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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不懂,不禁微微一笑,“你要是被鎖鏈綁住不能動彈,肯定第一時間暴躁到恨不得和對方同歸于盡,怎么會向我求助讓我過去,唯一的可能,那是個陷阱,我自然就不客氣了。”鸞凰:“……”哦,我是不是該稍微改下我的暴脾氣?她甩甩腦袋,把這個想法甩出去,指著地上那條大蛇道:“你剛剛過去的時候,它就是一柄劍,本打算等你想‘救’它對它不設防的時候趁機重創你,沒想到你一出手直接把它重創了,它吃痛變成大蛇想要吞了你,我剛想阻止,你就把我的劍氣吞噬了,后來這小白蓮就變人形趴你身上,估計他身上有什么防御的寶物,這大蛇直接被重創倒地,就這樣了。”蒼御恍然,看向白濯漣的時候明顯帶了一分感動,“謝謝你。”雖然那大蛇直接啃他身上也會被他的護體劍氣若重創,但白濯漣有這份心,卻是不容易的。白濯漣正要說“不謝”呢,結果君墨直接咳嗽一聲,大咧咧道:“師尊和自己的道侶說謝就太見外了,這個時候,你應該把師娘摟在懷里,親一口再說!”蒼御:“……”這話一落,周圍所有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部放他身上,那一雙雙精光四射的眼睛里,滿滿都是對于這一動作的期待,就連鸞凰都贊同道:“你這徒弟什么時候收的我先不管,就說神子的事,你都娶了人家了,總該給人一個地位,你如何待他,我們也如何待他,趁這會大家伙都在,示意個?”蒼御:“……”他有點兒尷尬。他知道鸞凰這是在讓他表態,承不承認他這個道侶。平心而論,白濯漣的確讓他很有好感,他也很想去保護他,不想讓他受到什么傷害,但并不是屬于愛情的那種喜歡,這種情況下若拒絕,會讓白濯漣在極劍閣顏面掃地,況且這事本來就是他連累了他,白濯漣從一開始就是無辜的,若不拒絕,又非他本意,他一時不知該怎么做。正自猶豫,忽地右手掌心一熱,心里無端涌上一股嗜血的暴躁感。是那抹邪氣發作了!他今晚還沒用白濯漣的神力洗澡呢!想到這里,他頓時心里一驚,這邪氣發作就連他都大意不得,必須得找個地方調息打作才可保證它不擴散,不然就得有圣蓮壓制,現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哪來的地方調息?白濯漣這會兒也有點慌。他倒不是慌別的,之前君墨在小院的時候給他說了一些男女之間生孩子的事情,導致他現在見著蒼御就臉紅,這會兒聽君墨提起這事,他整個人都懵懵的不會說話了,微低著頭緊抿著嘴,臉色紅的都快和蘋果一樣了。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地上本來裂痕斑斑的冥赦劍猛地一個顫動,直接朝著白濯漣襲了過來。白濯漣這會兒神思恍惚神游天外,壓根對外界沒什么反應,幸好蒼御有意無意一直看著他,這會兒見那長劍一動,他倏地一伸手攬住白濯漣的腰,旋身一轉,另一只手揮出一道劍氣把那劍給拍到了一邊去,徹底沒有反抗能力了。這下子,兩人就真的抱在一起了。蒼御低頭看著白濯漣,白濯漣也抬頭看著他。兩人就這么對視半響,也許是氣氛古怪,也許是邪氣作祟,也許是腦子一抽,蒼御突然問出一句:“一起洗個澡?”白濯漣:“……”白濯漣:“……好……好的……”蒼御:“……那……那走?”白濯漣:“……好……好的。”于是所有人就這么看著他倆相擁著,以著一種別扭僵硬的姿勢,出了大殿。鸞凰嘴角一抽,無語道:“……所以他倆這到底算成沒成了?”君墨理所當然道:“都一起洗澡了,怎么會不成呢!”鸞凰愣愣的接道:“一起洗澡……一起洗澡……”她突然驚叫一聲,“嗖”的一下往出跑去,急道:“還等什么,快去偷窺啊!”霎時間極劍閣所有的劍全部化成本體轟隆隆往出沖去,浩浩蕩蕩的準備“偷窺”了。當然,最后都被一道結界給阻隔了。結界里。蒼御看著面前一朵花心緊閉的大白蓮苞,再次犯起了愁。怎么才能把蓮花苞打開呢?第39章找到叛徒了巨大的白蓮苞在水面飄呀飄,飄呀飄,蕩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擴散開去,就是不往蒼御身邊湊。蒼御就這么瞪著他,瞪了好半響,才慢吞吞道:“飄夠了嗎?”白蓮苞隱隱的顫了下,老實待著不動了。蒼御招招手,“過來。”白蓮苞停頓了一下,慢吞吞往他跟前湊。只是越湊,他身上本來瑩潤潔白的花瓣就慢慢的變紅了,最后湊到他身邊的時候,成功成了朵粉紅色的大白蓮。蒼御嘆口氣,這會兒他再笨也知道是君墨給他說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雖然心里已經惦記著要怎么把這剛收的徒弟折騰一番了,面上還是不動聲色道:“小白,我們做個交易,我現在身上受了點傷,每晚需要你的神力疏通筋脈,一段時間自然會好,作為回報,我會指導你修煉,讓你在不傷本源的情況下盡快晉階到天階,我不會對你做什么不好的事,化成人形好嗎?”白濯漣在一聽他受傷那會兒已經不太淡定了,他話一落,隨著一陣白光閃過,眼前的大白蓮消失不見,轉眼多了一個人。他臉色有些焦急,問道:“你受傷了?”蒼御想了想,到底沒把邪氣的事情告訴他,只道:“只是一點小傷,用你的神力調理幾年就好,不必擔心。”白濯漣心知他沒說實話,蒼御那樣厲害一個人,普通的傷怎么可能要他一朵小小的玄階蓮花每天用神力蘊養三年才能痊愈,不過蒼御不愿說,他也不好一直追著問,只好道:“那我現在給你溫養。”蒼御微笑道:“那就麻煩了。”他一件一件把衣服脫了,赤果著身子趴在池水中一塊石臺上面,白濯漣走過去,用花瓣化了一塊方巾出來,用神力一下又一下給他擦洗。他微微垂著眼,目不斜視,專注的盯著手下的肌膚看個不停,心里卻在飛快的思考著一件事情。他對于劍劍,到底是什么感情呢?誠然,最開始在得到銹劍以及之后蒼御化成人形的時候,他對他是只有依戀,以及主人對自己劍的保護欲,占有欲和屬于親情的愛護,但這份感情,不知不覺已經有些變質了。他說不清楚是什么時候開始變的,也許是得知他是比自己強大很多的極劍閣劍主的時候,也許是他倆舉行成婚典禮的時候,也許是那次他在那黑衣人的攻擊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