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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而且能夠最大化地輸送到那張禁制網(wǎng)上。那張攔著飛鴻樓飛起來的網(wǎng),就是來自這里。百里寄越他,也終于出手了。而就在剛才,百里寄越的號令一出,他身后的幾名勁裝衛(wèi)士立刻拉弓搭弦,瞄準(zhǔn)了飛鴻樓。羅渚看得清楚,那箭上,每一支都有靈力,華光四射,威力不小。百里寄越的這些東西,都是從哪來的?飛鴻樓里估計也是用了靈石才能起飛的,只不過手段沒有百里寄越這邊高明,不但有禁制網(wǎng)攔著,而且那靈石的品階似乎也不太高,沒過一會就耗盡了能量,最后狼狽落地,塵煙四起,剛剛平息下來的大地又是猛地一震。而且那些彩帶裝飾什么的紛紛無力垂下,看起來凄涼而倉皇,處處都透著一股滑稽可笑。百里晉楊一世王權(quán),最后就落得了這么個地步,逃也逃不掉,跑也跑不開,從他放棄這個國家的那一刻起,他的命就早已不是自己的了。百里寄越這邊的人靈箭甚至都沒來得及射出去,百里晉楊那邊就已經(jīng)算是投降了,無力升天。羅渚聽見穆書凝低低的一聲嘆氣。隨后,飛鴻樓便被不知從哪里涌出來的大量精兵包圍,隨后百里晉楊臉色煞白地從里面走了出來,被百里寄越一眾人等客客氣氣地請回了宮里。等待著他的,誰都知道,不會是什么好結(jié)果。百里寄越遠(yuǎn)遠(yuǎn)朝著百里晉楊望去,眼中的光冰冷仿若有實質(zhì)。百里晉楊察覺到不善的目光,許是心靈感應(yīng)那種類似的存在,他抬頭,視線追上去,一剎那間正好對上百里寄越凜冽的眼神,兄弟兩個便這么隔空對視了起來。一個意氣風(fēng)發(fā),一個窮途末路。本是同根而生的兩人,卻不得不針鋒相對。百姓能跑的全都跑了干凈,倒也不用擔(dān)心安全的問題。場中寂靜一片,唯有□□戳地時的鏗然嗡鳴。良久,百里寄越朝著百里晉楊冷然一笑,轉(zhuǎn)身離去。明明是艷陽當(dāng)空,卻寒冷刺骨。看著百里寄越筆直而決絕的背影,羅渚下意識地就追了上去。穆書凝在后面喊他:“羅渚……”羅渚不應(yīng),他現(xiàn)在有太多話想問百里寄越了,包括那些靈石從哪來的,那張精妙的禁制網(wǎng)又是誰出的主意,百里晉楊會受到怎樣的對待……這些事情,羅渚都太想一一找他問個清楚。他早就知道百里寄越不會是什么善良的人物,可真的見到了,他才發(fā)現(xiàn)他自己沒那么寬闊的胸懷,能眼睜睜地看著百里寄越背上千古罵名。這場逼宮事件,不但是在舉國哀悼的國祭日上,而且是百里寄越不擇手段用了修真界的東西。天道眾與大殷王朝早就約法三章,因雙方實力太過懸殊,修真界不得對大殷有任何干涉,政治上,經(jīng)濟(jì)上方方面面。就比如剛才百里寄越用禁制網(wǎng)一事,是明令禁止的。小打小鬧可以,但這等大事,不管百里寄越此刻有多得民心,但只要一寫到了史書上,后果就是被會后人罵個狗血淋頭。即使百里晉楊也用了靈船和靈石,但他是為了保命,而百里寄越是為了篡位謀反。性質(zhì)都不一樣。越是想著,羅渚心里愈發(fā)不安,他再顧不得其他,朝著百里寄越離開的方向就追了上去。穆書凝看著羅渚顯得有些落寞的背影,轉(zhuǎn)頭隨口對晏青時說了一句“你先回去”,便匆匆追上去。晏青時苦笑一聲,自知自己被扔下了,猜想到羅渚準(zhǔn)是追著百里寄越去王宮里,穆書凝放心不下羅渚才追過去。