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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吸和激烈的親吻聲。“這樣,還覺得我戀慕舒畫?”元舒一時愣怔,腦袋里只剩兩個:戀慕。戀慕……戀慕啊!師尊戀慕他!腦袋還暈暈乎乎的,又被蘇墨拍醒,回過神來之后,蘇墨已是拉過自己手,將他手置于自己掌心。低頭,便看到蘇墨掌心緩緩浮現的文字。除了“對我好”三字,在角落不起眼的地方,一個紅色的字,如浮雕一般緩緩升起。那字跡,看起來依然還有些模糊,但依稀能看出,是一個“魄”字。好奇地望過去,手指輕輕戳在字上,還沒發問,便聽到蘇墨徐徐開口,聲音輕緩,帶著心跳的韻律。“你曾問我,為什么沒有七魄,沒有七魄會不會無情無欲。現在回答你:是,我沒有七魄也沒有情·欲。因為‘魄’主宰人的七情六欲,而我沒有。舒畫未曾給我加過魄,但如今你看到的這個‘魄’字,卻是自然衍生出的。因為封印松動,七魄便越來越清晰。因你出現,封印才開始松動。”說完,蘇墨還怕元舒不能理解,不確定地問:“你,明白嗎?”他,向來不善言辭。可元舒怎會不明白?因他出現,蘇墨的封印才松動。因他出現,蘇墨的七魄才最終成型。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眼前之人,因他前世而生,因他輪回而完整。前世今生,心里眼里,唯他一人耳。“你什么都不必擔心。因為,我的命,也是你的。”他如是說。作者有話要說:告個白:蘇墨,我喜歡你(づ ̄3 ̄)づ╭?~(掏出小心心)第51章百鬼夜行15自那日長談后,元舒便終于安下心來。但有一句話,他始終未敢問。那個一直存在于他腦海中,舒畫的意識,究竟最終會如何?他會消散嗎?假如舒畫消散了,蘇墨會不會特別難過?又或者,其實舒畫在一直等待靈力的回溯,待所有靈力和記憶都回來,那他是不是會不在呢?他不在意自己未來的消失亦或消亡,他只怕自己消亡的那一刻,蘇墨會移情到恢復記憶的舒畫身上。于他而言,消失便是消失了,對這個世界不再有任何意識。世間再無元舒,他也不會知道世間如何看他。也因此,對于死亡,他看得很淡。他不會去要求一個永世長存的妖為他守身,也不介意蘇墨日后身邊再有別人。他只是單純的,不想自己在蘇墨這里與另一人混為一談。就好像一個人代替了你,所有人都以為那是你,而你就好像一座孤島,努力地喊著“那不是我”,卻沒有人聽得見。對元舒來說,那才是真正的消亡。他不想那樣。他想……至少在蘇墨這里留下些什么。所愛之人可以自由,可以愛上別人,但不要最后提起元舒,都不知道那是誰。所以,這件事他也一直強忍著,沒敢說給蘇墨聽。就好像暗戀一個人,一邊想著捅破那層窗戶紙,一邊又害怕被拒絕之后長久的困苦和尷尬。元舒想的很簡單:既不能長相廝守,不如只爭朝暮。所以,休養生息的這些天,元舒一直對蘇墨百依百順,撒嬌打滾,恨不得每天二十四小時和蘇墨廝混在一起。明明補藥一直在用,卻還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瘦下來。不過短短兩周,下巴都尖了,rou嘟嘟的臉蛋兒捏起來手感也是大不如前。轉眼已進十二月的初冬,天剎身上套了件蝴蝶袖針織衫,衣領開得極大,露出一邊的鎖骨。“你們這暖風開得也太足了,這才十二月,你們看我這汗,從進門就開始滴答滴答往下落。”說著,擦擦額頭滲出的細汗,一邊調試藥劑一邊對著床上越發瘦弱無力的小少年發愁。“小元子,你好好跟哥說,是不是偷偷在肚子里養了個寄生獸?那么多珍貴藥劑、靈植,都被你吃了,你不給點兒反饋也就算了,還暴瘦十斤!要不是知道師尊是個好人,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每晚跟你啪,然后吸你嗯嗯了。”這已經是他第三次調整藥劑了,都是為元舒量身定做的。因為元舒靈力已經完全恢復,各方面機能也都正常,只有體重在不停下降,天剎整個人都要炸了。“再不行,就試著診斷一下普通人的疾病,比如……甲亢?肝炎?腎衰竭……癌癥?”一連說出一堆病癥,如數家珍,跟報菜名似的就禿嚕出來了,最后眼睛一亮,壓低聲音問:“你偷偷吸·毒?”元舒:……拿朕的四十米鑲鉆削鐵如泥大長刀來!他想現場演示屠殺同門師兄:)“你是不是醫生?”天剎哈哈一笑:“開個玩笑活躍氣氛嘛,咱們過兩天就要出發了,小元砸,哥哥不管你現在腦袋里想什么,最好趕緊解決了,知道了?雙安和你師父,已經帶著豆豆和小金他們去探路了,咱們時間緊迫。大家的命都交到你和師尊手里,說得直白一點兒,咱們不在乎這命能不能回得來,但至少希望你們能好好攥著。”半是玩笑半認真,側面敲打元舒。元舒腦袋聳拉著,像只呆呆的小鵪鶉。“啊呀,壓力別太大嘛,哥哥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其他人隨意,反正他們那群死了活,活了又死的妖怪,死不死的沒什么區別,哈哈哈!”元舒:……學長你別說了,越說越覺得自己在草菅妖命。蘇墨掀起眼皮,斜斜睨了天剎一眼:“廢話一籮筐。”“嘖嘖嘖,我把師尊都逼得說俏皮話兒了,行行,我不說了還不行嘛,真是!”說完,撩一把自己長頭發,拎起藥箱出了門。元舒坐在床上目送著天剎出去,回頭看看自己身邊藥瓶,“明天就讓學長把藥停了吧,我覺得自己已經好了。”蘇墨聞言,到他身邊并排坐下,拿過他的手,輕輕在掌心摩挲,十指緊緊扣在一起。“想通了?”元舒乖巧點頭,笑彎的唇角,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揉進了黑夜里所有的星辰煙火。“師尊……”他輕聲呢喃,“你過來。”蘇墨依言轉過頭來,湊到小少年面前,鼻音里發出一聲淺淺的疑問:“嗯?”措不及防,唇上便被啄了一下。一閃而過的觸感,像是擦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