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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占了便宜總是沒錯的吧。 行,要說有點遠,那就選長安唄,從明面上來看,長安如今的防衛力量可比洛陽差多了,沒辦法,皇帝都跑洛陽去了,長安的“防衛”自然也就差了一層。但是防衛差歸差,可是政治意義濃厚啊,占據關中之地之后大可以和皇帝來個對峙嘛。 可楊玄感是誰?他是個最不一樣的煙火啊! 誰說攻打洛陽是下策的,這明明就是上策啊,而且是上上策。 瞧瞧,如今這大臣們家屬們可都在洛陽呢,拿下了洛陽,就等于抓住了那些人的七寸,他們還敢不聽話嗎? 老板傻逼怎么辦?沒辦法,再怎么傻逼那也是老板,除了聽他的,還能聽誰的? 于是乎,楊玄感的隊伍浩浩蕩蕩就往洛陽進發了。 要說之前眾人心里還有點小憂慮,畢竟假如楊玄感腦袋一抽真要來打長安,那他們是打死他呢,還是打死他呢,還是打死他呢,現在不用替皇帝做好事兒了,大家的心里也都松了口氣。 去吧,洛陽等著你。 李家這邊兒高興了,楊玄感的軍隊一路也挺順溜,他也很高興,最不高興的當然只有皇帝了。 楞誰準備一雪前恥,畢竟好不容易快要削了棒子的時候發現自家后院起火了都高興不起來,楊廣更是格外的憤怒。那些作死的老百姓也就算了,皇帝還能安慰自己百姓愚昧,但現在要反他的居然是他的臣下,就等于有天你發現自家養的狗竟然狠狠咬了你一口,并且還想咬死你,這擱誰身上都忍不了啊。 “沒什么,楊玄感現在到哪兒了,皇帝率軍回轉了?”謹歡將王珪的問話岔了過去,這要王珪知道她私下里在學堂做的事,十有**又得嘀咕她了,謹歡可不想被王珪嘀咕。 之前楊積善率兵三千從偃師以南沿洛水西進,楊玄挺自白司馬坂越過邙山從南面向東都發起進攻,楊玄感率三千人馬緊隨其后。洛陽方面則是調遣了奚善意,命他率精兵抵擋楊積善,又命裴弘策率八千人迎戰楊玄挺。 說起來也是讓人完全不能理解,楊玄感所謂的“軍隊”十有**是沒受過正規訓練的民夫,手執單刀柳盾不說,還沒有弓箭鎧甲,然而士氣高昂。隋軍士兵裝備精良了吧,士氣卻很是低落,達奚善意軍不戰自潰慫的讓人已經無話可說,裴弘策竟然五戰五敗,謹歡估摸著楊廣接到消息能直接氣瘋了。 消息傳來的時候,裴宣機的臉上也不大好看。雖說兩人也不是一房人,可到底都姓裴,出了這么個“能干人”,裴宣機沒氣死就算不錯了。 這年頭,世家之間的姻親關系基本都是一層連一層。裴宣機娶了竇家的女兒,竇家和李家早就是綁在一條船上的螞蚱了。更別說裴宣機的親meimei裴淑英更是嫁給了李孝恭,成了李家婦,如今兒女都有了一雙了。 就像是杜如晦一樣,要不是堂兄杜敬同娶了謹歡的外甥女王采言,就算有房玄齡在里面拉纖,他也不會這么利索地就投向李家。既然聽起來已經不那么清白了,那就干脆不清白了吧。 王珪將情報遞上,回答道:“估摸著再有個兩日左右,楊玄挺就能直抵太陽門,包圍東都了。皇帝那邊已經命令大軍回撤,據我們的人傳回來的消息,皇帝應該會讓宇文述和屈突通馳援洛陽,來護兒尚在東萊,現在也已經也停止進攻,還師西進,怕是想對試圖包圍東都的楊玄感形成反包圍之勢。” “現在在洛陽的是越王和樊子蓋?”越王楊侗是楊昭的次子,自打楊昭過世之后,楊廣對這個寶貝孫子是越發疼愛了。其實說起來謹歡是可以救楊昭的,但是她不想那么虛偽,救了的意義在于哪兒呢,反正她還是要奪取楊家的天下的,還不如讓楊昭保持著皇室的地位就這么走了算了,這也算是她這個當表姨的最后一點良心了。 “是,以現在的形勢來看,東都十有**是守不住的。” “是啊,東都肯定守不住,衛文升但凡不想被皇帝罵死,落個樊子蓋的下場,十有**要借代王的名義令人先行救援東都的,”謹歡揚聲吩咐人去叫李建成和李琛,“咱們的人也得去,趁著這個機會也該對東都下手了。” 哪知道沒等人出門呢,李琛就先急匆匆進來了,“姑姑,爹那邊出事兒了。” 柴紹和長孫孝政之前一并被謹歡給派往懷遠去了,先前他們的親岳父李淵在懷遠督運糧草,翁婿之間真可謂是配合無間。楊玄感叛亂之后,李淵更是被皇帝派往鎮守弘化郡兼知關右諸軍事。因為這事兒,倆人就一直沒回來,而是在那里輔助李淵。李家經營良久,再加上有暗衛護著,怎么也不可能出事兒的,哪知道偏偏是最不可能出事的地方出事了。 “你爹怎么了?”摸著良心說,謹歡只想把她哥從皇位上踢下來而已,除此之外,她還是很愛他的。 “有人放了民謠,皇帝如今正在怒氣頭上,已經著人圈了爹。” “民謠?” 李琛急急點頭道:“楊花落,李花開” 謹歡沉著臉色接道:“桃李子,有天下。” 李琛驚道:“姑姑,您已經聽說這個了嗎?” 第313章 大唐盛世 謹歡無奈地嘆了口氣, “咱們家終究還是太招人眼了。” 盡管謹歡和手下一眾人等已經竭盡所能地將李家的一切都掩藏在重重迷霧之中,可顯眼的東西多了, 哪怕只是露出冰山一角,也足以讓其他“有志之士”視李家為前進路上的絆腳石, 試圖取之而后快。 李淵作為李家的現任名義家主,自然首當其中。 至于說謹歡,拜托,哪怕如今人人都在嘴上夸安寧郡主是個活菩薩,實際上真把她當回事兒的呢?不過一個老姑娘罷了,無須在意,無須在意。 然而事實就是這么打臉, 名義家主李淵才是個花架子, 李家真正掌事的還就是這位沒人在意的“老姑娘”。 “我估摸著你爹這會兒說不定正罵我呢。”謹歡頗有些無奈道,“算了,眼瞅著就要忙活起來了,你爹這也算是最后一次休假了。” 李琛掩下心里的幸災樂禍, 忙不顛兒地接道:“不會的, 我爹不敢。” 這真不是李琛不孝,不關心親爹死活,怎么說也是親爹不是,哪能看著他倒霉呢。何況就算不關心親爹,她自己男人還在那兒呢,沒得新婚沒多久就守寡的呀,那多晦氣呢。李琛著急地只是皇帝對李家的態度, 至于說生死問題嘛,皇帝還沒“抽”到這份兒上,就算他真的神經病了,暗衛們也不是吃素的,幾個大活人帶回來也難不倒哪兒去。 李淵這會兒正干嘛呢? 他正擺老丈人的威風呢。 自己這是人在堂上坐,鍋從天上來,只需要小小地動上一下腦子,李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