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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我沒有動。這是我第一次玩筆仙。明天講遇到過的筆仙趣事~【天吶,我講故事都和寫文一樣慢熱!】第24章你們在做什么?蘇墨低頭查看元舒身上傷口,發(fā)現(xiàn)正在愈合。因為新rou迅速長出的緣故,所以會有些癢。天剎的藥確實不錯,但蘇墨不明白的是,元舒的臉頰為什么是燒紅的。手背輕輕貼在他額頭,果然溫度很高,應(yīng)該是發(fā)燒了。指尖抵在元舒眉心,給他輸送靈力。但這靈力卻是石沉大海,對元舒似乎沒有任何效果,額頭熱度依然居高不下。“豆豆。”蘇墨把四條腿的小刺猬從被窩里拎出來,嘴上聲音很輕,生怕吵醒元舒,手上動作卻粗暴的可以。“別,別甩了,快吐舒舒臉上了,嘰!”豆豆被甩了個七葷八素,連連驚叫。“元舒發(fā)熱了,你看著。”說完躍下床去,去隔壁找天剎。蘇墨到天剎房間門口時,眉頭便先皺起來。里面隱約有奇怪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壓抑的低喘,像是被人□□似的。莫非是那幕后人損失一員大將,過來尋仇了?蘇墨指尖一動,金色龍舌即刻現(xiàn)身,直接穿墻而入。分外警惕地進了屋子,手上弓箭拉開,正對著聲源處。但他卻沒有聞到任何鬼氣,只有床上正動著的被子,還有若隱若現(xiàn)的兩人,看樣子,應(yīng)該是天剎和雙安。他輕輕一躍,足尖悄悄點在床單,一雙清澈的眼睛看了那一直在動的被子良久,也沒想明白這是什么情況。而且,被子里只有一人的喘氣聲,偶有低·吟,聲音里帶著痛苦和不知名的情緒。蘇墨索性直接把被子一拽,整個揚起,甩到地上。被子掀起的瞬間,下邊兩人立刻警覺抬頭,在對上白袍少年純凈的眸子后,均是一愣。蘇墨也愣了,他本以為這兩人是被夢魘著了之類的,但似乎情況不是這樣?因為天剎的睡衣已經(jīng)被撩到脖頸,睡·褲也被退了一半,不和諧的部位半遮半掩,雙安的手正覆在上面。安靜……氣氛分外尷尬。雙安率先反應(yīng)過來,連忙把天剎衣服穿好,坐起身子朝蘇墨行禮,“師尊。”稱謂依舊尊敬,語氣卻不怎么好。蘇墨微頷首,看向還躺在床上的天剎,遠了看完不行,又湊近去,指尖輕輕摸在他額頭。天剎頓時炸毛:“師尊,請自重!”蘇墨認真學(xué)術(shù)臉:“元舒也發(fā)熱。”兩人幾乎同時說出聲。天剎、雙安:……看這兩人面色無語,蘇墨以為自己講話不夠清楚,又補充道:“與你一般癥狀,可有解決之法?”天剎呆住,本就通紅的臉色,這會兒更紅了。想了半天,才小心翼翼措辭:“那個……師尊對不起,那個藥丸子可能是有點兒副作用,咳……強身健體嘛,你知道的。”然后又朝蘇墨眨眨眼,一副“你懂我懂大家懂”的表情。蘇墨繼續(xù)嚴肅提問:“強身健體與發(fā)熱有何關(guān)系?”天剎:……小師尊真的活了上千年嗎?為什么看起來純良的,像個才出生沒多久的孩子啊!大力丸和強身健體畫了等號,再加上發(fā)熱,就是小學(xué)生應(yīng)該都知道意思了吧?算了算了,反正他最不值錢的就是這樣經(jīng)常不要的臉,索性解釋個徹底:“就是,就是浴·火太旺,可能會引起發(fā)熱,發(fā)泄出來就好了!”聽到這兒,蘇墨才弄明白,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剛才雙安應(yīng)該是在給天剎弄?不過,這種事情自己弄不就成了,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還要別人幫忙?雖然感覺有些怪異,但蘇墨也沒太深究,只淡淡道:“瀉出來即可退熱?嗯,我知道了。”然后,足尖一躍,跳下床去,干脆利落地窗墻回去了。天剎:……轉(zhuǎn)頭看向雙安,滄桑嘆氣:“師弟啊,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雙安唇角勾起邪笑,目光上下掃過他身子,最后重點停在某處凸起的位置,指尖纏上銀色長發(fā),緩緩湊近:“什么不好的預(yù)感,嗯?師兄?”天剎:“師弟,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也挺帶感的。想被……唔……”*蘇墨穿墻回了房間,元舒因為身體不舒服,已經(jīng)醒了。一雙漂亮精致的眸子里,隱隱帶著水光。看到他回房,連忙又把被子蓋了蓋,側(cè)過身子裝睡。“元舒醒了?”蘇墨走到床邊,手背輕輕放在他額上,感覺熱度比方才更熱了,眉頭不由得又皺起。“元舒舒剛才就醒了,讓我去柳文星那邊睡咕嘰嘰,他說沒什么事,也沒覺得不舒服。”豆豆見元舒不講話,跳到蘇墨身邊給他解釋。蘇墨看向側(cè)躺的元舒,蹲下身子,拉過他手腕把脈。元舒忽然被碰到,發(fā)出“嘶”一聲輕·吟,隨即覺得不妥,又連忙補充,“那個……小師尊扯到我傷口了,疼。”蘇墨低頭看看新rou已經(jīng)快要長好的手腕:……元舒也:……這理由傻子都能看出,是糊弄人的。可他總不能和他家?guī)熥鹫f,他剛剛是突然心跳加快,小兄弟立正站好了吧。估計師尊會把他給叉出去。暴風(fēng)哭泣,為什么都傷成這樣了,小兄弟還有時間起立啊!元舒默默嫌棄自己,忽然察覺有什么進到被子里,接著身上皮膚接觸到修長的手指,頓時整個人僵住,嚇得講話都結(jié)巴:“師師師師尊,你你你,你摸·哪里……”最后幾乎帶上哭腔,就算是兩個男的,也不能這樣隨便摸來摸去吧!而且,小師尊這樣一模,不就什么都摸出來了。崩潰!誰知,蘇墨只是隨手摸了一下,淡然點頭:“果真如天剎所說。”元舒:“啊?什,什么?”蘇墨:“無甚大礙,你瀉出來便好。”元舒:……等下,這是個什么神展開?為什么這么難為情的話,小師尊能講的這么學(xué)術(shù)?蘇墨見元舒良久沒有動作,還在奇怪,目光觸及他手腕傷疤,立刻了然了:“可是腕部受傷,不方便?”他忘了,元舒現(xiàn)在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那個。于是,都沒等到元舒回答,就又把手伸進了被子。元舒:……驚到全身炸毛,連忙握住蘇墨胳膊:“師,師尊……我沒……嗯……”天,他想說他沒有不方便的!哭了,為什么都不等他把話說完。