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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我準(zhǔn)備打電話的時候,又來了一條短信,“一間房,兩個人?” 額,我看著短信,這個我,不怪我啊,老板娘說的啊就只有一間的啊。 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我的手機音樂響了,我瞇著眼,一看,哎呀,是陸琪軒,我趕緊接通了電話,“軒哥哥,怎么了?什么啊,這個,我,我就來啊。”我手忙腳亂的收拾著我的衣服,然后輕輕的走出去,看到?jīng)]有驚醒李蘊,我總算松了一口氣,卻不知道我在關(guān)門的時候,某個熟睡的人睜開了眼,然后又閉上了。 我已走到外面,哇塞,好冷啊,溫差還真是大啊。我雙手搓著雙臂,就看見黑暗中什么人都沒有,我后面的老板娘有點不高興了。我只能陪著笑笑,畢竟我是十二點叫醒了人家啊。 我走到外面,憑借著房間里面的燈光,沒有人啊,當(dāng)我準(zhǔn)備拿出手機打電話的時候,我轉(zhuǎn)過身子,就看到他, 微弱的燈光罩著他,他倚在墻角,黑暗中,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直覺告訴我就是他,我笑著朝他撲去。 一入懷,我就知道是他,依舊是淡淡的薄荷香味,永遠的那么迷人。他雙臂用勁摟著我,我只覺得的有點呼吸不是很順暢,但是卻是不想掙扎開。 過了好一會兒,我都要在他懷里睡著的時候,“攸攸,我很想你,你呢?” 黑暗中看不到我臉色,估摸著全是紅紅的了,我糯糯的說道,“我也想你,軒哥哥。” 得到我的回答,他很是開心,從他笑得起伏的胸膛就可以知道,我抬起頭看著他,黑暗中他的眼睛是最閃亮的,閃爍著膩死人的寵溺,我一時間有點恍惚。 然后就感覺到他的唇,涼涼的,又有點暖暖的,四唇想觸,熱情似火,一時間,你咬我,我咬你,戰(zhàn)況很是激烈啊。 等到分開的時候,我直接雙手掉著他的脖子上,身子癱軟了,酥麻了。 “軒哥哥,你。”我一說話,我就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這么嬌媚的聲音,咳咳,是從我嘴里發(fā)出的,他聽到我的聲音明顯是一僵,然后我就感覺他的身體更是火熱了。 然后我準(zhǔn)備說我要回去的時候,他的吻再次降臨,結(jié)果就是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在房間里面了。不要誤會不是之前我和李蘊的那個房間內(nèi),而是另一間。我睜大了眼睛看著房間,這個老板娘,她,她,太可惡了。 某人坐在床上看著我臉上的表情轉(zhuǎn)換,看得很是有味,我扭過頭,問道,“軒哥哥,你怎么會有房間呢,老板娘不是說那間是最后一間了么?” “呵呵,我的傻丫頭。”他笑得很是燦爛,我更加郁悶了,老板娘,你的思想太邪惡了。 “不許笑了啦。”我伸手捂住他的嘴,讓你笑,咳咳,溫?zé)岬挠|感啊,啊啊啊啊,薄唇啊。 “啊,你干什么啊。”我的手捂在他的唇上,他居然,居然伸出手頭舔了我的手心,我觸電般的收回手,兩只手搓了搓,哎呀,太刺激了。 接下來,當(dāng)我再次看到床上的某人的時候,我就徹底的想去死了,妖孽啊,勾引人犯罪啊。 他躺在床上,碎碎的黑色的頭發(fā)軟軟的搭在前額,遮住了眉目,在柔和的燈光照耀下,那黑發(fā)居然還有映著一圈兒很漂亮的亮光,羨慕嫉妒啊。他發(fā)現(xiàn)我看著他,抬起頭對著我魅惑的一笑,我的臉里面就感覺溫度有點不受控制。細(xì)細(xì)長長的單鳳眼,高挺的鼻梁下是兩瓣噙著驕傲的薄唇。 我頭昏腦漲,雖然心里再三警告自己不準(zhǔn)這樣色迷迷地盯著人家看,可是兩只眼睛就是不受控制,視線慢慢由那張精致絕倫的臉往下挪去——寬厚的肩膀,修長有力的雙腿,至少一米八五的高挑身材,再加上……加上小麥色的健康肌膚!天,太完美了…… 我眼中的熾熱漸漸聚集成一簇強烈的光,直直地打在他的身上。哇,太美好了,第一次發(fā)現(xiàn)看一個人居然可以讓心情變得如此得好,就像咬了一口甜蜜蜜的冰激凌…… “攸攸,滿意么?” 我連連點頭,何止是滿意啊,是太滿意了。 “噗……”等到他突然笑了出來,我才知道自己居然伸手摸著他的臉啊,咳咳,我借著咳嗽,趕緊跑去了洗手間,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臉頰酡紅啊,花癡啊,看看什么矜持都沒有了的說。自己剛剛差點就化身為狼啊,還好及時剎住啊。 我用冷水拍了拍臉蛋,看到鏡子里面的自己好點了,呼出一口氣,然后我就看到鏡子后面映出的他。 我的臉啊,溫度才剛降下去啊,又刷的升溫了,“軒哥哥,你站在這里干什么啊?” “攸攸很晚了,改睡覺了。”他一本正襟的說道,我點了點頭,是不早了呢。 “恩啊,那我去睡覺了。”我說著就要爬上床睡覺,卻發(fā)現(xiàn)他還在房間里面,咦,他不是要回去的么,不是說不能夜不歸宿的么? “還好,你困了就先睡吧。”陸琪軒看著我笑瞇瞇的說道。 我聽到后是一臉的黑線啊,你不走,我咋睡覺啊,“我要睡覺了,你也睡吧。”他在房間里面我怎么睡得著啊,他又不是李蘊哥哥。我看著他,這樣子的話他改明白了吧。 “好啊。”他果斷的痛快的答應(yīng)了。 見他從小沙發(fā)上起來,我滿意的點點頭,一邊爬上床,一邊道晚安,可是那個安字還沒有說出口,我就被他下面的動作嚇著了。 過了好半響我才反應(yīng)過來,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占了一大半床的他,尖叫道,“你,你在干什么啊?” “睡覺啊,不是你說讓我睡覺的么?”他將被子蓋在身上,不理會我的尖叫,笑著說道。 “可是,可是這不是給我睡覺的床么?”他不是要回去的么? “我知道啊,你剛才不是說一起睡的么?”他抬起頭,然后一臉無辜的看著我。 咳咳,我頓時覺得頭一個有兩個大啊,我剛才確實是這樣子說的,可是我說的是他回去睡覺,我在這睡啊,這理解偏差啦。 “你剛才不是說你很困么,還不睡覺?我不回去,請過假了。”他笑瞇瞇的看著我說道, 我看著他,這個才是狐貍,還是偷了腥的大狐貍。你剛才不是說,你剛才不是說,我只覺得有一群烏鴉在飛,我恨這個句式。 我僵硬的站在床邊看著他,他長臂一伸把我抱上了床,然后他就蓋上被子,摟著我閉上眼睡覺。我就死死的瞪大眼睛看著他,大有瞪不死誓不罷休的意思,但是他根本不理我,他是溫香軟玉在懷,睡得好不愜意呢。 我干瞪了半天,眼睛是又酸又澀,可是看著他呼吸平穩(wěn),已經(jīng)是睡著了,沒人理會我,自然是沒有了意思,況且坐了那么久的火車,我也是實在困了,這時候和一個睡著了的人我還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