王宮那邊倒也安全,出不了什么事,晏青時輕輕搖頭,覺得今天這一場事變順利化解,接下來再不管什么事情就都是百里寄越自己的事情了,書凝也報了仇。他們兩個回靜穹山指日可待。想著想著,晏青時心情微微輕松了些,轉(zhuǎn)身便回了客棧里。-穆書凝那邊好不容易才追上了羅渚,第一句就是問他要干什么去。穆書凝:“沒事你發(fā)什么瘋?”羅渚眼神有些空洞:“我有話要問他。”“現(xiàn)在王宮里正是亂的時候,你那些話不能晚一會再問?”羅渚仍舊有些恍惚,被穆書凝的話一刺,他眼神終于聚焦,看到穆書凝之后,他臉色終于從剛才那個懵懂迷茫的勁頭中緩了出來。“剛才你看見他了嗎?”穆書凝自然是知道百里寄越也在場,單看羅渚反應(yīng)這么大,就不難猜出來。羅渚見穆書凝點頭,又問:“那你看見他干什么了嗎?”穆書凝的目光終于變得有些疑惑。“他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修真界的東西。”穆書凝臉色一變,他現(xiàn)在終于有點理解羅渚此刻的心情了。如果百里寄越單單謀逆篡位,或者單單弄來修真界的東西,這都不算什么大事,可這兩個聯(lián)系到一起,一旦被有心人抓住把柄,再于修真界和大殷之間挑撥,恐怕會掀起一場軒然大波。百里寄越也該是顧及到了這一層,才在隱蔽處動手。可飛鴻樓上罩著的那層隱形的網(wǎng),誰看不見?終于,穆書凝道:“走,我跟你一起去。”-現(xiàn)在王宮里亂作一團(tuán),平時井然有序的護(hù)衛(wèi)們此刻都知道即將換主子了,一時全都松懈下來,稍微有些能稱得上敬業(yè)的,也懶懶散散地象征性巡邏兩圈,沒意思極了。也正是因為這個,穆書凝和羅渚兩人才無比順利地進(jìn)了宮,并且成功潛入百里寄越寢殿。幸好甲乙丙丁全都跟著百里寄越走了,不然他們幾個免不了一場惡戰(zhàn)。穆書凝看著端坐在椅子上,神色從未這般凝重過的羅渚,無奈嘆口氣:“你就在這等著他?”羅渚眼睛一眨也不眨:“今天他肯定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交代,我不去給他添亂,我就在這等著。”穆書凝無奈嘆氣。“書凝,你先回去吧,我如果問完他話,我就回客棧。”穆書凝相信羅渚不是沖動之人,他直直盯著羅渚的眼睛,在那雙平日里總是盛滿笑意的眼里,看見了謹(jǐn)慎與堅決。他到底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掏出身上帶著的一張小玉牌,往里面寫下了一個簡單的禁制,囑咐羅渚道:“如果有什么變化,就捏碎這塊玉牌,我就會立刻趕過來。”羅渚沉默地接過玉牌,嘴角勉強(qiáng)扯出一個弧度:“好。”看著他那副樣子,穆書凝欲言又止,最終斂了擔(dān)憂的目光,轉(zhuǎn)身離開。見穆書凝走后,羅渚收好玉牌,召出毋毒,借著窗外黃昏涌進(jìn)來的光,仔仔細(xì)細(xì)打量起刀身來。百里寄越那邊太多事情要處理,如何穩(wěn)住群臣,如何處置百里晉楊,又該如何給天下一個交代。等這一切僅有了個雛形之后,已經(jīng)是深更了。百里寄越披著月光,滿臉疲態(tài)地站在自己寢殿門口的時候,終于覺察出來了哪里有些不對勁。寢殿里,有光?雖然以前天黑之后會有些侍女宦官把燈掌上,可今天這個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