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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鋒說著要工作,其實是去和陳立寧吃飯搞暖味的每一個晚上,他不知道在陽臺徘徊了多少次,就想看著遠方有沒有顧鋒的車回來;無數次想要攢錢買的那件奢侈襯衫,一轉頭,原來顧鋒早就當做日常小禮物隨手買給陳立寧了。每一次新年的鐘聲敲響,無論顧鋒是加班,還是又去給陳立寧送驚喜送溫暖了,他都希望顧鋒能早點回來,嘗一口他做了一天的年夜飯,一口都行,只要一口他就不覺得這一天白費了。可他失望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把這些冷掉的菜倒掉的時候,他都想一個盤子直接砸到顧鋒臉上,告訴他老子不干了,老子走人,不要你當這個狗屁的男朋友了。可他沒做到。心里總是僥幸地在想,萬一呢?萬一他明天良心發(fā)現了呢?萬一他明天就知道你多愛他,你多委屈了呢?萬一他明天就被這些遍布生活各個角落的愛意給溫暖到了呢?萬一他明天就打算回到你身邊,跟你好好過日子呢?萬一呢?可他余寶元是個運氣差到透頂的人。丘比特和月老給人間做了這么多樁姻緣,也沒能給渴望得眼都紅了的他牽一條細細的紅線。他付出的關心從來都在被消耗,從來沒得到回答。他好不容易決定和顧鋒分手了,可是誰都不肯放過他。他好不容易開了個店,過起了自己的生活,可是還有人要找人來砸他的店,想要暗戳戳地毀了他的努力。好不容易從泥潭拔起了一只腳,卻有人又狠狠地給推了進去。余寶元被顧鋒緊緊地抱在懷里,恨得直接咬住了他的肩膀,咬得死緊,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在咬,像是一只受傷的兇獸,雙目見紅。顧鋒沒有掙扎一下,連眉頭都沒有皺。他感覺到被自己抱在懷里的余寶元,低伏著頭,身子一顫一顫的。他只覺得余寶元每顫一下,就好像有一根針插進了自己的胸膛,密密麻麻地痛進了心臟最深處。他們就在昏黃的燈光下這樣一個抱一個咬,僵持了很久,僵持得芋頭都無聊地喵了一聲,又睡回了貓窩。顧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輕輕地叫了余寶元的名字一聲。沒反應。他微微側過頭一看,累極了的余寶元,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閉上雙眼,陷入沉甸甸的睡眠,臉上淚漬未干。他輕輕地把人抱起來,放到臥室的床上,給他蓋好了被子。余寶元囈語了一聲,轉了個身。顧鋒坐在他的床邊,看著他的睡臉,爾后心中一動,忽然低下頭去,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又熟悉又想念的味道。“是我做錯了,”他嗓音沙啞地說道,“如果時間倒退,我真想回到跟你分手的那天......說什么,我也得把你留下。”余寶元睡得很沉,窗簾沒拉,淺淡的月色籠罩在他的臉上。顧鋒喉嚨滾動了一下,低下頭,又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苦笑道:“也許你已經不相信了,可我還是要說......余寶元,我開始后悔放開你的手了。”第一百章開始和醫(yī)生同住余寶元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了。他從床上費勁地起了來,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冬日溫和的暖陽像是一層紗霧般籠罩了整個屋子,烘得整個屋子暖洋洋的。他在窗前站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昨天晚上那些記憶全都涌進了腦海。他覺得自己昨天晚上一定是瘋了,才會對顧鋒說那么多話,才會把自己心里那些傻批一樣的,酸唧唧的話全都一股腦掏出來了。昨天晚上那群地痞流氓來到店里張牙舞爪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一絲預謀的味道。正因如此,他才覺得氣憤難當。就有人要這么跟他過不去,他的努力和希望,也許會被這些目空一切的人輕而易舉地破壞!正是因為這樣的焦慮和憤怒,才會使得他爆發(fā)出來。真蠢啊。他走到衛(wèi)生間洗漱了一番,換上了衣服走進客廳,卻意外地見到了一個身影坐在餐桌旁邊。“我靠,”余寶元皺著眉頭,“你怎么坐在這兒?”顧鋒轉過頭:“給你帶了早餐,過來吃。”芋頭躺在桌子下面,喵嗚了一聲。那軟軟的小肚肚鼓得圓圓滾滾的,顯然是被某人喂得很滿足。余寶元沉默地坐到了桌子旁邊。不得不說,餓了,也不管這東西是顧鋒帶來的,黑著臉開始吃。倆人都很默契地沒有提昨晚的事情。余寶元正吃到一半,門被叩了兩聲。顧鋒抬起頭對他說道:“你吃,我去開門。”說罷,他便走到門邊。一打開門,外頭站著滿身寒氣的白向盛。余寶元把一個小籠包咽了下去:“白醫(yī)生?你怎么來了?”白向盛臉上還有點兒生氣:“等我進去跟你說。”說著,他從外頭費勁吧啦地挪進來一個箱子,從箱子里一樣一樣地往出掏。那里面是一些他的生活用品,以及各種醫(yī)療器械。“你這是干什么?”余寶元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白向盛把東西都拿出來放好了,方才擦了擦額頭上的微汗,喘了口氣,坐到了余寶元的身邊:“從今天起,我得在你這兒住一段時間了。”“什么?”“你沒有聽錯,”白向盛傲傲地點了點頭,“就是在你這兒住一段時間。”余寶元又夾起一個小籠包:“為......為什么要在我這兒住?”“你說呢,”白向盛自己給自己倒了杯熱水,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你瞧瞧你的肚子,過不了幾個月就得生了。我作為你特聘的專家團隊的一員,現在當然要多用點心,必須得讓你順順利利把崽兒給生了。”余寶元瞥了一旁面無表情的顧鋒一眼:“你干的好事兒?”顧鋒沒肯定也沒否定,夾了一個小籠包放到他的小碟子里:“再吃幾個。”余寶元沒說話。顧鋒見狀,只好解釋道:“我花高價組了這支專門服務你的醫(yī)療團隊,貼身照顧你就是他們服務的一環(huán),”說著,他把小籠包夾到余寶元的嘴邊,“我不會......不會讓你們父子出事的。”“得了吧,”余寶元說著,轉過頭又看著白向盛問道:”你家孟總呢?他不是天天粘你粘得狗都趕不走么?他居然愿意跟你分開一段時間?“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白向盛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哼哼唧唧說道:“孟莽龍這個蠢男人,說是那個房子住久了需要裝修,直接叫人拉了裝修隊過來敲墻。裝修期間房子沒法住,他說讓我一個人在別的地方住他也不放心,索性我就賴你這兒好了。”余寶元挑了挑眉頭,原來如此。“我可是把一些緊急的醫(yī)療器材都給你準備好了,你放寬心,絕對沒有問題的!”白向盛略帶一絲自豪地說道。聽到白向盛這么說了,反而是一旁的顧鋒略略有了松了一口氣的感覺:“把早飯吃完,我先去公司了,晚點兒來看你。”余寶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