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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的證件,又見到他一派坦然的樣子,神經也不禁緊繃了。他悄悄靠近黃三爺說:“領導,這種事情校方肯定是要壓住的,你看看,要不就讓現場的這些學生先離開?”黃三爺看一眼敖澤,敖澤道:“別的人都散了,留下這兩個第一目擊人吧。”保安順著他的目光,看到那兩個大吵大鬧的情侶,感覺頭有點疼。很快,圍觀的學生們都被保安驅散了,后勤處和保衛處的領導也趕到了,一個是位年屆四十的婦女,另一個則是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我先問一句,你們這兒原先是不是有恁么個叫朱大黑的校工?”黃三爺問那個后勤處的主任。“誒誒,是的。”那個女人點頭,她恰好經手過朱大黑的離職手續,便道:“他好像是十幾天前吧,突然說要到外省有事做,就辦理了離職手續。”“我娃有說要去哪里嗎?”朱鐵塔的眼睛里放出了光芒。“這倒沒有,他是臨時工,來來去去的很正常,我們也不追問。”女人回答。朱鐵塔默然不語了。這人海茫茫,娃不知道去哪里,該怎么找啊。“朱大叔,你的事不急。你兒子走了不是一天兩天,總會留下痕跡,靈管局是能夠追查到的。我們在這里等警方到了,就可以離開了。”敖澤寬慰道,他雖然平日看著冷淡,卻也在某些時候極有人情味。“那他們要怎么辦啊?”海因里希指著那一對被保安叫住,但已經彼此不說話的情侶問道。“什么怎么辦?你有話就問,等警察來了把我們抓走就好了唄。活該我倒霉!”那個女生正在氣頭上,不管不顧地朝海因里希吼道。“你說話客氣點。如果不是我們,你還一直倒在尸體旁邊。”敖澤不客氣地說,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味道。想到剛才那個場景,女生臉一白,差點又吐了。“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剛才你們說本月第三個和詛咒是什么意思?”敖澤轉而問旁邊那個一臉晦氣的男生。男生不愿意回答,仇視地瞪著他們,要不是這些人,自己也不至于那么丟臉。保衛處的領導陪笑著說:“這都是那些學生捕風捉影,亂傳的東西。你也知道,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想象力是最豐富的,哪個學校沒有幾個這樣的傳言?”“你就回答我本月的第三個和詛咒到底是什么就行。”敖澤絲毫不為所動,狹長的鳳目定定地盯著男人,有種不怒自威的味道。保衛處的人禁不住這樣的目光,猶猶豫豫地開口了:“這個嘛……就是我們學校有個傳言,說東樹林校工宿舍那片是大陰之地,里面有惡鬼,所以校工宿舍的大門從來都不打開,員工都從側門進出。一旦那個大門打開,就會放出女鬼的詛咒,在一個月內學校會連續死七個人,他們的尸體都會在小樹林里被找到,而且死狀都會很凄涼。”“無稽之談。”敖澤道。他精通晚唐以前所有的八卦陰陽秘術,若是大陰之地他怎么可能看不出來。不過,南方大學上空籠罩的黑氣確實有蹊蹺。“我們一開始也覺得是學生胡編的。但是二十天前,一直被鎖著的校工宿舍大門忽然打開了,然后……”那個男人吞吞吐吐,顯然很不愿意說出來,但又不得不說:“有一對情侶沒多久就在東區的樹林里遇害身亡了。”那時候跟著去看現場的是保衛處的一位老領導,他看了現場后差點沒心臟病發作,到今天還在家靜養呢。“對的,我前些日子看新聞確實看到了!”海因里希說:“但是好像就報道了那一天,然后就沒消息了。”“正常,這消息被學校封鎖了。”黃三爺道:“學校都這尿性,啥屁事都像要捂自個兒□□里一樣。”“話也不能這么說……”負責人訥訥地想要解釋,可這時候,警察和法醫已經趕到了。或許是黃三爺已經讓靈異妖物管理局的人和刑偵科聯系過了,警察里負責的隊長對他們的態度十分客氣。“幾位領導,我們要進去驗尸,你們看,你們是也一起進去還是?”依照上級發下來的命令,疑難案件調查專員權限極高,可以直接接手他們的工作,對他們的態度一定要好。敖澤回頭看了一眼滿臉寫著“拒絕”的海因里希、黃三爺和朱鐵塔三人,輕嘆了口氣道:“就我一個人和你進去再看看吧。”學校再次發生了惡性事件,保衛處的領導不管多不愿意,也不得不拖拖拉拉地跟著警察去看現場。很快,他們一行十人就到了尸體所在的地方。那校領導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雖然是站得離尸體有十米遠的距離,還是嚇得差點摔倒在地,然后扶著一棵樹,吐得頭都抬不起來。兩個年輕的警察也從來沒見過這么惡心的尸體,強忍了一下后也到旁邊去吐了。已經是下午一點鐘,小樹林里沒有風,濃厚的血腥味和嘔吐味在樹林里交織成一張大網,把所有人都網羅了進去。敖澤戴上手套和口罩走近法醫,低頭看他的工作,發現那具尸體血rou模糊的胸口上還破了一個大洞,里面的心臟不翼而飛。而他外露的生-殖-器也被剝了皮,兩顆-睪-丸被從外部碾碎。“唔……”這時候,身邊的痕檢員也忍不住一陣反胃,連忙起身讓到一邊去了。敖澤發現,在他檢測的那塊泥地上面,殘留了兩個一前一后的腳印。那腳印和一個成年男子的腳掌大小差不多,與尸體呈反方向。仔細一看,還隱隱有黑氣殘留。敖澤的目光一下子凝重了起來。“張隊長,”敖澤拍了拍那個警察的肩膀,說:“這件案子有蹊蹺,我們部門需要介入你們的工作,希望你們配合。”張隊長對著尸體沉思,被敖澤這一拍,才回過神道:“那是自然的,調查專員的行動我們警方一定配合。”半個小時候,季丹臣和應朝陽來到了大學。“季丹臣,我有話要跟你說。”敖澤將季丹臣拉到一邊:“剛才我向警方了解過消息了。那對小情侶是十七天前被殺害的,死狀同樣慘烈,兩人的一只腿都消失了,少了一顆心,全身的皮膚都被剝除。根據警方對大腿根部的切口堅定,那兩條腿應該是被有尖利牙齒的野獸撕下來的。”“這件事竟然沒有報告給我們管理局。”季丹臣皺了皺眉,壓低聲音看著抱著花包裹,呆呆地坐在地上的朱鐵塔說:“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他的兒子?”“不排除這種可能。”敖澤說:“野豬精基本上是吃素的,但他兒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