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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種人?” “忘恩負義啊,我是在華夏成長的,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走人的。” “那我可不能讓這個“萬不得已”出現。”他不想打擊她,以她的條件,三年怕是完成不了這個目標。 姜曉有些錯愕,不過也沒有深想。 這樣的一言不語,氣氛輕松,讓她的緊張漸漸消失,心底莫名地感到心安與平和。 如果沒有那一晚,他們也許也不可能有交集。 或許這樣也不錯,能和自己喜歡的人,淺淺細語,也不失為一件悅事。無欲無求,另有一種安排。 姜曉看了看時間,已經等了半個小時了。周修林不主動走,她有些為難,總不能趕他走吧。她這晚飯還沒有吃,從宿舍到趙欣然公寓,又從公寓到酒店,來回折騰了兩個小時,整個人又餓又困。 這會兒服務員給隔壁桌的人上了兩杯咖啡,平時醇香的咖啡味,現在她聞著胃里一陣翻涌。盡管她竭力忍著,可還是沒忍住那種惡心感。 姜曉突然捂住嘴巴,一臉驚愕。“周總,不好意思,我暈車反應,先去一下洗手間。” “姜曉——” 周修林站在原地,目光沉寂如深海。 久久也不見姜曉從洗手間出來,周修林轉身出了大廳。 司機已經在外等他很久了,“先生——” “去華夏酒店。”他坐在后座,閉上眼睛,大腦還浮現出剛剛在酒店的那一幕。以姜曉165的身高,骨架小的關系,其實她屬于偏瘦型的。她的衣服總是顯得有些寬松,也不知道是衣服買大了,還是就是那種款式。周修林想到一年前,他去片場探程影的班。當時她也在片場。大夏天,天氣暴熱,四十一二度的氣溫,拍古裝劇演員穿的多,發型復雜,人特別遭罪。小助理們自然也十分辛苦,打傘、扇風、端茶遞水。姜曉一直默默撐著傘,從周修林過去,一直到離開,她都在那兒,一手給當時她跟的演員撐傘,一手扇著風。 那天她穿著一件白色棉麻復古式的連衣裙,裙子蓋到了小腿肚。那時候的她梳著劉海,還留著及腰的長發,頭發很軟,整齊地披散著。她站在那兒,絲毫看不出一點不耐。神色淡淡的,皮膚在陽光晶瑩透白,眉間透著恬靜與堅韌,讓人莫名地想要多看幾眼。 因為他多看了一眼,程影順勢看過去。“小姑娘來了一周了,很能忍。” “很少聽你夸人。你想要過來?” “這倒沒有。她還是學生,不過她絕不會如此。” 周修林笑了一聲,收回視線,上了車,離開了影視城。 一年后,他沒想到再次遇到她,她已經成了公司即將力推的新人趙欣然的助理。周修林不得不承認,他猜不透姜曉的想法。 許久,他拿出手機,沉聲說道:“查一下姜曉的近況。” 姜曉以飛快地速度跑進了洗手間。等她吐完,整個人無力地撐在洗手臺上。她拿出手機飛快地在百度上查詢——懷孕多久會有反應。 網上寫的清清楚楚,她越看越擔心。 這是她第一次出現懷孕反應,難道是看到周修林心理受刺激提前反應嗎? 這小種子和他爸有心靈感應了?這么快就迫不及待地開始互動了? 姜曉用冷水拍拍臉,看著鏡中的自己,她輕輕嘆口氣。她一直覺得,作為父母,如果決定生孩子,那一定要對孩子負責。如果不能給她一個完整的家庭,那就不要選擇生孩子。 她想,她不能再拖了。 最遲后天吧。 作者有話要說: 姜曉心思很純凈,大概唯有一次動了歪念就是那晚,但是,她怎么可能輕易得逞呢?往下看~ 這個故事以及下一本故事整體框架和走向都有,就是沒有存稿。 第4章 白天的喧囂在夜晚漸漸沉寂下來。 周修林拿著手機,站在窗邊,背影翩翩,他沉著臉聽著對方的匯報。 “姜小姐從酒店出來后,坐車回學校了。她去了學校附近一家面館吃了一碗面。”對方強調了一下,“一碗面條吃得很干凈。” 周修林驀地一笑,“繼續跟著她,不要讓她發現。” 晚上那一幕可能是他太緊張了,竟萌生了那個想法。如果姜曉恰好有了孩子…… 他吁了一口氣,心里竟然有幾分期待。 只是看姜曉現在對他的態度,怕是也不想和他扯上關系。他什么時候這么讓人排斥了。 周修林看著窗外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閃爍著,他慢慢垂下眼簾,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大概是他一個人住久了。 那晚公司小型聚會,幾位股東以及華夏幾位當紅影星。散場后,大家各自回去。不知道姜曉是怎么到的頂樓,她一直低著頭好像在地上找什么,神色專注又焦急,以至于根本沒有發現他站在那兒已經看了她好久。 他手里捏著卡,突然開口說道,“卡壞了。” 姜曉抬眼看著他的時候有一瞬的驚詫,那雙眸子越來越深。她猶豫地從他手中接過房卡,試了一下,門開了。她側首,“周先生,卡沒壞。”她輕輕嘀咕了一句,“看來是你醉了。” 周修林扯了一抹笑,“謝謝。” 姜曉眨眨眼,為他推開門。 周修林看著她瘦弱的身子撐著門,索性裝醉了。她好心地扶著他進去,讓他躺在床上。 她半蹲在床邊,“周先生——周總——” 房間里一片安靜。 她又按了幾下燈,只留下一盞壁燈,臥室光線瞬間暗了幾分。 她又去拿來一瓶礦泉水,擰開后擺在床頭。 他閉著眼,房間的動靜他聽的真切。耳邊是她淺淺的呼吸聲,他剛要開口時,突然間嘴唇上傳來軟軟的觸感。 她在偷親他,只是短暫的一下就離開了。 他聽到她嘟囔了一句,“涼涼的,沒味道啊。” 他差點破功而笑,伸手拉她的那一剎那,她驚訝地叫了一聲。 他深吻著她,一切就那樣的發生了。 她可能以為他醉了,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周修林——”原來她是知道他的。 她輕輕說道:“我叫姜曉,姜子牙的姜,拂曉的曉。” 不知是不是他的聽覺出了錯,他隱隱聽到她說了一句,“好久不見。” 只是情動,讓他無暇思考。 他情不自禁地撫摸著她的頭發,姜曉的頭發剪短了一半。發絲掃過他的鼻尖,淡淡的清香,味道很好聞,讓他忍不住把她抱的更緊。 第二天早上,他睜開眼,她已經不見了。掀起被子下床時,右手隱隱作痛,是她咬的。rou都咬破了,不過他記住了她那顆小虎牙。 等他回到公司,再想找她時,卻發現她已經去外地了。 蔣勤說,要去一個月。 周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