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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那高高撅起的屁股撲去。文無隅哎呦叫出聲,從衾被里掙脫出來,夜明珠放眼前一看,驚叫道,“呀,又成平平無奇的珠子了。”淵澄看不慣他這副大驚小怪的樣子,撈衾被一角蓋住他腦袋直想把他悶死。文無隅死死牢握夜明珠,拼命掙扎。兩個人鬧了一會兒氣喘如牛。“這可是……番邦進貢的寶貝,我向皇上討的……”“多謝…王爺。”“賞你干的好事,老鴇都找上門了。”“王爺覺得可好?”“好極,不過你怎么會想到去鬧青樓?”“我思來想去,王府里的侍衛都是些木頭疙瘩,沒意思。現下京城里沒了男娼館,哪里還會有人再爬上王爺的床。”淵澄一翻身把他壓在身下,目光狐疑,“聽說你贏了個賭莊?當真賭技了得啊!”文無隅訕訕,“我在骰子里做了手腳,只玩骰子賭大小。”淵澄失笑,“那你這幾天在玩什么,也不來給我暖床?”文無隅于是稟告,“大夫囑咐說近期得禁欲。”淵澄不明,“為何?”“吾去看過大夫,給開了食療的方子治不舉之癥。額……竟是些鞭……”文公子也有難以啟齒的時候,淵澄賊笑著追問道,“什么鞭?”文無隅別過臉看床頭,“諸如牛鞭、馬鞭、牛鞭、虎鞭、蛇鞭……”淵澄哈哈大笑,“蛇也有鞭?”文無隅眨眨眼接道,“是哦,蛇鞭是哪個部位,可能記錯了。吾已經吃了三天,王爺知道,吾是不沾葷的。”貼得這般近,淵澄想去咬他,“辛苦你,不過可別碰上個庸醫,先試試療效……”說著一口咬住他嘴唇。文無隅扭捏幾下便迎合上。矜持二字玄乎其玄,離他忽遠忽近若有若無。庸醫不庸,鞭療之法效果顯著,短短三天,文公子在床上的表現簡直天壤之別。第25章這年頭窮人家吃不上rou沒辦法,一味地素食身子終歸沒有葷素搭配來得健壯。主子打破戒律開始吃葷是件好事,可到底哪個庸醫開的食療方子,導致他每天都要切一桶子…烏烏的柱狀玩意兒,一邊切一邊兩腿發抖,總感覺褲襠涼嗖嗖的。接連幾天文曲終于崩潰,撂下菜刀不干了。快到午膳時候,文公子美滋滋得從書房回家。因為各方面表現不錯,王爺待他不比從前,真真剔除隔閡親密無間。文曲臉色不佳,見主子眼笑眉飛,走路走得翩翩然,他久積的怨氣破膛而出,隔老遠就沒好氣得喊,“慢點兒,當心踢著自己腦子!”文無隅拂塵甩他一臉,“我哪里得罪你了。”文曲咬牙,嘴巴扁成一線嘖嘖兩聲,“瞧瞧,居然口條都改了,過得滋潤吶。”文無隅不睬他,八步趕蟬得直奔飯桌。文曲不依不饒,大跨步竄他前面,“你真看過大夫?大夫真給你開吃啥補啥的方子?”主子出門向來有他寸步不離跟著,哪里去過什么醫館。文無隅搖頭擺腦,懟道,“你管呢。”然后掀桌子上盤蓋,發現今天菜系不對,他看向文曲要解釋。文曲學他晃脖子,意氣揚揚,“你猜我管不管得著。”文無隅放眼桌上盆盆罐罐,不由得攏眉。文曲見狀越發放肆,“我尋思著既然是吃啥補啥,看,千年王八萬年龜,鐵定能讓你活一萬一千年。”文無隅指菜盤,“這又是什么?”“蝸牛,扇貝,螺螄,蛤蜊,牡蠣,蟶子,湊數的。”文無隅深深呼吸,決定和他講道理,“你要不愿擺弄那些東西,交給別個不就好。”文曲直哼哼,眼珠子翻上天,“這么羞恥惡心的東西誰愿意碰,洗也我洗的!”文無隅繼續講道理,“吃啥補啥是有依據的,牛鞭壯陽,不然你吃吃看。”文曲反正不信那個邪,“那你要拉不出屎還得去吃屎嗎?”文無隅仰天長嘆,緩了緩神努力忘記吃屎二字,接著撿筷子用膳,“罷了,明天午后吾自己去弄。”文曲連忙接茬,“你說的,反悔是王八!”文公子鐵定不能當王八,說話鐵定算話,第二天下午便去到后廚早早開始準備自己的晚膳食材,因上午要去陪著王爺。話說那些個鞭吧,確實有點下不了手,無論色澤形狀,但凡沒瞎的都不愿看一眼。其實他完全可以命令別人來干這活,可一物降一物,偏有個自家人不給面,在旁監督,一丈之內嚴禁生人靠近。文無隅樂在其中,想想最后入自己肚子的東西,怎么也得好好洗洗。因此一下午光耗在水池旁,翻來覆去得洗了一次又一次。一直到暮色籠四野仍窩在一角忙碌。文曲沒他閑,廚房開火做晚膳時便該干嘛干嘛去了。終于后廚忙停,下人們散得差不多,文無隅才提著個桶緩緩走進廚房。灶臺燒火的老人在添柴燒水,文武曲也沒走,外加五六個洗碗工,湊一塊兒能給他做頓吃的。“好了。”文無隅將木桶提上長桌。文曲叼著根竹簽,沖灶臺整理廚具的武曲咧嘴一笑,“反正天也晚了,咱們不急,主子,你自己切嘛。”武曲雖只露了雙眼,看不見表情,但眼里分明笑得幸災樂禍。文無隅聳肩,表示無所謂,隨后從木桶里抓一把,啪嗒摔砧板,抽出把菜刀揮過頭頂,哐,那黑黢黢的東西被斬成兩段。在場的漢子皆虎軀一震,婦人羞臊得掩面。文無隅無暇分心,接著又是一刀下去,可他的刀功不及文曲一根手指,妥妥得砍偏,一小塊滑溜溜的黑rou應聲飚飛,撞進下人群落在洗碗槽里。下人們避之唯恐不及,慌忙退散開。文無隅面不改色,施施然走去撿rou,口中念道,“無上天尊,明明是好東西,你們怕個甚!”說完手起刀落,這次不怪他功力不夠,手指長的一截rou仍然棄砧板而去,咚一聲準確無誤地掉進水汽蒸騰的大鍋中。水星子四濺,給灶臺后的老人嚇一跳。文無隅大驚,連忙放下菜刀跑去道歉,“對不起,傷著你了。”老人擺擺手,指了下鍋子,幸好溫水還沒燒開。一旁文曲打心底嫌棄主子,“我的老天爺,知道你不會下廚,沒想到連菜也不會切。”武曲善良,對文曲打起手勢,意思讓他別為難主子。老人卻在這時站出來,說他來幫忙切那東西。文武曲二人在廚房混這么久,人緣真算不錯,武曲則和老人一樣不會說話,平時不免比劃著聊聊瑣事。文無隅欣然接受,表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