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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虧欠。胤禛伸手將人拉到床榻上坐,雙手抱著她的腰:“以后,再也不用害怕失去你了。” 摸著她的肚子道:“你看,肚子都那么大了,別人一看就是有家室的。” 宋西樓被這帶著幼稚的話逗得發(fā)笑,故意道:“誰說的,再有幾個月生下來就平了,外人也看不出我是生過孩子的。” 她發(fā)笑,一臉狡黠的表情,渾身上下都透露著靈活。 胤禛抬頭,目光卻久久不能移動。 “怎么了?”時間久了,宋西樓開始有些心慌,不止暗自琢磨是不是她開的玩笑過分了。 胤禛的眼神還落在她臉上,就在她堅持不住要低下頭的時候,頭頂傳來一句溫柔的聲音:“沒事了。” 他不會告訴她,這是自己第二次在宋西樓的眼睛里看見這個眼神,帶著愛意的溫柔是全身心的信任。 第一次的時候是在趙文軒雕刻的木雕上,那個至今說起來都讓他嫉妒的男人比他早早的擁有了這一切。 不過沒關(guān)系,之后宋西樓的一切,都是他一個人的。 胤禛上手抱著她,感嘆道:“能再次醒來看見你,我真高興。” 被抱著的宋西樓也紅了眼眶,點著頭認真道:“能再次看見你,我也很高興。” 早春的季節(jié),外面長青的樹上站著好幾只的下鳥,搖著頭看著窗外那對抱著的男女上。 忽然間宋西樓呼叫了一聲,胤禛連忙放開她緊張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太用力抱疼了你?” 見他一臉的緊張,宋西樓搖著頭,將他的手放在肚子上:“沒有,是這個小家伙在動,大概是聽見我們剛剛說他,所以著急想出來吧。” 胤禛的手放在鼓起來的肚皮上,臉上帶著驚喜與好奇,感受著那里面生命的觸動。 宋西樓低下頭,看著摸著自己肚子的男人,眼里帶著溫柔。 **************************** 番外——求而不得 從小他就知道,與自己一起長大的女孩,最后會是自己的。 這緣起于他的額娘,在他七歲的時候?qū)毐硪粋€還在襁褓里的嬰兒,開玩笑的說:“胤禟,這是你以后的新娘子。” 他九阿哥便把這句話當了真,將這個女孩當做未來的福晉在養(yǎng)著。 宮里的娘娘們都時常的開玩笑,他的兄弟們也沒有一個當真,但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是真的將那個女嬰當做未來福晉在養(yǎng)的。 這一養(yǎng),就等到了十三年后。 此時他一直等著長大的小新娘也已經(jīng)長大了,當年那個襁褓中的嬰兒已經(jīng)變成了嬌俏可愛,美麗動人的人。 一手箭術(shù)出神入化,竟比他這個師傅射的還好,馬上的少女揚起下巴一臉驕傲:“射中算什么本事?” 她隨手一拉,手中的箭便射穿了面前兔子的耳朵中,從另外一只耳朵里出來:“這樣才算的上本事。” 她坐在馬上背對著光,耀眼到只要一出現(xiàn)哪里便都是崇拜者的目光,他高興卻也在心里忍不住發(fā)酸,這是他一手養(yǎng)大的人,卻被這么多人看。 索性的是,她的驕傲還帶著點小任性,驕傲的除了他任憑誰都不放在眼里。馬佳將軍在外一年又一年的勝仗喜訊傳來,就代表著在皇宮里她至高的位置。 他的額娘看見他與西樓在一起開始也是高興的,還撮合這他兩一起的婚事。 自從獵場回來后,就開始變了,竟讓自己遠離她,十三年的感情怎么能讓九阿哥說放下就放下? 他接受不了這個變化,問她的額娘,卻換來一句功高蓋主。 馬佳將軍將至生的珍寶都留在了皇宮,十幾年來為皇家賣命,卻還是逃不過帝王的猜測之心,功高蓋主,已經(jīng)礙了皇上的眼了。 九阿哥震驚,去求皇阿瑪卻絲毫無作用。 他的皇阿瑪背對著自己道:“已經(jīng)晚了,朕不會留下馬佳氏的余孽在這個世上。” 他瘋狂的在宮中找尋她,卻被奴才告知她去了天靈寺。 他記起自己對著她道:“城外新建了一座寺廟叫天靈寺,據(jù)說看姻緣十分的準,改天我們一起去求求菩薩。” 少女惱羞成怒的狠狠的抽了一下鞭子:“我才不去。” 想到這,他立刻上馬,終于在寺廟的后山看見了她的身影,他騎在馬上那一刻無比的感謝老天:“還好沒晚。” 可慶幸的表情卻在下一秒變成了恐懼。 從他后方的林中飛出一只箭,準確無誤的射進了她的右胸。 “西樓——” 他駕馬飛奔過去,卻還是慢了一步,接到的只是她的尸體。 那支箭頭上,刻了一個樓字,鎏金字體,無比的熟悉,是他親手畫上去的。 這一世求而不得,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只希望下輩子,我記得你的所有,能與你長相廝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