校長主持這最優秀的兩人進行一種類似獲獎感言的廢話,文音臉色蒼白的走到臺前,底下無數雙眼投在自己身上,讓人恐懼,面前這是一群怪物,一群吃人的怪物,可是他只能硬著頭皮站在臺上按照早已演練的開口,“我很榮幸,也很高興……。”一切演練如常,文音聲音還算是平靜,底下的人配合地聽著,血辰也保持著沉默,只是偶爾抬眼看向那顫抖的背影,真不明白這一張除了寫滿人名,就沒別的特點的破紙竟然有這樣的威力,生生讓一只開屏的孔雀變成落湯雞。血辰對這一切極為不屑,但他還不打算公開叫板這個世界的規則,尤其是在一幫沒有絲毫反抗意識的奴隸面前。一切如常,讓那位把血辰臨時推出來的校長心里美滋滋的,覺得這是今天最為走運,也是最為英明的一件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啊,血辰小子你怎么在這兒。”那位從頭睡到尾的將軍抬頭,血辰停下自己口頭這些廢話轉向那位方將軍微微點頭。揉了揉接近灰白的頭發,看了看四周,“你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