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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人又怎么能感覺不出來。漸漸地,海因里希感受到有一個堅硬的東西抵住了自己的后腰,他不由扭動了一下身體。“專心點,別分神。”耳后傳來男人喑啞的聲音,海因里希連忙把目光投向宣紙,已經寫到了第二行了,他不由輕聲念出來:“心乎愛矣,假不謂矣……”“是‘心乎愛矣,遐不謂矣,’”敖澤道,他左手將海因里希握的更緊,他遺憾沒有早點告訴海因里希他的感情,白白耽誤了兩人這么多時間。在他又一次阻撓了人間的大災難,功德加身,得以在北海之淵重塑法身的時候,他就決定,等再次回到海因里希身邊,他絕不會再浪費兩人相處的時間。“下一句是‘中心藏之,何日忘之。’”敖澤將自己腫脹著欲望的部位輕輕頂撞著海因里希的腰部,一邊開始寫第三行。他的左手從海因里希的下擺伸進去,放在他的腹肌上,控制著海因里希身體的節奏。海因里希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被敖澤一通撩撥,腿和腰早就軟了,唯有一個地方硬得發疼。可敖澤不松他的手,他也只能靠在敖澤的身上,看著他一筆又一筆地在宣紙上落墨。一撇,一捺。一撇,一點,又一捺……海因里希從來沒有這么痛恨過漢字的筆畫,特別是“藏”這個字,簡直是反人類啊!海因里希心里難耐地不行,可敖澤對于一心二用卻似乎很在行。他專注的目光落在宣紙上,當海因里希已經泛著潮紅的眼睛轉向他時,他的眼神也可以說的上是專注又清朗。可這人的左手卻一直牢牢地把控著自己,來回的碰撞拉扯,甚至已經漸漸開始下移……真是可惡至極!終于,在敖澤寫到最后一句的時候,他的左手已經握住了海因里希敏感的部位。海因里希難耐地輕哼一聲,敖澤卻不放過他,在他耳邊用禁欲的嗓音說著不正經的話:“你看,我的小龍已經長得那么大了。”“快點寫完吧,求求你了。”海因里希被敖澤抓住了最寶貴的部位,右手卻還在握著毛筆寫字,已經不由自主地帶了些哭腔。“很快。”敖澤簡短地回答。他已經寫到了最后兩個字。雖然他的聲音還如往常一樣平穩,但“之”字最后一筆的散亂終于還是出賣了他。最后一個字終了,敖澤從海因里希的手中抽出毛筆,扔到宣紙上,將他打橫抱起快步走回了臥室。果然,不過十秒鐘,臥室就響起了讓人耳紅心跳的聲音……那天晚上,海因里希是扶著腰吃晚飯的。順帶一提,從此海因里希就把宣紙和毛筆墨水都藏起來了,不過,很快就無一例外的都被敖澤找到了,并且給海因里希進行了為期一個月的“加時訓練”,那一個月真是讓人腎疼的一個月……嗯,這些都是后話了。作者有話要說:“心乎愛矣,遐不謂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番外苦手,各種刪改,寫小甜文(?)戀愛番外要去我半條命啊QAQ第77章見家長(一)帶敖澤見家長是個水到渠成的事。叔叔嬸嬸接受了海因里希的真實身份,接受了海因里希對他們的依戀,最后也接受了敖澤這個侄子出門一趟就拐回來的便宜男友。但是這畢竟是敖澤頭一回出國到歐洲,頭一回見家長。正所謂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丑媳婦也要見公婆,敖澤十分緊張,比當年見到女媧娘娘的時候還要緊張。他左手提著絲綢圍巾、一堆禮盒,右手提著各種上好的中藥藥材和其他保健品坐在區域火車上,在一堆高鼻深目的大叔大嬸的注目禮下,正襟危坐,活像個年畫上的散財童子。海因里希在他旁邊,緊張兮兮地左右看了看,對敖澤說:“敖澤,這趟區域火車上的人都是附近村里的,這下你在我們這要出名了!對了,你還帶了那么多東西,以后會不會有人打劫我的叔叔嬸嬸啊?”“你叔叔嬸嬸也是龍,還會怕搶劫么?”敖澤雖然心里緊張,頭腦卻一點不亂,指出海因里希話里的漏洞。“哦,也對啊。”海因里希不好意思地笑笑,摸了摸腦袋:“我叔叔嬸嬸一直就按人類的方式生活,弄得我都忘記他們不是人了。啊,我不是罵我叔叔嬸嬸啊……”火車沿著鄉村鐵軌,緩緩地駛進了海因里希的村鎮。窗外一成不變地綠色平原出現了點綴著鮮花的紅色矮磚房。敖澤看到靠近站臺的一家的草坪上擺著蹦床和小孩子的滑梯,一個八十歲多歲的老人正顫巍巍地在屋前的小花園里澆花。這小村鎮果然安靜寧和。海因里希興奮地給敖澤指點著:“你看到了嗎,那邊那個尖頂是我們村里的教堂,有六百多年的歷史了;那邊那個宏偉的建筑是市政廳……”小火車緩緩地進站,海因里希帶著敖澤來到了自己的家門口,還沒等敖澤準備好,聽到動靜地嬸嬸已經搶先一步把門打開了。“哎呀,上午好!這就是敖澤吧,路上累不累?我和愛德華等你們好久了!”朱麗葉嬸嬸是個胖胖的快活的中年婦人,綠眼睛里光芒四射,拉開門后連珠炮似的說了一串,然后便給了敖澤一個大大的擁抱以及一個貼面吻。臉蛋遭襲,敖澤被這樣奔放的西式熱情給震住了,左右手提著的袋子都忘了放下,還是嬸嬸熱情地接過了他手里的東西,他才騰出手和比較內斂的叔叔握了握手。“叔叔嬸嬸,這些袋子里都是敖澤帶給你們的禮物,你們看,敖澤對你們好吧?”海因里希一邊在廚房幫嬸嬸倒咖啡,一邊得意地問。“啊?那些都是禮物啊?”嬸嬸左右看看,壓低聲音說:“那些袋子起碼有七八公斤,還有些放著寶光,咱們雖然是龍,但是早就沒落了,哪里有珠寶回禮啊?”“沒事,嬸嬸,這是華夏的習俗,你不用回禮的。再說了,您的一塊烤蛋糕就抵得過所有的禮物了。”海因里希甜言蜜語,把嬸嬸哄得眉開眼笑。這邊敖澤和叔叔坐在沙發上互相對視,氣氛一時有些尷尬。叔叔愛德華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一輩子也沒怎么出過小鎮,壓根不知道該怎么和華夏人兼自己侄子的男朋友交流。他隨手握住沙發上的報紙,盡力擺出和善的笑臉,問道:“路上辛苦了吧?”“挺好的,不辛苦。”敖澤早就為了今天學會了德語,這時候對答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