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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的救不回翠花嗎?”黃三爺聲音再也沒有往日的輕浮。“黃三,死而復生,這是絕無可能的。”敖澤道。“這有可能,只要付出代價。”黃三爺忽然站了起來,眼睛里也閃著堅定的光。“你要做什么?”敖澤問。“我們黃鼠狼,沒有什么本事,也就這個本領實用一點兒了。”說著,黃三爺忽然變回了原型,那個有著圓圓耳朵,嘴唇上一撮黑毛的小黃鼠狼。“住手,黃三!以命換命是逆天而行。”敖澤疾道。可是已經太遲了,黃三爺哀鳴一聲,原地倒下,從它毛絨絨的胸脯里鉆出來一個金燦燦的東西,進入了白翠花的體內。小黃鼠狼的耳朵軟軟地耷拉下來,嘴角微張,瞳孔也逐漸擴散了。翠花,你若醒來,一定會怪我的。可是,那晚竹林里的山月太亮,一襲嫁衣的你太美,美到我從此滿心滿眼都只有你。只怪我是懵懂無知的小獸,而你是渡我成人的恩人。對不起,我還是太自私了。翠花,希望你永遠都不要忘記我,今天我換命給你,以后你一定不會再嫌棄我煩你了吧……“三爺??黃三爺??”海因里希蹲下去抱起黃三爺,可這不過幾秒的工夫,它的身體就僵硬的如同標本一般了。白翠花覺得胸腔里有一股火再燃燒,她朦朧中有幾分明白是發生了什么事,于是極力抗拒黃三爺的元神,可是那只是徒勞。一陣劇痛攫住了她的心臟,她覺得四肢百骸都像是被碾碎再重新一點點拼接起來一樣。在這無窮盡的痛苦中,她想要掙扎、嚎叫,卻只能在沉默中承受。等到疼痛散去,如微風拂面般的自在席卷了她的身體,她感覺全身的骨頭似乎都打開了一樣,終于,白翠花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黃三呢?”白翠花一睜開眼睛,便立刻坐了起來,卻一眼望見了海因里希手上,黃三爺的尸體。陣眼三·終南山第58章終南山“三爺他,死了。”海因里希的聲音哽咽得不像話。“怎么可能?”白翠花走近海因里希,伸手放在了小黃鼠狼的臉上。它的嘴角還有一絲熱氣兒,但是對自己的觸碰卻再沒有半分回應了,那見到她總是傻乎乎甩起來的尾巴,此刻也低垂著,一動不動。“你怎么那么傻?”白翠花喃喃道,她微閉雙目,白光才微微從手上出現,肩膀就被一個人按住了。敖澤說:“你剛剛醒來,不能運用法術,而且這樣的治療術本也幫不了黃三。你若損耗自己的身體,只是白白辜負了他的心意。”“換命是禁忌的事情,你為什么不阻止他?”白翠花聽了這話,半晌無言。然后忽然轉過身來盯著敖澤,她一雙明亮的眸子泛著紅色,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敖澤在白翠花的目光中沉默了。黃三的死,他確要負一定責任。“白姐,是三爺自愿的,他的動作太快了,一點猶豫也沒有。要是他知道現在你肯為了他流眼淚,他肯定很高興的。”海因里希將黃三爺的身體放在地上,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白翠花聽了這話,不再去管敖澤,她蹲下來把黃三爺的腦袋抬起來,對著他的臉說:“黃三,我根本不喜歡你,我做這些也根本就不要你幫我,你別再自作多情了。我才不要你的命,你給我起來,你聽到了嗎?你快點給我醒來!”“白姐,三爺他已經……”海因里希第一次見到如此不冷靜的翠花,卻不知道該安慰她還是該怎么樣,心里一酸,眼睛也被淚模糊了。“或許,有一個辦法能將他喚醒。”敖澤走過來,兩指捏開黃三爺的嘴,將一粒丸藥塞了進去。“你給他喂了什么?”白翠花抬眼問。“保持他身體和活物一樣溫熱柔軟的丹藥,別到時候救活了他,身體反而腐敗了。”敖澤道:“他以命換命,命不該絕,如果你肯付出代價,便能夠把他喚醒。”“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白翠花斬釘截鐵地說:“我白翠花從不欠任何人的人情。”“可是,我們怎么才能救活三爺?”海因里希滿懷希望地問道。“去終南山,找贛泉大師。”敖澤看著天邊隱隱的烏云說:“要快一點。因為,他們來了。”—————————————————————為了避開靈管局的耳目,敖澤三人頗廢了一番功夫才離開滇省,黃三爺的身體則被裝在一個很大的旅行包里,由敖澤一直背著,定時還要用靈藥浸泡。又經過了一番跋涉,終于在三周后,他們來到了終南山腳下。終南山有道教發源地美譽的名山,是華夏龍脈之一,常年被薄霧籠罩,在各峰都有許多隱士居住。而這其中最出名,居住地點也最隱蔽的莫過于贛泉大師了。可是,今天終南山主峰似乎格外熱鬧,山腳下車來車往,無數穿著道袍的人在往山上走,山下有負責維護治安的警察,還有記者扛著□□短炮的拍照。白翠花從被堵在路上的出租車里望出去,低聲說道:“不好,我看到了許多靈管局的老熟人,看他們這裝扮,是要舉行普天大醮的樣子。”“普天大醮?”海因里希好奇地問:“那是什么東西?”“普天大醮是道教最隆重的儀式之一,要供奉足足三千六百個神位,目的就是消災祈福、祈求國家風調雨順。”白翠花道:“可是這么大的儀式,按理來說要籌備很長時間,我以前怎么沒聽見任何風聲。”“是啊,別說你們外地人了,我們這種本地人也是兩周前才知道有這么回事兒的。”出租車司機一邊按喇叭,一邊插嘴道。白翠花和敖澤對望一眼,大道是不能走了,好在贛泉大師隱居的地方乃是一無人跡的偏峰,現在掉頭繞個遠路,也能找到上山的道路。“司機,你掉頭吧,這里太多人了,我們從另一個地方上山。”敖澤囑咐道。“那行,這路也是堵得不行了。”出租車司機說著,轉彎掉頭。又開了20分鐘后,敖澤三人便下車了,他們留了一個心眼,這地方離贛泉大師所在的偏峰還有一定的距離。“敖澤,你說他們為什么突然舉行普天大礁?”等到三人已經進入了山路范圍,周圍空無一人的時候,白翠花才開口問道。“這段日子各地不正常事件增多,就連靈管局的考試也出了那么大的紕漏,上面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