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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雖然羨慕,我還是故意撇撇嘴,“油耗太大,不環(huán)保。” “你這小孩子,看來果然是被陸琪軒染了,就是故意來氣我的是不是。”陸靈韻敲了我的腦袋一記。 “本來就是嘛,都是老款了,你還開著,現(xiàn)在都停產(chǎn)了,你怎么會突然開這個車啊?”她不是一向是最愛跑車的么? “這車多帥氣啊,開著它就像是在叢林中一般自在。”陸靈韻得意的吹著口哨。 我看著陸姑姑,這是去了法國啊,難道是去了南非那種鳥不生蛋的地方,所以傻了。 “傻丫頭,想什么呢,一看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就知道想得不是好的,上車走人。” 我吐吐舌頭,和陸姑姑熟悉之后,兩人相處就像是和朋友一般,可以互相吐槽,毫無距離感的。 “陸姑姑,你確定你是去的是法國吧?”我再次不確定的問道,不會真的是去了南非吧。 “是啊,法國啊,不過只玩了一個多月,后來兩個月去了南非。” 我徹底的凌亂了,我就知道嘛。我的感覺是多么的正確啊。 “那你去南非給我?guī)ФY物了沒有啊?” “有啊,不過這要等到你嫁進(jìn)我們陸家的時候作為給你的見面禮。”陸靈韻帥氣的轉(zhuǎn)著方向盤,挑眉說道。 “真小氣,南非那么多的鉆石啊,你也不隨手撿兩顆回來。” “你以為南非遍地都是鉆石和黃金啊。”陸靈韻白了我一眼。 “本來就是嘛,我都有禮物送給你喲。”我拿出包裝精美的愛馬仕的方巾。 “真受不了你,要是沒帶禮物,還真是過不了你的這關(guān)啊。”陸靈韻笑著搖了搖頭,扔了兩個小盒子給我,“那對耳釘是你的,袖口是陸琪軒的。” “他的你就直接給他唄,給我做什么啊?”我的臉唰的一下子就紅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臉紅個什么勁兒啊。 “喲,還害羞啊?”陸靈韻斜著眼打趣道,“他的不就是你的么,反正等到十月份他會有七天的長假放的,到時候你就順帶給他唄。” “你怎么知道啊?難道是陸爺爺告訴你的?” “呵呵,小丫頭,你就甭管了,你就乖乖的等著啊。” “哼,不說就不說。” “呵呵,也不是不能說他出去有事了,所以你可能暫時聯(lián)系不到他,所以等到他回來的時候就好了的。” “哦,我說呢,最近他都沒有回我。”我看著手機上自那晚之后就再也沒有他的短信和電話的記錄,他就像是人間消失了一樣,這幾晚可是讓我擔(dān)心了好久呢。 “哎,小丫頭啊。聽說你還準(zhǔn)備去做軍醫(yī)啊,呵呵。” “恩啊,我不行么?”我抬起頭問道。 就看到陸靈韻笑瞇瞇的看著我,“你還是不夠創(chuàng)意啊,你該隱瞞著,然后等到消息出來之后,你就把自己裝到一個大大的箱子里面,送到他的部隊,然后他接收,然后你就”嘩“的一聲從箱子里面挑出來,多浪漫啊。” 我的臉上頓時感覺多了三條黑線,您老人家也一把年紀(jì)了,竟然還這么不靠譜。 陸靈韻相當(dāng)自HIGH地幻想著,我在旁邊一臉囧相,陸靈韻不去拍電影電視劇還真是可惜了。 “好了要進(jìn)去了,緊張不,第一次見老太太別怕,老太太很是溫和呢。”陸靈韻看到我不自覺的握緊了手指,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我對著她笑了笑,怕什么,我可是無敵的什么都不怕的。 “韻韻,你回來啦,呵呵,這就是小洛洛吧。”一個很是慈祥的老太太穿著唐裝從里面走了出來。 “陸奶奶好。”我笑瞇瞇的問好。咳咳,看看我可是一個人上面見長輩啊,陸琪軒這筆賬咱得好好的算算呢。 “你這孩子在學(xué)校受苦了吧,看看多好的一個小閨女啊,在學(xué)校住的習(xí)慣不?”陸奶奶憐愛的拉著我的手問道。 “媽你這是老花眼了吧,看誰都是瘦了一圈的,按您這樣子的計算不過幾周她就成了木乃伊了。” “韻韻,怎么說話呢。”陸爺爺從樓上下來正好就聽到這句話。 我連忙擺手問好,陸爺爺就擺擺手,“一家人那么客氣做什么?” 我再次被囧到了,好像目前還不是一家人吧,只是陸琪軒還沒有啥表示呢,這個一家人說的有點早啊。 午飯還是以清淡健康為主,很合我的口味,知道兩位老人都是極好相處的,我也不拘束,將自己的大學(xué)生活娓娓道來,又有陸靈韻插科打諢的,逗得兩位老人都開心不已。 若是過去他們還會講究些食不言寢不語的,但老人家年紀(jì)越大就越喜歡熱鬧,可孩子們一個個都不在身邊,平時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難免覺得冷清寂寞。 我這世是一直陪伴著王奶奶,對老人的脾性都很了解,說笑得體幽默很讓老人喜歡,不做作又貼心得很,很多話都能夠說到老人的心坎上去了呢。 “怪不得人家都說女兒是貼心的小棉襖,你爸媽有你這樣的女兒真是讓人羨慕啊。”陸奶奶感慨著。 “我這棉襖怎么就不貼心啦?”陸靈韻不滿地嘀咕。 “你是讓人cao心的舊棉襖。”難得陸爺爺也幽默了一把。 “可不是,”陸奶奶重重地嘆了口氣,“我現(xiàn)在最放不下心的就是你這孩子了,一把年紀(jì)了,還和個孩子似的,怎么就長不大呢。” “在你們面前我無論多大都和孩子似的,長不大才好呢,青春永駐。”陸靈韻的說道滿不在乎。 “就知道貧嘴,”陸奶奶白了她一眼,“小洛啊,明晚在歌劇院有,你陪我去看吧。”喜歡音樂的我很是對了陸奶奶的脾性啊。 “好的呀。”我高興的開口應(yīng)道。“是我們國內(nèi)自己排的么?” “是啊,是音樂學(xué)院那邊自己排的呢。” 午飯后,陸靈韻是無意在家多待,而陸爺爺和陸奶奶是要午睡的,所以我便起身告辭了,陸奶奶對我很是憐愛啊,一直都是拉著我的手。 “小洛啊,你周末是要去你大伯家是吧,周六的話沒事就來家里吃飯啊,家里的飯總比食堂是要好些的,你來了我們也熱鬧些。”陸爺爺一旁發(fā)話了。 我心里是又是感動有事同情,兩位老人不過是為了和我見次面而已,對我好得是沒話可說啊,就別說陸爺爺?shù)呢S功偉績了,不過他現(xiàn)在的樣子哪里又是一個叱詫風(fēng)云的大人物啊,而是一個和藹的慈祥的老爺爺而已。 英雄一生,遲暮之年也只有老伴陪在身邊,其實老人家是最渴望親情的,雖說子女個個爭氣有出息,但那種寂寞還是一直圍繞著他們。 生活中突然出現(xiàn)我這么個充滿朝氣的小姑娘,和他們叨念著最平凡的大學(xué)生活,迎新晚會,社團(tuán)招新,食堂打飯排隊……這一切都是他們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